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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樱花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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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 穿越之极品色女~~ 很好看哦~~(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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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2 PM
145

“唉,千金难买‘早知道’,要是早知道隔墙打通就出不去了,就不打通了……”我颓然地垮下肩膀。
君御邪搂着我的肩膀,将脑袋埋靠在我白洁的颈项间,“不,萱,你错了,若知道你在隔壁墓室,明知是死,我一样会打通墓室隔墙,见不到你,我简直生不如死!”
君御邪深情的话语让行云与轻风脸色微僵,他搂着我的举动,更令行云与轻风愤怒。
我眸中蕴上感动的色彩,“邪,你真傻,若隔墙没打通,我们都能从地下暗道通向外界,介时,再相见,岂不更好?”
“不管是生是死,有你相伴,才是最好的。”君御邪的神情无比的认真,让我找不出一丝他撒谎的痕迹,生死关头,最易深情流露,我微哽着嗓子转移话题,我赞赏地看向任轻风,“二哥,祁王与皇上精通玄门五行之术,想不到,二哥你在这方面的才学,竟然不亚于皇上与祁王,真让三妹好生钦佩!”
任轻风神色淡然,“我自小就喜欢奇门遁甲,玄学之术,这些都是从书中看来的。”
我眸光奕奕生辉,“这么说,二哥是无师自通喽?”
任轻风温雅一笑,算是默认了我的话。
君御邪霸道地将我搂得更紧,“萱,在我面前,我不许你将心思放到别的男人身上。”
我轻轻挣开君御邪,“你搂疼我了!”
君御邪搂着我的力道微松了些,我瞥了眼任轻风,又仰首看了眼仍旧抱着我的君御邪,“你们两人对谕文皇帝与他的皇后柳悠悠的事都很清楚吗?要不要我跟你们说一遍?”
君御邪笑道,“若萱萱说的都是史书上记载的,那就不用了。”
任轻风则宠溺地看了我一眼,“若三妹愿说,二哥就愿听。”
唉,不同的男人,不同的答案,任轻风对我的宠爱,连我说废话都爱听。我感动地望着任轻风,“谢谢二哥,我忘了,二哥你跟皇上二人都熟读史书,又精通奇门遁甲,用不着我再多此一举。”
“没事,不管什么事,只要三妹高兴就好。”任轻风语气中对我的怜宠令君御邪有丝不悦,“轻风,萱萱她是皇后,朕命令你说话注意分寸!”
我不高兴地板着脸,“皇上!任轻风他是我的结拜二哥,如果你承认我是皇后,那么,就是承认是我丈夫,任轻风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二哥,长兄如父,请你对你的哥哥尊敬点!”
君御邪冷哼,“哼!朕是天子!至高无上!”
“自私又霸道的男人!懒得理你!”我翻了个大白眼,想挣开君御邪的怀抱,奈何他却将我抱得死紧,我没办法,只好作罢。
任轻风面色平静地看着我与君御邪斗嘴,君御邪眼中对我无言的宠爱让任轻风深感失落。
其实,我也没有真生君御邪的气,要知道,我说君御邪自私霸道,君御邪是帝王,若非他真的爱我,他不会容许我在祁王与逍遥候面前对他不敬。
我转眼望向身旁空空如也的白色棺材,我第一次来这墓室中时,是见到君御邪躺在谕文的棺材内,我再次抬首问搂着我腰的君御邪,“皇上,谕文的骸骨哪去了?”
“被朕扔了。”君御邪平淡的四个字让我蹙起了眉宇,“你占用了人家的棺材,还把人家的骸骨扔了?”
“那又如何?”君御邪一脸的霸道,“朕能用他的棺材,是他的福气!”
“老大,你搞错没?”我挑起秀眉,“你是皇帝,谕文也是皇帝,凭什么你占用人家的棺材,还说是人家的福气?我看,是你的福气才对!”
“哼,他已作古,如何跟朕相提并论?”
“你应该对死者有最起码的尊敬!”我柳眉倒竖,双手叉腰,“谕文的骸骨被你扔哪去了?我捡回来!”
君御邪随意指了下一处珠宝堆,“应该在那堆珠宝下方。”
我一脸讶异,“他的尸骨怎么会被埋在珠宝堆下头去了?”
“朕把他的骨头随手扔角落,边上的珠宝又正好滑落,就把他的骨头盖住了。”
汗ING!我撇撇嘴角,推开搂着我的君御邪,君御邪这次倒是放开了我。
我想将谕文的骸骨从珠宝堆里挖出来,刚朝珠宝堆走了没两步,我又回首对着任轻风嫣然一笑,“二哥,你帮我用掌风扫开珠宝堆好不好?用手挖多辛苦……”
我甜美的嗓音,蓦然回首时的绝美笑容,让任轻风、邪与行云这三个绝色帅哥看傻了眼,他们微微一愣,任轻风回神淡笑,“当然可以。”
任轻风淡雅怡人的嗓音还萦绕在我耳边,他云袖优雅一挥,珠宝堆立即被内力掀开来,皇帝谕文的白骨立即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我发现我不敢去捡那具白骨,只好求救般地看着任轻风,“那个……”
任轻风知道我的意思,他刚想走过去捡谕文的骸骨,行云却快他一步将谕文的骸骨捡起,放回白色的羊脂玉制成的棺材内。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任轻风与行云,他火红邪气的眼眸倏然一冷,貌似怀疑我与行云、轻风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些什么。
我当作没看到君御邪不悦的眼神,走回棺材边,看着谕文的骸骨安然躺回棺材内,我叹息着,“瞧瞧,人家谕文皇帝的派头多大,死了葬在那么豪华的地下墓穴里,睡的玉质棺材也是超大号的,起码可以两个人躺在棺材里……”
我无心的话语让行云,邪与轻风三人眼睛同时一亮,君御邪与任轻风对望一眼,行云则径自前往隔壁墓室柳悠悠的棺材中,将柳悠悠的骸骨拎到谕文的墓室,他再将柳悠悠的骸骨放到谕文的棺材内,让柳悠悠的骸骨与谕文的骸骨同眠。
我看了眼棺中的两具骸骨,扫视了眼站在棺材边上的行云、邪与轻风,“怎么?你们让柳悠悠与谕文皇帝睡在一副棺材里,是想做好事吗?”
君御邪淡然解释,“不是,死阵既然是毫无退路的阵法,古有云‘物极必反’。墓中有‘死阵’,在死阵中,不能出现相克的死物。”
我不解,“什么是相克的‘死物’?就是尸体的骸骨吗?”
任轻风温言补充,“是,也不是。所谓相克的死物是指下此‘死阵’的人的尸首。”
行云自讽一笑,“我先前怎么就没想到,既然布的是‘死阵’,自然布阵之人,跟本出不了墓室,否则,死阵绝不可能成立。”
我恍然大悟,“你们怀疑,布下此‘死阵’的人是一千多年前的皇帝谕文?”
行云、邪与轻风三人同时点点头,“不错。”
“只要能了了布阵之人的生前遗愿,死阵自破,”君御邪的眼中蕴上不解,“朕认为谕文的遗愿是与柳悠悠合葬在一起。为何,现在将他二人合葬棺中,整个墓局竟然毫无反应?”
行云亦是不甚明白,“莫非我们猜错了,布阵之人不是谕文?”
任轻风轻抚着下腭,“据史书记载,谕文精通天文地理,极爱奇门遁甲,玄门之术。一千多年前,谕文所在的‘谕金皇朝’,没几个人有布下‘死阵’之能,布下此墓中‘死阵’的,应该是谕文没错。”
我指了下棺中,“呶……柳悠悠的脑袋下还少了个枕头呢。谕文的脑袋下有个枕头,睡得多舒服,柳悠悠也该靠个枕头……”
行云、轻风与御邪三位帅哥同时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问,“看着我干嘛?我长得漂亮啊?”
君御邪淡笑,“萱,你说对了,我们有救了,就是少个枕头!”
任轻风与君行云同时走向隔壁柳悠悠的墓室,他二人合力运用内功,将柳悠悠原先躺的翡翠棺材中,与机关粘得死死的绿色玉枕拿回了谕文的墓室,放到了躺在谕文棺材中的柳悠悠骸骨的脑袋下。
现在,谕文的棺材中,躺在皇帝谕文与柳悠悠二人的骸骨,并且,两具骸骨都有枕头靠,我细心地发现,谕文与柳悠悠靠的两个枕头,竟然是一模一样的,看来,是一对鸳鸯枕。
君御邪宽大的锦袖一掀,地上白色羊脂玉制成的棺材盖立即稳稳盖回棺材上,真真完成了谕文与柳悠悠的合葬。
可我与邪、行云与轻风等了一刻钟左右,墓室中的阵局竟然还是一点都没变动。
任轻风与君行云对望了一眼,眼中闪着疑惑。
君御邪喃喃自语,“没道理的,墓局应该有变动,‘死阵’应该已破解才对,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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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将谕文的骸骨从珠宝堆里挖出来,刚朝珠宝堆走了没两步,我又回首对着任轻风嫣然一笑,“二哥,你帮我用掌风扫开珠宝堆好不好?用手挖我辛苦••••••”
我甜美的嗓音,蓦然回首时的绝美笑容,让任轻风、邪与行云这三个绝色帅哥看傻了眼,他们微微一愣,任轻风回神淡笑,“当然可以。”
任轻风淡雅怡人的嗓音还萦绕在我耳边,他云袖优雅一挥,珠宝立即被内力掀开来,皇帝谕文的白骨立即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我发现不敢去捡那白骨,只好求救般地看着任轻风,“那个••••••”
任轻风知道我的意思,他刚想走过去捡谕文的骸骨,行云却快他一步将谕文的骸骨捡起,放回白色的羊脂玉制成的棺材内。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任轻风与行云,他火红邪气的眼眸倏然一冷,貌似怀疑我与行云、轻风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些什么。
我当作没有看到君御邪不悦的眼神,走回棺材边,看着谕文的骸骨安然躺回棺材内,我叹息着,“瞧瞧,人家谕文皇帝的派头多大,死了葬在那么豪华的地下墓穴里,睡的玉质棺材也是超大号的,起码可以两个人躺在棺材里•••••••”
我无心的话语让行云,邪与轻风三人眼睛同时一亮,君御邪与任轻风对望一眼,行云则禁自前往隔壁墓室柳悠悠的棺材中,将柳悠悠的骸骨拎到谕文的墓室,他再将柳悠悠的骸骨放到谕文的棺材内,让柳悠悠的骸骨与谕文的骸骨同眠。
我看了眼棺中的两具骸骨,扫视了眼站在棺材边上的行云、邪与轻风,“怎么?你们让柳悠悠与谕文皇帝睡在一副棺材里,是想做好事吗?”
君御邪淡然解释,“不是,死阵既然是毫无退路的阵法,古有云‘物极必反’。墓中有‘死阵’,在死阵中,不能出现相克的死物。”
我不解,“什么是相克的‘死物’?就是尸体的骸骨吗?”
任轻风温言补充,“是,也不是。所谓相克的死物是指下此‘死阵’的人的尸首。”
行云自讽一笑,“我先前怎么就没想到,既然布的是‘死阵’,自然布阵之人,根本出不了墓室,否则,死阵绝不可能成立。”
我恍然大悟,“你们怀疑,布下此死阵的人是一千多年前的皇帝谕文?”
行云、邪与轻风三人同时点点头,“不错。”
“只要能了解布阵之人的生前遗愿,死阵自破。” 君御邪的眼中蕴上不解,“朕认为谕文的遗愿是与柳悠悠合葬在一起。为何,现在将他二人合葬棺中,整个墓局竟然毫无反应?”
行云亦是不甚明白,“莫非我们猜错了,布阵之人不是谕文?”
任轻风轻抚着下腭,“据史记载,谕文精通天文地理,极爱奇门遁甲,玄门之术。一千多年前,谕文所在的谕金皇朝,没几个人有布下死阵之能,布下此墓中死阵的,应该是谕文没错。”
我指了下棺中,“呶••••••••••柳悠悠的脑袋下还少个枕头呢。谕文的脑袋下有个枕头,睡得多舒服,柳悠悠也该靠个枕头••••••••”
行云。轻风与御邪三位帅哥同时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问,“看着我干嘛?我长得漂亮啊?”
君御邪淡笑,“萱,你说到对了,我们有救了,就是少个枕头!”
任轻风与君行云同时走向隔壁柳悠悠的墓室,他二人合力运用内功,将柳悠悠原先躺的翡翠棺材中,与机关粘得死死的绿色玉枕拿回了谕文的墓室,放到了躺在谕文棺材中的柳悠悠骸骨的脑袋下。
现在谕文的棺材中,躺着皇帝谕文与柳悠悠二人的骸骨,并且,两具骸骨都有枕头靠,我细心地发现,谕文与柳悠悠靠的两个枕头,竟然是一模一样的,看来,是一对鸳鸯枕。
君御邪宽大的锦袖一掀,地上的白色羊脂玉制成的棺材盖立即稳稳盖回棺材上,真真完成了谕文与柳悠悠的合葬。
可我与邪、行云与轻风等了一刻钟左右,墓室中的阵局竟然还是一点都没变动。
任轻风与君行云对望了一眼,眼中闪着疑惑。
君御邪喃喃自语,“没道理的,墓局应该有变动,死阵应该已破解才对,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我沉思着,“是不是一千多年前布下死阵的人跟本就不是皇帝谕文?”
气氛变得有些安静,君御邪轻颔首,“可能吧。”
行云与轻风并未说话,看样子,也赞同了君御邪的话。
我细细抚摸着谕文与柳悠悠躺的这口白色的羊脂玉棺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了!我转看向行云,“行云,你先前在柳后的棺材上擦的那个麟粉,还有没有?擦点到谕文的棺材上来,看下,有没有字。”
行云微点个头,走到棺材旁,手沾麟粉对着棺材盖表面一擦,白洁的棺材盖表面立即出现了两个斗大字葬词。这两个字刻在靠近棺材顶部的位置,明显是让要加一首葬词在这两字下方。
任轻风与君御邪也走到棺材旁,细看着葬词那两个大字,任轻风温润如风的嗓音传入每个人耳里,“我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谕文皇帝的亲笔字迹,看棺盖上此二字,是谕文的亲笔真迹没错。”
我转眼看向任轻风,“可是,这棺盖上的字是雕刻上去的。”
君御邪淡淡为我解去疑惑,“一个人写出来的字,跟他悉心雕刻出来的字体,并无差别,这葬词二字应该是谕文死前在棺盖上雕下的。”
行云俊眉微凝,“谕文精通天文地理,如此说来,他早料到一千多年后,有人会将他与柳悠悠合葬,故尔布下了死阵的最后一道难题,为他与柳后题刻葬词。”
“这样啊!”我扫视了眼行云,邪与轻风三人,“那你们快点给谕文还有柳后题写葬词啊!”
君御邪一脸的严峻,“萱,你有所不知,死阵的葬词,只有一次题刻的机会,若此葬词有一个字不合死者生前的意愿,那么,棺材会自动销毁,整个古墓也会坍塌,我们将会被活埋在古墓里。”
我大惊,“哇!不就一首葬词,这么严格!”
任轻风温柔地看着我,“可是,若题写的葬词符合死者生前乃至死后的意愿,那么,古墓中将会多出一条通往外界的生路。”
我觉得气氛变得有点紧张,“这么说,葬词写好了,我们就生,反之,就死路一条。”
“不错。”行云、轻风与御邪同时点头。
“二哥,你是祥龙国第一才子,那么,这葬词就由你写吧?”我看向任轻风。
任轻风却摇摇头,“三妹你是祥龙国第一才女,此葬词应当由你来写。即使最后失败,二哥也甘愿。”
我连忙摆摆手,“不不不,我没那本事•••••••不如由祁王爷来写吧?要么,皇上写也成。”
行云温柔地看向我,“萱,由你来写。逍遥候与皇兄题词,一旦失败,我不服,若萱萱你题词失误,那么我,死而无憾!”
君御邪大怒,“君御祁!张颖萱是你皇嫂!你岂能直呼她的名讳!”
君御祁(也就是行云)冷笑一声,“你别忘了!我曾是帝王,萱她是我的皇妃,我的女人!”
君御邪眯起邪气十足的双眼,他火红的眼眸中聚满危险之气,“你找死!”
“你不就早我一刻出生!别以为我怕你!”行云清冷的眼神与君御邪的视线交汇,怒火一触即发。
我连忙跳到他们中间,隔断他们针锋相对的眼神,“那个••••••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惨到同时被困古墓,和所生财,和所生财••••••”
君御邪冲着行云冷哼一声,转而深情地望着我,“萱,葬词必须你题。朕自认才华不亚于任何人,若让轻风与行云所题,朕不如亲自动手!可是,若萱萱你题词,哪怕最终葬身古墓,朕亦无怨无悔。”
我的视线看了眼行云,又瞥了眼任轻风与君御邪,“换言之,你们三人 都愿意死在我手里?”
他们三人皆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看来,这葬词,我非题不可,我内心一阵感动,轻颔首,“这葬词,我题了!”我绕着柳悠悠与谕文的合葬棺材走了一圈,行云,任轻风与君御邪皆满含希翼地望着我,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我不知道要题什么•••••••”
“没事,三妹慢慢想。” 任轻风看我的眼神很温柔,君御邪与行云倒是没说话。
我双手背在身后,在墓室中走啊走,来回踉踱步,就是想不出来该怎么写啥米葬词•••••••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
任轻风依然保持着完美的风度一脸的淡然而又不失温柔地看着我,行云俊脸有些铁青,君御邪的耐心宣告失败,我有些怕怕地耸了耸肩,“能不能••••••”
我话没未说完,君御邪与君行云还有任轻风三枚帅哥同时打断我的话,“不能!”
“汗••••••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你们是我肚子里的虫啊••••••••居然直接拒绝我•••••••人家只不过想问问能不能别让我题葬词嘛•••••••”我小声抱怨着,“人家根本没写过葬词•••••••”
君御邪向我施展了美男计,他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萱,没关系的,朕说过,即使死在你手里,朕亦无怨无悔,你就放心题词吧。”
“你们这样子,让我压力好大撒•••••••你们别拿命来赌我题的一首词好不••••••••”我垮下双肩,一脸死了爹娘的悲惨的神情,“主要是我不会••••••••也不知道要写什么•••••••••我实话告诉你们•••••••••我张颖萱无才又无德•••••••••”我作的诗多数都是偷来的,虚荣心作崇,后头这半名,我终究没说出口中。
“萱是惊世才女。”君御邪一脸的肯定。
“我相信三妹。” 任轻风的表情很平静。
“世上再无人能赛过萱萱的才情。”行云满脸的真诚。
我靠!我真他妈想吐血,早知如此,我以前就少出点风头,少剽窃人家前辈的诗了,这下子,被赶鸭子上架了。
我仍不死心地指了指棺盖上的葬词二字,“那字是雕刻上去的,就算我作得出诗,我也雕不上棺材。”
君御邪笑道,“萱,朕是帝王,你是皇后,你只需将词念出来,朕刻上去就成了。”
“好。”我神色一凝,气势汹汹,咱死也不能在帅哥面前丢脸!
我回顾着行云向我说的柳悠悠与谕文的大致事迹,再结合整个墓局内所发生的事,我脑中忽然灵感一乍,不经思考地清声念出了一首葬词:
一入宫廷集千宠,恩爱缠绵魂自销。
繁花似锦君心变,红颜冤逝恨不休!
帝王觉醒悔怨长,郁郁而终念卿忧。
咫尺天涯隔陵墓,蓦然回首已千年。
往事如烟释前尘,帝后合寝葬天骄!
帝谕文,后柳悠悠,长相厮守,皇陵合葬
在我念诗的同时,君御邪手执一直随身携带的麒麟长剑(麒麟剑为两把,另一把在行云手里),他身体腾空,倒飞而起,长剑在君御邪手中不停地在白色的玉质棺盖上灵活雕刻,他绝色的身影倒腾空中,宛如下凡游龙,其气势如宏,尊贵不凡!
而我一边叹君御邪高深的内力,一边被他绝美潇洒的身姿所折服,我刚念完葬词,君御邪便刻完最后一个字,他颀长的身影自棺材上空一个翻腾,潇洒落地。
我看着君御邪俊逸的身影情不自禁地赞叹,“哇噻!帅啊!”
君御邪朝我微微一笑,那绝美而又邪气的笑容立即把我的魂都勾没了。
行云与任轻风看着棺材盖上,我所作,君御邪所雕刻的诗,都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我知道,行云与轻风不可置信的,并不是君御邪能高难度的把诗用剑刻在棺材上,因为,君御邪武功之高,他们早就清楚,他们是震憾于我简简单单的一首诗,竟然道尽了谕文与柳后生前辛酸,乃至死后所愿。
此时,硕大的白色羊脂玉棺材射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强烈的光束,刺得人睁不开眼,轰隆隆!墓室中突然一阵地动山摇,我与行云。邪与轻风都以为题国家环保局葬词失败,古墓要坍塌了。
行云,任轻风与君御邪三枚帅哥同时快速闪到我身侧,想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我,在下一瞬,棺材散发的光芒消失,而墓室中声名狼藉了一条灯火通明的地道,这条地道的位置在谕文与柳后墓室相通的隔墙处。
我与三位帅哥很快明白,葬词题词成功,我们得救了!
我一脸的激动地向生路跑去,走到地道口,回首才发现行云与任轻风脸上波澜不兴,反倒是闪过一抹落寞,只有君御邪脸上飘过欣喜之情。
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3 PM
147
貌似君行云与任轻风觉得出了古墓,邪跟我在一起,他们很难将我留在身边,宁愿跟我一块死,瞧他们连有生路了,还一副不高兴的表情,八成我猜对了。
至于君御邪,在名意上,他能跟我相守,貌似能活着出去,他很期待。
我呼喝着,“帅哥们,快跟着我出墓吧,我饿扁了!我要吃饭!”
我的话,让三个帅哥眼中同时浮上笑意,君御邪占有性地搂着我的双肩与我一同向地道中走去,行云与轻风自然跟在后面。
在灯火通明的地道中走了不知多久,没碰到什么危险,走到暗道的尽头,是一堵封死了的石门,开启石门的机关很容易找,就在石门之上,我与行云、轻风、御邪四人很顺利地就出了古墓。
我们出了古墓后,石门在下一瞬又合上了,回首看暗道石门,从外观上看去,只见到一片滑绿的石壁青苔,毫无机关的痕迹。
墓外群山环绕,鸟语莺啼,空气新鲜,景色很美,我与邪等四人现在是身在古木参天的森林里,我们寻到一条小路的痕迹,七拐八弯地下山,见到了宽敞的官道时,才明白古墓的出口仍在汴京地面城郊不远。
我与邪、行云、轻风四人顺利地进了城,由于我不愿意随皇帝君御邪入宫,我们四人便暂时入住在汴京城内一座豪华的别苑内,这座别苑名叫青松阁,别苑的主人是皇帝君御邪。
君行云与任轻风被安排在上等客房,而我不愿与君御邪同室而居,被君御邪安排到了主室,君御邪自己则居住在客房。
君御邪的意思,摆明了我是青松园的主人,他让嫌给我住主室,小小的举动,让我有些感动。
在墓中,我与邪四人久未进食,身上又沾了不少灰尘,皆各自回房梳洗用膳。
我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用过晚膳后,到庭院中散步。
夜空很黑,漂亮的星星一眨一眨的,明亮耀眼,月色华美,皎洁的月光浸洒着青松园内花木扶疏,曲径通幽的庭园景致,园中朱红色的小亭内,一名白衣男子负手而立,静静望月,其身影飘逸清俊,宛若天上下凡的谪仙,淡雅怡人。
似感受到我的凝视,白衣男子任轻风缓缓转过身,淡然地看着我,“三妹。”
我走过精致的石子小路,步入亭内,“二哥,今晚的月色很美••••••”我的步伐在离任轻风两步远,看着任轻风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绝色俊颜,我轻叹,“月色虽美,可你令月失华,不管什么时候见到你,我总以为你是画中仙,美得那么不真实••••••”
任轻风悠悠望了眼园中百花,视线定在我的娇颜上,“繁花再艳,在三妹面前,为之失色,在二哥心中,三妹永远是世间最美的女人。”
任轻风眼中闪过别离的忧伤,一向淡然若水的他,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绪,我心头一紧,“二哥,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
“皇上圣旨,命我即刻动身回到麟洲。麟洲是我的管辖之地,皇上让我回去,我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任轻风看着我的眼神很温柔,我的心头掀起一丝苦涩,“皇上一定是发现了你我之间的异样情素,借故支开你。”
“那又如何?” 任轻风淡然一笑,“我从来只做我想做的事。”
我眼神一亮,“二哥,你的意思是要阳奉阴违?”
任轻风淡笑着反问,“你说呢。”
“你是想留在汴京赐机将我带走?”
任轻风微笑着点点头,“不错,你是我的女人。”
我一阵沉默,忽闻身后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感受到来人浑然天成的邪魅之气,我不用回首,便知来者何人。
我继续问任轻风,“二哥,他让你什么时候动身?”
“现在。”很霸道,很好听的男声,回我话的是不是任轻风,而是刚刚走入小亭的君御邪,君御邪占有性地搂着我的双肩,任轻风淡然若水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愠怒,我轻轻挣开君御邪的怀抱,“皇上,你怎么来了?”
“朕去你的房间,找不到你,侍候你的下人说你往这个方向来了,朕便前来寻你。”
“哦。”我轻应一声,君御邪看向任轻风,“逍遥候,朕谕旨已下,你即刻动身。”
任轻风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淡然地回君御邪的话,“皇命难违,微臣遵旨。”
任轻风的嗓音很恬淡,不卑不亢,不象在跟帝王对话,就像与常人交谈般自然,他的声音似清水,似乎湖上的秋月,淡然得仿若一股清风缓缓吹入人心田,掀起阵阵涟漪,令听者无法自抑地陶醉!
“三妹,我先走了。” 任轻风平静地向我告别,我满脸不舍,“二哥路上小心。”
我没有要求君御邪让任轻风迟些再走,因为我知道君无戏言,任轻风也不会希望我向君御邪要求什么,任轻风一向平淡,他不会欠任何人。
看着任轻风飘然清逸的绝美背影渐渐远去,我的心头泛起阵阵失落,君御邪单手挑起我的下巴,“怎么?舍不得任轻风?要不要朕再下道圣旨将他召回?”
我轻轻挥开君御邪的手,毫不畏惧地回视他已经恢复漆黑色泽,却依旧邪气凛然的眸子,“那多谢皇上了。”
“你•••••••” 君御邪脸色胚变,我以为他要发火,他绝色的俊脸上却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萱,你知道,朕有能力让你忘记所有的事!”
我打了个寒颤,君御邪的能力,我实在帮清楚了,不敢消受。
君御邪话音才落,他将我一把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厢房,我想挣开他,他却仅用一句话就戳中了我的死穴,“萱,别试图反抗朕,否则,朕立即下令刑部,处斩穆佐扬!”
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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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佐扬被君御邪囚禁在刑部大牢,这件事,我怎么会忘呢。我凝运真气,一掌打在君御邪胸口,我的掌力控制得当,并没伤到君御邪,仅仅迫使他放开了我。
被我的掌力击中,君御邪不怒反笑,我挑起眉头,“挨了打,你还笑?”
“萱,你终究不忍伤朕。你对朕有情,朕岂能不笑?” 君御邪神情微讶,“朕只记得萱萱你很能打,却不知道你有内功。”
“哼。”我冷哼一声,“我们一别四个多月,要学点内功,小事一桩。”
“萱,你想学武功,朕愿倾力教你。”
“不用,我已经会了,不想学。”
“那就让朕永远保护你!”
我心神微怒,“永远保护我?一个威胁我的男人,还跟我谈要保护我?”
“朕只是太在乎你•••••••••”
“在乎我?”我满脸讽刺,“我的内功是穆佐扬教的,穆佐扬帮我诈死离宫,帮了我的大忙,对我来说,他是我的恩人,若你要斩杀穆佐扬,我不会阻止,一个因为帮我而失去生命的人,我会对他内疚一生。你看着办!”
“对不起•••••••” 君御邪绝色的俊颜上布满痛苦。
我被他短短的三个字所震惊,“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这三个字,何其珍贵,我当不起。”
君御邪愤怒地朝我狂吼,“我什么也不是!我在你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深爱你的男人!”
“你••••••••”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君御邪再次紧紧抱住我,“萱,朕知道朕不该用穆佐扬来威胁你,可是,你要明白朕的立场。你对朕若即若离,朕真的很害怕失去你。失去你,等于失云朕的生命,若要失去你,朕宁愿选择伤害你,囚禁你,只要你能留在朕的身边!”
我感动地抬首望着他绝色的俊颜,“邪,我不值得你如此待我!”
“你值得!朕说值就值!”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萱,你知道吗?你老称呼朕为皇上,朕好伤心,你终于肯叫朕邪,肯叫朕的名字了••••••••”
我伸手抚着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他五官完美,帅得不能再帅,抚摸他的感觉好好,不止是肌肤相触的舒适,更是心神的动容。
君御邪捉住我白嫩的小手,轻轻放到唇边亲吻,“萱,若非必要,朕不会伤害穆佐扬,只因,他曾帮过你,你是朕的女人,朕不希望朕的女人欠别的男人情。可是,朕囚禁穆佐扬,也是不得已。”
我不满地瞪他一眼,“你是皇帝,囚不囚禁他,只不过是你的一句话。”
“话虽如此,可是••••••••” 君御邪低首温柔地看着我,“你要明白,朕是帝王,你站在朕的立场上想一想,穆佐扬助你诈死离宫,虽是帮了你,却是害了朕。他让朕失去了至爱的皇后,朕痛不欲生!这仅是于私,于公,他是朕的臣子,朕的心腹,他这么做就是背叛了朕,换成你是朕,你会怎么做?”
换成是我是君御邪,我会杀了穆佐扬!
我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觉得君御邪不该处置穆佐扬,却没有站在君御邪的立场上想过。
我被君御邪的一翻话堵得无话可说,君御邪凄苦一笑,“萱,你以为朕不知道吗?穆佐扬会背叛朕,是因为他爱上了你,在对君王的忠字面前,他选择了他心中的爱情。朕不怪他,一个男人,能为心爱的女子甘冒掉脑袋的危险,甘冒永世骂名,此情可嘉奖。但,他爱上不该爱的女人,你是朕的女人!若是认识你之前,不管是谁背叛朕,朕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之,朕仅仅是囚禁穆佐扬,而不杀他,不明朕心软,而是朕知道•••••••”
君御邪顿了下,他深邃邪气的眼眸蕴上痛苦,“而是朕知道,朕杀了穆佐扬,你会为他难过遗憾一生,朕不要你难过,更不要你遗憾,朕才忍怒留了穆佐扬一命。”
“谢谢你。”除了这三个字,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或许,我要求君御邪放了穆佐扬,对君御邪不公,可是刑部大牢是什么地方?那是一个比任何牢房都严酷的坚牢,我不能放着穆佐扬不管,不能让穆佐扬在牢中受苦,“邪,一个人,如果顾虑太多,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个圣人。可我张颖萱不是,我只想让你放了穆佐扬。”
我以为君御邪一定不同意,他却只是平静地问,“放了他,你就会开心吗?”
“会。”
“那么••••••••朕放人。”
想不到君御邪答应得如此爽快,可见,他爱我之深!
我笑得有点无力,“为博我一笑,你都快变成昏君了。”
“不,” 君御邪轻轻摇了摇头,“只要朕在位一天,昏君这个词,永远不会扣在朕头上。朕要么不当皇帝,要么,就要当一个好皇帝!朕自当皇帝以来,祥龙国富绕强盛,哪怕是行云篡位的中间三年,行云亦将祥龙国的江山治理得国泰民安。以一个百姓的角度来讲,就像你所说,行云确实是一个好皇帝。”
我看着一身邪气的君御邪,“一个篡过你皇位的人,你能说出这翻话,你胸襟之宽广,真的非常人能比。”
君御邪的视线遥无焦距地看向天边的明月,“可是,朕是皇帝,朕必须站在自己的立场着想,朕夺回江山时,不得不下令斩他,行云是朕的手足,杀他,朕的心何其的痛!同样的,亦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在朕以为你服毒逝去时,朕恢复行云祁王的身份,只是想答成你坐前的遗愿。”
“邪,其实,你不仅是一个好皇帝,更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我神色认真,“起码,你没有在行云恢复祁王的身份后,暗中派人杀他。”
“不,萱萱,你错了。” 君御邪轻叹一声,“依朕的性格,朕一定会暗杀他。可是,当时,你诈死时写的遗书,让朕兄弟和睦,朕只是完成你遗愿,才没动他。朕相信,你死在皇宫,行云没有找朕算帐,也是因为你的遗书,他要按着你的意愿,与朕兄弟和睦。萱,你知道吗?以为你已逝的日子,朕过着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生活一,朕发现后宫三千,竟然无法跟你相提并论,朕废除后宫,决定一生不碰女人。尔今,你没死让朕如获重生。朕知道你心中不愿朕伤害行云,那么朕,不伤他。朕知道,行云爱你。可是朕是个自私的男人,不会与他人共享你,哪怕是别的男人只打你的主意,朕都会嫉妒得想发狂。”
听着君御邪的肺腑之言,我很感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轻轻地哽咽着,君御邪温柔地将我鬓边被风吹乱的发丝勾到耳后,“萱,你李代桃僵,诈死出宫时的尸体火化之时,朕的三弟御清差点就冲入火海,为你殉葬,朕深深明白,三弟他爱你,二弟也爱你。朕不怪他们,只怪你太过美好。” 君御邪顿了顿,又是惨然一笑,“穆佐扬,爱你,甚至连你的结拜二哥任轻风也爱你,你说朕该怎么办?”
我愣了,“我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夜色很静,漆黑的星空,眨着眼儿的星辰是那么柔美,青松园的庭院中,不止我与君御邪两人,君行云绝俊的身影亦悄悄站在我与君御邪身后不远,行云的身影被一株枝繁叶茂的低矮大树所遮挡,我没发现行云的存在,君御邪却发现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行云藏身的方向,我淡问,“怎么了?”
“没什么。”君御邪轻轻拥着我,“萱萱,有其他的男人爱你,只能证明你太美好。不管其他男人有多爱你,你是朕一个人的,你永远都是朕祥龙国的皇后!若他日,朕杀了爱你的男人,别怪朕,朕只是做了朕该做的事。”
我身子一僵,“不。邪,不要••••••••”
“你知道,只要有必要•••••••” 君御邪冷然一笑,“不管那个男人是谁,朕一定会这么。”
我无力地闭上双眼,诸不知,暗藏在矮树后的行云与君御邪是一样的想法。
“萱,不要无力,不要难过。” 君御邪疼惜地抚了抚我额前的发丝,“你这样,朕的心好疼•••••••”
“为什么 在你的想法中,就是要杀来杀去?杀了别人,你能快乐吗?”我试着跟他理论,“为什么,你就不能跟别的男人公平竞争?绝俊如你,难道对自己没有一点信心?”
“萱,你在跟朕开玩笑!” 君御邪微怒,“你本来就是朕的女人,朕的皇后!朕为何要跟其他男人竞争!对于本来就属于朕的女人没那必要!”
“霸道又邪气的男人。我跟你根本说不通!”
“萱,朕不许你对朕有二心!”
不行,别的帅哥都太优秀了,我放不下。
我懒得理他,“二心?当然没有!” 君御邪听了我的话,他绝色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可我接下来的话,却将他打科地狱,“我连对你有没有心都不晓得。”
君御邪俊脸一白,他深沉邪气的眼眸盈上痛楚,“你说真的?”
假的。
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4 PM
看着君御邪惨白的俊颜,我的心蓦地一痛,我很想告诉他,我对他是有心的,可话已说出口。覆水难收,我不想出尔反尔。
君御邪曾经伤过我,我让他受点伤是应该的,话虽如此,可是伤害他,我并不快乐,反而无比心痛,伤他,比伤我自己还痛。
见我不出声,君御邪默认了我对他无心,他狂声大笑,他的笑很邪肆,他就像个被惹怒的魔鬼,让我猜不着也下一步要做什么。
君御邪再次将无一把打横抱起,我想反抗,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我惊叫,“君御邪!你什么时候点了我的穴?你不能这么对我!”
暗处的行云想现身阻止君御邪将我抱走,他还移动步伐,脑袋却突然一阵强烈的晕眩,接着是天旋地转,行云只来得及低咒一声,“该死!”便昏了过去。
行云晕倒后,青松阁的总管魏青带着两名强壮男仆,立即出现在了行去身侧,魏青一挥手,两名中、男仆马上将行云的身体抬走。
君御邪一路抱着我走厢房的方向,路上碰到好几个丫鬟男仆,可没人敢多说一句,下人们只是低垂着脑袋,连多看一眼君御邪的勇气都没有。
别雅的厢房内,君御邪轻轻将我放到大床上,他宽大的袖袍随手向后一掀,原本大开的房门立即“嘭!”一声重重关上。
君御邪倾身压在我身上,他漆黑如黑宝石的双眼慢慢转变成通红的色泽,他的眼睛在某种角度来说,很神奇,很漂亮,有一种高深莫测的美感。
我嗓音微颤,“邪,你的眼睛好美,就像闪着邪光的红宝石•••••••”
君御邪原本盛怒的表情稍缓,“可你的心中却不再有朕••••••”
“不是的••••••••”我想解释,看着君御邪满脸期待的神情,我却偏偏住了嘴。
失望惨入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底。
嘶!那是衣服被撕烂的声音。
我大怒,“君御邪!你居然撕烂我的衣服!那是我花了八百八十八两买的苏州织绣,限量版的,很贵,你懂不懂!”
君御邪随手丢开手中的破布,“朕下令,让他们给你织个一千件。”
“呃•••••••一千件倒不用了。织个十件给我,然后,其余九百九十件兑换成现金就成了。”
“好。”君御邪爽快应承,倔迅速脱掉自身的衣物,没到二十秒就裸身在我眼前。
盯着他完美无暇的男性裸体,我两眼放光,猛地吞了吞口水,“你•••••••你••••••••你想干什么?”
君御邪冷笑一声,“你会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他说着,随手抓起我的肚兜一扯,我可爱的粉绿色肚兜立即离开我的身体,被丢弃在地上。
我娇躯半裸,雪白高耸的娇嫩胸脯在君御邪眼前尽露无疑,君御邪喉头紧了紧,他火红色的眼眸变得更加通红邪气,我有些害怕地呢喃,“邪,不要这么对我••••••••帮我解开穴道•••••••”
君御邪修长结实的身躯压上我柔嫩的娇躯,“萱,你不乖,朕不解。朕要你躺在朕的身下好好做女人•••••••”
感受着他压在我身上的沉重感,望着他邪气的红色眸子,一股久违了的柔情萦绕在我胸怀,君御邪俯身吻上我白嫩的酥胸,那舒服的感触令我身体一颤,我强忍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君御邪在我高耸的酥胸印下几吻,倏然含住了我酥胸上的粉嫩红莓,那又麻又痒的快感让我倒抽一口气,“啊•••••••不要吻••••••”
君御邪满意地看着我酥胸上的红莓变得坚硬挺立,“萱,你还是这么敏感!知道吗?你诈死至今四个多月,朕一直没碰过女人,今夜,朕要爱死你!”
149
“啥?四个多月没搞女人?你当了四个多月和尚?”我有点不相信地眨眨眼,君御邪神情一敛,“朕为你废了后宫,自古以来,废后宫的帝王,朕是第一人,你还不相信朕爱你的诚意?”
“你太邪气,太让人捉摸不定了•••••••我猜不透你••••••••”
“萱,”君御邪温柔地在我唇上印下一吻,他邪气诡异的火红眼眸蕴上深情,“朕的一生,不管做什么事,是对是错,朕从来不会后悔,朕金口玉言,所说的话就是圣旨,是天意!可是朕却深深地懊悔曾经伤害了你。朕只想你给朕机会,让朕弥补你心中的痛,为你跟朕逝去的那个宝宝赎罪一生,让朕好好爱你!”
我的泪水像清泉般止不住地流,“不要跟我提宝宝!你不提还好,你一提,我的心就好痛!我不是摔跤流产,不是生病流产,我的孩子是被你活生生丢掉了!你以为你做了这么大的的错事,道个歉就可以了?我最讨厌别人给我一巴掌,又用颗糖来哄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放开我!我不原谅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我突然变得异常激动,君御邪压在我白嫩的娇躯上紧紧地抱着我,“对不起,萱,是朕不好•••••••朕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平复下心情,一全冷然,“解开我的穴道吧。你犯的错休止一件,我不是个白痴女人,被你哄个三言两语就心软。不错,我确实被你感动了。爱,贵在实际行动,不是甜言蜜语。纵然你为我做了很多,这我废除后宫,恢复了行云的身份,甚至放下至高无上的尊严向我道歉,可是,你能万事把我放在第一位,为我弃天下百姓于不顾吗?”
君御邪沉默了,“朕•••••••”
我淡笑,笑得很无力,“你可以跟我分享你所拥有的一切,可是,你却不能为我放弃一切。我相信,若然哪日,江山与爱情同时摆在你面前,只能保其一,你要保的,绝对是你的江山,黎明百姓,而非我张颖萱这条小命。”
“萱•••••••” 君御邪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口,我的眼神变得平静,“邪,你没有做错。你是个好皇帝,永远的帝王!可是,你要清楚,我张颖萱只不过是个女人,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我要的男人,是能给我一切,为我付出一切,永远将我在第一位的男人,你君御邪霸道,我一直忘一告诉你。我张颖萱同样也很霸道!”
君御邪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森冷,我迎视着他邪气凛然的眸光,他忽然在我的酥胸狠狠咬了一口,我吃痛,“啊!痛!你这个疯子,干嘛咬我,痛死人了!”
“萱,朕知道你一身傲骨,聪颖绝顶,可是,你是个女人,朕是男人!女人就该乖乖听话,你现在该做的事,就是补偿朕四个月没碰到女人的煎熬!” 君御邪脱去我唯一避体的亵裤,我如个刚出生的婴儿般,全身赤裸在他面前。
君御邪满意地欣赏着我赤裸的雪胴,“萱萱,你的身体依然那么完美无暇••••••••••“
无数深情的吻落在我雪嫩的肌肤上,我被君御邪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只得任君御邪邪肆无忌惮地吮吻我柔润的肌肤•••••••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酥胸白嫩高耸的浑圆也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有规律地起伏•••••••
欲望的火焰在君御邪火红的眸子里疯狂燃烧,君御邪的大掌微重地搓揉着我饱满的雪峰,指下弹柔滑嫩的触感令我享受地微眯起眼,我被他捏得又舒服,又难耐,只得微蹙着眉宇,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君御邪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他白皙的大掌滑过我平坦的小腹,来到我腿间神秘的黑色丛林轻轻拨弄,我受不了他的挑拨,无助地闭上眼睛,君御邪倏然伸出一指,挤入我腿缝间的紧窒幽地,我终于忍不住媚吟出声,“嗯•••••••“
我紧窒湿热的幽径让君御邪皱起了眉头,“萱,你依然那么小••••••••小得连我的一指都难容纳•••••••“
感受着君御邪修长的手指在我体内快速抽动,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刺着我的感官,我好想夹紧双腿,可我被他点了穴道,动不了,“嗯啊••••••邪••••••你快点解了我的穴道••••••••••“
君御邪从我体内抽出手指,他掰开我的玉腿,如火般的邪气瞳眸细细地盯着我的私处,“萱萱,人的那儿粉嫩嫩的,就像没被男人碰过的雏,圣洁得引诱朕犯罪••••••“
我俏脸羞得通红,“不要看我那里•••••••••••••“
君御邪棱角分明的薄唇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好,朕不看••••••朕吻•••••••”
语落,君御邪漂亮的薄唇印上我粉嫩的私处,他湿热的舌头挤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灵活地舔吮,我浑身一颤,消魂的快感一波一波向我袭来,君御邪舌头上舔起一丝我幽径内的芬芳爱液,凑到我唇边,吻上我红润的朱唇,我惊得瞪大眼,紧咬牙关不让他的舌头探入我的小嘴内。
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5 PM
君御邪大掌握住我饱满白嫩的酥胸狠狠一捏,我痛得闷叫一声,君御邪湿热的舌头立即趋势探入我的小嘴角里,我尝到了我自己的味道,感觉一阵反胃•••••••那味道好清幽,让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感••••••
极度的调情,我的理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缠绵的深吻过后,君御邪跨坐在我饱满圆柔的酥胸上,沉重的压力使得我的呼吸有点微喘,君御邪捏住我的下腭,迫使我红唇张开。
我一挺身,腿间早已坚硬的硕大男根猛地插入我的小嘴内,他的男根过大,我吃力地含着他的男根,他不停地律动着腰身,巨大的男根强悍地戳插着我的小嘴•••••••
我的身体被他点了穴动不了,勉强含纳着他的巨大,委屈的泪花蕴上我的水润的明眸,君御邪舒畅地享受着我小嘴含纳他的极致快感,他呼吸浓浊,火红的眸子变得更诡异,我都以为现在在欺负我的男人是地狱里的魔鬼。
几分钟过后,君御邪从我嘴中抽出火热的男根,我立即又气又愤怒地抱怨,“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朕说了!要你补偿朕这四个月所受的煎熬!” 君御邪翻身压上我,他腿间火热的巨大摩擦着我敏感的腿缝,突然,猛地插入。
他的巨大的铁棒才插入了我一小截,我就被他填得满满的,极致的快感,充实的饱填让我难忍浪叫,“啊!”
君御邪扶着我的纤细的柳腰又是一个力挺,这次,他一挺将我整个人贯穿,全部进入了我,我有些难受地凝起眉头,“嗯••••••邪••••••你好大•••••好长•••••我被你顶得好疼•••••”
君御邪快速地在我体内驰骋起来,我难耐地不停娇喘吟哦,无助地承受着他每一下勇猛的撞击••••••
“呼•••••••好舒服••••••••萱,你又小又紧••••••夹得朕好紧••••••” 君御邪律动越来越猛,我的腿张到了最开的程度,他狂肆地猛插,巨大无比的坚硬铁棒在我柔嫩的幽径内大力地戳插着,我全身被他操得抖动不已,他又快又猛,他像停不下来的机器,插得我的幽径生生地泛疼•••••••
“嗯••••••••••••••••噢噢啊•••••••••••••嗯嗯•••••••••••••四个多月不见••••••••••••••你更猛了•••••••••••••••嗯••••••••••••轻点•••••••••••”我被他插得又痛又爽,“你是不是人啊•••••••••我叫你轻点•••••••••••”
“萱!你还是学不乖!敢用命令的语气跟朕说话?” 君御邪火红的眸子如血色般诡异骇人,“朕就是喜欢你在朕身下无助的样子•••••••••••••朕要爱死你!”
淫靡的气息蕴满整个房间,淫秽的肉体拍打声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我低低地饮泣哀叫,“邪•••••••••••••我痛•••••••••••我身体里面好痛••••••••不要••••••••••••你将我插穿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你是朕的女人,就该承受朕和一切!” 君御邪倏然离开我的身体,他一把将我翻过身,让我跪趴在床沿,意识到他想用后门别棍式,我心头一惊,“不••••••••我不要这个姿势••••••••为个姿势进去得太深•••••••••••••”
我话未说完,君御邪走下床,站在床边,他大手托起我的腰部,巨大的铁棒对准我的后庭猛地一插,我痛得泪水狂流,“啊痛•••••••••痛死我了•••••••••你出去•••••••你太大了•••••••••••”
君御邪毫不理会我的感受,狂猛地在我后庭的菊穴冲刺起来,“嗯••••••你难过,朕舒服••••••••••••萱,这是你该受的!呼•••••••插你的后面好畅快•••••”
君御邪的男根就像支机器铁棒,粗大劲猛,我被他插得痛苦难当,痛楚中又参杂着磨人的快感,我被他插得浪叫连连,“啊•••••••••你把我的肠子都插穿了,你好大好长••••••••嗯哦••••••喔••••我不要了•••呜呜•••••还说你爱我•••••你一点不顾我的感受!••呜呜•••••”
“哼!萱,朕一向赏罚分明,哪怕是对自己的女人!也一样!” 君御邪的动作只有更猛,没有柔情,“朕曾伤害过你,可你诈死离宫,害得朕痛不欲生!你岂能不受罚!”
我的后庭被君御邪过于勇猛的狂插,我后庭的菊穴内很快便微微肿了起来,听着我痛苦的哀叫,君御邪火红的眼眸蕴上一丝不舍,他从我后庭内拔出巨大,在我以为他终于肯放过我,结束折磨之时,君御邪的巨大却再次插入我的幽径••••••••••••••
痛••••••••••••••难耐的痛楚,窄小的幽径硬是被插入巨大的铁棒,那种无法承受的痛带着火辣辣的难受,伴着一股兴奋的快感,多重的感受几乎让我爽得晕厥过去•••••••••••
我真的认为君御邪就是个机器,我已经被他狂猛地插了一个多小时了,他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啊••呜呜•••••邪•••••••••••••轻点••••嗯噢••••••••••••••”
我的嗓子已经叫哑了,浪叫声破碎不堪,“啊嗯••••你不累吗?释放吧••••••••嗯嗯啊•••••••••将你的种子释放在我体内•••••••••结束这次欢爱好不••••嗯•••••••”
“朕是习武之人,才半个多时辰(古代的时间两个小时等于一个时辰),岂会累?••••••••••••” 君御邪结实修长的男性裸体上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的铁棒依然没有停止在我体内抽插,“萱••••••••朕太畅快了••••••••朕停不下来•••••••••••••••”
“啊•••••••••••••我受不了了••••••••••••••”我被他插得好痛好痛,可一波一波的高潮不断地袭向我,原来,我有点受虐因子,被插得那么痛却仍然达到了数次爱的颠峰!
过了两个多小时,君御邪低吼一声,终于将他炽热的种子释放在我湿热的体内,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微微嘘了口气,总算完事了。
我与君御邪平躺在大床上,君御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我,我想挣开他的怀抱,却蓦然发现,他不知何时解了我的穴道,我又能动了,可是我被他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累得没力气动。
睡意向我袭来,我刚眯了下眼,估计才睡了半个小时没到,君御邪再次翻身压上我雪嫩的娇躯,我连反抗都懒,反正我也反抗不过他,要是我挣扎,下场更惨。
今夜,我被君御邪爱得身上吻痕遍布,幽径被他插得又痛又爽,我又爽又累又难耐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粗暴狂猛的掠夺••••••彻夜缠绵•••••••••••直到天明。
我累得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午后了,若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另一半床铺早已冰冷,看来君御邪起身已久。
醒来没有看到君御邪躺在我身边,我莫名地有点失望,我起身想穿衣服,却发觉自己全身红紫的吻痕遍布,酸痛难当。
该死的君御邪,我被他搞惨了!
叩叩叩!
门外响起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我心情正不爽,怒吼一声,“谁?”
“主人吩咐奴婢备好了热水,侍候夫人沐浴更衣。”门外的丫鬟恭敬地回话。
“进来》”我语气不佳。倒不是我要跟个丫鬟过不去,而是全身的酸疼感使我脸色好不起来。
丫鬟口中的主人是君御邪,青松园里的下人并不知道君御邪的身份是皇帝,只知他姓君,下人都称他为主人,君御邪吩咐下人们都统称我为夫人。
我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吃完午饭后,在青松园四处寻了下行云的身影,没看到行云,我便去客房找他,却被下人告知行云有事离开了。
我心头咯噔一跳,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行云不可能不跟我打个招呼就走了,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青松园是君御邪的地盘,行云失踪,我自然要找君御邪要人。
我现在连君御邪的人影也没看到,于随口问旁随侍的下人,“他哪去了?”
“夫人是指主人么?”
“废话!”
“回夫人,主人在书房。”
“带路!”
“是,夫人。”
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5 PM
150
我跟着下人一路走到君御邪在青松园内的书房,下人的步伐停在书房门口,我直接推开书房门,一眼便扫视了书房的全景。
书房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悠远的山水画,一个巨大的书柜靠墙放在书房的右侧,几盆修建过的珍稀植物放在墙角,君御邪正端坐在左侧窗户边的紫檀木书桌前认真的批阅奏折。
不错,君御邪手上那明黄色的本子确实是奏折,我心头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君御邪真是个好皇帝!连在宫外都不忘国家大事。
见到我来,君御邪抬起首,望着我绝色的娇颜,他冲我邪魅的一笑,他的笑容很美,很邪气,先不谈他绝色的容颜,单是他端坐在书桌前认真的神态,那浑然天成的尊贵气势,就足以令任何女人着迷。
我的心湖犹如被人凭空投下了一枚石子,漾起阵阵微波。
君御邪瞥了眼桌上已经批阅好的奏折,吩咐一旁随侍的太监:“把这些奏折送回皇宫,让总管太监发放下去。”
“遵旨。”小太监捧着一堆奏折走了,路过我身边时还向我行了个礼。
君御邪大步走到我面前,邪气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盯着我,“萱,怎么不多睡会?”
“谢过皇上关心。”我的语气有点冷,“你把行云弄哪去了?”
“他好好的在客房里睡觉,朕能把他弄哪去?”
“你。。。。。。”我脸色不善的瞪着君御邪,“我刚刚才从客房出来,根本没见到他。”
“萱,你很关心行云?”君御邪微眯起眼,眼中泛着危险的信息,貌似只要我敢说是,他就要宰了行云似的。
为可不增添不必要的事端,我摇摇头,“不是。”我只是爱他。
“行云确实在客房。”君御邪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可是我明明去找过他。。。。。。”我有些不相信,君御邪笑问,“你有一间一间客房找过去嘛?”
“没有。。。。。。”
“他换了客房。既然你想见他,朕带你去就是了。反正朕也想去看看朕的二弟。”君御邪深邃的眸光高深莫测,让我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跟在君御邪身后左弯右拐,停在意见华理的厢房门口,房门口站着两个随侍的丫鬟,见我们到来,丫鬟恭敬的向我与君御邪微福了下身,我与君御邪走入厢房,行云果然黯然地躺在床帐内。
我与君御邪刚走到床沿,睡在床上的君行云低哼了一声,刚好转醒,我蹙起了眉宇,“行云,你怎么睡了这么久,这都午后了。那里不舒服嘛?”
行云坐起身,他轻柔着额际,“现在是隔日午后了?”
“恩。”我轻轻点个头。
行云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看看我,又一脸愤怒的瞪向君御邪,“昨夜你跟萱萱。。。。。。”
君御邪淡笑,“萱萱是朕的皇后,朕自然跟她睡在一起。”
喀嚓!喀嚓!这是行云铁拳紧握的声响,君御邪毫不在意,“怎么?皇弟似乎有意见?”
“臣弟昨晚忽然昏倒在庭院中,想必皇兄清楚是怎么回事吧?”君行云俊脸铁青,君御邪皮笑肉不笑,“那又如何?”
“你突然昏倒?”我讶异地看着行云,行云冷然一笑,“不错,有人在我的晚膳内下了迷药,并且算准了时间份量,让我现在才苏醒。”
我震惊地看向君御邪“皇上?你在行云晚膳里下了迷药?”
君御邪眼神森冷,沉喝一声.“魏青!”
不知何时侯在门外的青松园总管魏青立即走了进来,“主人有何吩咐?”
“告诉朕的皇弟,你昨晚在他的膳食里下了什么!”
“是,皇上。”魏青神色诚恳地道:“祁王爷,小的见您精神不太好,甚是疲惫,于是,自作主张地在您膳食里添加了七叶胆甘,茶羮,五叶,仙草。。。。。。等药草提取的安神养血的精华成分。小的一番好意,只想王爷您身体健康。。。。。。”
“够了!”行云暴吼一声,“君御邪!你设计我!”
被行云点名道姓,君御邪也不生气,只是邪气地扬起俊眉,“朕设计你什么?”
君行云没有说话,我沉默的看着针锋相对的君家两兄弟,事实很清楚了,行云总不能说君御邪用计在行云的晚膳里下了迷药,只是为了避免行云阻止我跟君御邪欢爱吧?
我是皇弟君御邪的皇后,在名义上来说,行云没有资格阻止。
所以,哪怕君御邪真的在行云晚膳里下了迷药,他毕竟没有真的伤害行云,行云也不能说出来。
总管魏青摆明了是受君御邪的指使对祁王君行云下迷药,使行云不能阻止君御邪与我交欢,好你个君御邪对祁王用了阴招,祁王却只能吃哑巴亏,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帝王!
不过,我相信,依行云的个性,这笔帐,他迟早会讨回来。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凝重的压抑感让我心头郁闷,我懒得理他们兄弟二人,径自往门外走去,君御邪与君行云同时向我追来,君御邪大步走到我身边,“萱,你要去哪?”
“去刑部大牢看穆佐扬。”我的声音很平淡。
君御邪毫不犹豫地与我并排而行,“朕陪你去。”
我点个头,“皇上能去,那入大牢我可就畅通无阻了。”
行云跟着走过来,凉凉的插话,“哼,他是帝王,穆佐扬要不要坐牢,放与不放,全凭他一句话,何必委屈萱萱你前往囚牢?”
我止住脚步,抬收看向君御邪,“你下旨放了穆太医,可好?”
君御邪并不同意,“穆佐扬入狱,其罪对外宣布为贪污受贿,而今,他入狱未到一个月,现在,不宜放人,此事过一阵子再说。”
“哼!恐怕不宜放人是假,你想借机让他吃点苦头,报复他爱上我,才是真吧!”我一甩云袖,直接走出青松园,走往刑部大牢的方向。
“什么?萱萱,穆佐扬爱上了你?”行云眉头死紧,跟上我的步伐。
君御邪冲行云讽刺的一笑,“你今天才发现嘛?”
行云的拳头握得死紧,不再说话。
我与行云,还有君御邪三人走到刑部大牢,我为了不暴露身份,用一块白色纱巾蒙面。
经过守卫通报,刑部尚书季四平前来迎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祁王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弟君御邪与祁王君行云的突然亲临,季四平显得有些瑟瑟发抖。
“平身。”君御邪脸色淡然,“带朕前去大牢探望予以穆佐扬。”
“微臣遵旨。”
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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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季四平引路,我,君御邪还有行云三人跟着季四平一路走进刑部昏暗的监牢。
大牢内没有往常的怨声四起,反而很安静,肯定是刑部事先让狱卒下了命令,谁敢喊冤就严惩不怠。
一件间牢房整齐地分布成一长排,牢房走道上每隔一米距离便站了一名官兵,官兵们皆单膝跪地,微垂着头,态度异常恭谨。
天子驾临,排场就是不同。
我跟在君御邪身后,那种威风凛凛的感觉,真是爽啊。
在前头领路的季四平脚步停在一间大牢前,他吩咐狱卒开了牢门后,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穆大人在囚牢中。”
君御邪微点个头,我有些激动地跟着君御邪的步伐走入牢中,牢内很昏暗,地上还算干净,墙角只放了一张简单的木板床,床上放了一席破旧的棉被,我皱起眉头,堂堂祥龙国的第一御医竟然为了我被关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我的新募得一阵狠狠的抽痛。
季四平对着墙角蜷缩着的一个黑影大喝一声,“穆佐扬,皇上亲临,你还不过来行礼?”
“啊?皇。。。。。。皇上?”那个黑影立即颤抖地走到君御邪跟前,扑通一声跪地,“参。。。。。。参见皇上。。。。。。”
君御邪挑起眉,“你抬起头来。”
“是。。。。。。是,皇上。”黑影抬起头,那是一张与穆佐扬一模一样的脸,可惜,样貌虽一致,却没有穆佐扬不卑不亢的气势,我认出来牢房中的穆佐扬是假的,瞥了眼君御邪跟君行云眉头微皱的神情,貌似他们也发现了。
君御邪大怒,“说!你是谁?为何冒充穆佐扬?真的穆佐扬哪去了?”
在天威面前,黑影吓得瑟瑟发抖,他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刷地撕下,露出一张萎缩的嘴脸,“皇上饶命,小的招供!小的刘三。。。。。。身欠巨额赌债,穆。。。。。。大人帮小。。。。。。笑的偿还了债务,条件是让小的做他的替身。。。。。。牧大人趁小的来看他之际,跟小的互换了衣物,再把小的易容成他的样子,在牢中替代他。。。。。。”
“哦?”君御邪脸色铁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刘三颤抖着回话,“三。。。。。。三天前。”
我黛眉深索,心系穆佐扬的安危,一旁的行云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刑部尚书季四平听得冷汗直流。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冷冷的瞥一季四平一眼,“季四平!”
“臣在。”季四平脸色苍白的抹了一把冷汗。
君御邪眼眸微眯,“在押凡人李代桃僵已然失踪三日,你身为刑部尚书却毫不知情,该当何罪?”
季四平砰的一声跪在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君御邪语气冷淡的下令,“传朕旨意,全国上下通缉穆佐扬,罪犯刘三按律处置。刑部尚书季四平怠忽职守,撤销官职,负责看押穆佐扬的一干狱卒一律杖责三十大板,扣罚俸禄半年。”
“遵旨。”圣旨一下,立即有两名士兵上前摘了季四平的乌纱帽。
季四平脸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谢皇上不杀之恩。。。。。。”
我,行云与君御邪从刑部走出来之后,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君御邪清揽我的纤腰,“萱。。。。。。现在一时指尖,找不到穆佐扬,要么,我们先回青松园?”
我摇摇头,“不。。。。。我不回去。要么,皇上先回去吧?”
“你明知道朕不会让你离开朕的视线半步。”
我扬起秀眉,“皇上是怕我逃跑?”
君御邪表情深奥的反问我,“你会吗?”
会。我惨然一笑,“会与不会又如何?还不是逃不出皇上您的手掌心?”
“这句话,朕喜欢。”君御邪柔声安慰我,“萱,你放心,官兵捉到穆佐扬后不会取其性命。朕答应你,关押穆佐扬三个月,就放人。”

我讶异的看着他,“真的?”
“君无戏言。”
我的目光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行云,曾经,行云也跟我说过“君无戏言”这四个字,只是,当时行云的皇位是篡来的。
行云深情的看着我,“萱萱,你打算怎么办?”
行云看我时的情意绵绵令君御邪神色愤怒的低喝,“君御邪!朕警告过你,张颖萱是朕的皇后,你必须叫皇嫂,你别以为你是朕的亲弟弟,朕就不敢动你!”
“既然如此。。。。。。”君御邪冷然一笑,“别说朕拿皇弟的身份来压你,你跟朕决斗一场,你输了,就得放弃颖萱。”
“哼!”君行云冷哼一声,“皇兄凭什么认为臣弟会输?”
“朕不想多废话,打一场见真章!”
“若臣弟赢了,皇兄将颖萱让给臣弟。”
“除非朕死,否则不让。有本事,你取朕性命!”

“臣弟绝不会输给你!”行云脸色冷凝,“去哪打?”
君御邪瞥了眼来去匆匆的人潮,“这里人太多,去城郊。”
我心头一惊,“你们两兄弟要为我决斗?”
君御邪微颔首,“萱,你必须随同朕前去。”
我凝起秀眉,“若我不呢?”
“那别怪朕用强!”
君御邪你有种,我打不过你,也绝不当只乖乖的笨猫。我跨下小脸,“好吧,我去就是。”
汴京城一处青绿的竹林里,狂风落叶,兵刃交响,行云与君御邪两摸清俊的身影从天上打到地下,又从地上都上半空。打的如火如荼。。。。。。
他们身入闪电,快得让我看不清招式,不愧是高手过招!
我在他们打得难分难解之际,凝运真气,身形一闪,一眨眼便消失在竹林。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哼,姓军的两兄弟当我是货品,谁争赢了,我就是谁的,我为何要乖乖听他们的话?
见我施展轻功逃逸,君御邪与君行云原本同时袭向对方的一掌倏然收回,奈何因刚刚斗的太激烈,他们收掌时,控制不住真气,皆受了轻微的内伤。
他们的身影仅仅停顿了两秒,就迅速朝我消失的方向追去,在他们追去没多久,我从一颗清脆茂密的绿竹顶端一跃而下。
其实,他们刚才打斗时,我没有施展轻功逃跑,而是转了个弯就跃上了翠竹顶端,悄声潜伏。以君御邪和君行云的武功,要追上我,并非难事。我只好用计,让他们以为我逃远了。朝我逃跑的方向去追。当他们失去我的踪迹,察觉上当再折回时,我早就从另一个方向逃跑了。
我想念楚沐怀,想念史耀前,更想念靖王君御清。我最最挂怀的还是穆佐扬的安危。
这里离我几个月前诈死出宫后,穆佐扬安排我在城郊躲避养身子的小木屋不远,我很自然的施展轻功,来到了小木屋的门口。
这件小木屋依山傍水,位置处在环境优美的群山之间,四个多月前,我曾在小木屋前的榕树下静静等待穆佐扬绝拔的身影,而今,他去不知去向。
我缓步走入小木屋内,屋中的家具简朴实用,还是我以前居住的摆设,屋内一尘不染,似是不久前才有人打扫过的痕迹。
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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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木屋地处偏僻,哪怕是入山打野味的猎人也不容易找到,即使有猎人来此居住借宿一晚,也不可能将木屋打扫得那么干净,如此说来,打扫这屋子的人,必然是穆佐扬没错。
   我走入厨房,冷灶无柴,也没有任何食物,看来,穆佐扬并没有住在这里,那么,他去哪了呢?
  我细细环顾了下木屋,倏然发现吃饭的桌子角下压着一张小纸条,我将纸条捡起来,打开一看,纸条写着几行漂亮的黑色大字。
  萱萱:
我想你,麟洲见。
  佐扬,字。
  我认得穆佐扬的亲笔字迹,是他的字没错。
  我曾跟穆佐扬说过,我要去麟洲游山玩水,原来佐扬去麟洲找我了。监牢里冒充佐扬的那个刘三说穆佐扬三天前才离开牢房的,汴京到麟洲走水路正常情况下需要十天的时间,走陆路要十二天。
  如此说来,穆佐扬现在正在去麟洲的路上,我断定穆佐扬走的一定是陆路,因为水路一旦被发现,船行驶在水上,要逃逸比较难。
  我要是快马加鞭赶往麟洲,有可能在穆佐扬到麟洲城前,追上他。
  我从木屋一侧的衣柜里翻出以前曾经放在这儿没带走的男装换上,再从袖中掏出一张人皮面具带上,头发在后脑勺处绾成一个咎,手执折扇,瞬间,我就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风流俊俏的公子哥。
  君御邪现在肯定已经下令各条道路都设关卡拦截搜寻我,我不得不装扮易容。
  我将穆佐扬写给我的字条随手往衣袖里一塞,便离开木屋向官道走去。
  在离开木屋的时候,由于风比较大,吹乱了我的发丝,我拢了拢头发,原本塞在袖袋里的纸条便不小心掉了出来,我也没发现,直接就离开了。
  在我离开后不久,君御邪与君行云率着一众官兵,大肆搜山,在小木屋外发现了穆佐扬写给我的那张纸条,君御邪和君行云眼神一冷,迅速朝麟洲的方向追去……
  我先进繁华的汴京皇城内买了匹膘肥体键的白色骏马,我本想骑快马去追穆佐扬的,可是,真如我所料的,各条官道上全都是拿着我的画像,要搜寻我的官兵……
  为了不让人起疑,我只好悠哉游哉骑着马儿慢慢走在官道上。
  在我出汴京城的时候,我已经逃避过一次官兵的搜查了,没想到,骑着马儿走了没到两个小时,又有一群官兵在半道上设卡拦截。
  我不得不翻身下马,接受官兵的查问。
  领头的官兵拿着一副萱萱我穿女装的画像对着我的五官比照了下,我脸色泰然地问:“哟,这位官爷,我一个大老爷们,您怎么拿着画像朝我身上比划?”
  领头的官兵雄赳赳地反了我一眼,“你知道什么?画中人乃当今皇后,皇后四个多月前因为被皇上怀疑她与靖王私通,皇后为了证明自身清白,自缢身亡。没想到,皇后福大命大,根本没死,伤心欲绝之际,皇后让人李代桃僵易容成她的样子,让皇上误以为死的真的是皇后。如今,皇上得知皇后仍在人世,特不计前嫌,寻皇后回宫。皇上有令,皇后有可能易容成男子,不管男女老幼,一律彻查!”
  呵呵,在世人眼里,我可是位为证明清白而不惜自杀的贞节烈女,实则嘛……嘿嘿……极品色女一枚。
  君御邪连我会易容的事,都猜到了,我脸色一僵,笑道:“官爷,小的确实是一介男子。不知官爷想如何彻查?”
  领头的官兵不会好意地看着我,“你小子只要让爷捏一把你的俊脸,看看有没有带人皮面具就得了。”
  我从容不迫地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到这名查我的官兵手上,“官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听说香春院新来了个风骚迷人的翠花,您晚上不妨前去乐上一乐?”
  “好说好说!”查我的这名官兵将金子收入袖中,“我看你小子也不像个女人,爷放你过关卡。”
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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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官爷。”我刚想翻身上马,却突然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我反射性地回头一看,霎时瞪大了眼。
君御邪跟君行云这对双胞胎孪生兄弟一同策马朝我的方向驶来,骏马上的他们绝色俊逸,尊贵非凡,宛若天人!
路边不少行人皆讶异地瞪大了眼睛,同时见到两枚绝色帅哥,又气质非凡,真他妈养眼呐!
貌似设关卡的官兵认得骏马上的皇帝君御邪跟祁王君行云,领头的官兵手一挥,众官兵立即在君御邪与君行云的骏马驰来之前让开一条道,并且漆刷刷单膝跪地。
君御邪跟君行云骑马的速度很快,算得上是策马狂奔,官兵让的道在右侧,我拉着自己买的白色骏马站在马腹左侧,白马遮挡住了我的身体,再加上路上行人三三两两,我又易了容,换了装,君御邪跟君行云没有注意到我,直接策马从我身边奔驰而过。
我紧悬着的心 放松了下来。等君御邪与君行云过去之后,众设卡的官兵才站起身,那名收了我金子的领头官兵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道:“小子,知道刚才过去的那两位是谁吗?”
我不解地问:“是谁啊?”
领头的官兵小声凑近我低语:“那是当今的皇上跟祁王!”
“啊?这样啊!能有幸得见圣颜,真乃小弟三生荣幸!”我装作一脸的兴奋。
“那是。”小领头的官兵挠了挠头,“也不知道皇上和祁王快马加鞭地赶往麟洲的方向要做什么……”
肯定是要追我!我心头一沉,皇帝跟祁王怎么会知道我要去麟洲,他们这么急,看样子不像是猜的,而是确定我的方向。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袖袋,发现穆佐扬留给我的那张字条居然没了,一定是掉在哪了,搞不好字条正好给皇帝与祁王捡到,或者说,那个路人捡到,交到了官府中人手上,官府中人又向汇报,君御邪自然得知我会去麟洲寻穆佐扬。
这么说来,祁王跟皇帝在急着赶上我,却想不到反而把我甩在了后面,可是,如果穆佐扬真在汴京前往麟洲的路上,那他就有危险了,但愿穆佐扬不要被皇帝君御邪跟祁王君行云碰见才好!
小领头的官兵有些疑惑地望着我,“兄弟,爷我刚才凑近你时,觉得你身上有股女人香,莫非你是女人?”
我一脸的淡笑,“怎么会呢?小弟我身上确实有女人香,不过是昨夜抱了一晚妓院里的美娇娘。美娇娘的余香留在我身上未散罢了。”我朝小领头的官兵眨眨眼,“官爷您晚上可别忘了去舒畅一下!”
“这个自然。”小领头的官兵笑着点点头,“原来你小子身上好闻的香味是妓女留下的?哪个妓女?爷我今晚也去包她!”
我淫肆一笑,“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香春院新来的翠花。”
“谢谢小兄弟指点爷我玩乐的迷津。”
“乐子嘛?总该众爷们一块享……”
我再次顺利过了官兵设的卡,牵着马儿走了一阵,我忽然觉得有些累,就找了间官道边上的客栈歇脚。
“哟!客官,您里边请!”店小二热情地牵过我手中的马缰,“您的马儿交给小的,小的保证将它喂得饱饱的。”
我随口叮咛,“用最好的马料!”
“好嘞!”小二高亢地应声。
我走入客栈后,找了张空桌坐下,由于这间客栈外观装修豪华够气派,客栈内的人流挺多,过路的食客络绎不绝。
我点的饭菜很快就上齐,在我吃得正起劲之际,哇!一片不约而同的赞叹声让我抬起首,望向客栈大门。
只见客栈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火红色纱衣,相貌绝美的年轻女人,这个女人看外表应该是二十二三岁的年纪,可我总觉得她有点让我看不出年龄的怪异感。
这名红衣女人走入客栈内,柔声问,“掌柜的,还有空桌么?”
红衣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不是那种很假的嗲叫,而是媚到了骨子里的风骚。
看红衣女人看到失神的掌柜这才回过神,“呃……姑娘,真是抱歉,这大厅内的空桌都坐满了,不如,您稍等一会……”
“不用等!哪用等啊……来,小妞,坐爷这儿来……”一名长的虎背熊腰的粗犷汉子指了指身边的空位,朝红衣女人招招手。
红衣女人的视线直直望向我,或许是我易过容后的这幅帅气男性面孔吸引了她,她朝我娇媚一笑,那笑容让我觉得她好妖冶,我浑身骨头一酥,整个人都有点提不起力气。我基于最基本的礼貌,朝她微颔首。
红衣女人不理会掌柜,直接朝我坐的饭桌走了过来,她婀娜多姿的步伐停在我身边,娇媚地问我“不知小女子可否有幸,与公子同桌进食?”
眼前绝美的红衣女人太过娇媚,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犹如会勾人魂魄般,让我无法拒绝,“姑娘请坐。”
红衣女子缓缓坐在我对面,她一脸媚笑地望着我,“公子生得好生俊俏,奴家凤儿,请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张。”我淡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凤儿,她的五官美则美矣,为什么我觉得她没得太过妖气呢?
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细细打量着凤儿,凤儿朝我眨巴了下大眼,“怎么?公子看上我了?”
凤儿的玉手轻轻搭上我拿着筷子正要夹菜的手,我抽回手,“姑娘请自重。”
“自重?”凤儿像听了什么笑话般,眼神闪过一抹森冷,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娇喝一声,“掌柜的,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统统端上来!”
掌柜的热情地回话,“好嘞!姑娘稍等……”
我没忽略凤儿先前看我的那抹一闪而逝的森冷眼神,对了!就是凤儿的眼神不对,她的一双丹凤美目虽然妖媚动人,色泽漆黑,细心的我却发现她的眼睛里透露着一股世态的沧桑,不像这么年轻的女人会有的眼神。
这个红衣女人不简单。
凤儿?他穿着一身火红色的衣衫。
红,某种角度来说,可以用血来诠释。血的颜色,总是那么鲜红。血?凤儿?血凤!
血凤是前阴魔教的教主,她是个六十几岁高龄,却有着二十几岁年轻容貌的老妖婆!她不是被行云将尸体扔下悬崖了么?怎么会没死?难道是我猜错了?
不,直觉告诉我这个凤儿是个高度危险的人物,我不能接近她。
传闻血凤看上的男人,没一个逃得掉,若然她发现我是女扮男装易容的,她一定恼羞成怒,让我死得更惨!
如果眼前的凤儿真是血凤,那么,我的处境很危险。
我心神一凛,凤儿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脸色,“怎么?公子在怀疑什么?”
她劈头就问我在怀疑什么?显然是知道我在怀疑她的身份,这让我更加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血凤。
“本公子在怀疑……”我潇洒一笑,用手中的折扇轻挑起凤儿的下巴,“像凤儿如此绝色美人,怎么会单独一个人出门?本公子真怀疑,你的夫君可会舍得?”
“就是就是……她夫君肯定不舍得……”客栈内的众男客笑着起哄。
凤儿貌似娇羞地轻轻挑开我的折扇,“公子说的哪里话……奴家至今孤身一人,哪里来的夫君?”
有几名男客又闹了,“小娘子没有夫君啊?那大爷我做你的夫君可好?保你夜夜欲仙欲死……”
凤儿爱娇地环顾了眼客栈内的众男人,含情默默地望着我,“奴家只喜欢这位张公子!”
呃……完了完了。血凤还真他妈看上我了。我心里不停地哀嚎,表面却不动声色,“承蒙凤儿小娘子如此看得起张某,只可惜,张某家中已有一妻六妾……”
凤儿双眼含春,“奴家愿委身于公子,不求名份,只求一夕欢好……”
“哇!……”客栈内其他男人都羡慕地看着我,我挠挠头,对着众位男食客说道:“唉,只可惜张某无福消受。张某家里一妻六妾,天天缠着张某‘要’,张某的‘精力’早给家中的七位夫人炸干了。哪位兄台,愿代张某好好‘陪陪’这位凤儿小娘子?”
客栈内所有的男食客都抢着走到凤儿边上,围着凤儿,“凤儿姑娘,既然这位张兄‘无能’,那你就跟着大爷我……我保你夜夜消魂……”
个别猴急的男食客刚想摸凤儿的肩背,凤儿凌厉的丹凤眼一瞪,所有色迷心窍的男人们纷纷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我心头一惊,刚才凤儿的眼神如噬血的恶鬼般,好恐怖!
众位男食客皆乖乖地坐回了桌位上继续用膳食,不敢再多言,最多只敢偶尔抬头看一眼凤儿绝色的容貌。
凤儿美目含情地继续盯着我,她的一双美丽丹凤眼眨啊眨,那深沉至极的神韵让我全身起来鸡皮疙瘩。
若是往常我撞上一位倒贴我的绝色美女,我一定毫不犹豫地调戏死她,可是,如今碰上老妖婆血凤……我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调整了下心情,朝血凤很自然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血凤一愣,看着我的眼神更加痴迷了,我分明在她眼里看到了一股饥渴的光芒。
汗死!我沉喝一声,“店小二,结账!”
“好嘞……”店小二热情地走到桌边,“客官,一共三十七两银子。”
我放了一锭五十两的银元宝在桌上,“不用找了。”
店小二连忙道谢,“谢谢客官,这位客官真慷慨!”
我刚想站起身,却发现自己有点脚软,全身无力,一股奇怪的绵力自桌子下方缓缓朝我袭来,我看了眼若无其事的血凤,血凤冷笑道,“张公子?您就这么走了?奴家看您身体不适,走得出这道门吗?”
我知道血凤的意思是,若我敢走出这客栈大门,她会不惜当众撕破脸杀了我。连行云都不是血凤的对手,需要用到美男计打败她,那我,搞不好连血凤的一只手都打不过。
妈的!早知道我就易容成个丑男了,干啥死要面子地易容成个帅哥嘛?这下倒霉地惹上大麻烦了。
血凤暗暗威胁我不能出这客栈门,我无力跟她对着干,只好吩咐店小二,“给本公子准备一间上房。”
“是,客官这边请。”店小二热情地带我走往楼上厢房。
这时,血凤叫的菜全上齐了,我对血凤温柔一笑,“凤儿姑娘,张某就先上楼歇息了,姑娘慢慢用膳。”
“公子慢走。奴家呆会上楼找你。”
“张某巴不得。”才怪。
在上楼梯时,我扭头撇了眼血凤,血凤正好对上我的视线,她眼中闪着一种对我势在必得的强烈光氲,我脸色一僵,不动声色地跟着店小二继续上楼。到了楼上厢房后,小二客套地问我需要些什么,我给了店小二一些赏钱后,直接吩咐小二退下,不许打扰我。
我赶紧关好房门。打开窗户,刚想跳窗逃走,却发现窗户下方的客栈后院子站着一抹窈窕有致的血红色影子,那不是血凤是谁!
血凤朝我妖媚一笑,“公子好雅兴,开窗欣赏窗外的风景么?”
妈的,这老妖婆早知道我会跳窗潜逃,故意在窗下准备堵我。
我尴尬一笑,“是啊,我欣赏欣赏风景。凤儿姑娘不是在客栈大厅内用膳食吗?怎么跑到后院来了?”
“奴家知道想公子此等潇洒之人,必然会‘开窗赏景’,奴家思您心切,特到后院等候,只为能看您一眼。”
血凤的声音充满感情,柔媚至极,我听得骨头都快酥了,“谢凤儿姑娘抬爱,张某有点困,先歇息一会。”我直接关上窗户,背靠着窗户旁边的墙壁,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
楼下后院中的血凤冷冷地眯起了丹凤眼。
我敢肯定,血凤马上就会来敲我的房门,刚刚她在窗花下边堵我,应该认为我不会再跳窗跑路。
过来两分钟。我确定血凤没站在楼下的庭院中后,我立即轻轻打开窗户,身影一纵,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依然是前往麟洲的方向,天色渐渐暗下来,光线灰暗,四周草木森森。树叶随风吹动,沙沙作响,若大的官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我一个人走在不见人烟的官道上,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不安。
“张公子,这官道上的行人早已找地方投宿了。不知公子独身一人,连客栈内忘了的马儿也不要了,打算走到什么时候才歇息?”带着点媚气,带着点矫情的凉凉嗓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蓦地僵直了脊背,不敢回身。
这嗓音正是血凤那老妖婆!
我还以为我甩了她,想不到,她却一直悄无声息地跟着我走了一大段路,我竟然一点都未察觉!
我的天啊!太恐怖了。
见我没出声,血凤娇笑,“怎么?公子怕奴家?”
依旧是无声无息地,血凤在瞬间便出现在我身后,她的纤纤玉手搭上我的肩膀挑逗性地抚摸。
是啊,我很怕你。我强装镇定,“凤儿姑娘,张某真的已经有妻有妾了,不能接受凤儿姑娘盛情,还望凤儿姑娘见谅。”
“水帘明眸,削肩柳腰,若我没猜错,你是个标准的美人儿。”血凤冷冷一笑,“一个女人,你何来妻妾?”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个女人?”
“在客栈里便知道了。”血凤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我在客栈内曾摸过你的手,你冰肌玉骨,岂是男人能拥有的细致肌肤?哪怕你易容得再到位,我血凤活了六十七年,你岂能瞒过我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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