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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樱花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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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 穿越之极品色女~~ 很好看哦~~(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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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恋人
2010-12-11 03:49 PM
大船靠岸,船上架起宽敞的板桥沿伸到岸上,板桥上铺着红地毯,我与行云走在红地毯上,旁侧众天魔教徒排成两行,这等派头阵仗,我走起路来都虎虎生风啊!
站在岸边的草地上,我与行云决定先去行云说的那座古墓瞧瞧,所谓财不露白,行云命令众阴魔教徒先回汴京城内的总教坛复命,我与行云则漫步走向古墓。
离汴京城郊较远的一座森林里,明明是午后阳光正盛之时,林中却薄雾弥漫,阴气浓浓,不时传来奇怪的野兽嚎叫声,让人感觉异常恐怖。
行云的大掌紧紧握住我的小手,我有些胆怯地瞄了瞄附近的环境,说实在的,这种深山老林,指不定出现什么鬼东东,要是平常,我才不要出现在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不会拼了命要财富,但,有行云带路,我想,得到那用之不竭的财富不是梦,我当然得走上这一遭。
暗处,一双贪婪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与行云。
行云握着我手的大掌紧了紧,我知道,他也发现了暗处一直跟着我们的那个人。
我不解地看了行云一眼,他明明发现了那个人,为何一直不动声色?时候未到吗?我装作若无其事地一直跟着行云的步伐。
“萱,这片森林有个名字,叫‘死亡之林’。传闻进了这座森林的人,没一个能走出去的,你要跟紧我。”行云小心地叮咛着我。
“哦。可是,你不是来过么?”我挑起眉头。
这片森林就是我以前被黄贵追杀时到的森林,这林子地下有一座古墓,我就是进了那座古墓强奸了君御邪。
行云要带我去的是同一座古墓吗?我很期待。
“萱萱,凡事都不是绝对的,林中处处暗藏杀机,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危险地段了。”行云谨慎地注视着四周,我打了个寒颤,“什么样的杀机?”
“这里到处都是奇门八卦阵,走错一步,很有可能永远迷失在林子里走不出去,直至活活饿死,或者被野兽攻击,啃食而亡。而且,林子里聚集着各种各样致命的瘴气(天然毒气),随时有可能中毒身亡。”行云从袖中掏出两粒白色药丸,一粒他自己服下,一粒让我吃下。
行云话落,我感觉紧跟在我和行云身后的那个人气息微乱,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我淡看着行云,“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药?”
“解瘴气的药。”
我明白了,这林子里瘴气那么多,后头偷偷跟着我跟行云的那个人,一不小心就会迷路中毒,根本就不用我跟行云动手除掉他。
我跟行云又走了没几步,林子里的雾越来越大,我的视线连几米开外的树木都看不清了,只看到眼前白茫茫一片,这里跟我以前刚到古代时,被狼追到的那片‘死亡之林’的薄雾区好像,里头瘴气重重,连狼都不敢入,而我,那时幸运地掉进了古墓入口。
现在,我的身侧,有行云陪伴。
这‘死亡之林’果真名不虚传,大白天都阴风阵阵。
突然……
啊……啊……
几声乌鸦的嘎叫回散在林子里,林中一群乌鸦拍着翅膀从树上冲天飞起,更添了几分诡秘。
乌鸦飞跃头顶,不祥的征兆!
“不好,萱萱,有危险”行云凝起眉头,气息变得有些微促,我紧崩着身子,感觉危险离我们越来越近……
参天古木看似凌乱,又似有章法地排列,弥漫的薄雾越来越大,让我跟行云连看清彼此都有点困难。
“嘶嘶……嘶……嘶嘶……”
一种‘沙沙’的蠕动声就在我跟行云周遭响动,并不时地发出‘嘶嘶’叫声。
我跟行云对望了一眼,立即惊觉那是什么。“蛇!”我与行云几乎是同时开口。
我们的话语刚落,在我们身后旁侧的一株参天古树上倏然‘啪’一声,扫下来一截又长又大的物体,意识到危险从天而降,我跟行云迫不得已,迅速松开彼此的手,弹开闪到一边。
看清这截扫拍下来的物体是什么,我吓得双腿发软。
我的妈啊,居然是一条又大又长的蟒蛇!
这条蟒蛇攀缠在树干上,扫一一尾,蛇身足有一个胖子的大腿那么粗,长达十几米,我跟行云刚刚要是闪得稍慢一点,就活活被那条大蛇拍死了。
蟒蛇张着大嘴吐着红信向我逼来,看样子,它想吃人肉大餐了。
我吓得脸色发白,傻愣愣地看着大蛇朝我逼近,当我回过神想使用轻功闪开时,晚了,蟒蛇的大嘴差我只有十公分的距离了,它尖锐恐怖的毒牙叫嚣着咬向我。
说时迟,那时快,行云欣长的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腰,招移形换影,带着我险险闪开了大蛇的攻击。
蟒蛇扑了个空,它愤怒地一甩长尾,‘啪!‘一声砸甩在一株参天古木上,,刹时,地动山摇,古木立即被强大的冲力砸断一截,一个人影也同时从断落的树干上摔了下来。
我跟行云冷眼看着那个从树上掉下来的人,原来一直跟在我们身后,想贪婪分一杯财羹的人是他——阴魔教的左护法擎天。
擎天狼狈地掉下树后,巨蟒以惊人的速度袭向擎天,擎天避闪不及,被巨大蟒咬住了一只胳膊,在我与行云以为擎天会就此被巨蟒活活吞食之际,擎天操起手中的长剑,一把将自身被巨蟒咬住的左臂吹断,随即立即弹开,飞升到参天古树上。
‘咕噜……咕噜……’几声粗重的吞咽,擎天的那截断去的胳膊被蟒蛇三两口吞食。
哇靠!好雄的食人蟒!我暗惊。
“教主救我!”擎天大声地在树上求救,“教主,属下因不放心教主与夫人前往古墓,特意随后保护,属下对教主一片赤胆忠心,教主救命!”
擎天断了的左胳膊是被他自己齐肩砍断的,鲜红的血液自他伤口如柱般的狂涌喷出,血腥的味道刺激了蟒蛇的感官,蟒蛇尾随上树,紧追擎天不放,擎天在树上左躲右闪,躲避着巨蟒的攻击。
照擎天伤口喷血的速度,他撑不了多久了。
行云冷然一笑,拆穿了擎天的谎言,“除了本座的夫人,本座从未跟任何人说过古墓之事,你竟然知道古墓,并且尾随而来,你定是偷听了本座与本座夫人的对话,你对本座真可谓‘忠诚’。若这条巨蟒吃不了你,本座亦会要了你的狗命!”
“天魔!我不会放过你的!”擎天面如死灰,他迅速封住断臂伤口附近的几处穴门,让自身的血液流失得慢些,此时,他站的那株大树再次被蟒蛇拍断,擎天用尽全身的真气向远处一弹跃,他的身体在瞬间飞离了数丈远。
巨蟒失去了擎天的踪迹,立即向我与行云甩袭而来,行云抱着我冲天飞起,同时,他向巨蟒的头部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巨蟒立即失去了盛气袭人的雄风,改而灰溜溜欲逃走……
行云岂会如‘它’的意,他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银光一闪,巨蟒的头被行云一剑削断。
恐怖的是巨蟒的身子未死,挣扎着到处乱甩,巨大的冲甩力道砸断了周遭的好些大树枝干。
“倚天斩!”行云清朗的话音才落,他抱着我几个飞起腾跃,我紧紧搂着他的腰身,将自己放心地交给他。
行云手起剑落间,巨蟒长达十几米粗的蛇身被砍成了十几截,再也作不了怪。
我脸色惨白地看着地上断成数段的巨蛇尸身,这条巨蛇差点没吓死我。
哪怕我再能打,我也不敢跟这条巨蟒打,我崇拜地看着行云,“古有打虎英雄武松,今有杀蛇好汉行云!”
行云抱着我翩翩落地,他不解地望着我,“萱萱刚说什么?打虎英雄武松?我怎么没听过?”
我随口就回道,“哦,武松,那是‘水浒传’里的人物……”
行云更不解了,“‘水浒传’?”
为了不跟行云多说废话,我直接瞎掰,“没什么,只是小时候听前辈说起的一个英雄打虎的故事叫‘水浒传’,而打虎的英雄叫武松。”
“原来如此,”行云刚想将长剑收入剑鞘,我盯着他手中那柄亮晃晃的长剑,油光铮亮的,杀人,噢不,是杀蛇,滴血不沾啊。
我抢过他的手中的长剑,不停地赞叹,“哇,你这是啥剑?又亮又好看,剑柄上还刻着龙纹图案,卖了一定值不少钱……”
行云哑然失笑,他宠溺地抚摸了下我的头,“萱,这是麒麟剑,是我父皇在世时赐给我的,麒麟剑是一双一模一样的剑,两把剑均取名‘麒麟’,一把在我这,另一把在邪手上。此剑乃丢掉寒铁铸成,削铁如泥,杀人滴血不沾。可惜当不了一文钱。”
我讶异地挑起眉,“为什么?”
“整个祥龙国的人,乃至其它国家,都知道麒麟剑乃祥龙国帝王皇家的御用之剑,没人敢收,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不值钱呐?这么说这麒麟剑只能算破铜烂铁了……”我不满地咕哝着将剑还给行云,行云好笑地看着我,执剑入鞘后,他细细盯着四周的几株古木。
我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自然地问,“你在盘算什么?”
“你看看我们身后。”
我转过身,发现刚刚躺在地上的蛇尸不见了,我大骇,“行云,那条蛇该不会复活了吧?”
行云淡淡一笑,“不是,那条巨蟒都断成那么多截了,怎么活得了。我们现在处在高人所布的玄门阵法中,此阵名为迷魂阵,”行云朝其中一株古树弹出一枚暗器,我感觉四周的古木仿佛‘移动’了一下位置,刚才那条巨蟒的尸体又能看见了。
行云继续说道,“阵魂阵是专门蛊惑人心神的阵法,我们没有移动位置,随着阵法在时辰的不同,阵中变化也不一样,我们看到的东西自然会不同。”
“哇塞!行云,你好厉害哦!”我兴奋地看着行云绝色俊逸的脸庞,倏然,我脑中飘过君御邪诡异邪气的身影,君御邪原来出现在古墓的棺材内,证明君御邪跟行云一样的精通五行玄门之术。
干!兄弟俩一样都不是池中物。
行云但笑不语,他神色一凝,朝四周不同的方位弹射出几粒石子,霎时,一阵天玄地转,‘呼呼……’阵法被破时,发出阵阵阴风呼啸。
我吓得捉紧了行云的衣襟,行云察觉到我的不安,他紧紧握住我的小手,“萱,你放心,有我在,我会用生命保护你周全。”
行云的话,让我异常安心,我不再瑟瑟发抖,随着行云的步伐继续朝前走,“行云,林子里怎么会出现刚才那么大的蟒蛇?”
“刚才那条不是一般的蟒蛇,看那条蛇身上的纹路,应该是条守墓蟒,估计是地下陵墓的主要在入葬时,就由高人刻意驯养的小蛇放生在陵墓入口,培养来守护地下陵墓的。守墓蟒非人为射杀,是不会死的,看那蛇的尺寸及蛇身的大度,那条蛇至少活了一千年了。”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我在古墓强奸君御邪那次,在林子里没有碰到这条大蛇,不然,我可就玩完了。
我一边跟着行云的步伐,一边赞叹着,“哇……你懂的东西可真多,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行云停住步伐,他身子一僵,“其实,我会懂这么多,也是因为邪。”
我不甚明白地抬首望着他,“因为邪?”
“不错。”行云点点头,“邪从小对玄门五行甚感兴趣,父皇在世时特地请了祥龙国第一高人‘子虚先生’来教导邪。邪不管是奇门遁甲,玄门之术,五行八卦都学得样样精通,我因为不甘落于邪之后,便也开始学习。想不到,我亦学得青出于蓝。‘子虚先生’一生只收过我与邪两个徒弟,不是因为我们是皇家子弟,而是因为我们天赋异禀。只可惜,师傅他老人家十年前便已经先逝了。”
“我不想跟你说节哀顺便那套废话,反正你师傅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应该早从‘丧师’的悲痛中走出来了。”我定定地盯着行云,“那,你跟邪的这些……呃……‘本事’,哪个学得好?”
行云苦涩一笑,“我跟他曾斗过多次,伯仲之间,不分胜负。”
“哦。这样啊。”还好,我把你们两兄弟都‘收’了,反正你们都是我的小老婆,就不用分了,哈哈。
行云拉着我的小手走到一株大树前,我这才惊觉树旁边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这个洞是不是我在古墓里强奸君御邪那次,从地面上掉落下去的黑洞呢?我记得沿里有很多骷髅头。
在同一座‘死亡之林’,我想,森林地下应该不会有两座古墓才对,行云要带我去的,是我强奸过邪的那座古墓。
樱花恋人
2010-12-11 03: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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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便发现,我猜错了。
行云温柔地看着我,“萱,这是古墓入口,虽然我曾来过一次,但,这座墓是大型的地下陵墓,里头仍然少不了我没发现的危险,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我潇洒一笑,“来都来了,回去岂不是变了缩头乌龟了。进去吧。”
行云抱住我的纤腰,带着我纵身一跃,跑入古墓的黑洞入口。
毫发无伤的着地,直到站稳身形,行云才放开我的腰身,洞内黑不溜秋,伸手不见五指,“轰隆!”一声,我们跳下来的洞口慢慢封死了。
在黑暗中,我紧紧地抱着行云的腰部,行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火褶子点燃,火褶子的亮光照亮了整个黑洞。
霎时,洞内成百上千的骷髅头映入我眼帘,我忍住尖叫的冲动,闭了闭眼,再睁开。
行云欣赏地看着我,“我还以为你会吓得晕过去,想不到你竟然连叫都没叫。”
汗,要是第一次见这么多骷髅头,我早叫得哭爹喊娘了,现在是第二次见,再加上又早先有心理准备了,叫个毛。
我懒得把我以前到过古墓的事跟行云说,不然,说漏嘴,我在古墓中强奸了君御邪,那可麻烦大了。
我瞪大眼看着四周堆积如山的骷髅头,我上次强奸君御邪掉入的那座古墓入口,洞中不但有骷髅头,而且还有很多骷髅骨身,这里却只有骷髅头,没有骷髅身,天啊,这里并不是我上次来过的古墓入口,换言之,行云带我来的这座墓,并不是我强奸君御邪的那座墓!
My god !“死亡之林”的地下居然有两座古墓!
行云见我脸色发白,以为我被成堆的骷髅头吓着了,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萱,你别怕,一切有我。”
我缓过神,瞥了眼成堆的骷髅头,“行云,为什么这儿只有骷髅头?骷髅身哪去了?”
我与行云说话的声音在地洞内显得特别清亮,行云环顾了下四周,“萱,你看看四周,跟本就是封死了的地洞,一眼看去,无路可走,但凡进来的人,全都会在地上或者说壁面敲敲打打,以便寻找机关出路。诸不知,壁面跟地上全部都布了机关,而机关内暗藏的杀人武器,应该是传说中的‘血滴子’,血滴子是一种专取人头颅的转轮工具,若我没猜错,血滴子取到人头后,地面的机关会同时开启,当人的身体部位落入地下的密室后,在人的头颅落下去之前,地面的机关又会关闭,使人头留在洞内。”
我牙齿咯咯打颤,“这么说,这些人头在洞内,我们站的地下还有个专装人身的密室?”
“不错。不过那些人身也早就成一堆骷髅了。”行云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骷髅头,“这些人全都是进来寻找宝藏或者盗墓误中机关而亡的人,死有余辜。”
我给了行云一个大白眼,“我们也是为了墓中财宝而来,若是死翘翘了,不也是活该么?”
“可以这么说。”行云淡然一笑,“自古钱财,能者得之。我们不会死。若不幸真死了,我们能死在一起,在地下长相厮守,不也是一种幸福么?”
汗!我嘴角开始抽筋,“我只想要钱,不想死。”
行云眼含笑意,“我们已然进了地洞,出口在另一边,不往前走,是出不去的。”
我摊了摊手,“既然别无选择,那我们就继续走吧。”
行云拉着我的小手,走了二十几步,他倏然从手中射出一枚暗器,“砰”一声,暗器砸中墙壁上的某处突起,“轰隆隆”巨响,地洞剧烈摇晃着,落下了不少灰尘,两条灯光辉煌的深邃通道转瞬间出现在我与行云眼前。
两条通道的入口壁面处各写着三个血红的大字,左侧壁上写着“入则生”,右侧则写着“生则死”。
好熟悉的场景跟字!
我刚到古代时,进的古墓地洞也出现过这六个字。
我回首环顾身后成堆的骷髅头,连地洞内的布景都一模一样,若不是从成堆的骷髅头,没有骷髅身让我辨认出这不是同一地洞,我几乎会误认成了到了曾走过的那个地洞了。
两个地洞怎么可能一模一样呢?我突然觉得这两座古墓,存在着很大的关联,要么,是同一座古墓,有两处入口。
“萱,你在想什么?”见我若有所思的神情,行云温柔地看着我。
“行云,我在想,这座古墓会不会有两处入口?”
“不会,否则,外面的迷阵设不起来。依布局来看,这个地洞是唯一的入口。”
行云的答案让我再次肯定,“死亡之林”地下确实有两座古墓。行云拉着我就要往其中一条辉煌的通道内走。
我拉住他,踌躇着没动,“行云,你没看到壁上写着‘入则生’,‘生则死’,这六个大字吗?进去了,就玩完了。”
行云自信一笑,“这两条通道机关重重,里头布满了危险,不过,以我的武功,跟对奇门遁甲的精通,能过关斩将,直取主墓室中的财富。”
“我靠!那不是要拿生命去冒险……”
“萱……你怎么可以说脏话……”
“不许有意见!”我直直瞪着行云,“你上次就是进了这两条死道中的一条,从死门硬是闯出了一条活路?”
“是的。其实,我上次进来,进的是左侧的‘入则生’,结果,九死一生,消耗了五六个时辰,破了无数机关,走到底,仍然是一条死路……”
我等着他后头的话,“然后呢?”
“然后,我想到有些高人布局,会有惜才之心,闯过重重死路后,留有一条活路。而我,走到的死路是一堵墙,我凝聚真气,一举震毁了那道墙,结果,就到了藏财宝的主墓室。只不过,当我进了主墓室后,被我震毁的那道墙壁,又被壁边机关内的另一堵墙壁合上了。”
我听得柳眉倒竖,“行云,若我没猜错……我想,我们可以很顺利地,不用九死一生就能到达主墓室。”
“此话何解?”行云眉头微挑。
“你除了这两条通道,没发现第三条吗?”我的语气很淡然,行云环顾了下四周,“洞内机关遍布,依布局,应该没有第三条通道前往主墓室,若强行寻找第三条通道,恐怕会触动洞内的‘血滴子’机关。”
“行云,若我知道第三条通道,你怎么奖励我?”
“萱萱要什么奖励?”
我霸道地宣布,“我要你将你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你的命,统统都给我!”
行云淡然一笑,“我的命,我的一切,本来就是萱萱你的。”
我望着行云绝色帅气的脸庞一阵感动,“行云,我突然觉得我不再害怕洞内的骷髅头了,有你在,我知道,你会用你的生命保护我,若真能跟你这么一个爱我至深的男人死在一起,也是一种幸福。”
晕死,萱萱我咋滴说了番这么有人情味的话涅?要知道我最怕死了。
“萱萱……”行云激动地握紧我的手,我朝他嫣然一笑,尔后一拳打在两条灯火辉煌的通道夹壁中间,果然,就像我曾经到过的古墓地洞一样,两条通道慢慢关闭,出现了第三条通道,通道的内侧写着“生门”。
生门内一颗颗斗大的上好夜明珠镶嵌在壁面上,将整个通道照得亮如白昼,这情景,果然跟我上次到过的那座古墓一模一样。
行云惊奇地看着眼前新出来的第三条,也是另两条通道关闭后的唯一一条通道,他惊讶不已,“萱,你怎么知道还会有第三条通道的?”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其实,我以前也到过这片‘死亡之林’的地下古墓,只不过,不是你带我来的这一座,而是另一座。我原来到过的那座古墓,从森林地面掉下来的地洞内,跟这里是一模一样的布景。”
行云诧异地望着我,“你竟然来过?”
“那是在我入皇宫之前的事了。前皇后黄氏的弟弟——黄贵,那兔崽子看上我的美貌,派人追杀我,我逃到了‘死亡之森’,然后又被狼追,最后又不小心掉进了地洞里,没想到地洞是古墓内的地道。”
行云紧紧抱着我,“萱,真是委屈你了,早知道黄贵那小子曾派人追杀你,我当时就不是贬黄氏一家为庶民,而是将黄家满门抄斩了。你只身入了古墓,居然能活着出来,真可谓是奇迹。”
我想,最大的奇迹应该是萱萱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居然穿越到古代!
“算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指着生门,“我上次从生门一路平安地走到了一处堆满金银财宝的若大室堂,在室堂中间有一口很大的白色棺材,棺材质地是羊脂玉做的。你带我去的古墓主室,是这样么?”
行云眉头淡凝,“萱,不是这样。这座古墓的主室,其它的跟你所说一致,但室中放的是一口绿色的翡翠棺材。”
我皱起眉头,“你确定棺材的质地是翡翠?”
“确定。”
我下了结论,“我原来到过的古墓跟你现在带我来的古墓,应该是在相邻的位置,并且都是同一批人所建造布局。你刚杀的‘守墓蟒’,我上次没有碰到,是因为,守墓蟒就一条,它轮流守两边的古墓入口,蟒蛇上次在守这边,而我进了另一处入口,幸运地没碰到那条守墓蟒,躲过了一劫。”
我越说越心惊,这么想来,我上次掉进了地洞后,没有到处敲敲打打,没有触动地洞中的机关,而是直接找到了生门,我是何其的幸运!
“萱,你说得很正确。”行云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你会奇门遁甲,五行之术吗?”
“老实说……不会。”
“你上次能走出一座机关密布的古墓,我到现在都难以置信。”
哈哈,恐怕你死都想不到,我还在古墓里强奸了你哥哥君御邪的尸体呢,我把你哥都奸活了哈。
“不多说了,我们进去吧。”我拉着行云的大手,与他一同走入生门。
生门通道的壁边尽是夜明珠的天然光华照明,我一边走,一边说道,“行云,我原来进另一座古墓时,壁上的夜明珠,我拿不下来。”
“萱,你细看这些珠子,都是按照一定的章法排列照明的,墙壁内定然有机关,若我没猜错,布阵的人是想测试人心的贪婪程度,若扒下其中一颗,必将触动机关,生门则会变成死门。”
“哇塞!还好上次我没吃饭,没力气把夜明珠抓下来,不然,我早就玩完了……”我受惊地拍拍胸脯。
“你啊!还好你福大命大,不然,我就无缘认识你了。”行云温柔地点了点我的鼻子,我假意瞪他一眼,“你就爱摸人家的鼻子,不过,被你摸的感觉满好的。呵呵……”
樱花恋人
2010-12-11 03: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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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拿你没办法,也就萱萱你,在地下古墓,还有心情跟我打情骂俏。”行云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有了夜明珠的照明,他收起了先前照明的火褶子。
我与行云的手紧紧交握,我们顺着地道一直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地道的尽头看到了一室亮堂。
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堆积成一座座小山,天然的珠宝光华将偌大的地下墓室映得金光闪闪,耀眼夺目。
我双眼瞪成了个O形,“哇哈哈哈哈!我发财了!我发财了!……”这是我心里的奸笑声,在超级帅哥君行云面前,我绝对要保持有财不爱的淑女风度。
行云淡然地扫了眼满室的财富,“萱,这里所有的一切钱财,都是你的了。”
我紧抿住笑得有点抽筋的嘴角,“我有你就够了。”汗,我又开始骗帅哥了。反正,行云说了,这里的钱财都是我张颖萱一个人的。
“萱萱……”行云激动地搂住我的腰,在我唇上印下重重一吻,“想不到你连见到如此多的财宝,都不动心,一个视钱财如尘土的女子,我会用我的一生珍惜你。”
视钱财如粪土的人是你好吧。我看着行云波澜不兴的表情,尴尬一笑,算是默认了行云给我扣的不爱财的圣洁高帽。
我徐步走到珠宝堆边上,环视着一堆堆的珠宝,惊讶地嚷道,“行云,这些财宝跟我上次进的那座墓里头的一模一样,不止东西一样,连堆积的形态都一样!”
“你确定?”行云惊异地看着我,我用力点点头,“我对于钱跟帅哥的记性都是超好的,错不了。”
行云细细环顾着四周,他俊眉越皱越深,感觉到事态不对,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怎么了?”
“萱,我们入了迷魂阵了。”行云淡淡地解释,“我上次到这主墓室是从死门硬闯进来的,这迷魂阵的布局奇特,只有从生门安然走进来才会生效。”
“那我上次进的古墓怎么会没这个阵局……”我倏地住嘴,这不是问的废话嘛,肯定是给棺材里的君御邪事先破了阵。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事先被谁破了阵局,也可能,你原先到的那座墓室根本就没布迷魂阵。”
我附和着点点头,“你说的对,迷魂阵会产生什么影响?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迷魂阵会搅人视听,让人找不到方向,时辰一久,会让人产生各种幻觉,直至活活困死在这主墓室里。”行云的语气有丝凝重。“我必须想办法破局。”
我刚想走到行云身边,哪料,行云明明只隔我几步远,我朝他的方向走近,却离他越来越远,我慌了手脚,“行云……怎么办?我靠近不了你……”
“萱萱,你站着别动!”行云扫了眼四周,他的目光最终定在墓室中央的那口硕大的翠绿棺材上。
“行云,那口棺材怎么了?”我的语气有些颤抖,手心在冒冷汗。
“萱,若我没估错,迷魂阵的死角在棺材。”行云闭上眼,他先后退了三步,再朝我走了七步,顺利地走到了我身边,我迅速拉住行云的手,感觉到他手心灼热的温度,我才稍稍安下心。
我与行云一同走到绿色的棺材旁边,行云手上沾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粉末,对着棺材盖一抹,原本一片翠绿的棺材盖上立即多了几行字:
山盟海誓,君心变。
动离忧,泪难收。
犹记多情,爱难留。
人不见,水空流。
含冤赐死,怒悠悠。
不罢休!恨恨恨!
      谕文皇后,柳悠悠
我与行云看完棺材盖上的诗,对望一眼,同时惊道:“好强的恨意!”
“行云,你上次来时,打开棺材盖看过没?”
行云摇摇头,“我上次来,只是到了这儿查探一番后,就离开了,基于对死者的尊敬,并没打开过棺材盖,也不曾见过棺材盖上的诗句。”
我从诗句间淡淡分析,“这棺材里躺着的,是个女人,名叫柳悠悠,而且贵为皇后。行云,你才高八斗,熟读史书,清楚柳悠悠的历史吗?”
祥龙国这个古代国家,历史上根本就没有,祥龙国的历史,我根本就狗屁不通。
行云点点头,“据史书记载,一千二百年前,有个皇帝名叫谕文,他的皇后名为柳悠悠。谕文非常地宠爱柳悠悠,两人山盟海誓,恩爱绵绵。谕文曾经承诺只爱皇后柳悠悠一人,好景不长,半年后,皇帝谕文变心,开始宠爱后宫三千佳丽,柳悠悠终日以泪洗面,谕文不闻不问,最终,皇后柳悠悠被其他嫔妃用计陷害其不贞,被皇帝谕文赐予一丈白绫,让她自缢身亡,而这首诗,就是柳悠悠死前写下的最后绝笔。史书记载,柳悠悠死后,皇帝查出柳悠悠不贞,实为被陷害,皇帝谕文悔不当初,终日郁郁寡欢,不久也与世长辞。柳悠悠死前曾有言,绝不与皇帝谕文葬在一起,想不到柳悠悠后来是被谕文葬在这儿。”
听了行云的叙述,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千两百多年前的大型地下古墓。那么,我上回到过的古墓,定然是谕文王的墓室,而且,我估计,柳悠悠恨意太深,不愿与谕文合葬在一起,谕文爱她情深,就比邻造了两座一模一样的地下墓室。既然柳悠悠的墓室在这儿,谕文的墓室就在隔壁。”
“有道理。”行云点点头,“我们现在必须先破了迷魂阵。”
“我对阵法一类的一窍不通,看你的了。”我突然想起什么,“行云,你刚刚擦在棺材盖上的粉末是什么东西?”
“那是麟粉,通常迷魂阵内若写了文字,一般被迷阵掩盖,看不到,需擦上麟粉才能清晰显现。”
“唉,那些东东我不懂。”我期待地看着棺材,“不知道里头的是个大美女,还是一堆骷骨……”
“萱……”行云欲言又止。
“什么?”
“迷魂阵的死角在棺材里面,要破迷魂阵必须打开棺材盖,可,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行云凝起俊眉,“打开棺材盖必定会出事……”
看着行云严峻的表情,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棺材盖上柳悠悠生前写的那首诗,“都一千二百年过去了,这首诗,带给我的那种感觉恨意好强,那股恨意似乎越来越深……”
行云紧紧握住我的手,“萱,开棺后会发生什么事,你跟我都无法预料,可不开棺,我们只有活活被困死在这,开棺吧。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我温顺地点点头,“嗯。”
若大的墓室中一片安静,那种静,回旋着某种诡异,我心脏狂跳,紧紧回握着行云的大手,行云面色冷凝,他一手蕴上真气,对着棺材盖用力一推。
棺材盖嘭地一声,滑落下地,棺材里倏然冒出一股白色的烟雾,站在棺材边上的我与行云淬不及防,吸进了一些。
我感觉头部有些晕眩,行云亦感不适地轻抚了下额际,他关心地看着我,“萱,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轻甩了下头,“不知刚刚那些白色的烟雾,是什么东西?”
行云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萱,我也不知道。”
一丝不好的预感萦上我心头,我与行云对望一眼,双双微倾身,看向棺材内。
只见棺中躺着一具绝色美人的尸体,这具尸体双目紧闭,穿着一袭典雅的宫纱装,不过,她身上穿的衣服并不是祥龙国的服饰,那是距离现在的祥龙国还久远了一千两百年的那个朝代的衣服。
尸体面色惨白,散发着一股忧郁之气,尸体的眉宇间用血红的朱砂点了一个红色的圆点,从外形上看,柳悠悠的尸体不像一具死了一千两百年之久的尸体,反而像刚睡着了般美丽动人。
我突然想起,我上次在谕文的墓室中看到躺在白色棺材内的君御邪,想必谕文皇帝的尸体被君御邪处理了,换成了君御邪自己躺进棺中吧。
我上回在棺中见到了君御邪那个绝色帅哥,这次居然在相邻的墓室棺材中见到了个死了一千多年的绝色美女。
棺中的是个女的,这回,我可没法子奸尸了,不知道行云要不要奸尸?
我转眼望着行云,他绝色俊逸的脸庞上并无过多的表情,从起初见到棺中美女的惊异,到现在的波澜不兴。
我清楚,行云惊的是棺中女子一千多年了,仍未腐烂的尸身。我淡笑,“看到棺材里的绝色美女,你怎么不觉惊艳?”
行云轻轻撇了撇嘴角,“对于一个当得上皇后的女人,绝对具有一定的姿容。她再美,亦不如萱萱你美。”
我乐得笑开眉,“这话我……爱……听……”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发颤,因为,我居然看到棺材里那个死了一千两百年的皇后柳悠悠蓦地张开了眼!
那是一双美丽而充满恨意的眼睛,仇恨让她美丽的眼睛看起来变得凌厉而恐怖。
“尸……尸变了……”我抓着行云的衣襟不停地打颤,行云惊异地与我对望一眼,棺中的柳悠悠砰一声僵直地弹站而起,她的身体很僵硬,就像电视里演的僵尸。
“啊……”柳悠悠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恐怖嚎叫,她一头绾得很整齐的青丝突然四散而开,变成披头散发,“恨!恨!恨!我恨!……”
“哇塞!行云,这是只死不瞑目的厉鬼啊!”我吓得牙齿咯咯打颤,行云纠正我的话,“萱,依我看,这是具怨念太深的僵尸才对……”
“得了吧,咱不争这个,千年古尸,尸变了,咋办啊?”我怕归怕,不过对行云还是满有信心的。
“呃……萱萱,我虽精通奇门遁甲,可我没收过僵尸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行云说得有点犹豫。
“哈哈哈!……你们这些可恶的盗墓者!你们今天都得死!”柳悠悠的身体飘浮到半空,她凄厉一嚎,转瞬间,她身上那袭翠绿色的宫纱装便转换成了一身火红的长袍,而她原本美丽的脸蛋,瞬间变成了一张七窍流血,缺眼少鼻的狰狞面孔。
“哇!好恐怖的鬼!喂,柳大姐,我还是喜欢你刚刚的相貌,现在变得太吓人了……”我吓得哇哇大叫。
“我恨了一千两百年,早就成了厉鬼,又岂会好看……”柳悠悠狰狞地面孔望向我跟行云,“很快,你们便会跟我一样丑陋!很快!你们都得死!”
“行云,貌似穿着红衣服的鬼都是厉鬼撒……”我话还未说完,行云突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躲过柳悠悠伸过来的厉爪。
“吓!好长的爪子,又僵又白,指甲老长,都从半空伸到地面了……”我冷汗直流,行云冷瞪着柳悠悠,“要命冲着我来!不要伤害萱萱!”
“哈哈……”柳悠悠凄厉地尖笑,“你们两个都要死!要怪就怪你们惊了厉鬼安宁!”
柳悠悠眉间的血色朱砂印突然朝我跟行云喷射出一股红红的火焰,行云再次抱着我快速闪开。
“厉鬼爪!”柳悠悠双臂伸得老长,不停地袭向我跟行云,她臂膀的长度,足足延伸了十几米,随着柳悠悠的长臂每次捉我跟行云落空,垂空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击地响声。
行云抱着我躲过柳悠悠的袭击安然落在地上。我吓得小脸惨白,“行云,怎么办?”
随着我的惊吓过度,柳悠悠变得更加狠厉了,她的身体停在半空中,长臂再次隔空对着我与行云一袭,这次,行云没有躲,而是抽出随身的麒麟剑,一剑将柳悠悠伸过来的长臂砍断。
“啊……”柳悠悠尖厉一嚎,她被行云砍断的那两截手臂居然变成了两具骷髅,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骷髅发出似在松骨般地咯咯声响。
行云一惊,骷髅立即活动起来,朝我与行云袭过来,行云两剑将骷髅砍了个粉碎,碎掉的骷髅每根骨头都成了一具新骷髅,就这样,行云越砍,骷髅越多,没砍几次,眼着着骷髅足有一百多具。
“天啊!我要晕了……”我抱着行云的腰身,跟着行云东跃西腾,不停地躲着骷髅的袭击。
行云脸色微白,额际冒出一滴冷汗,柳悠悠狰狞的容颜露出狡猾的笑容,她被行云砍断的双臂再次生长,她的断臂一点一点蔓延,最终在数十秒内就变成了一双完好的手臂。
见我与行云被一百多具骷髅夹击,柳悠悠凄厉的笑声不停地回旋在墓室内,“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恨!我恨!……杀!……”
眼看众多骷髅把我跟行云越围越紧,行云搂住我的腰身,抱着我飞出重围,柳悠悠眉间的朱砂再次射出一团火焰,行云险险闪开,柳悠悠又趁势发出一只利爪,行云精力已经消耗了不少,他抱着我,动作没有那么灵敏,胸口被柳悠悠的利爪打了个正着。
行云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从半空落地时,身形不稳地倒退了几步,却始终没有放开我。
“哟!中了我的利鬼爪,身受重伤还不放开怀中的女人,”柳悠悠讽刺一声,她突然颠狂大笑,“虚情假意的男人!男人都是虚情假意的动物!都该死!都该死!……”
行云看了眼再次围过来的众骷髅,他轻咳几声,冷瞪着柳悠悠狰狞的面孔,“只要你放了萱萱,我就任你处置!”
说也奇怪,行云这一瞪,柳悠悠竟然瑟缩了一下,骷髅朝我们围过来的动作也慢了很多。
我注意着这个细节,却更关心行云的伤势,“行云,你没事吧?”
行云脸色惨白,他朝我无力一笑,“萱,我不要紧。”
“哼!贱男人!你该死!”柳悠悠凄怒一笑,“只要你乖乖让我掐死,我就放了你身边的女人!”
行云蓦然抬起头直视柳悠悠,“你说的!说话算数!”
xiaoqi92
2010-12-11 05:13 PM
紧张 !!!!
忧郁世界=绝恋
2010-12-11 08:02 PM
她当然有跟那个史耀前发生关系啦~~
樱花恋人 发表于 2010-12-11 03:36 PM


哈哈哈  我等不及你貼了

就上網去看   夠力哦

史耀前是稍胖的她也上   超級色的啦  = =


哈哈哈   真的很什麼

不過情節挺吸引人的   會讓人想繼續看下去

假如萱萱只愛其中一個就好了   可是她只愛帥哥

每個都愛   哎呀呀  真的很怪


然後我發現他們每次歡愛的情節都是一樣的

連對白都差不多的   很無聊耶   看得有點麻木了   呵呵


樓主繼續貼哦   加油   XDD
樱花恋人
2010-12-12 01:58 PM
哈哈哈  我等不及你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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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耀前是稍胖的她也上   超級色的啦  = =


哈哈 ...
忧郁世界=绝恋 发表于 2010-12-11 08:02 PM



    没办法~~
那个史耀前有一张娃娃脸嘛~~
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0 PM
141

“本宫贵为皇后!说话又岂会不算数?”柳悠悠似乎变得好商量,她试探性隔空伸来一双僵白的利爪掐住行云的脖子,行云竟然没反抗,乖乖任她掐。
我抬首望了眼柳悠悠那血流成河的七窍,看她那张比电视里演的女鬼更恐怖的容颜,一丝得意在柳悠悠脸上一闪而过,这种得意是玩弄人成功的那种得意,换言之,哪怕行云活活让她掐死,她照样不会放过我。
行云被柳悠悠的厉爪掐得呼吸急促,脸色发始慢慢变紫,我一把抢过行云手中的麒麟长剑,对着柳悠悠的一双厉爪猛力一砍,柳悠悠的一双爪子被我砍断,发出痛苦的嚎叫声,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你……”
我在地上呸了口,“你个姓柳的臭娘们!死了一千年了还跑出来作怪!我跟行云盗墓又怎么样?你死都死了,只能用纸钱,不用能人钱,懂吗?我帮你花你的陪葬钱,还是给你面子!你已经是鬼了,做鬼你他妈就该安份!”
我扯起仍旧掐着行云脖子的柳悠悠的那双断爪,扔在地上,行云呼吸恢复顺畅,他大口喘着粗气。
我轻轻地拍着行云的胸口帮他顺气,行云忧郁地看了我一眼,“萱,你吞惹怒了她,她不会放过你的……”
我温柔地看着行云,“行云,我不会眼睁睁地看你为我蠢死的。真想不通,你一个那么精明的人,居然信一只鬼的鬼话,唉,爱情这东西,真能让人变傻。柳悠悠生前确实是皇后,可她早八百年,不,是早一千多年前就死了,现在不过是只鬼,鬼话连篇最不可信,柳悠悠就是一个鬼骗子!”
“萱,”行云深情地望着我,“生死关头,我才发现,我愿意为你而死,我不想你跟我一块死,我要你好好地活着。我君御祁愿意用自己的命,换你的。”
我轻轻撩拨了一下行云额际有些凌乱的发丝,“行云,你好傻,为了我,你江山也不要,命也不要,我真是太感动了,要死,我也会跟你一起死。”
行云激动地将我搂入怀里,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愧疚,“萱萱……”
我将头轻靠在行云的肩膀上,过了没几秒,我推开行云,认真地说道,“行云,我们两个都不会死。柳悠悠不就是一只鬼吗?有道是人怕鬼三分,鬼得怕人七分。况且,我刚刚发现了一件事,我们越怕她,她就越凶,我们不怕她,你看看她现在的熊样!她连断臂都长不出来了,她变出来的骷髅也动不了了。”
行云貌似疑惑地看了眼僵着不动的骷髅跟停在半空不再出招的柳悠悠,“萱,怎么回事?”
“你刚刚带着我逃避柳悠悠跟骷髅攻击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事,”我咽了下口水继续道,“只要我们俩谁一害怕,柳悠悠的能量就变得更强。我们不怕她,她就变成了一只软脚虾!”
行云欣赏地看了我一眼,“果然如此。我们现在都无畏惧心理,她居然动不了了。”
我的这个重大的发现,行云竟然毫不意外,一丝疑惑蕴上我心头……莫非,行云早就知道不惧怕柳悠悠就没事?他是想试探我的反应?看我会不会愿意跟他一起死?
靠!贱男人!你喜欢装怕,装孙子,我张颖萱就跟你对着来!
我冷笑一声,狠瞪了行云一眼,怒看着柳悠悠,“她动不了,她可就惨了!我们不怕她,现在换成她怕我们,我叫她好看!”
我操起行云的长剑,不怀好意地走向柳悠悠,柳悠悠居然嘭一声从半空掉了下来,并且在一瞬间就恢复了绝美的相貌,她那袭火红的长袍也变回了一袭绿色的宫纱装,而原本那堆围攻我与行云的骷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悠悠一步步后退,“你想……干……什么?”
“靠!你他妈怕了?”我不怕好意地一步步朝柳悠悠前进,“你死时漂亮得很,没被毁容吧?我就让你做只世界上最丑的鬼,先割你的耳朵,再削你的鼻子,再拔你的舌头,然后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不……不要这样……”柳悠悠脸色惨白地看着我,“我……我死也要做只漂亮鬼……”
“哼!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这人专爱干别人害怕的事……”我一把扳住柳悠悠的头发,“你刚刚吓得老娘我腿软,我现在要先把你的双腿剁下来!”
我停在柳悠悠面前,操起长剑就准备剁她的腿。
柳悠悠吓得瑟瑟发抖,她捂住脸,倏然朝我“啊”一声尖叫,她一下子在我面前又变回了那副缺眼少鼻的狰狞面孔。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真把我吓了一跳,我火气一上升,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响声在安静的墓室中显得格外清晰。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柳悠悠一手捂着被我打疼的脸,一手不可置信地指着我“你居然敢打鬼……”
“切!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嗤一口,“我要是个男人,像你这么漂亮的女鬼,我包准强奸你。”瞧瞧,君行云他老哥君御邪躺在棺材里不就被我强奸了?
“没……天理啊……!!!”柳悠悠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这年头,人居然不怕鬼啊!”
“靠!那是你这只鬼倒霉碰到的是我,好不好?碰到别人你尽管凶,碰到我,你就乖乖给我倒洗脚水。”我猛地翻了个白眼,“好说你柳大姐生前也是个皇后,咋就尽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把戏涅?”
“我本来就是个吊死鬼……呜呜呜……呜呜……再说了,你都说了,我生前是皇后,呜呜……那只是生前而已……呜呜……我现在不过是一只鬼……呜呜……被人欺负的可怜鬼……”柳悠悠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缀泣不已,她绕过我,走到一直斜倚在棺材边看戏的行云跟前,“公子,妾身死不瞑目,一千多年来,一直怀念谕文那个薄情郎,不知公子可否当一回谕文,与妾身欢爱一回,妾身,感激不尽……呜呜……”
柳悠悠梨花带泪的脸庞楚楚可怜,再加上她身上那股忧郁之气,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我傻拉吧唧地愣在几步远,看着柳悠悠这只吊死鬼勾引行云。
行云莞尔一笑,“我不是谕文,也不会让姑娘当成谕文。
柳悠悠娇羞地瞪行云一眼,“公子您容颜绝色,谕文虽然长相俊美,可连公子的一半好看都没有。看公子身上泛着皇光,定然是现在朝代的皇室权贵,悠悠命不好,若是碰到公子这样的男子,多好……”
行云打断柳悠悠的叹息,“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个薄情郎?你死了一千多年,应该知道人的相貌只是一张表皮。”行云转眼望向我,“我爱的人只有萱萱一个人,还望柳姑娘自重。”
柳悠悠一扯身上的衣襟,一袭水绿色的宫纱装飞散上半空,而她本人,已然全裸,娇好的身段,赛雪的肌肤,跟我张颖萱有的一拼啊。
行云别过眼,不看柳悠悠的裸躯,我则猛看,美人的身子,不看白不看嘛。
“公子,一千多年来,我与谕文隔室而居,隔壁墓室的谕文因不堪寂寞,八百年前便已转世投胎,我因怨念太重,连阎王殿都不敢收我。”柳悠悠落寞一叹,“适才公子愿意为萱萱姑娘舍命,像公子这样的男人,是悠悠一生梦寐以求,若然与公子结一次欢好,悠悠甘愿放弃怨念,转世为人。还望公子成全……”
看到这里,我站不住了,几个大步冲到柳悠悠跟前,“柳大姐,你不是吧,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话还未说完,柳悠悠玉手在我眼前一拂,我立即动弹不得,有口不能言,我只能愤怒地瞪着柳悠悠,柳悠悠朝我得意一笑,再次一拂玉手,我便软软地晕了过去。
行云快速闪移到我跟前,接住我的身子,他将我平放到地上,免得我倒地时摔着了。
柳悠悠缓缓走到行云跟前,“公子放心,若公子与悠悠结合一回,我保证,事后,萱萱姑娘的脑海中不会有我出现过的这一场记忆,我会施法封住她的记忆……”
行云看了眼柳悠悠玲珑有致的裸体,他眸子波澜不兴,“柳姑娘,我不会碰你,也不会做半点对不起萱萱的事。”
柳悠悠想将身体倚靠在行云怀中,行云一闪,柳悠悠扑了个空,一下子没站稳,她狼狈得差点摔个狗吃屎。
行云脸色薄怒,“你闹够了吧?你再不检点,别怪我直接破了迷魂阵!”
柳悠悠面色一僵,“悠悠听不明白公子在说什么……”
我蓦地张开眼,从地上缓缓站起来,“你不明白,那我来补充一下。你柳悠悠根本就是我跟行云的幻觉,而我跟行云的这场幻觉,却又是你柳悠悠的真实意念。”
柳悠悠颓然地跌坐在地上,“想不到,我柳悠悠等了一千多年,竟然等来了如此厉害的男女。你二人真可谓高人……”
我捡起柳悠悠脱掉的衣服,走到柳悠悠跟前,将她扶起,再为她把衣服穿上,柳悠悠有丝感动地看着我。
我轻轻一叹,“我刚刚被你弄昏倒了,是我装的。我的意志比你更强,你控制不了我。如果,我刚刚真的昏了,行云真的跟你欢爱一场,那么,行云就背叛了我,你不但不会封住我的记忆,你会杀了我跟行云两人。而你的怨念也会更深。”
柳悠悠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能看出这位君行云公子乃当今朝代祥龙国的尊贵王爷,却不知你的半点来历……”
我潇洒一笑,挑起柳悠悠的下巴,“记住,我张颖萱是个聪明人。比你可聪明多了。哪像你,死得那么惨!”
“我……我对谕文忠心耿耿,他竟然赐我一丈白绫,让我含冤而死……”柳悠悠的嗓音无限凄楚,“我死不瞑目啊……我恨!我恨天下负心的男人!”
行云脸色一冷,转眼间,手上就多了几枚暗器,柳悠悠一惊,我出言阻止,“行云,你慢点破阵,我让这位柳大姐死得瞑目。”
行云闻言,又收起暗器,柳悠悠这才放下心来,我淡望着柳悠悠,“你知道吗?这世上什么男人都有,当然,什么女人也有。你不要钻在一个牛角尖里,活活把自己逼死。男人若负心,你就应该比他更负心。什么事,你都应该看得开一点,要知道,前方,永远都有一个更好的男人在等着你。哪怕你死了,当你重新投胎,获得幸福的机会一大把……”
“我死得那么惨,要放下生前的怨恨,谈何容易……”柳悠悠似有一点被我说动的迹象。
我奸笑一声,“每个人恨人的方式不同。像你这种恨,死不瞑目,折磨自己,你不如换个恨的方式,给皇帝谕文戴绿帽。”
行云听得脸色铁青,貌似很不赞同我的思想。
柳悠悠倒是听得眼睛发亮,“这个主意似乎不错,还望萱萱姑娘指点……”
我盯着柳悠悠,“你生前只有谕文皇帝一个男人吧?”
柳悠悠面色一红,“这个当然。”
“我给你指条明路。”我笑道,“你开开心心去投胎,然后,泡尽天下帅仔,要么,就你现在的一缕魂,去勾引别的鬼也行,当然,要有品味点,只勾引帅鬼。这样你不就不用浪费时间在这恨了,反正谕文欠你的,你又何必为他守身,要不,你想办法找到谕文投胎的年代,投胎跟谕文好一场,然后一脚把谕文踹飞,报你冤死之仇,谕文欠你的,谕文还,这不是满好么?”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浪费了一千二百多年在这空余恨……”柳悠悠喃喃自语。
“就是就是!”我大声附和,“看你那棺材板板上写的那首诗,就知道你是个才女,才女,当然是要作诗勾引帅哥喽。别藏着掖着不让人发现。”
“多谢萱萱姑娘指点。”柳悠悠神情豁然一松,“今日若非姑娘指点一番,我柳悠悠还会在这偌大的墓室空恨下去,尔今,我怨念已除,自然到阎王殿投胎,转世为人。萱萱姑娘,请受悠悠一拜。”
柳悠悠说着,朝我盈盈跪下,我扶起柳悠悠,“得了,你抓紧时间泡仔去吧。”
柳悠悠站起身,她看了眼行云,又看了眼我,“妾身已为公子与姑娘解除了迷魂阵,就不劳行云公子动手了。今日一别,永不再见,还望行云公子跟萱萱姑娘多多保重!”
柳悠悠话一说完,她的身体越来越淡泊,越来越透明,直至不见。
在柳悠悠的身子完全消失之前,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柳悠悠,你也保重!”
在墓室中央,翠绿色的翡翠棺材边,我与行云双双昏倒在地上,我与行云昏睡的神情,时而惊惧,时而害怕,时而严峻……昏睡了两个时辰,我与行云的睫毛动了动,慢慢转醒。
我抚了抚仍旧有点疼的脑袋,呻吟一声,行云也同时坐起身,关心地看着我,“萱萱,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扶着棺材边缘站起身,很自然地看向棺材内,“我的妈啊!”
行云一惊,“怎么了?”
我指着棺材内,“你自己看!”
行云看向棺材内,只见棺中躺着一具白色的骷髅,根本就没有柳悠悠那个大美人!
行云赞赏地看着我,“萱,你不是明白一切了么?其实,墓室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柳悠悠的身影。在我刚刚打开棺材盖的时候,我们同时吸进了一些白色的烟雾,在那个时候,我们俩人就已经陷入昏迷,而接下来有关柳悠悠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梦境,而这场梦,是柳悠悠事先安排好的布局。这就是迷魂阵的最高境界,会让人入梦境。”
我继续说道,“柳悠悠追杀我们时,若我们在梦中死了,真的会死吗?”
“会。若我们醒不过来,就真的死了。”行云点点头,“梦中,每个人的反应不同,柳悠悠的做法也会不同。若在梦中,我们被柳悠悠掐死,实则是自己把自己掐死了。若梦中,被吓死,就是真的被吓死……说是梦,又存在了真正的柳悠悠的意念。这场梦就是迷魂阵的死角,只要我们能从梦中醒来,迷魂阵就自动解除了。”
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1 PM
142

“原来柳悠悠‘诈尸’只是一场梦,她不是僵尸,也不是鬼魂,而是梦中影。”我惋惜地看着棺材里头的那具白骨,“一千两百多年了,柳悠悠的身体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她却现在才放开生前的怨念……”
“萱……”行云将我搂入怀中,“柳悠悠能碰到你,让你三言两语就说动而不再怨恨,这是她的福份。若我有一日对你不忠,你会不会像你教柳悠悠的那样,转爱别的男人?”
“你问的这不是废话嘛,既然是我教柳悠悠的,我自己当然也会那么做。有道是天涯处处有帅草,我又何必只爱一根草?”
“你……”行云愤怒地看着我,“我不准!我只准你爱我一个人!”
那是不可能滴。我笑道,“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行云,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早知道柳悠悠的事只是一场梦境对不对?”
“也不是。”行云淡笑,“我开始并未发觉,一个人,在梦里要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这实在太难了。我不信鬼神之说,可柳悠悠居然‘诈尸’了,我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联系整个迷魂阵局一想,才发现我与你皆入梦了,我本想直接破了迷魂阵,却又……”
我接下行云的话,“你却又怜悯柳悠悠怨了一千二百多年,心生怜悯,你更想做的是试探我,会不会与你同生共死?所以你在梦中故意让柳悠悠掐了下。”
“萱,你太过聪明了,什么事都给你看穿了。”
“唉,我真搞不懂男人。”我苦笑着摇摇头,“你为了我愿意放弃一切,却又不停地想试探我,真不知道为什么!”
“对不起,萱萱。”行云一把将我拥入怀,他有些颤抖地道,“邪他太优秀了!他又深爱着你。世上很难有哪个女人不对邪动心,我只是怕邪会抢走你,我怕失去你……”
此时的行云就像个无助的小孩子,让我异常地心疼,我能明白行云的不安,我轻声安慰,“行云,尽管你与邪有着一模一样的容颜,可我从来没有将你当成他。你就是你!世上独一无二!我没有怪你的试探,只希望你多给自己一点信心,也请你相信我!”
“嗯,我信你。萱萱,我真的好爱你!”行云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嘎声呢喃着,“我不能没有你……”
“我也是。”我轻轻抚摸着行云的后背,行云倏然将我一把打横抱走,走向棺材,我大惊,“行云,你想干什么?”
“这里没床,而我想爱你,当然是去棺材里欢爱了。”行云说得很自然,我却皱起了眉宇,“人家柳大姐都在棺材里躺了一千多年了,总不能与她共一副棺材吧……”
行云一手抱着我,一手拎起棺中柳悠悠的骷髅骨往壁边的珠宝堆里一甩,柳悠悠的骷髅非但没碎,反而安祥地躺在珠宝堆上。
我知道柳悠悠的骷髅没摔碎,是因为行云凝蕴了真气,让她的骨头轻稳着地。
“老大,你让死者让棺材给我们欢爱,你这是对死者大不敬耶!”我不满地咕哝着。
行云微微一笑,“你化解了她一千多年的怨念,她给你让个位,报答你,也是应该的。”
“想想也对。”我附和着点个头,“一千多年前的皇后躺的棺材肯定很舒服,我也躺躺享受下。哈哈!”
“你呀!”行云轻笑着摇摇头,“真拿你没办法。”
硕大的翡翠棺材中,那些柳悠悠盖过的棉被早就化成了灰尘,行云凝聚真气,对着棺中的灰尘一个斜扫,棺材内的灰尘及陪葬品立即被掌风扫到了棺外的地板上。
棺材内顿时一尘不染,行云轻轻将我放入棺材内,整副棺材都是最好的翡翠制成的,躺在里面的感觉又清凉,又温暖,何止一个爽字了得!
柳悠悠躺了一千二百多年的棺材窝,睡起来可是超舒服滴说。
行云翻身入棺内压上我柔若无骨的娇躯,硕大的棺材内不停地飞出一件件男人女人的衣裳,很快,我与行云就全裸地交缠在一起。
躺在行云身下,我凝视着行云近在咫尺的绝色脸庞,他真的好帅,又浓又粗的眉毛,棱角分明的嘴唇,高挺的鼻梁,白净的皮肤,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行云都帅得一塌糊涂,让人没有半丝挑剔的余地。
被行云高大颀长的身体压着,他身上尊贵的帝王之气尽览无疑,此刻的我,在他身下,显得那么娇弱,行云性感的薄唇一一在我绝色的五官上印下深情的浅吻。
躺在棺中望着这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我很自然地想起我刚到古代时,第一次在棺材内与君御邪欢爱,我发现,我突然好想君御邪那双火红的眸子。
见我有些闪神,行云加深了在我唇上的吮吻,我的唇被他吻得有点生疼,不得不回过神。
“萱,你在我身下,我不许你闪神!”行云俊秀的眉宇间浮上不悦之色。
“我闪神,也是因为你啊。谁让你太帅,帅得没个人样……哦不,是帅得不能再帅涅?”我呢喃的话语让行云霎时乐开眉,“真的?”
“当然真的。”我用力地点点头。我刚刚想到你那个双胞胎哥哥去了,不过,不骗死你,我就不叫张颖萱!
行云低首吻上我胸前饱满的雪峰,他埋首在我雪峰间深深舔吮,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双峰之间,舒服而又麻痒的快感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嘤咛一声,“行云……”
行云明亮的双眸袭上欲望的色彩,他伸出舌头轻轻舔邸着我雪峰上的樱色小点,我雪峰上的樱红小点立即变得敏感挺直,行云嘎笑一声,“萱,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行云突然在我雪峰的小点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吃痛,凝起秀眉,“行云,别咬这么重,会疼……”
“萱萱……你的胸脯好饱满,好柔软,又不失弹性……”行云叉开腿,跪坐在我的小腹上,他腿间早已坚硬的昂扬怒挺在我眼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我羞红了小脸,“行云,别这样……”
“别哪样?……这样吗?”行云将他巨大坚硬的男根插置在我的双峰间,他再托起我饱满白嫩的双峰,挤压着他巨大的昂扬。
“嗯……行云……”我半眯着水润的明眸,因为行云坐在我的胸腹上,尽管他已经尽量用腿支撑了自身身体的重量,我的呼吸仍有些不顺畅,“啊……你的‘那儿’好大好烫……”
感觉着行云的巨大男根戳插着我的乳缝间,我全身忍不住微微颤抖。
“萱萱,你来……”行云执起我的双手,他让我自己托着双峰挤压他的男根,而他的双手,撑着棺材边缘,腰身对着我的双峰用力前后插动,他腿间的男根不停地戳插着我柔软滑嫩的饱满双峰,我全身的细胞都感受着他巨大的男根与我饱满的酥胸相摩合,我忍不住浪叫,“啊……嗯……行云,这样好刺激……”
“萱……你的酥胸带给我的感觉好舒畅……”行云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倏然,他一转身,双腿依然叉开趴在我身上,他的头部对准了我的双腿间,而他腿间的男根,自然停留在了我的嘴唇边。
天啊!超折磨人的神经,超刺激的69式!
行云掰开我白嫩的双腿,他轻轻舔唆着我腿缝间的粉色花瓣,一股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畅快感觉瞬间袭遍我全身,我双手握住行云的巨大男根,温柔地将他的男根含入嘴里,深深地舔逗含唆……
我的小手控制着行云的男根只进入我嘴里的三分之一,因为他的巨大三分之一就已然足够将我的小嘴填满,我与行云互相舔吮着对方最私密之处……
“萱,放开你的小手……让我插入你的咽喉,好吗……”行云饱含情欲的沙哑嗓音带着丝丝的恳求,我心头一软,放开了小手,任行云腿间巨大的男根直直插入我的咽喉……
行云舒服得倒抽一口气,我很自然地想干呕,我的小嘴被他的男根塞满,委屈的泪花蕴上我的眼帘,行云胯间灵活地不停律动,他巨大坚硬的男根深深地抽插着我的小嘴,每一下几乎要将我的咽喉捅穿……
而行云的唇,再次覆上我私处的花瓣,轻轻舔逗,我的腿缝间被他舔得酥酥麻麻的,很自然地流出一股清滑的爱液……
我与行云用超级爽畅的69式爱吮了对方十几分钟,行云从我的小嘴中抽出巨大的男根,他起身,用男上女下式压覆在我身上,而他腿间早已肿胀不堪的昂扬对准了我甚感空虚的私处。
我双眼含春,盈盈瞅着压在我身上的绝色男人,“行云……”
“萱萱……”行云吻上我红嫩的朱唇,在他吻上我的同时,他腰间一个力挺,他腿间巨大长硬的昂扬深深插入我玉腿间紧小的幽径内。
“唔……”好充实的感觉!被行云填满,我好幸福!我的唇被行云封住,我根本叫不出声,我们刚刚舔过彼此的私处,唇齿间,尽是我与行云私处清幽的味道。
我的幽径温暖地包容着行云的男根,行云身子一僵,他享受地低哼了一声,开始在我体内深深冲刺起来……
行云的冲刺异常的勇猛,他就像一头野兽,无尽地需索着我温暖柔嫩的身体。
他巨大长硬的铁棒猛力地抽插着我紧窒湿滑的幽径,每一下都将我深深贯穿,他太猛的力道让我有些不堪承受,“啊啊……嗯噢……行云,你轻点……嗯……”
我低低的求饶声让行云更加兴奋,他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疯了般在我体内忘情驰骋……
男人的粗嘎喘息,女人的淫媚浪叫融合成一片,我被行云猛力地插了半个多小时,那欲仙欲死的持续快感让我的神智有些涣散,望着压在我身上索求无度的男人,他原本漆黑的眼眸因欲望的飙驰而泛着通红的血丝。
依旧是棺材里面,我承受着身上男人的狂猛抽插,忘情地呢喃,“噢噢……嗯啊……御……啊!好痛!……”
行云更猛地冲驰让我痛叫出声,我猛地回复了心绪,汗!我刚刚居然以为是在跟君御邪“爱爱”,差点就把行云叫成了御邪。晕死!
还好,行云突如其来的猛冲,阻断了我的浪叫,行云也听到了我叫了个“御”字,他停下冲刺,我知道他怀疑我刚刚叫的是谁的名字,我赶紧抢在他开口之前,似是难耐地低喃,“御祁……比起行云……嗯……我更喜欢叫你御祁……我爱你,祁!……祁,我爱你……”
“萱……我也爱你……萱萱……”行云感动地望着我,他继续开始在我体内勇猛地冲刺,还好,我及时出声补救还来得及。”
我虽然有些无法承受行云的过度地勇猛,却仍然配合着他的激烈的律动,让彼此达到欲望的最颠峰!
欢爱过后,行云颓然地趴在我身上,短暂地歇息,行云率先走出棺外穿好衣服,他将我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搭在棺材边缘,我撑着棺材想起身,双腿却瘫软无力,都是给行云这号超级大猛男给“干”的!
行云暧昧地看着我,他体贴地帮我穿好衣服,我着好衣衫后,便让行云将柳悠悠的骸骨放回棺材内,我自己则理了理因欢爱而凌乱了的发丝。
我将衣着料理整齐后,我跟行云便准备寻找不知在隔壁何处的皇帝谕文的墓穴。
突然,嘭!一声震天巨响,墓室右侧的一堵墙壁被一道强劲的掌风炸开,同时,从炸开的墙洞走入两个相貌绝色的男人。
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1 PM
143

见到这两个男人,我与行云同时一惊,竟然是皇帝君御邪与逍遥候任轻风!
君御邪与任轻风皆是一愣,看样子他们吃惊的程度也不亚于我与行云。
墓室内异常的安静,安静中却又多了一丝不平常的尴尬气氛。
任轻风淡然地看着我,他如画般绝美的五官上并无过多的表情,只是他那双淡然如水的漂亮眸子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偌大的墓室中,因多了任轻风这个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男子而多了股淡雅的气氛,同时,俊美邪气的君御邪又让整座墓室多了几分诡秘莫测。
让我吃惊的是君御邪的眼睛,他的眼睛居然又变成了如燎原之火般的通红色,他火红邪肆的眼眸中盈满深深的思念,以及浓浓的愤怒,更多的,是突然见到我的那股激动。
我挺起胸膛,水润的明眸与皇帝君御邪那双邪气的火眸在空中对视,君御邪的眼神太复杂,我猜不到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或许,我跟行云同时出现,他现在巴不得杀了我跟行云。
我有些心虚地别开眼,行云给我一道鼓励的眼神,行云的目光告诉我,什么事都不用怕,顺其自然,一切有行云在。
我的手心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晕死,在场的三位帅哥我都跟他们有一腿,现在其中两个捉到我跟行云单独在一起,另两个肯定猜到我跟行云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管了,反正我跟行云“办完事”,君御邪跟任轻风才出现,只要他们没当场捉到我跟行云在上床,我就死赖到底。
我转眼看了下刚刚不知是被君御邪还是任轻风用内力炸开的石墙,这堵石墙我先前有注意,是密不透风的,任轻风与君御邪根本不可能听到我与行云刚才欢爱的声音,我怕个鸟毛!
行云泰然自若地与君御邪对视一眼,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一样的身材,同样的尊贵的气势,这两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不分上下。
行云大步走到离君御邪三步之遥,不卑不亢地行下一礼,“臣弟参见皇上。”
君御邪冷凝了行云一眼,“平身。”
行云淡然站起身,“谢皇上。”
任轻风灿如繁星的漂亮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他刚想向我行礼,我却快他一步,“逍遥候不必多礼,我只是一名普通女子,你的三弟……不,是你的三妹,而非皇后。”
我知道任轻风眼中的痛苦是因为我不再是那个叫他二哥,在他身下与他缠绵的女子而悲伤,可我好想告诉他,他任轻风在我心中占的重要位置,永远不会变。
君御邪闻言,眼神复杂地盯着我,他邪魅的火眸中闪过一抹苦涩,“一切礼数皆免了吧。萱,你想朕吗?”
我没料到君御邪竟然会当着任轻风与君行云的面问我这个问题,我一时微愣,并未回话。
气氛再度陷入僵凝,让人觉得有股无形的压迫感。
说实在的,再次见到君御邪绝色的俊脸,我知道,我好想他,想他想得快疯了!可是,在我心底,有被君御邪伤害过的深沉的痛,我不想正面回应君御邪,我更怕他会强求我跟他回皇宫,我不喜欢皇宫那座华丽的牢笼,在宫外,有太多让我心动的极品男人。
见我久未回话,君御邪几个箭步,快速走到我跟前,他一把将我搂入怀中,“萱萱,朕好想你!朕真的好想你!”
君御邪搂着我的力道太重,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却更能感觉到他此刻激动的心情,他想我入骨的心切!
“萱……还好,朕抱得到你!还好你是真真实实的人,朕以为你死了,朕夜夜都梦到你的音容笑貌,可朕怎么也触不到你的身躯,朕好怕失去你!朕再也不能失去你了!”君御邪好听的嗓音带着微微的哽咽。
听着他发自内心的话语,我的心深深动容了,可我的视线望着几步开外的任轻风与君行云,不敢给君御邪过多的回应。
我现在被君御邪搂在怀里,行云与轻风心里已经够难过了,若细看,行云双拳紧握,指甲早已深深掐进肉里,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泠泠滴下,行云的表情铁青,俊颜上懊恼与怒火交替。
任轻风原本淡然如画的俊颜异常惨白,滴滴的冷汗自他额际缓缓滑下,他清淡的双眸中盈满痛苦,那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是无能为力的悲哀。
虽然我以李代桃僵之计诈死,可皇帝君御邪没有废除我皇后的尊贵身份,如今,皇帝找到没死的我,于情,于理,于身份,我与君御邪在一起,任轻风与君行云都没有任何阻止的理由,只因,我是君御邪名正言顺的皇后!
尔今,我只能忍着不给君御邪过多的回应,免得伤害行云与轻风更深。
我被君御邪抱在怀里,任轻风身上原本淡雅的气氛竟然微微地波动,我深深地感觉到了任轻风心绪的不稳。
天知道我此刻是何种心情,简直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萱!你说话,你不想朕吗?”君御邪火红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神情,仿佛,我的一句话,可以让他上天堂,亦可以让他下地狱。
我缓缓闭上双眼,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想。”
我淡淡的一个字,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上多了丝兴奋,多了丝期盼。
而行云与任轻风颀长的身躯却双双一震,深沉的痛苦霎时飘过他们深邃的眼底。
感觉到行云与任轻风心底的难过,我轻轻推开君御邪,“皇上,祁王与逍遥候还在呢。”
君御邪神色一敛,“刚刚皇后说逍遥候是你二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淡然道,“是这样的。我诈死出宫后,女扮男装前往麟洲。皓月国的二皇子楚沐怀还有逍遥候任轻风并不知道我是女儿身,我三人惺惺相惜,我用张轩这个假名,与楚沐怀与任轻风结为异姓兄弟,按年纪排辈大小。”我转眼望向任轻风,“相信二哥现在才知道我是女儿身,也很惊讶吧。小妹欺骗了大哥跟二哥,还望二哥原谅。”
任轻风温雅一笑,“既然是本候的三妹,本候又岂会怪罪于你。”任轻风算是默认了“现在”才知道我是女儿身骗君御邪的话。
君御邪挑起俊眉,“轻风,朕的皇后张颖萱就是你那个在麟洲已然成婚生子的结拜三弟?”
任轻风微点个头,“是的。”
君行云对这番话并不意外,因为早先,我已经跟行云把我在麟洲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我隐瞒了我跟任轻风与楚沐怀都上过床的那段。
“萱,想不到,数月不见,你竟然娶妻生子了。不知你娘子腹中的孩儿……”君御邪说到这里,他绝色的容颜上多了丝忍俊不禁。
我很大方的摊摊手,“我娘子她肚子里的小孩子不是我的,皇上您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君御邪龙颜大悦。
任轻风与君行云却因君御邪找到我而开心不起来。
见君御邪笑得有点夸张,我沉下俏脸,“不知皇上跟我二哥怎么会出现在隔壁墓室?”
君御邪瞥了眼行云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容颜,“这就拜二弟所赐了。”
行云冷哼一声,“臣弟?”
“三年多前,你篡了朕的龙椅,将朕毒哑打残,朕派穆佐场从苗疆找来‘喋血虫蛊’之毒服下,朕服了‘喋血虫蛊’之毒,有两成的机会重新站起来,有四成的机会能再次开口说话,要想让两成跟四成的机会变成现实,朕必须催动体内蛊毒发作,而躺在古墓的棺材内,能最有效催动毒发。”君御邪指了下被炸开的墙壁另一头谕文皇帝的古墓,“那座一千多年前谕文皇帝的古墓就是朕派的人探寻中发现的。朕破了古墓中的种种机关,将谕文的骸骨扔出棺材,换成自身躺入……”君御邪又望向我,“朕夺回皇位之前,萱萱你不是在棺中见过朕么?”
汗!还好君御邪没说我在谕文皇帝的棺材里把他的尸体给强奸了。我当时强奸君御邪的时候,他明明是具尸体,是我把他奸活的。(后来得知,那时君御邪因蛊毒过肆发作,已经死了四个时辰,也就是八个小时了。)
君行云恍然大悟,“怪不得臣弟在‘风满楼’第一次见萱……皇后时,皇后大呼见鬼,原来,皇后早在谕文的古墓中见过皇兄你,而皇后也错把臣弟当成了皇兄你。”
我尴尬地笑笑,“确实如此。”
任轻风漂亮的俊眉微微凝了凝,没说什么。
君御邪不可思议地望了眼谕文的墓室,又环顾了眼柳悠悠的这间墓室,“想不到谕文皇帝的墓室隔壁竟然还有一间规模相同的墓室。”
我好奇地问,“不知皇上如何知晓谕文皇帝墓室的隔壁仍有一间墓室?又怎么知道你所找到墓是谕文皇帝的墓?”
“发现墓的主人是一千多年前的谕文皇帝并不难,可以从一些陪葬品中知晓,至于,知道隔壁仍有间墓室,这多亏了任轻风,”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朕先前在谕文皇帝的墓中棺内利用棺中寒气催动‘喋血虫蛊’之毒发作,只在乎自身的残疾能否复原,并未注意墓中的过多玄机。此次,朕怀念与萱萱初遇之墓,便与任轻风一同前来。任轻风悉心发现,依古墓的布局,应该还有座古墓与之比邻。经我二人细心推测,炸开隔墙,果然发现别有洞天,还有座邻墓,更想不到,萱萱与二弟竟然会在此!”
君御邪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倏然转冷,“不知朕的皇后与朕的二弟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这座与谕文帝陵相隔的地下墓室中?”
这有什么难解释的?我淡然一笑,开始瞎掰,“我身上的钱花完了。然后正好碰到祁王爷代皇上您寻找我,祁王爷原本想护送我回京,我想起曾经到过的谕文皇帝的古墓,祁王爷对大型的地下古墓甚感兴趣,就陪我一起来了。我上次是稀里糊涂掉进的谕文王古墓,这次带错了路,结果找到了与谕文王相邻的一座古墓——谕文王的皇后柳悠悠的墓室。我发现不对,并非我上次到过的那座墓时,与祁王刚在寻找谕文王的墓室方位,皇上您跟逍遥候就炸开墙壁,看到我与祁王了。”
君御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我,“就这么简单?”
我反问,“不然,皇上你以为呢?”
君御邪转看向任轻风,“任轻风,你以为如何?”
任轻风脸色淡定,“皇后的说辞无懈可击,我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君御邪微顿首,“既然连朕亲笔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子逍遥候都这么说,萱,朕估且相信你。”
哈哈,真搞笑,皇帝居然问跟我有一腿的奸夫,我说的是实话不?哪怕是仙人般的奸夫,他的心自然也是向着我的。
我看着君御邪深邃得让我无法猜透的邪气火眸,君御邪这个人太深沉,诡秘莫测,他真像表面上所说的相信我的说辞?他不怀疑我跟行云有一腿吗?
至少,我跟行云被君御邪与任轻风撞见时,已经“办完事”,衣着整洁,让皇帝暂时无法挑毛病,怀疑又如何?我与行云不承认,他君御邪奈我何!
君御邪看了眼行云,“此墓室的布局精密,想必二弟你刚破了迷魂阵局吧?”
行云冷然一笑,“此处乃谕文皇后柳悠悠的主墓室,连皇后的墓中都布有迷魂阵,想必谕文王墓中的阵法更凶险,若臣弟没猜错,谕文王墓中布的是天煞阵。”
“是又如何?”君御邪狂妄一笑,“区区天煞阵岂能困得住朕?”
我疑惑地插话,“什么是天煞阵?”
任轻风淡言,“天煞阵乃奇门遁甲中最凶险的阵法,不但会使人产生幻觉与错觉,也会不时有暗器机关偷袭,入阵中人随时丧命。”
“哇!”        我大叫一声,惹得君御邪,君行云与任轻风三位帅哥同时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在想,皇上破天煞阵之时,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他当时还坐在轮椅上,又是个哑巴,都能破阵,挺厉害的!”
君御邪眼中浮起一丝笑意,行云与任轻风脸色一黯,我赶紧补充,“我知道换成祁王与逍遥候您二位,一样能破阵。”
行云与任轻风不语,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萱,你跟朕回皇宫吧。”
樱花恋人
2010-12-12 02:02 PM
144

君御邪的话让行云与任轻风崩紧了神经,我知道,行云与任轻风都不愿意我回皇宫。
君行云虽贵为祁王长驻汴京首都,我身为皇后却必须长呆在皇宫内,要见我,就不能随心所欲了。
任轻风的管辖府邸在麟洲,我若跟皇帝回宫,想见任轻风跟宫外的其他的帅哥们,简直是难上加难,打死我也不能随君御邪回皇宫。
我轻轻摇了摇头,“皇上,我不回去。”
君御邪眼神一冷,“萱,你是朕的皇后,岂能不跟朕回宫!”
“我诈死出宫的原因,皇上应该比我更清楚,既然我这个皇后在世人眼中已死,那么,我就没有回宫的必要。”
“萱,是朕对不住你,对不住你跟朕的亲生孩儿,朕不该伤透你的心……”君御邪火红的双眸中蕴上深沉的痛苦,“朕答应你,从今尔后再也不伤害你,萱,朕需要你,跟朕回宫吧。”
我慨叹一声,“伤害已然造成,破镜重圆,总有一条缝。皇上,您就当我真的已经死了吧。”
“朕是帝王,朕会用朕的一切来弥补你曾经受过的伤痛,萱,朕自己犯下的错,自己承担!朕不敢奢望你能原谅朕,朕只求你给朕一个弥补的机会。”君御邪的表情无比的认真,他的嗓音甚至带着些许的卑微。
站在一旁的行云与任轻风颀长的身躯同时一震,向来高傲的君御邪竟然当着一王一候的面,对着我用“求”这个字眼!
至高无上的帝王能对我这般委曲求全,若说君御邪不爱我,真的是骗人的。
我心潮无限波动,脸上却波澜不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回皇宫的,既然你想弥补,你告诉我,你把御医穆佐扬怎么了?”
我没有拒绝君御邪要弥补我的要求,虽然没给他正面回复,却也算默认了给他机会。
抬首细看君御邪绝色的容颜,他白净的脸上无一丝瑕疵,帅得让我无从挑拣,他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这样的一个男人,哪怕他曾伤我至深,到此刻,我仍然无法拒绝他。
“萱萱,你就这么关心穆佐扬?”君御邪微眯起通红的火眸,仿佛只要我说是,他就会下令杀了穆佐扬似的,我也相信他会那么做,我撇了撇唇角,“我想诈死出宫,离开皇宫那座让我失去腹中孩儿,让我伤透心的牢笼,穆太医毫无条件地帮了我,他是我的恩人。对于一个帮过我的人,他若因我而遭遇不测,我会愧疚一生。“
情理之中的答案,君御邪凝起了俊眉,他缓缓道出了穆佐扬的行踪,“穆佐扬在汴京城刑部大牢。”
穆佐扬果然被皇帝囚禁了!大牢耶!以君御邪狠厉的性子,穆佐扬不知受了多少苦?
我怒道,“我要见他!”
君御邪定定地盯着我,“好。”
我环顾了眼古墓里的钱财,“那这里的珠宝……”
君御邪诡异邪气的眼眸温柔地望着我,“朕全部都赐给你!”
“呃……”我一愣,看了眼任轻风与君行云,“祁王爷跟我二哥逍遥候也应当……”
行云淡笑,“这里的财富,本来就是你的。”行云的话让君御邪眉头一挑,行云又补上一句,“天下皆是皇上的,皇上说将墓中财富赐予谁,就赐予谁。”
我知道行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皇帝或任轻风知道古墓,他亦会将墓中财富全数送我。
至于任轻风,依我对他的了解,他会给我他所拥有的一切,自然没意见。
我兴奋地点点头,“我本来只想见者有份,分个一杯羹,既然皇上如此慷慨,那两座古墓中的财富,我就‘勉为其难’,全收下了。”
君御邪宠溺地看了我一眼,“有空时,我会教你古墓玄门阵法的变动方位,你只需牢记,就能随时来古墓取用财富了。”
“谢皇上!”我乐得笑开眉,女人,没有不爱财的,男人也一样,可不管是行云,轻风还是御邪,他们三人对墓中堆积如山的财富却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墓中之财纵然可贵,可我更加知道,眼前的三个男人,才是无上至宝!
“估计时辰,现在应该是午夜时分了,先离开古墓吧。”君御邪看着行云,“不知二弟可发现谕文皇后墓穴的出口?”
君行云点点头,指了眼室中的翡翠棺材,“在棺材下方,只要移动棺中玉枕,就能多出一条离开古墓的暗道。”
任轻风与君御邪对望一眼,君御邪说道,“果然如此,谕文皇帝墓室的暗道也布在棺材下方。就走谕文皇后棺下的地道离开吧。”
任轻风与君行云微颔首,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随手操起几锭黄金收入怀,跟着三个大男人走到柳悠悠的翡翠棺材旁边。
君御邪随意瞥了眼柳悠悠的棺材内,棺内柳悠悠的骷髅骨躺在棺中,君御邪眼中浮上疑问,“为何棺中柳后的骸骨下没灰尘?照理来说,尸身所盖的被褥等物就算过了千年,化作尘埃,棺中应该灰尘遍布才对。”
汗!我该说君御邪太聪明还是细心?
任轻风看了眼棺外地上的灰尘,“灰尘应该是被掌风扫到了棺外。”
没办法,棺材里头干净才方便我跟行云“爱爱”嘛。
我怡然一笑,“我看到柳皇后躺的棺材脏了,就很好心地让行云用掌风帮柳皇后清扫一下棺材,让柳皇后的骸骨睡得舒服些。”
君御邪貌似不太相信,他瞥了眼行云,“是这样吗?皇弟?”
行云面无表情地反问,“不然皇兄以为呢?”
我有些尴尬地催促,“好了,我们快离开这儿吧。我饿了,想吃饭。”
我的话让行云,君御邪与任轻风三人眼里同时闪过一抹心疼,我知道,他们心疼我的胃。他们三人不再将话题绕在棺材里头干不干净的问题上,而是开始探看出路。
行云将柳悠悠的骸骨挪开一些,他试着移动棺材中的绿色玉枕,却怎么也移不动,君御邪皱起眉头,“怎么了?”
行云一脸严峻,“棺中的枕头原本是启动棺材底下地道的机关,可是,现在却移不动了。”
君御邪也去试着移了下玉枕,可玉枕就像被粘牢了般,丝毫移不动。
任轻风浓眉轻蹙,“若我没猜错,不止柳皇后棺中的玉枕无法移动,就连谕文皇帝的棺材内玉枕也移动不了。”
我不解,“什么意思?”
君御邪接下话,“轻风的意思是原本棺材底下的两条通往外界的地下通道统统作废了。”
我惊得哇哇大叫,“怎么会这样?”
我们一行人迅速从柳悠悠的墓室越过已经被内力炸毁的隔墙,走到谕文皇帝的墓室,尔后又在谕文皇帝的棺材里试着移动了一下棺中的玉枕,结果,枕头还真移不动了!
我刚到古代在谕文的棺材里强奸了君御邪后,就是移动了下棺中的玉枕,顺利打开棺材底下的暗道,通往外界的。
行云也说柳悠悠的棺材底下有条暗道,启动机关的就是柳悠悠棺材里的玉枕,现在两个玉枕都移不动,情况糟糕了!
行云若有所思地环顾了下四周,“谕文皇帝跟谕文皇后柳氏的两座墓室中,在他们躺着的棺材底下原本是各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地道,现在却因两座墓室的隔墙被打通,两条暗道同时打不开,看来,我们要被困死在墓室中了。”
我瞧了眼两座相通的墓室,“墓中到处都是金银财宝,唯独没有吃的东西,难道我们就要活活饿死在这?”我眼珠子转了转,“要是我们用内力炸开暗道口,这样,出得去不?”
任轻风细细察看了下四周的布局,“用内力炸开地道口是行不通的。墓室中的格局有变动,两副棺材内的玉枕机关同时失效,是因为谕文与柳后的墓室被打通的缘故。依格局推测,不止玉枕机关失效,连同地下暗道也在隔墙被毁的同时,也被早已布下的机关阻碍,我们炸开地道口,只会徒劳无功,依然出不去。”
君御邪火红的眸子布满沉凝,“轻风说得没错。”
行云无奈地点点头,“确实如此。”
我两眼猛地一翻白,“啊?那别的出路就没了吗?”
行云、君御邪与任轻风没回我话,而是很有默契地四处查找出口。而我,不通这些五行玄门之术,只好看他们忙活了。
我斜倚在谕文皇帝的棺材边,看着墓中在各个角落研究细磨的三位绝色帅哥,我大声嚷嚷,“诶!你们三个都好帅!能跟你们死在一起,是我的福份哈!不过,都是饿死的,死相又干又瘪,一定很丑!……”
行云、君御邪与任轻风三道不悦的视线同时朝我瞪来,很有默契地说了句,“无聊!”又各自继续查探墓中布局。
被他们瞪得发毛,我缩缩脖子,“我本来就很无聊嘛……”
墓室中原本鬼气森森,却因为多了任轻风白洁俊逸的身影而显得不再阴森恐怖,任轻风身上散发的淡雅之气萦绕在空气中,让我觉得心神宁静,丝毫没有面临饿死下场的恐惧感。
任轻风,他白色的清俊身影,让我永远都移不开视线,先不提他绝色过人的外表,单单他身上那股淡然若仙的飘然气质,干净得不染纤尘,就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驻足。
看着任轻风绝色的身影,不光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精神上的陶醉!
我的目光瞥了眼行云,行云很帅,帅得宛若古希腊最完美的雕塑,让人连形容他绝美外表的语言都找不出。
行云霸气深情,桀骜不驯,这样一个男人,哪怕他身着粗布麻衣,也无人相信,他只是一个普通百姓,他举手投足间属于皇家的尊贵霸气尽现无疑。
行云可以为了我不顾一切,不要江山,甚至连命都不要,这样一个男人,是天下女人的杀手,我能被他所爱,真的是一种幸福。
反观君御邪,他与行云有着一模一样的外表跟身材,他完美得不像个人,可他身上散发的那股浑然天成的邪气诡异却让人觉得他如魔鬼般的致命危险,可他邪魅的气质却又吸引着无数女人如飞蛾扑火般地不要命想接近他。
君御邪如神人般的俊美外表,邪魅袭人的诡秘气质,再加上他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火红眼眸,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天上的神,还是地狱里的魔鬼?
或许,他都是!
也或许,他仅仅是祥龙国尊贵无比的帝王!
君御邪绝情的时候,不留一丝余地,他温柔的时候,让我无法抗拒他的深情,君御邪,我该拿你怎么办?
在我思绪间,倏然感觉三道近在咫尺的视线同时盯着我,我回过神才发现,行云、邪、还有轻风三人都站到了我身侧。
他们同时聚在一起,眼中不时飘过一闪而逝的无力感,我淡问,“怎么了?”
“萱,没有出路。”君御邪的语气很平静,我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行云与任轻风两人,“你们真冷静,都快困死在古墓里了,居然还无动于衷……”
君御邪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我额际的发丝,“萱,能与你死在一起,有你相伴,死又何妨!”
行云与任轻风皆不着痕迹地深情凝视了我一眼,我知道,他们想对我说的话,跟君御邪的一样,只可惜,君御邪在,他二人不能表达出来。
我脸上浮出一抹苍白笑容,“你们放弃了寻找生路吗?”
轻风与行云微颔首,君御邪无奈地叹道,“萱萱,谕文与柳后的墓室打通后,墓室阵局就变成了死阵,没有活路可寻。能打通墓室隔墙的,一定也具有一定玄门之术的造诣,可一千多年前布局的高人更胜一筹,他要让后世盗墓之人为谕文与柳后陪葬。”
“这么说来,要是柳后与谕文的墓室隔墙没打通,还不会启动死阵,还有通往外界的活路喽?”我的语气很肯定,君御邪微颔首,“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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