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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樱花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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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 穿越之极品色女~~ 很好看哦~~(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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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恋人
2010-12-11 03: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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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貌似要娶我的帅哥n多,不差你这一个撒。我谈笑,“你要娶我为妻,似乎只是向我宣布?你没有征求我的同意。”

  史耀前一翻身,他轻趴在我身上,定定地盯着我,“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该对你负责任。”

  我玩味地看着他,“责任?这玩意儿我从不稀罕。”

  史耀前真诚地望入我水润明净的眼眸,“那么,我说,萱萱,我爱你!”

  我身体一颤,心头蕴上一股幸福,“钱钱......”

  “萱萱,告诉我,我的爱?你稀罕吗?”史耀前的语气有丝急切。

  “嗯。我要你的爱。如果我不要你,这一个多月来,我又怎么会留在史府?你真以为我是为了你妹妹吗?我为的是你。”

  听到我的答案,史耀前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她反而有些颤抖地问我:“萱,你会拒绝嫁给我么?你从来都是让我捉摸不定,得不到你的首肯,我无法放心。”

  我很想拒绝你,因为我实在是有太多的帅哥要兼顾。

  盯着史耀前近在咫尺的娃娃脸,我的脸颊是那么的白净,轻凝的眉头是那么地让我动心,他不是那种顶帅的男人,却可爱得让我无法拒绝。

  “我不会拒绝。”可我也不会答应。

  史耀前听了我的前半句话,他高兴疯了,以至于没有多想,他兴奋地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萱萱,我的妻,你是我的妻!我有妻子了!”

  “可是......你若是娶我为妻,你的家里要永远多出一双筷子......要浪费很多钱......”我试图打消他娶我的念头。

  “我不介意。”史耀前紧紧地抱着我,他重重的力道几乎想将我拥入骨髓,“其实,自我十四岁时父母过世后,我二十一岁之前,我持家,也谈不上节省,只能算不乱花钱。我父母在世时,曾为我定下了一门婚事,她是麟洲米商陈员外的千金陈金凤。陈金凤比我小一岁,我二十岁时,我史家已经排的上麟洲前三的富商。那时,我经常会去看金凤,她也时常来看我,一来一往,我们便偷尝了禁果,有了夫妻之实。在我与她大婚的三个月前,某天夜里,我突然去找金凤,却发现她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欢爱苟且,我当时怒不可竭,差点就杀了那个奸夫。几天后,陈家来退婚,我自然同意。陈金凤那个[粗俗词语过滤-#0024]不值得我爱,自此以后,我便不再将女人放在心上,反而越来越喜欢金钱,我只想拥有无数的金钱,不想让金钱从饿手头消失,只有金钱才是最真实的。是以,二十一岁之后,我几乎变得爱钱若狂,以至我的节省让你有些看不顺眼。”

  “每个人的生活概念跟对钱的想法不同,我不会要求你什么。钱确实是最真的东西。”有钱可以泡到好多帅哥。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期待地问,“钱跟我,你要钱,还是要我?”

  史耀前可爱的娃娃脸上浮出一股淘气,“我两样都要。”

  “如果,只能让你挑其一呢?”

  “我......要你。”史耀前说得很犹豫,我朝他伸出手,“那好,把我跟你欢爱前,我给你的那两万两黄金票还来!”

  “不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帮你好好保管。”

  “我自己保管就成了。快点拿来......”我催促着,“最近姐姐我缺钱花。”

  “萱,看你最多不过十五六岁,我都二十六岁了,你怎能自称姐姐?”

  “我有这么年轻吗?哈哈!”我得意一笑,“我张颖萱今年高龄二十有二了。快二十三了......”

  “张颖萱?”史耀前微眯起眼,“萱萱,这是祥龙国已逝皇后的名讳。”

  “......”我沉默了一下,无奈地点点头,“就是我。”

  “萱萱,你是几个月前已故的皇后?”史耀前讶异地挑起眉。

  “不错。确实是我。所以,我为了不暴露身份,只得女扮男装,并且使用‘张轩’这个假名。”

  “难怪你的才情颇高,原来你是皇上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女。那么,任轻风与楚?怀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么?”

  我撇撇嘴,“他们都不知道。”

  史耀前从我身上翻下,睡到我身侧,他怜悯地抱紧我,“萱萱,你曾贵为皇后之尊,你舍得那至高的荣华富贵么?皇上待你情深似海,为你废除了后宫,罢朝一个月,你都放得开吗?听闻我国皇帝真龙天子容颜绝色,智谋过人,皇上他,定然比我优秀吧......”

  史耀前的语气有些不放心,我哑然一笑,“钱钱,我想,皇后,也就是我,在几个月前怀孕并且流产之事,你也有所耳闻吧?”

  “我曾听过流言说你流产是意外,”史耀前点点头,他倏然瞪大眼,“难道你流产,不是意外?”

  “不错,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皇上他非但不认,还冤枉我与靖王通奸!结果,皇上他亲自‘弄掉’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皇宫,我早已呆腻,荣华富贵,对我有如浮云......”是屁话,反正我从皇宫卷出了一大笔钱,到宫外一样有帅哥泡。

  我苦涩地凝视着史耀前,“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把老底都揭给你,或许,我真的太相信你了。一个有着悲痛过去的女人,你还愿意娶么?”

  别娶了吧!楚?怀要我做他的王妃,穆佐扬还在等着我,任轻风说此生只碰我......我很为难的,汗死!萱萱我真是欠了不少感情的滥帐啊!不对,是神清帐......呜呜......

  “你连皇后都不做,亦不迷恋皇上绝美的外表,一个能不在乎荣华富贵,不看重外表的女子,世间少有。”史耀前一脸的感慨。

  搞错没有?我会不喜欢钱?屁话!我喜欢的很。我会不在乎外表?非帅哥我绝对不会多看一眼,我跑路是为了更多的帅哥好吧。

  “呵呵,你知道就好。”我很臭屁地接受了史耀前给我带的不爱财不爱帅哥的高帽。

  史耀前感慨地抚顺着我柔顺的及腰青丝,“萱萱,完美如你,时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你曾经的痛,只会让我更心疼你。我史耀前能拥有你,是何其的有幸!皇上他不懂得珍惜你,无妨,我发誓,我会用我的一生,好好的爱你!用我的一生来弥补你曾经受过的伤害。”

  汗死,我揭了我曾经的疮疤,我希望史耀前不再理我,想不到他反而更心疼我了,我真是又郁闷,又高兴。

  郁闷的是,这个娃娃脸帅哥黏上我了,高兴的是,我没有看错人,史耀前是一个好男人。

  我脸上浮出僵硬的笑容,“钱钱,我也会很爱你的,”同时,也爱别的帅哥。我停顿了下,继续说道,“你别忘了,我在名义上,是你的妹婿。”

  “名花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死江离竹的,我没有想到江离竹没死。”史耀前轻叹一声,“那也好,名花总算有了好的归宿,不用我担心了。”

  不用你担心?你晓得不?你的妹妹史名花移情别恋,不爱江离竹,反而爱上我了!

  我盯着史耀前可爱的娃娃脸,不忍他多操心了,算了,还是不告诉他,他妹妹爱上我了,说了,只会为他徒增烦恼。

  见我不出声,史耀前又在我额前印下一唇,“萱萱,反正所有人都以为你这个皇后已经死了,而你现在的身份,只是我未过门的妻,等我想个办法,让你和名花分开,再与我成亲,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我呆呆地说了实话。“我宁愿我们偷偷摸摸在一起......”这样我蔡方便跟别的帅哥偷情。

  “为何?”

  “啊?”我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我干笑着接话,“哦,我只是不想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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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11 03:39 PM
  “萱,你让我好感动。”史耀前忽而压到我身上,他的膝盖顶开我并拢的双腿,我挑起眉,“钱钱,你想做什么?”

  史耀前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我们休息够了,应当再换爱一回。知道么?自六年前我二十岁时与陈金凤有过数次男女之欢,至今六年了,我都没有再碰过女人,也没对女人心动过。萱萱,尝过你的美好滋味......我要不够......”

  “唉......你的处男之身给了那个陈金凤是吧?”我垮下笑脸。

  “嗯。”史耀前垂下首,他淡色的薄唇倏然吻上我雪嫩酥胸上的粉嫩红莓轻轻添咬......

  酥酥麻麻的快感浸蚀着我的感觉,我娇吟一声,“嗯......钱钱,你咬得我好舒服......那个......陈金凤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她嫁给了与她通奸的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做第七房小妾。那个男人是前户部尚书黄远。”

  史耀前说着,继续咬舔我的雪峰上的粉嫩红莓,我的红莓在他的添弄下逐渐变得硬挺敏感。

  我轻嗯一声,微喘着道,“哦,原来是黄远那个老匹夫!黄远他女儿黄氏贵为皇后,我当萱妃之时,就把黄氏踹下了后位,当时,坐在龙椅上的是假皇帝祁王,黄氏被皇帝飞出了皇后头衔,同时,黄远被撤出来户部尚书一职,黄家被贬为庶民,永世不得翻身。既然陈金凤是黄远的第七房小妾,日子也难过了,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为你出来口气。”

  史耀前微仰起头,他神色黯然地看着我,“萱萱,曾经篡过皇位的祁王一定很爱你。否则他不会为了你拔除黄远一家。萱萱,告诉我,为何你要除去黄家?”

  “黄远那老东西不止有个当皇后的女儿,还有个儿子叫黄贵,黄贵就是一个痞子!我未入宫之前,黄贵三番五次调戏我,还找了二三十个壮汉追杀我,我要找二十个男人把我先奸后杀,你说我该不该灭了黄家?还好。黄贵带人追杀我时,我跑掉了,不然,我今天那里见得到你?”

  我当时才穿越到古代没几天,我可是被黄贵那龟孙子带的人追到了‘死亡之林’,后来又掉到了古墓里强奸了真皇帝御邪。

  史耀前双拳紧握,“该死的黄贵,我要吧他碎尸万段!敢这么对你!黄贵那小人我绝不放过他!黄家被贬后,辗转来到了麟洲落户,虽然当时黄家财产尽数被朝廷没收,可是黄远那老王八还私藏了一大笔银子没上缴朝廷,又在麟洲跟陈金凤的父亲合伙做起来米粮生意。”

  “这样啊?算了吧。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反正,我也害得黄家够惨,你的恶气也出过了。我怕再生事,搞不好,我没死的事被别人发现,报告了朝廷,我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那好吧,都听萱萱的。”史耀前眼中闪过一抹坚定,“萱,你放心,我会用我的生命,守护你,决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嗯......”我感动地点点头。为啥每个帅哥都对我那么好呢。

  “萱......适才的欢爱,我直接进入了你,这次,我要爱遍你的每一寸肌肤......”史耀前的吻落在我的周身各处,我异常享受地任他爱抚,娇吟不断自我唇间溢出,“啊......钱钱......”

  史耀前将我的全身添了个遍,他将自身早已坚硬的男根对准我的私处,猛然一挺,史耀前的男根深深没入我体内。

  “啊......你的‘宝贝’好烫......”我轻哼一声,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舒服地曲起玉腿,勾上了他的腰身。

  我的这一举动,让史耀前的巨根进入得更深,销魂的快感让史耀前迅速地在我体内驰骋起来,带领着我飞向欲望的高潮......

  销魂蚀骨的欢爱再次结束后,我与史耀前又‘干’了两次,前前后后,加起来总共四次。

  我们做了四次爱之后,就小睡了一会,当我醒来时,史耀前还在睡,我本想悄悄起身,不吵到他,结果,我才一移动身子,史耀前就醒了,他从背后环住我的腰,有些撒娇地道:“萱萱,我舍不得你起身......”

  “钱钱,我们呆在房里一整天了。估计这会名花到处找我呢。我必须起来了。”

  史耀前怜惜地再我光洁的后背印下一吻,“那好吧,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嗯。”我轻点个头,在史耀前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我迅速起身更衣,穿好衣服,我笑看着史耀前,“我有这么好看么?让你看得眼睛都不眨?”

  “你的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都以为自己见到了下凡的神仙。”史耀前的语气认真无比。

  “呵呵,你喜欢就好。”我看了下窗外的天气,“钱钱,这会,该起床吃晚饭了,你也快些起身吧。”

  “好的。”史耀前这才慵懒地起床更衣。

  “你真像个可爱的小宝贝。”我不舍地看了眼史耀前白净的娃娃脸,“钱钱,我回自己房间了。”

  我的步伐刚走到门边,史耀前温和的嗓音自我身后传来,“萱萱,如果,钱财与你,只能选择其一,那么,我要的,永远都是你。”

  我身体一僵,“谢谢!”

  从史耀前的房里出来后,我直接回了我与史名花的房里,我吩咐下人准备热水给我洗澡。

  一天之内,我跟史耀前搞了四次,出了不知道多少汗,不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我整个人泡在庞大的浴桶里,桶中温暖的热水缓解了我全身欢爱过后的酸疼,让我昏昏欲睡,我强打起精神,悉心地从头到脚净洗一翻后,再起身更衣,跟史家兄妹一起在厅中用晚膳。

  吃晚饭的时候,有两道火热的眼光时不时地盯着我,一是我老婆史名花含情默默,时不时娇羞看我的眼神,一是史耀前情意深深,怜悯多情的眼光。

  我靠!这对史家兄妹,男的女的都爱上我了,真是让我怪晕的。

  夜里睡觉时,史名花老对我毛手毛脚,史名花嘴里还发出嗯嗯的挑逗生,八成是想我搞她。

  我要真是个男人,一定搞死你!可惜,我不是。

  我怕史名花发现我是女的,干脆就点了她的昏穴,与她一同安睡,一觉到天明。

  隔天吃过早饭,史耀前本想粘着我‘爱爱’,却临时有生意上的急事,走开了。正好,萱萱我现在不想跟他搞。

  我一袭风度翩翩的男装打扮,泡到任轻风的逍遥侯府,跟任轻风一起品茶,吃到史家的娃娃脸了,我当然该换换口味,转移目标撒。

  就算是吃菜,老是吃同一种,也会腻滴说,更何况是‘干’帅哥,当然要经常换换采购刺激撒。

  任府环境别雅清悠,庭院深深,院中栽种了很多奇花异草,巧夺天工的亭台楼榭,别出心裁的庭院风格,淡雅秀丽的院内景致,再一次地说明了这里的主人生性淡泊,品味卓然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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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府院内,朱红色的小亭中,我与任轻风正对坐在石桌前悠闲地下着黑白棋,任轻风的棋艺很高,我也不是吃素的,想要赢我也不容易。

  我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优雅地夹住一颗黑色棋子走一步棋,将任轻风白色棋子逼得毫无退路。

  任轻风淡雅一笑,“萱萱这步棋走得真妙。”

  在谈笑间,任轻风又落下一颗白棋,我脸色一变,“二哥这步棋绝处逢生,岂不更妙哉?”

  凉爽的秋风阵阵吹着,我盯着棋局,细细地思索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倏然感觉任轻风注视着我的灼热目光,我轻抬起首,正好对上任轻风漆黑漂亮的眼眸。

  任轻风眼睛很动人,美如深黑光泽的黑宝石,灿如夜空中闪闪发亮的星星。

  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他对我无言的宠溺,看到了他对我深情的纵容,我的心砰然一跳,一股暖流蕴入我的心田。

  我深情地凝视着与我隔着石桌对坐的任轻风,他的五官淡雅出尘,蕴氲着一股如诗如画般的淡然美,他周身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气息,让我的心深深的陶醉!

  一袭白衣的他,连坐在石椅上的动作都是那么淡雅迷人,让我不知不觉看痴了,我真的以为,我见到了天下纤尘不染的神仙!

  任轻风这个男人,永远让我心神无比动容!

  我愣愣地盯着他,深怕少看了一眼,“一个男人,怎么能美得如此不染俗尘? 为何,你身上总有股淡然若仙的飘雅气质?”

  任轻风美如诗画的绝色容颜上浮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萱,你把我美化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你只看到我的好,可曾想过,你的美,若下凡的谪仙。”

  “轻风,你知道吗?拥有你,值得让我用命换。”这是我对别的帅哥从未产生过的想法。

  任轻风眼里闪过一抹动容,他刚想说什么,一名下人却匆匆走来禀报,“候爷,有贵客来访。”

  任轻风挑起眉,“贵客?是谁?”

  “回候爷,他说他姓君。”

  来人姓君?君这个姓氏可是国姓,担得起君这个姓氏的人,非富即贵,该不会是我的老相好来了吧?

  噗哧??????我刚喝入喉的茶水硬生生地给呛喷出来,尽数溅在棋桌上。

  呃??????一听有姓君的来了,咱一时激动,任轻风还没说什么,我就这么大反应,真是怪不意思的。

  “萱,你没事吧?” 任轻风快步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怎么如此不小心,喝个茶都呛到??????”

  虽说有些责备的语言,任轻风的语气里更多的是关心,我朝他嫣然一笑,“轻风,我没事。”

  任轻风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他神色一敛,转言问下人,“来的宾客品貌如何?”

  “回候爷,前来拜访候爷的是位年轻公子那位公子容颜绝色,气质高贵,邪气莫测??????”下人还想说什么,任轻风打断他的话,“够了,本候知道了。”

  我也知道了,来的贵宾是皇帝君御邪。

  君家三兄弟各个绝色,唯独君御邪给人的感觉邪气莫测。

  任轻风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回望他的眼神,却只看到一片淡然,难道任轻风刚刚眼里的担忧,是我看花了眼?

  不,不是。

  我没有眼花,任轻风的眼中确是出现过一闪而逝的忧郁。

  皇帝来了,任轻风却担心我,那证明,任轻风极有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对了,以前我跟任轻风欢爱时,他曾痛苦地拒绝了我几次,莫非他早就知道我是当今皇后?

  天啊,任轻风外表淡然,亦是个深藏不露的帅哥。

  “萱,我去见一下贵客。” 任轻风的语气有些无奈。

  “不,我必须回避一下,那位贵客至高无上,绝对不会在厅中候着,让你去见。他肯定正往这里走来了,轻风,我先失陪!”我没等任轻风回话,急匆匆大步离去。

  我的身影刚拐了弯,一袭淡黄锦衣的君御邪大步向我与任轻风下棋的小亭走来。

  果然没有猜错,真的是皇帝来了。

  任轻风为我的聪明感到折服,我事先的避开,让他的心神稍稍一松,他淡然朝君御邪迎上去,不卑不亢地单膝跪地,“微臣任轻风,参见皇上。”

  君御邪亲自俯身将任轻风扶起,“任爱卿,朕不是说过,你无需向朕行君臣之礼。”

  “谢皇上。”任轻风站起身,他身上那股淡然飘逸的气质,让君御邪闪了下神,“任轻风,朕,???????我多 日不见你,近来可安好?”

  皇帝君御邪对任轻风以我自称的平和,任轻风早习以为常,“谢皇上关心,微臣??????我近来安好,不知道皇上微服出巡到麟洲,有何要事?”

  君御邪言语微冷,“你我至交,我没事前来拜访,不欢迎吗?”

  若是别人,一定吓得跪地说‘微臣不敢’,任轻风却只是淡然一笑,“岂能不欢迎,只是你日理万机,恐怕抽不出空来麟洲闲逛,说吧,所谓何事?”

  “任轻风,你从来就像透心镜,淡然地看清俗事,却不染俗尘。这是我欣赏你的理由。” 君御邪哑然失笑,他的笑容中,有些苦涩,“朕,是想让你帮朕找一个人。”

  君御邪目无焦距地望着院中栽植成片的花草树木,任轻风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一直躲在转角处没离开的我,静静地窥视着任轻风与君御邪两个绝顶优秀的男人对话。

  君御邪来麟洲找人?他要找谁呢?我想,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想想,任轻风何其聪明,他先是向君御邪行君臣之礼,探视君御邪对他的态度,确定君御邪待他依然如至交好友,他不再羁绊与世俗礼节。

  若是君御邪有收拾任轻风的意味,我相信以任轻风聪颖绝顶的才智,亦吃不了亏。

  所谓伴君如伴虎,我突然觉得任轻风真的是仙,因为他适合在任何环境下生存,他永远是那么淡然。

  我的视线直直盯着君御邪颀长的身影,君御邪依旧是那么绝色帅气,潇洒袭人,属于帝王的尊贵之气尽露无疑。

  温暖的阳光洒在候府优美的庭院,君御邪与任轻风卓绝的身影静静并排站立,无论是一身贵气的君御邪,还是淡雅怡人的任轻风,都让我移不开视线,或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君御邪,我的视线,多数停留在君御邪身上。

  如缕的阳光照耀着君御邪颀长的身姿,他身上的淡黄色的锦衣微微地反着光,让他看起来高贵有如神人。

  我倏然想起在古墓中第一次见到君御邪时的情景,他帅得让我连尸体都奸了。

  这样一个帅得极品的男人,能活过来,不知养了多少人的眼。

  我的心蓦的一痛,再见君御邪,我竟然想起了第一次在古墓中见他的一幕,是否,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君御邪。

  或者该说,我心中的某一个角落,始终为君御邪而保留着。

  一直默不作声的君御邪潇瑟地开口,“轻风,朕要你帮朕寻找朕至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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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11 03: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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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至爱的女子?” 任轻风如画的眉毛微凝,“轻风以为,皇上至爱的女子是已逝的皇后,不然,帝王之尊,又岂会为了一个女子废除后宫。”

  “你说得没错,朕活了二十七年,爱过的女人只有朕的皇后张颖萱。” 君御邪的视线依然静静地望着远方,他邪气莫测的眼睛里,有着深沉的痛,“人,总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贵。”

  君御邪爱过的只有我!

  藏在屋宇转角处的我。小手紧紧抓着墙壁,我的身体微微颤抖,君御邪对我的深情,我依旧有感觉!

  昔日的老相好,昔日的绵绵旧情萦绕在我的心头,我的心微微地酸涩着,我真搞不懂,自己为何如此多情,都怪那死君御邪长得太帅了!

  任轻风微讶,“据我所知,皇后张颖萱已故四个月有余,还是皇上您亲眼看着皇后的遗体被烈火化为灰烬的??????”

  “不,朕的皇后没死。” 君御邪一脸冷然,“四个月前,被火烧为灰烬的不是朕的皇后。”

  “皇上为何如此肯定?” 任轻风眼中飘过一闪而逝的忐忑。

  “朕为皇后的逝去痛苦难当,茶饭不思,朕抚遍了皇后生前碰过的每一样东西,日日对着皇后曾经穿过的衣物睹物思人。十日前??????朕想起皇后的遗体被火焚烧之前,最后躺过的那张方形的桌台,朕想抚触一下皇后最后躺过的台桌,却发现,台桌下方竟然有可供一个人平躺的暗格,这暗格作何用?藏人用!” 君御邪的眼眸浮起一丝愤怒,“朕立即命人调查与皇后身形相似的当日女死者,结果发现当日的死刑女囚,少了一具尸体??????”

  君御邪薄怒的语气,任轻风淡然听之,静待君御邪诉说下文。

  “朕为皇后的逝去过于悲痛,以至于没多想,以皇后聪颖绝顶的性子,以她的为人,她绝对不会犯自杀这等低级错误。她是想在朕面前消失,她要消失得彻底,她让那具女尸代替了她被火焚烧为灰烬,从而上演了这出李代桃僵!” 君御邪的眼神是愤怒的,更多的却是悲痛,“为何她要如此狠心,让朕以为朕永远失去了她!为何??????”

  “皇上,轻风以为,皇后已逝,这或许只是皇上的猜测??????”

  “不,朕查过了当时抬皇后遗体躺过的那张方桌的太监,他们皆说那张方桌过于沉重,朕做了个小测试,让两名皇后身形相似的宫女,一名躺入桌下的暗格,一名睡在桌面上,抬桌的太监说刚好是这个重量。足以证明,朕的皇后没死!”

  “可是,轻风不明白,皇后过世后的三天,皇上不是一直留在皇后的寝宫陪伴着皇后的遗体吗?”

  “哼!既然皇后没死,何来遗体。” 君御邪深邃的眼眸中盈满邪气,“经朕探查,世上有种药,叫假死药,而有能力提供这味假死药的,皇宫中就有一个。”

  “皇上您好说的可是宫廷第一御医穆佐扬?” 任轻风的语气很确定。

  “不错,经朕查实,皇后的遗体火焚之日,死刑女囚的尸体是穆佐扬弄走的,穆佐扬说女囚已然得到安葬,朕命人找到女囚的坟墓开棺验尸,却无女囚尸首的踪影。当然,那女尸已然代替皇后的遗体被烧为灰烬。朕派人查探穆佐扬的结果,穆佐扬在皇后死前几日与皇后频繁接触,并且好几日行踪不明,再加上穆佐扬弄走毫无瓜葛的女尸,动向不明。穆佐扬在皇后的遗体被烧成灰烬后,曾买通太监搬运皇后死前躺过的桌台,穆佐扬的一切动机证明,皇后没死。依朕猜测,皇后当时躺在那张方桌的暗格里,后来被穆佐扬用计带出了皇宫。” 君御邪顿了顿,“尔今,就算翻遍我祥龙国的每一寸土地,朕也会把皇后找出来!”

  “皇上英明。”任轻风淡雅一笑,“可轻风更佩服皇后与穆佐扬御医这出如此天衣无缝的李代桃僵计划。”

  “天衣无缝?纵然朕的皇后再聪颖,朕信得过的臣子穆佐扬出卖朕,皇后是朕的女人,永远都属于朕的!朕依然能寻着蛛丝马迹查到皇后的下落。” 君御邪神情狠绝,“也只有你任轻风敢当着朕的面说出让朕不悦之言。”

  “皇上乃明君,是非自有定夺,若非真心叹服,我任轻风绝不阿谀奉承。皇后计划之缜密,心思之聪慧,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好个任轻风,朕喜欢听真话。” 君御邪淡笑,笑得很邪魅,那邪肆的笑容几近勾走了我的魂魄。

  君御邪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是那么的邪气迷人,让我深深陷入那股捉摸不定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任轻风心神一敛,“轻风想知,穆太医如今下场如何?”

  君御邪眼神微眯,“任轻风,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任轻风面色泰然,“我只需照皇上的意思,将皇后寻到即可。不知皇上让我如何寻找皇后?”

  皇帝不愿说穆佐扬的下场,任轻风并没多问,可却急坏了暗处的我,呜呜??????君御邪可不是啥心慈手软的人,不知道我的帅哥御医怎么了,呜呜??????

  “在朕面前敢以我自称的,任轻风,世间,恐怕除了皇后,也只有你。” 君御邪感慨一叹,“朕的皇后心细缜密,她必然女扮男装避人耳目。朕得到消息,麟洲第一富商史耀前的妹婿名为张轩,张轩此人才华出众,容颜绝世。张轩在麟洲并无户籍登记,朕怀疑,张轩就是朕的皇后。”

  我干!这皇帝也未免太神通广大了吧,听到这里,我吓出一身冷汗,更惊的还在后头。

  任轻风温言道出心中疑惑,“既然皇上怀疑张轩就是皇后,皇上为何不亲自前去确认?”

  “朕刚从史耀前府上过来,史府的人说张轩出门了。朕派了大内侍卫留在史府附近守株待兔,等候张轩回史府。尔后,朕便前来任府会你。”

  汗死!这么说来,我前脚刚从史府跑来找任轻风,君御邪后脚就到史府捉我了?好险呐!真是惊得我一身汗!

  现在史府是暂时回不去了,不然肯定给皇帝留在史府外的爪牙发现。任轻风这儿,皇帝就算不长住,也随时会出现,貌似任府我也不能呆了。

  还好,我还有个老相好楚沐怀的别苑可以先藏一下-----------------------楚园。

  呜呜呜??????貌似楚园也不安全,皇帝知道楚沐怀就是风挽尘,他若知道楚沐怀本人在麟洲,并且在麟洲有别苑,皇帝肯定猜到我会去找楚沐怀,到时楚园肯定也会被布控。

  晕了,我怎么有点走投无路的感觉?

  “原来皇上去过史府了,” 任轻风坦言,“皇上,实不相瞒,张轩是我的结拜三弟。”

  “哦?”君御邪挑起眉,“说说你这个结拜三弟的容颜特征。”

  任轻风温雅地勾起唇角,“我三弟他英俊潇洒,才华过人,实乃真真男儿,只因我三弟媳,富商史耀前之妹,史名花已经身怀有孕。”

  “如此说来,张轩定然不明皇后了,” 君御邪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这下他该不会再围拢着张轩不放了吧,可我气还没松完,君御邪接下来的话让我心头紧缩。

  “世间能让你任轻风欣赏的人,没几个,找个时间,把你三弟叫来,让朕见上一见。”

  “皇上说的是。” 任轻风怡然一笑,那笑容有如一股清风吹入我心田,让我心旷神怡,飘飘然然。

  我还来不及过久陶醉,却倏然发现任轻风不疑难问题地朝我藏身的方向瞥来警告性的眼神,我心头一惊,顿时明白,任轻风是暗示我,君御邪已经发现我藏身的地方了。

  这么说来,君御邪跟任轻风都发现我在偷窥而不动声色喽。

  君御邪负手静立,原本状似在欣赏庭园景致的他,倏然一转身,直直向我藏身的方向飞来。

  君御邪快如闪电般地飞到我藏身之处,却只发现一个两三岁的孩童蹲在地上玩着小石子。

  君御邪森冷地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异样后,任轻风随后走到君御邪身侧。

  任轻风脸色泰然,甚是感激解地问,“皇上,怎么了?”

  “朕明蝗听到这里有人屏息换气的甚微起伏,怎么会没人?” 君御邪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皇上会不会听错了。” 任轻风嘴角浮起温和的笑,他指了下在地上玩耍的小孩,“会不会是孩童轻微的呼吸以致皇上误解?”

  “不,不会。以朕的武功修为,不至于弄错。” 君御邪微眯着眼,走到一旁玩耍的孩童身边,蹲下身,和气地問,“你叫什么名字?刚刚有看到人在这吗?”

  孩童抬起首,看着君御邪眼前一亮,“哥哥,你真好看!”

  对于孩童的答非所问,君御邪微愣,脸色变得异常柔和,“那告诉哥哥,刚刚有没有看到附近有人?”

  孩童水水的眼睛有些呆呆的,娇嫩的嗓音满是好奇,“哥哥,什么是附近有人?”

  君御邪抚了下孩童的脑袋,无奈何地站起身不再多问。

  任轻风淡笑,“皇上,这是我府中门房的小孩,才两岁,刚刚学会走路,你希望他给你什么答案?”

  君御邪脸色阴郁,一名妇女匆匆走来,颤抖地向任轻风行礼,“候爷,犬儿小豆豆不懂事,惊着了候爷,还望候爷见谅。”

  任轻风挥挥手,“无妨,你把豆豆带下去吧。”

  “谢候爷。”妇女一把抱起叫豆豆的小男孩又匆匆离去,妇女渐行渐远的声音缓缓传来,“豆豆,你爹要守门,你娘要扫地干活,你怎么能乱跑呢,你不见了,可知娘有多急???????”

  君御邪看着远去的豆豆母子,他盈满邪气的黑眸中闪着深沉的痛苦,“朕本来,也可以拥有一个可爱漂亮的孩儿??????”

  任轻风淡然地看着君御邪,并没有说话。

  “哪怕是翻遍祥龙国的每一寸土地,朕也要将皇后找出来!” 君御邪冷然地看着任轻风,“麟洲范围,哪怕是一只蚂蚁,也逃不过你任轻风的眼线,朕命你竭力寻找皇后,切记,秘密寻找,不然皇后若有风闻,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皇上。” 任轻风刚想转身去执行任务。

  “等等,”君御邪思索了下,又道,“若找到皇后,不得伤皇后一根头发。”

  “我明白。”任轻风无奈地撇了下嘴角,与君御邪并排着走远去,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沉痛地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

  刚才在君御邪向我藏身的地方飞身过来时,我是躲在转角处,即使他知道有人偷窥,也并不知道偷窥人的是我。

  以君御邪的武功,我往前逃是跑不掉的,在情急之下,我干脆跃上房梁赌一把,看君御邪到底能不能发现我。
樱花恋人
2010-12-11 03: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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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就算君御邪一开始就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君御邪那时蛊毒缠身,根本没命等到孩子出世,再用孩子的脐带来煎药解蛊。

  而另一个能救君御邪的方法,就是把尚未成形的胎儿的血肉煎药解蛊,不这么做,等孩子出世时,君御邪早就蛊毒发作死了好几个月了。

  我肚子里的宝宝,跟君御邪两个,只能活一个,按君御邪的性子,他,一定选择自己活。

  是以,我的宝宝注定要死!

  可我的宝宝在我肚子里的短短两个月,竟然待遇惨到是个连他亲爹都不认的野种!还给他亲爹活活弄死了!

  作为一个母亲,如果自己怕宝宝一定要死,那么,我只希望宝宝安在的时候待遇能好点。

  有些父母甘愿为孩子放弃生命,君御邪不是那样的人,我理解,可我也恨自己没有肚子里的宝宝,我恨君御邪的无情自私!我更恨自己对君御邪余情末了!

  自古,帝王最是多情,可帝王也最是无情。

  多情如行云,为了我,连皇位都不要,无情如君御邪,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跟嫔妃。可君御邪又多情地为我废除了后宫。

  唉!男人,我摸不透的动物。

  云袖一甩,我施展轻功悄然离开了任轻风的逍遥候府。

  独自人茫然地走在大街上,我没有躲躲藏藏,而是大摇大摆,我易了容,脸上带着一张俊俏的人皮面具。

  这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是以前我在皇宫用计收拾伪妃时,聘请的江湖易容高手素娘给我的,当然,素娘给我的这张精致人皮面具可不是免费的,而是我花了五千两白银的高价购买的。

  呵呵,我连易容,都要易成一个俊美的帅哥,咱真是爱美撒,不帅的男人,怎么方便勾引美女呢。

  我悠闲地坐在一间热闹的客栈内喝着午茶,人来人往的客栈内,倏然进来好几身穿普通便装的男人,我认得其中一个,是任轻风府上的一名侍卫,看来,这些人是找我的。

  这批便衣侍卫环顾了下客栈的食客,跟客栈老板说了些什么,客栈老板摆摆手后,侍卫首领看了我一眼,带头朝我走来。

  “请问公子,有没有见过个人?”侍卫首领从袖中掏出一副画,在我眼前摊开,我放下茶杯一惊。

  这画中一袭轻纱白衣的美女不正是萱萱我嘛。

  我惊,不是因为看到画中的人是我而惊,而是,拿哪位龟孙子,把萱萱我的样貌画得只有我本人一半美?

  我靠!应该把我画成画中仙才对。我心里十二万分不满。

  侍卫首领见我吃惊的神情,他期待地问,“莫非公子见过画中的女子?”

  “啊?”不就是我嘛。我回过神,萱萱我现在易着容,没人认识我哦,我笑道,“我没见过,只是本公子毕生从见过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所以,惊了一下。不知这画中的女子是何人?”

  “既然公子没见过,那打搅了。”侍卫首领没回我话,抱圈一揖,带着一干手下离开客栈。

  耶?看来任轻风府上的侍卫还蛮有素质的嘛。我继续清闲地喝着午茶。

  过了一小会,几名身穿黑衣,虎背熊腰的男人走进客栈,这几个男人手里都拿着长剑,头戴斗笠,一脸凶神恶煞不好惹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人。

  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问客栈掌柜一些问题,其余直接上客栈的二楼搜视一番,貌似没有找到什么后,又下了楼。

  这几个装着统一的黑衣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领头的中年男人向我走来,他的右脚踩到我边的椅子上,他从袖中拿出一副画摆到我面前,嚣张地问我,“嗨!小子,有没有见过个人?”

  靠,你算哪根葱?敢在我面前放肆!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能惹事。

  看来萱萱我易了容后的俊俏皮相很碍男人的眼,不然,这两拨人马怎么都找我寻问他们要找的人?

  我不理他也不是个事,可我才转眼看了下这个男人手中的画像,我就惊呆了。

  画像上的人,是我!

  不过,这幅画上无论是我的神韵还是身材五官,都画得十分传神,我甚至能感受到下笔之人的悉心细致。

  不知, 这画,是谁画的?我感觉一定是认识的人。

  我直觉地问道,“兄台这幅画哪来的?”

  黑衣中年男人眯起眼.,“小子,老子问你有没有见过画中人?你别跟老子瞎扯蛋!”

  靠你妈!在你祖奶奶我面前自称老子?

  我捏紧拳头就想揍他一顿,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我放缓脸色,“没见过,只是这画中人貌若天仙,甚入小弟我的眼,小弟想出高价把兄台手中的画买下来???????”

  “小子耶?你知道画中人是谁吗?敢打画中人的主意,你不要命啦?再高的价,老子也不敢把画卖给你。”黑衣男人一脸的警告。

  他说不敢把画卖给我,而不是不能。看来,这帮人身后那个要找我的人,非等闲之辈。

  我连忙装着害怕的陪笑,“不敢不敢,小弟哪敢呢。”我从袖中掏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塞到黑衣男人手中,“小小意思,孝敬大哥的,还望大哥告知作此画的人是谁?”

  黑衣男人掂了掂金子的重量,满意地将金子收入怀,“告诉你也无妨,作这画的,是我们教主。至于多的嘛,老子就不能说了,不然,老子我有钱都没命花啊,好了,既然你没见过画中人,那老子就先走了。”

  黑衣男人大手一挥,就带着一干黑衣手下大步走离了客栈。

  我沉喝一声,“掌柜的!”

  客栈掌柜立即走到我身边,哈腰问道,“不知道公子有何吩咐?”

  “啧啧,刚刚走的这帮鸟人还蛮牛的,他们是谁?”我笑问。

  “这个,客官,他们都是江湖中人,小的可不敢说三道四,免得惹祸上身???????”掌柜犹豫着,我从袖中掏出一锭白银放在桌上,掌柜立即笑逐颜开地将银子收入怀中,掌柜悄悄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客官,他们是阴魔教的人。您可别说是小的说的,小的可不敢惹事啊。”

  “好了,我知道了,人你忙去吧。”我轻挥下手,掌柜立即笑着走开了。

  现在不止是官府的人要找我,连江湖中人也要寻找我,看来萱萱我还真是个抢手的红人啊。

  后面进来的这批江湖中人是阴魔教的人,那么照刚刚那小领头的中所男人所说,画像是出自自倔们教主之手。

  江离竹跟我老婆史名花偷情时曾经说过,阴魔教的现任教主是天魔,我可是深深记得江离竹说天魔是个异常俊美的帅哥啊。

  我不认得天魔,这天魔却将我身穿女装的画像画得栩栩如生,这天魔到底是哪位,为啥要找我?我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

  我从客栈喝完午茶出来,走过几条繁华的大街,不知不觉就来了楚沐怀的楚园。

  我装作路过的人走过楚园门口,细心的我发现道路的角落比平日多了几个陌生的男人,不用猜,我也知道这些人都是君御邪派来监视楚沐怀,想通过楚沐怀找出我的穿着便衣的官兵。

  楚园这处麟洲城郊的豪宅雅园,相信以君御邪的能力,查出楚园的主人是皓月国二皇子这事,很容易。

  我瞥了眼大门上方楚园那两个耀眼的金漆大字,像普通行人般缓缓路过,没有驻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大好的万里江山都是君御邪的,皇帝要找我,我能躲到哪儿去?

  我现在到处都去不得了,还好,我身上带了大量的银票,让我即使是逃避君御邪的搜捕,也照样过得潇洒快活。

  不管在何时何地,只要能让自己过得好些,我绝对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我又找了家高档客栈,开了间客房睡了个午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在客栈内吃过丰盛的晚餐,又潇洒地逛街去了。

  华灯初上,万家灯火,麟洲不愧是祥龙国第二大城市,到了晚上城内依然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不止我们现代的城市有夜市,古代也有,大街两旁摆满了卖各色货品的小摊,摊贩们热情而又高亢的吆喝着,更凭添了几许繁闹的氛围。

  只是今晚,似乎比往常的夜晚更加热闹,街道两旁家家户户,无论是店铺还是百姓家门口都挂满了一个个粉红色的灯笼,各家相连,大门口的灯笼形成了一长排,就像一条粉色的长龙,异常的华美壮观。

  大街上人声嘈杂,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我叫住一个路人,礼貌地开口问道,“大哥,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这么热闹?”

  见我如此客气,这名过路的中年男人笑着回道,“兄弟,你是外地来的吧?”

  我点点头,“是啊,我汴京城来的。还望大哥指教一番。”

  “哟!汴京,天子脚下,那可是个好地方啊。不过,咱麟洲也不差。”中年男人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神采飞扬地说了句废话。

  此时,我的身后响起了一道清润如风,淡雅怡人的好听男声,这道男声就像股温润的暖风缓缓吹入我耳朵里,陶醉了周遭的过路的行人,行人纷纷驻足,看向声音的来源。
樱花恋人
2010-12-11 03:41 PM
  我回过身,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那个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男人,任轻风。

  繁华的街头,任轻风一袭白衣,身形清俊的他,就像从画里头走出来的仙人,不沾半点纤尘,周遭的行人都自动离他两步之外,深怕亵渎了他仿若仙人般的淡雅气质。

  众离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句话,形容的就是此刻的情景吧,似乎,我寻寻觅觅,就是任轻风这么一个清淡如水的男子。

  任轻风,你永远都那么淡然,那么让我砰然心动。

  任轻风绝色的容颜清淡如画,他淡薄的唇角泛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他清雅好听的嗓音缓缓飘入我的耳里,回答着先前我向路人询问的问题,“麟洲向来热闹非凡,市集灯会也多。春有牡丹、芍药二市,夏有蛇目菊。龙胆。千日红三市,秋有月季。芙蓉二市,冬有枸杞、金橘、梅花三市。另外五月龙舟市,九月重阳市等大小庙会,不胜枚举。今晚,是秋天颇具特色的芙蓉市。“

  任轻风看着我的眼神闪着深情,莫非他认出我了?一身男装的我,还易着容,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脸上的带着的人皮面具,还在。

  我翩然一笑,“多谢告知。“

  任轻风离我五步之遥,我刚想上前试探他是否真的认出了我,可我眼尖地发现,不远处一袭淡黄锦袍的君御邪正大步朝任轻风的方向走来,我神色微变,身影迅速闪入流动的人潮,消失在人海里。

  君御邪的步伐停在任轻风身侧,“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任轻风泰然一笑,“一个相识的友人而已。”

  “哦。走吧????????朕???????我累了。先回你府上歇息。”

  任轻风漆黑淡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苦涩,与君御邪漫步走向逍遥候府。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到另一条热闹的大街,一名摊贩热情地吆喝着,“猜灯谜喽,猜灯谜!猜着了,咱摊上的礼物任挑???????”

  我驻足看了眼这个猜灯谜的摊子,这个小摊子大约六十来公分高,摊面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小饰品以及手工制作的孩童玩具。

  在摊面的两侧做了几排精致的竹架,架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小巧玲珑的点燃了的灯笼,每个小灯笼上都贴着一张红色小纸条,纸条上写着黑色的字。

  见我停足不前,摊主马上热情地朝我招手,“公子,过来看看吧,猜中了谜底, 我这儿的小玩意小灯笼,免费任你挑一样。若猜不中,就给五个铜板,很便宜的!”

  我走到小摊前,看着竹架上其中一个漂亮的小灯笼,小灯笼上贴着的红纸条上头写着:半屏山山外有山。

  摊主是个长相普通的年轻的小伙子,他笑道,“公子,猜猜吧,猜中了,就随便挑一样。“

  “半屏山山外有山???????“我思索了下,“这是个崛字。”

  摊主取下红纸条,翻过纸条背面一看,果然是个崛字。摊主一笑,“公子猜中了,摊面上的小玩意儿,请任挑一样。”

  我看了下摊位上的小饰品,全都是手工制作的,我淡问,“这些是你买来的,还是?”

  “公子,这些个小玩意儿都是我亲手制作的。手工粗糙,不值几个钱。”年轻摊主又道,“公子随意挑样吧。”

  “呵呵,你的手工很细致嘛。”我很自然地想到了史名花,于是挑了一支漂亮的手工木簪收入袖中,有机会就送我老婆吧。

  “公子过奖了。”摊主眼神暧昧地看着我,“公子挑的簪子,是要送给你家娘子的吧?”

  我微微一愣,“是啊,自家的娘子是最好的。”

  “公子真是体贴。”摊主笑道,“要么公子猜猜这个字谜?”他指了下几排小灯笼中的其中一个,只见小灯笼上的红纸条上写着:半边生鳞不生角,半边坐角不生鳞,半边离水活不得,半边落水难活命,猜一字。

  这个谜底有点难度,不过以前我在现代时就曾经猜过,原来这个字谜在古代就有了,我微笑着道出答案,“谜底是个鲜字。”

  摊主取下红纸条,看着背面的答案,确是鲜字,摊主佩服地道,“公子真是好才学。这个谜底可是好多人都猜不出来。公子请再挑一样小饰物。”

  我看了眼摊面上众多玩意中的一对手牵手的巴掌大的小巧木偶,感觉还挺喜欢的,便要收入怀。

  摊主连忙阻止我,“公子,请等等??????”

  我挑起眉,“怎么?这木偶不能拿?”

  “不是。这小木偶本来是一对,若公子同意,小的可以免费为公子在木偶底下刻上您跟您妻子的名字。”

  原来这对连在一起的漂亮的小木偶是情侣偶,我客气地道,“那,有劳小哥了。”

  “不知公子要刻啥名字?”

  是啊,我要刻什么?我的情夫这么多??????刻我跟谁的名字比较好?似乎我的帅哥情夫们每个都对我情深似海。

  我倏然想起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行云,我害得行云失去了江山,对他,我是愧疚的。

  我想了想,“小哥,就刻君行云与张颖萱这六个字吧。”

  “好叻,公子稍等。”年轻的摊主问了我这六个字的写法,便迅速拿起一把锋利的手工刀,快速地在木偶底部雕刻起来,过了五分钟左右,他将木偶重新交还到我手里。

  我看着巴掌大的木偶底部,男偶的脚底雕刻着君行云,三个漂亮的字体,女偶的脚底刻着张颖萱三字。

  我欣赏地赞道,“小哥,这么小的木偶脚底,你还能刻出这么漂亮的字,你雕刻的工艺挺不错。”

  公子有所不知,我原本是名秀才,却缕缕中不了金榜,靠卖些木雕活儿混口饭吃,木头雕多了,就熟了。”
樱花恋人
2010-12-11 03:41 PM
127

  我将木偶收入怀中,“原来如此。”

  “要么,公子再猜道迷?”摊主热情地推荐着,“这道字谜一晚也无人猜出,公子不妨猜猜。”

  我依着摊主指着的那个小灯笼,看了灯笼上头贴着的纸条,我轻声念出纸条上的字谜:花叶落后,秋雨正切。看园外衰草,听取得,凄雨声声。苦了这十载,直对着酒来当歌,意还不平。猜一字。

  我细细想了下,“这是个很悠扬的字,应该是‘曲’字。”

  摊主摊开纸头后的谜底,敬佩地道,“公子真是聪明过人,小的佩服。”

  我想走人,摊主唤住我,“公子猜中了谜底,再拿一件小东西吧。”

  我微微一笑,“不了。我怕再猜下去,你得到东西都要白送我了。”

  “谢公子如此体贴小人的生计,”摊主建议道,“依公子的好文采,不如留下一字谜,让有缘人来猜测,岂不一趣事?”

  “嗯,这倒是满好玩的。”见我答应,摊主连忙备好了纸和笔。

  我执起笔,刚想在纸上写字,眼睛忽然瞟到摊面一角摆着的一柄摊开的,上头画着山水画的精美折扇,我想起了我的n个多个帅哥情人,兴头一起,在这柄摊开的折扇上写下几行诗:

  相思欲寄无从寄,写个字儿替。

  我悉心写字儿,你需解字意。

  写字的是我,解字的是你

  别说不相思,解字儿是缘。

  唯有那道不尽的相思,在字儿间尽徘徊!

  我写完这首临时在脑海中浮现的诗句,再在折扇的背面把诗句的谜底写好,将折扇交给摊主。

  摊主盯着折扇上的诗句两眼发光,他钦佩地看着我,“公子真是才华洋溢,好诗啊!着折扇上原本只有山水画,现在又多了几行字体如此秀美的诗句,真乃经典之作!”

  我不禁幻想着某位帅哥来解开我出在折扇上的诗迷,然后记住未曾谋面的我,这不是很浪漫吗?

  我嘱咐道,“小哥,若有人猜出这折扇上我出的诗迷,并且对方是个年轻又俊秀的男子,麻烦你将折扇送给他。”

  我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元宝交到摊主手上,摊主推辞着不收我的银子,我潇洒一笑,风度翩翩地走离摊位,继续逛夜市。

  身后传来年轻摊主感激的声音,“谢谢公子的赏银,小的一定将您交待的事情办到!”

  在我的身影刚刚没入人潮,一名身穿宝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停在我猜过迷的摊位。

  摊主看着蓝衫男子比女人还美丽的绝色面孔,微微一愣,热情地招呼,“这位公子,要猜谜吗?猜中了,我这的小玩意儿随你挑一样,没猜中给五个铜板就成了……”

  身穿宝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淡漠地念着竹架上其中一个小灯笼上的小纸条,“左边看去三十一,右边看去一十三,整个看去二百二十三。  猜一字。”蓝衫男人念完,仅停顿一下,直接就说出了谜底,“这是个‘非’字。今夜,本王…….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对灯谜这种小儿科的事情感兴趣。”

  “或许,这是缘分吧。”摊主笑着揭开纸条背后的谜底,“公子您猜中了,确是个‘非’。”摊主指了另一个小灯笼上的灯谜,“公子您气质高贵,文采非凡,不知这一谜底,能猜出不?”

  蓝衫男子看了下纸条上的字谜:苍劲虬盘独占高,根藏岩隙赖天浇。偷闲云外唱孤标。信是擎天称汉子,爱当立地涌春潮。含泉润土治贫硗。  猜上一字。

  蓝衫男子微微一笑,“只有青松才配得上如此气节。如果本……我没有猜错,这是个‘松’字。”

  “这位公子真是聪颖过人。”摊主倏然想起我的束缚,他摊开手中的我写过诗的折扇,“不知,这折扇上的一阕诗,猜一字,公子猜得出不?”

  蓝衫男子盯着折扇上那几行熟悉的清秀字体,他颤抖地接过折扇,眼睛一一看过我不久前写过的诗,他一激动,清声叹出最后一句,“好个‘唯有那道不尽的相思,在字儿间尽徘徊!’这诗,写的是一个‘情’字”。

  蓝衫男子将折扇翻过来看了一下扇面背后,果然有个斗大的字   情。

  “公子聪颖非凡,跟适才出这首诗迷的公子一般才貌惊人……”摊主还没说完,蓝衫男子从袖中扔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元宝,“说!在折扇上作这诗的人,现在在哪?”

  摊主见蓝衫男子一脸冷凝,出手又如此阔绰,不敢怠慢,他兴奋地收起金元宝,指了下我离去的方向,“他刚刚往那个方向走了,才离开没多久……”

  蓝衫男子听罢,拿着我写过诗的折扇,立即朝我离开的方向疾步追来。

  这名蓝衫男子,乃当今皇帝的三弟,靖王   君御清。

  君御清随着流涌的人潮急切地寻找我的身影,奈何人潮涌杂,几次与我分流而过。

  在一座横跨过河面的长桥边,君御清站在桥头搜寻着我的身影,倏然,他疾步向前,兴奋地从后头拍了拍一名男子的肩膀,“萱萱!”

  男子转过身,瞥了君御清一眼,“你谁呀?”

  “抱歉,认错人了。”君御清悻悻地从桥的一头走到另一头,而原本站在另一头的我刚好随着漫漫人潮淡然走开。

  我丝毫不知,君御清正在焦急地,渴盼地搜寻着我的身影,我神祗几次与他失之交臂。

  城内到处都繁华喧闹,我突然很想情静一下,默然地走向城外的河边。

  夜深人静,天边的明月光华皎洁,潺潺的河水静静地流淌着,树林里的参天古木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伫立在小河边,沐浴着淡淡的风的宁谧,感觉身心一篇爽畅。

  清风吹起我绾好的发丝,将我的发髻佛得凌乱,我心中幽幽的思绪如雾般的腾起。

  我想念很多跟我有一腿的帅哥,可我此刻,更多的是担忧穆佐扬到底被君御邪做了何种处理?

  别的帅哥,至少我可以确定他们是安然无恙的。佐扬,你还好吗?

  我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了解到你的下落?

  穆佐扬应该在汴京城,而祥龙国的首都汴京,除了皇帝君御邪,祈王君御祈与靖王君御清的势力最大,若能找到靖王跟祈王,或许,我多少可以知悉穆佐扬的安危。

  穆佐扬是因为助我诈死离开皇宫才下落不明,深陷险境,我却在麟洲泡仔逍遥,我不能没良心地丢下他不管,我应该设法回汴京找靖王和祈王……

  可是,皇帝君御邪既然能查到我可能出现在麟洲,那么,靖王跟祈王不可能一点风闻都没有。

  若靖王与祈王知道我在麟洲,哪怕只是可能,他们一定会前来找我,或许我回汴京,反而碰不到人。

  我倏然想起阴魔教的教主天魔,从阴魔教的爪牙手上拿着的天魔画的我的画像看,起码,她是一个对我有好感的人,阴魔教的势力遍布整个祥龙国,其作风亦正亦邪,若我能得到天魔的帮助,想查探穆佐扬的下落,就如鱼得水了。

  思绪间,不远处的林子里倏然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我施展轻功,快速飞向声音的来源,呻吟声越来越近,我听得心跳加速,这不是“爱爱”时的淫叫声嘛?

  这种狼嚎,我简直太熟悉了。

  我躲在一株参天古树的树干后,只见灌木丛边,一场激烈的欢爱正在狂热进行……不,更正确地来说,应该是一场“杂交”才对。

  一群身穿黑衣的男人正在对一个全身赤裸,身材姣好的女人“轮番上阵”,细看那女子的外外貌,堪称国色天香啊。

  这群黑衣男子好面熟,对了!他们是今天在客栈寻我的那群阴魔教徒。

  “啊嗯……噢噢……”女人浪叫着,她的大腿叉的很开,一名黑衣罗喽胯间丑陋的宝贝正在女人潮湿的甬道中狂力冲刺着,其余几名黑衣人均在女人身上,上下其手,摸捏得女人浪呻大叫,怪不得我刚刚站在小河边,隔这有差不多五百米的距离都听到了。

  女人饱满的酥胸被几只大手捏得几乎变了形,女人全身各处布满了红肿青紫的淤痕,被这帮男人给虐的。

  领头的中年男子催促着在女人身上冲刺的小罗喽,“你他妈快点,老子要干这骚娘们了!”

  “是,是,老大……”小罗喽颤抖地应承着,快速释放在女人体内,就退了开来。

  中年男子松开裤头,将早已硬大的宝贝猛的插入女人早已不知装过多少男性种子的甬道,女人五官皱成一团,“黑老大!我好痛!别插了……啊啊……嗯……说好了你们七人每人插我两次……就把我献给教主……现在你们七人都插过我两次了……怎么话说不算话?”

  “闭嘴!贱娘们!”被称作黑老大的黑衣人狠狠甩了女人两巴掌,女人的嘴角渗出了鲜红的血丝,在边上的几个小罗喽看得一脸兴奋,其中有一个人掏出胯间硬大的宝贝强塞入女人嘴里,另外几个一脸的欲求不满,“妈的,让你小子抢了先!”

  女人本想咬那强塞进嘴巴里的男根,她眸底划过一丝隐忍,反而变成了用舌头舔那小罗喽的男根,那小罗喽舒服得不停嗯嗯叫。

  我躲在树干后看得一阵心神发痒,靠!竟然碰上这等养眼的淫秽场面。

  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

  如果说一个女人被强奸,我搞不好还会伸出援手,既然是个骚货自愿被人操,我当然是躲在一遍欣赏看热闹。

  黑老大的男根用力地在女人甬道里插了两下,他猛然将女人翻转过身,让女人像条小狗般跪趴着,他再从后头强硬地插入女人温热的甬道里。

  “唔……舒服……插你真他妈爽死老子了……玉奴……你的里面好热……可惜……被太多男人干过……都松了……不,是你那地方天生就不够紧!醉春坊的小翠千人枕,万人压,都比你紧……给我夹紧老子的老二!……”黑老大一遍狂操着叫玉奴的女人,一边在玉奴白嫩的臀部上“啪啪”用力拍打。

  玉奴早已被这群男人操得腿脚无力,她的身子瘫软地往前倾趴,黑老大不如她的愿,双手紧钳住她的胯骨,让她的臀部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黑老大猛烈从背后干她。

  玉奴气息急促,她喘吟着浪叫,“嗯啊……黑老大……嗯……你们兄弟把我‘干’坏了……再送给教主……你们就不怕阴魔教主怪罪吗?”
樱花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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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教主怪罪?操坏了更好,老子就换一个女人送给教主!至于你这贱货,老子把你卖到妓院,还能换几个酒钱。”黑老大呸了一口在玉奴身上,玉奴哀求着,“黑老大,我知道错了,你一定要把我送给教主,我任你们兄弟几个玩……就玩到你们满意为止……”

  “好!老子就干死你这骚货!”黑老大丑陋的男根抖动了几下,倏然释放在玉奴体内,“操,你这破烂东西真没用,老子的老二都不愿意屌你了!”

  黑老大从玉奴体内抽开身,玉奴瘫软的身体向前软趴趴跌去,一股股白浊恶心的浓液自玉奴的腿缝建不停流出,边上连黑老大在内总共站了七个男人,那些浓液也不晓得是谁的。

  一旁的六个喽啰见黑老大完事,皆摩拳擦掌,纷纷贪婪地道:“老大,您看,兄弟几个想再操那娘们一次……”

  “够了!你们每人都干过两次了,还玩?老子待你们不薄了,可别为了玩这个贱婊子耽误了正事!教主吩咐找画像上女人的事,还没有办成,小心教主怪罪,咱们一个个迟不了兜着走!”黑老大一怒,其余几人皆不敢再多言。

  见这阴魔教的几个男人理好了裤头就要走人,全身赤裸,趴在地上的玉奴连忙拉住黑老大的裤腿,“黑老大,您不能说话不算数……您说过,您兄弟几个玩过我,就把我送给教主的……”

  黑老大在玉奴身上踹了脚,“婊子,老子逗你玩的,你当老子傻瓜啊?‘玩’了你,再把你送给教主,哪天你得宠,在教主面前告老子跟几个兄弟的状,我们哥几个不是都得玩完?要送也得送没玩过的。”

  “不!你不能欺骗我……”玉奴一脸的恐慌,黑老大狂笑,“贱货,你知道吗?妄想成为教主夫人的女人简直可以从麟洲城排到汴京首都了,凭你也配?那些异想天开的女人,哪个你是国色天香?想通过我们哥几个攀上教主?没长脑子的可都被我们哥几个玩烂了,你就是其中一个。哈哈!……”

  “你……你这个恶魔……”玉奴眼睛睁得暴大,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不知从哪儿飞来的石子射中,晕了过去。

  黑老大一惊,“谁?”

  这可不是萱萱我干的啊。我好好的躲在树后头看热闹呢。

  一名身穿火红衣衫的美艳女人慢慢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怎么?黑熊不认得本护法了?”

  黑老大见到红衣女人,赶紧行礼,“黑熊见过红凌右护法。”黑老大身后的六个罗喽和同样恭敬地行礼。

  原来这黑老大真名叫黑熊,真是好名字,我差点没笑出声,靠,憋的我有点内伤了。

  “都免礼吧。”红凌一脸的冷笑,“黑熊,你带着几个手下奸淫妇女,破坏教规,该当何罪?”

  黑熊狡辩道。“我的红凌姑奶奶,我跟几个兄弟哪有奸淫妇女了?是那娘们自愿的。”

  红凌讽笑,“就算你没奸淫妇女,可教主吩咐涅米宁寻人,你们却在这逍遥快活,我若上教主那告你们一状,你们觉得,殆乎职守,你们的狭长会如何?”

  黑熊的额角留下一滴汗,“那,右护法想如何才肯放过我们哥几个?”

  “涅米宁属于左护法擎天的管辖,我也无需为难你们。看在擎天的面子,你们只需告诉我,教主要你们寻的,究竟是什么人,我就放过你们。”

  黑熊眼眸微转,从衣袖中取出画卷,“右护法,教主要我们寻的便是次画中人。”

  红凌打开画卷,看着画幅上年轻绝色的美人(那个美人就是萱萱我),红凌美艳的脸蛋气得皱成一团,“哼,这画中的是何人?”

  “这个就不知道了,教主没说。只让我们按着画像找到人即可。”黑熊小心翼翼地道,“我听左护法透露,这画中的是教主夫人。”

  红凌拿着画的手一颤,将画卷扔回黑熊手上,黑熊立即将画小心地收好。

  吖!我也吃了一惊,阴魔教的教主天魔要娶我做老婆?好说好说!我倒要瞧瞧着天魔究竟是啥样的帅哥。

  红凌不再说什么,她喃喃自语着远去,“教主夫人……休想!……”

  见红凌走远,黑熊在地上呸了一口,“红凌这贱娘们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相当教主夫人,也不瞧瞧她那德行,美则美矣,”黑熊再次摊开我的画像,“可她比起这画中之人,连给咱的准教主夫人提鞋都不配!”

  呵,这黑熊还听看得起我嘛,我在心里拽了一把。

  “即使就是!我们是左护法擎天的人,右护法根本无权处置我们,拽什么拽!”其余六个罗喽纷纷附和。

  “算了,我们任务没完成,却跑到这儿来操女人,让教主知道是不好。走吧,兄弟们,去寻准教主夫人!寻到了,教主可会重重有赏。寻不到,咱们就等着脑袋和脖子搬家吧。”黑熊呼喝着带着六个手下跑路。

  “哇靠?不是吧?他们就这么走了?地上还躺着个被他们‘玩’过的妞呢!”待他们走后,我嘀咕着从树干后走了出来,看着地上全身赤裸,被七个男人干晕了的玉奴,我伸手解了玉奴的昏穴。

  玉奴悠悠转醒,我蹲下身扶她从地上站起来,“姑娘,你没事吧?”

  此时的我是一身男装打扮,而且脸上带着一张相当俊俏的人皮面具,玉奴脸一红,“公子……我没事……”

  你熊啊!被七个男人轮番上阵还没事,小妹佩服!

  我脱下外袍披在玉奴身上,因为她的衣服都给黑熊那批人撕得面目全非,“姑娘,相比你刚刚受到了非人的委屈,只可惜,在下来的时候,只看见你一个人昏睡在地上,不然,我一定替你教训他们。”我淡淡地说着瞎话。

  “公子,我……”玉奴深觉委屈,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我温柔地识趣她脸上的泪,“瞧你,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我好心疼……”汗死,我这张嘴皮子咋这么会哄女人捏?我更会哄帅哥。

  “公子……我好脏,别碰我……呜呜……碰我只会污了公子的手……”玉奴听到我诱哄的嗓音,哭得更凶了。

  “姑娘,我还有正事要办,不能耽搁太久了。”我看了下四周的环境,“现在夜已经深了,这林子深处,恐会有狼群出没……”

  我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倏然多了几双绿幽幽的眼睛,我身体一颤,哇塞,还真有狼来了!看那只数,还不少哇!

  夜色漆黑,森绿的狼眼里显得特别恐怖,玉奴吓得忘了哭泣,她脸色煞白,玉手紧紧地揪着我的袖摆,在狼群离我们只有五六米远时,我将玉奴打横抱起,施展轻功,迅速飞跃上枝头。

  玉奴在我怀中,仰首看着我俊俏的脸蛋,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着迷。

  我抱着玉奴,施展着绝佳的轻功,在枝头上畅然飞驰,狼群就在地上追呀追……

  还好,我学会了轻功,不然,我可只有被狼咬死的份。

  说道狼,我想起了我刚到古代时,也是被狼给追的窜进了古墓,从而强奸了古墓中躺在棺材里的君御邪。

  想到君御邪,我的心就隐隐作痛,我的神色有些哀伤,玉奴在我怀里喃喃着,“早知我会碰到公子如此俊秀又有正义感的男儿,我又何苦想做教主夫人呢……”

  我微垂下头,看了眼怀中的玉奴,问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玉奴俏脸一红,“没……没什么……”

  我抱着玉奴在空中飞,狼群在地上追了没多远,出了森林,到了空旷的平地,我抱着玉奴依然飞驰在离地三四米高的半空,在我与玉奴离城不远后,狼群无奈地退回了森林。

  美味跑了,想必狼群很生气吧。

  回了城里,我找了家客栈,付了房钱,就让店小二带玉奴去梳洗休息。

  店小二客气地对着玉奴说道,“姑娘,这边请……”

  玉奴踌躇地看着我,“公子,你要去哪里?”

  “我还有事要办,为了你,我耽搁太久了……”本来我是想直接跟踪红凌找到阴魔教的总坛,然后设法见见天魔是哪位高人的。

  我知道黑熊那帮没心没肺的狗崽子不会管玉奴,玉奴一个人昏睡在森林里,肯定会被狼吃掉,我就留下来就玉奴一命,想想,萱萱我这个现代人还是满有良心的。

  “公子久了我,以后,我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去哪里,我也去……”玉奴呐呐地道。

  汗!不会每救一个美女,那位美女就会以身相许吧?可惜我不是男人,我要是男人,保证乐呵呵地收下。

  “不了,姑娘盛情,我心领了,像姑娘此等美人,我又怎么忍心让姑娘香消玉殒?”我看了眼玉奴身上只有我的一件外袍,那外袍里可是一文钱也没有,我从袖中掏出两锭黄澄澄的金元宝塞到玉奴手上,玉奴满脸泪花,感动地看着我,“公子,为何待我那么好……”

  “因为……”我凑到玉奴耳边,“你是美人。”

  玉奴脸色羞红,她拔下头上的一个绿色玉簪塞到我手上,“公子,奴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玉簪虽不值几个钱,却是奴家的娘亲过世前留给奴家的唯一的东西,若公子有朝一日需要奴家帮忙,尽管拿着此簪作信物,到含春楼找我。奴家一定拼了命,达成公子的心愿。”

  含春楼?那不是麟洲城内又名的妓院嘛。原来这玉奴是个妓女。

  玉奴把娘留给玉奴的遗物,于情于理,我不能收,可我商人的头脑又开始运作了。玉奴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要利用起来,用处绝对很大。我此刻又是男装易过容的打扮,改天我女装的真面目,玉奴根本就不认得。

  我为了救玉奴失去了跟踪阴魔教右护法红凌的契机,管它今后用不用得到玉奴,我先收了这玉簪再说。

  我将玉奴给我的簪子收入怀,“即使如此,那多谢了。”我想了想,又从怀中拿猜灯谜时,我在摊贩那挑的原本打算送给史名花的木制簪子送给玉奴,“姑娘,这簪子虽然不值钱,确实我亲手做的,送给你。”

  木簪不值钱,骗美人,当然说是自己做的有诚意,难道还说在地摊上买的啊?

  玉奴激动地拿着我送的木簪,宛获至宝,“谢谢公子,公子,记住奴家,奴闺名傅玉奴。”

  “好的。你以后要好好过日子。”我潇洒地朝玉奴挥挥手,转身走向客栈大门。

  玉奴神情不舍地声音在我背后传来,“公子,奴家知道自己留不住你,请公子告诉你家,您的大名……”

  我脚步一顿,爽快地留下了“张轩”两个字。

  “张轩……”傅玉奴呢喃着我的名,看着我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店小二催促道,“姑娘,张公子走了,您到楼上厢房歇息吧……”

  “嗯。”傅玉奴跟着店小二缓缓走上客栈二楼。

  我离开客栈后,在街上闲逛着,夜色已然深沉,热闹的芙蓉灯会早就散去,大街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行人,倏然,前方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吸引了我。

  那不是阴魔教的右护法红凌吗?看来,我救傅玉奴,做了好事没错,红凌又给我遇上了。

  红凌手中拿着一个酒瓶,一边喝着酒,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她嘴里还不时喃喃着,“教主夫人?……嗝……教主夫人是我啊!是我红凌!……教主为什么不喜欢我?……嗝……”

  唉,天魔有那么大魅力吗?先前的傅玉奴,现在的红凌都想当天魔的女人。瞧瞧,美人都借酒消愁,还不停地打酒嗝了。

  红凌步履颤颠地出了城,在城外的一条河边,洗了把脸,她神智清醒些,便施展轻功迅速疾驶在蜿蜒小道上。

  我不动声色地悄悄施展轻功跟在红凌后头,不一会,红凌的身影消失在一座偌大的庄苑里。

  我躲在暗处看着庄苑正门上方的四个金漆大字    避月山庄。

  红凌进入庄院时,守卫恭敬有礼地叫了声“右护法”,看来,这里是阴魔教的地盘。

  我不可能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进去,那只好翻墙喽。

  我绕着避月山庄的外沿走了好大一段路,居然还没走完,靠,这比约山庄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我耳朵贴在围墙上听了下,确定围墙内侧没有人后,我凝聚真气,一跃腾起,飞过围墙,以相当小赛的姿势稳稳落入墙内的院中。

  我满心以为会落入景色优美的花园内,结果,一股臭味随风传来,我捏住鼻子,借着柔和的月光看了下几步远处那几个低矮的蓬蓬,我靠!那是茅厕,而且还是低等下人的专用茅厕。

  主人用的茅厕是不会这么“简朴”滴。

  我干,居然飞到茅厕边上来了,难怪里头没人。

  我掩着鼻子鬼头鬼脑地速速离开,臭死萱萱我了,想当初,我在皇宫上的厕所还花香扑鼻呢。

  走过了一排下人房,我小心地躲过了几批巡逻的侍卫,想不到这避月山庄守备还满森严的。

  我像只无头苍蝇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天魔的房间在哪。要不要要挟个人问下捏?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

  万一天魔不是传说中的帅哥,而是枚丑男,我看了一眼,可是要马上跑路滴。

  我瞪着眼前一间别雅的门口,发现门内有响动,我立即躲到了柱子后头,一名美艳的女子正从房里走了出来,不正是红凌嘛。

  老是碰到红凌,看来,我跟红凌还满有缘啊。
樱花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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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红凌换了一袭红杉,脸上精心画了妆容,聪明的萱萱我马上想到红凌半夜打扮得这么美,一定是去勾引男人。

  红凌喜欢天魔,十成十是去勾引天魔了。

  我小心地跟在红凌身后七拐八弯,这避月山庄还真他娘的打,比有钱人家的别苑大上十倍不止,我靠,怪不得找个人这么难。

  红凌的脚步走入一处院落门前,院门上方写着“阴月居”三个字,我亦偷偷地跟在后头。

  阴月居中草木扶疏,庭院深幽,不是那种别雅的精致,反而给你一种沧桑寂寞又唯我独尊的霸气感觉。

  红凌站在一间厢房前,她紧张地整了下衣襟,轻叩了下门,门“咿呀”一声,打开了,却不见开门的人。

  哇塞,貌似房内的天魔是个高手滴说。

  “教主深夜挑灯……红凌见教主未寐,有事禀报……”红凌一边说着,一遍走入房内,我躲在房外一角,以食指小心地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偷窥着房中的情景。

  偌大的书房内,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负手而立,他身材欣长,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联想到黑夜的魔魅。

  烛火的光芒照映着他黑色的身影,他的背影显得好孤独,好寂寞,我的心蓦地一疼,这个男人就是天魔,可是,他孤寂的背影,为何让我如此的熟悉?

  我再仔细一看,是他!我做梦都想不到,天魔竟然是他!

  或许是我从来没有见他穿过黑色的衣服,让我一下子没有认出他的背影。

  四个月没见,他的背影变得好消瘦,我突然好想冲进房去告诉他,我好想他!

  我真的好想这个为了我连江山都放弃的男人!

  行云,我的行云!我不敢贸然进去见他,我不知道,我假死欺骗他的事,我该如何跟他解释?

  事实上,除了行云,君御邪,靖王,还有花无痕,我该怎么面对他们?帅哥惹多了,是件很头疼的事啊。

  我呆呆地站在房外继续关注着房内的动向,房内的黑衣男人缓缓转过了身,他,果然是我的行云!

  看着行云纯色的面孔,我的心好酸,他依然那么帅气,帅到让我无法婉拒。

  我的眼眸泛起了阵阵湿潮,原末天魔是深爱着我的行云,难怪,他能将我画得栩栩如生,连我的神态都嵌进了画里。

  或许,我没有冲进房与行云相认的理由,是想知道,对于红凌的主动献身,行云会作何反应。

  红凌缓缓走到行云跟前,停在离行云三步远处,行云冷然开口,“右护法何事,直说。”

  红凌神色哀伤,“聪颖如教主,应该清楚,红凌前来,所为何事....”红凌轻解衣带,一袭薄薄的红纱外衫缓缓滑落肩头,露出红凌娇好的身段。

  此时的红凌身上只剩下一件火红的肚兜及亵裤.红凌这娘们,全身都穿着红色,看来,她对红色还真不是一般的偏爱。

  不过,话又说回来,红凌的身材前凸后翘,相当的好,要我是个男人,半夜送上门来的免费货色,我早就像像匹色狼般猛扑过去了。

  “教主......”红凌软言软语,“红凌心系教主,甘愿为教主献身,难道教主对红凌连一丝心动都没有吗?”

  “你越来越放肆了!”行云的嗓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看不清行云是如何出手的,红凌的身子飞出了十几米远,撞上墙壁,又猛地弹回地上。

  哇塞!这下红凌可伤得不轻啊,能一掌将红凌震飞,这掌力就够红凌内伤的了,现在又撞上墙壁再弹回来摔也给摔个半死。

  我打了个寒颤,我咋不知道我的行云这么狠滴说。我突然意识到,行云的温情只针对我,这个发观,让我的内心盈满了欣喜感。

  红凌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脱下肚兜,退去亵裤,一袭白嫩娇好的胴体全然裸露在行云面前,那大波波白得,我直想冲进去抓两把。

  “教主,红凌只求教主爱红凌一宿,哪怕教主让红凌,红凌亦无怨无悔!”红凌双目水盈地瞅着行云。

  汗!红凌这妞不是吧?为了个男人犯傻,此番神情,哪怕是个石头,也该心动了。

  行云没肴看红凌一眼,他禁自走到书桌前,盯着书桌上一副摊开的画卷。

  气氛陷入倍凝,行云在看画,晾着裸体美女红凌没理会,红凌的脸色气得忽红忽白,她紧紧咬着下唇,心神嫉妒地盯着行云瞧着的那副画。

  行云的指腹细细抚摸着画卷上女予绝色的容额,“若然,我的心中没有她,或许,我会接受你的投怀送抱,可惜......”

  “可惜你的心中只有画中的女子!你不是男人!你连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红凌气疯了,快步闪到桌前,抢过桌上的画卷用力一撕,行云想阻止红凌的动作,奈何,他一时不防,红凌的动作太快,他晚了一步。

  红凌将手中被撕成两半的画卷想想一抛,断成两截的画从空中缓缓飘落下地,我清楚地看到,画上的绝色女子——就是我。而画上的我,身子已然分家,真是可惜了那么完美的一幅画。

  红凌看了眼地上被撕烂了的两截断画,她呆呆地看着行云铁青的脸色,这才意识到,适才的一时冲动,她闯了什么祸。

  我气愤红凌撕了行云亲手为我画的画像,可我也为红凌惋惜,看行云的脸色,就知道红凌离死不远了。

  行云愤怒阴狠地瞪着红凌,“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行云那么好听的男性嗓音,我听起来居然像来自地狱的勾魂曲。

  红凌砰一声跪在地上,“教主救命!红凌不该称呼教主为‘你’,红凌不该对教主不敬,红凌不该撕坏教主的心爱之物,红凌知错!请教主饶命!”

  “来人!”行云沉喝。

  门外立即冲进来两名黑衣装束的大汉,“教主有何吩咐?”

  “将红凌这[粗俗词语过滤-#0024]拖下去,凌迟处死。”行云冰冷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我今天才发现,邪气危险的男人不止君御邪,身为君御邪的双胞胎弟弟的君行云,同样是号危险人物。

  “是,教主。” 两名大汉立即一左一右扣住红凌的胳膊,把浑身赤裸的红凌往房外拖。

  “不!不要啊!教主饶命..教主饶命..”红凌使命挣扎着,奈何刚刚被行云打成重伤的他,挣扎的异常吃力。

  两名大汉瞥了眼红凌美丽的胴体,他们的眼中闪过一抹淫欲,可那欲望之光一飘即逝,看得出,这两名大汉是训练有素的专职教徒,不会为女色耽误主人的命令。

  红凌在被大汉拖出房门之前,大声叫道,“教主,红凌乃处子之身,请教主在红凌死前,爱抚红凌一回,红凌死而无憾!”

  行云终于正视了红凌一眼,“别以为我不如道,你早被血凤那老妖婆玩过了。还处子?”

  “前教主血凤是女人,就算她玩过我,可我终究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红凌狡辩着。

  “哼!”行云冷笑,“那又如伊’若本座想要处子,要多少有多少!”行云躬下身,将地上被红凌撕成两截的我的画像捡起来,他轻喃着,“萱......我要的,只有你!”

  躲在窗外的我心神神一颤,晶莹的热泪自我的眼中缓缓流出,行云......你待我神情似海,我该如何回报你的神情?

  “求教主看在红凌对您一片痴情的份上,‘要’了我吧。教主......我求你…...”红凌再次跪在地上,那梨花带泪的面容楚楚可怜,一旁的两名大江停止了将她往外拖,静待行云的命令。

  “既然你死前这么想被男人玩,那么....本座成全你!”行云微眯着眼,“只要今夜不巡逻的守卫,谁爱玩红凌右护法.尽管玩,玩到天亮,若还不死,直接凌迟处死。

  “是。教主。”两名大汉再次将红凌往外拖。

  红凌吓得眼眸瞪得斗大,几乎忘了求饶。她眼中闪着不可置信,她不相信她的教主会如此待一个钟情于他的女人。

  “慢着!”淡然的桑应出自行云,我以为行云又改变主意了,连绝望的红凌眼中,也泛起了一丝希望之光。

  行云想了想又道,“拉到庄外去玩,别弄脏了本座的地方。”

  “遵令。”两名大汉恭谨应声。

  “天魔!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你会得到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红凌被两名壮汉快速往庄外拖,她撕心裂肺的咒骂声渐渐远去。

  可以想象,红凌的下场有多凄惨,若我出现在行云面前,求行云放过红凌,红凌必将免遭此劫,可我有注意到红凌临去前恶毒的眼光,我曾在皇帝的后宫呆过一段不算短的日子,每天的日子差不多就是研究女人的心机外加怎么泡仔。

  像红凌这种女人,哪怕我救了她,她不但不会感激我,反而会怨我占了行云的心,怨这个下场是因我而得,反过来,她会再抢我的行云,甚至毒害我。

  是以,权衡利弊,我选择眼睁睁看着红凌死。毕竟,红凌的死,是她自找的。

  在古代,主就是主,奴就是奴,在上位的人,可以贱视下位人的生命,这是古代的定律,我不是慈善家,我出生于商业世家,商场如战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作为商人,我没有过多的同情心,我不喜欢勉强自己,不想救,那么,就不救。

  我不需要为自己找多大,多高尚的理由。

  “看够了吗?”房内传来行云冰冷却超级好听的嗓音,我一愣,发现行云是定定地看着我藏身的方位。

  呃……我被发现了?既然被发现了,我就乖乖跑出来好了,以我的绝佳的轻功,或许直接跑路还逃得掉,可我不想跑。

  行云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男人,让我感动,我也太想他了。

  我瞥了眼自己身上的男人装束,我又易了容,行云应该认不出我。不如耍耍行云,等我把他惹毛了,我再举白旗投降。

  我推开窗户,腾跃进房,潇洒地站在离行云五步远处。
樱花恋人
2010-12-11 03: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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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云熟悉我的嗓音,为了改变原来的声音,我指尖微躬,悄悄凝运真气,在喉头处蕴上一股气流,使我原本好听的女性嗓音变成了地道的男生。

  我笑问行云,“兄台,你何时发现我的?”

  “刚刚。”行云冷然地看着我,“你隐藏得很好,若不是后来气息有几瞬的稍急,本作不会发现你的存在。”

  行云看我的眼神很陌生,我清楚,他没有认出我。

  我好奇地挑起眉,“你不是才发现的我,怎么会知道我早来了?”

  “突如其来的呼吸,没有一点响动,下一瞬,本座又感觉不到你的存在,若非你一时的疏忽,本座又岂能发现你?”

  “恩,分析得满仔细的。”我轻摇着折扇,看着行云近在咫尺的超帅容颜,差点没留下口水。

  行云浓黑的眉毛微凝,“说!为何夜闯避月山庄?”

  我忍住流口水的冲动,讲了老实话,“为了看帅哥啊!”

  “你……”行云微眯着眼,我知道他的这神色代表着他的耐心宣告完毕。

  我戒备地盯着他,“你不会是要叫人来擒下我吧?有种你自己来捉我啊。”

  “哼,本座若要叫人,早就叫了,岂会跟你废话!凭本座一人,足以拿下你。”

  “嘿嘿!”我很赞同的点点头,“那你干嘛跟我在这说废话?”

  行云淡淡地望着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本座也不知道。”行云颜色倏然转寒,“不过,若你再不说出来此的真实目的,本座绝对会让你后悔来此一遭。”

  “靠!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看帅哥的,帅哥就是你!”我无奈地翻个白眼,“你咋就那么不相信我的真话捏?”

  不过,行云对我这个陌生人的态度,可比对他的下书红凌好多了,看来,不管我如何装扮,我给行云的感觉,对他而言,永远是特别的,这点,让我很感动。

  “萱萱……”行云倏然低唤了声,我讶异地抬起头,刚想问他是否认出我了,他却落寞地摇了摇头,“你刚刚说话的语气好像我的妻子。”

  汗,在我的心里,我是行云的妻,我感动的想捧着行云狂“啃”,还是再玩他一下下吧。

  “哦,这样啊。”我了解地点点头,“要么,我做你妻子好了。”

  “你找死!”行云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到我身侧,语擒住我的颈项,我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开,行云再朝我发出一掌,我侧身一躲,又朝他挥出一拳,一瞬间,我跟他就过了十来招。

  我本想跟行云好好打一架,打输了再投降,结果,跟他过到第二十招的时候,行云突然听了下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从他动容的眼眸中,我知道,他,认出我了。

  想想也对,穆佐扬教我的轻功,我学得相当好,可是,穆佐扬教我的武功,我学的不怎么样,我跟行云对打时,用的是现代学会的柔道跟跆拳道,我的招式对行云而言,很奇特。

  我曾经在皇宫洗澡时,一个过肩摔,将行云从浴桶里摔了出来,在太后的祥和宫跟太后身边的小三子打架时,行云也见识过我的招式。

  那么,行云从我与他打斗的招式上认出我,常理之中。

  由于我向行云发出的最后一拳打偏了。凝聚着真气的掌风扫到了行云放了一叠白色纸张的书桌,书桌上的白纸霎时漫天飞舞。

  飞舞的白纸每张都如画副般大小,每张纸上皆画着我身穿女装时的画像。

  天啊,画着我画像的画副漫天飞舞,一看就知道全出自君行云的手笔,君行云待我何其深情!

  清泉般感动的泪水顺着我白净的面颊冷冷流下,我彻底动容了,哽咽着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行云灿如繁星的眼眸深深地望着我水润的眼眸,他微颤地唤了声,“萱萱!”

  “是我....”我哽咽着点点头,“我是萱......”

  短暂的凝望,在漫天飞画中,我奔向行云,行云亦箭步走向我,我投入了行云宽阔的怀抱,行云紧紧地抱着我,似乎想将我嵌入他的骨髓。

  激动ing……我与帅哥行云上演了一曲久别重逢,老套又感人的戏码。

  行云抱着我的结实有力的双臂微微颤抖着,“萱,你没死,太好了!我的萱萱没死!我连做梦都渴望的萱萱没死!......”

  行云垂首,直接吻上我红润的樱唇,他的吻很饥渴,很霸道,带着无尽的探寻,无尽的思恋,无尽的疼惜......

  他的吻,那么湿热,那么清润,让我从灵魂深处深深动容,我迫切地回应他,他急切地吮吻我,似乎,他要确定,我是个真真的人,而非一缕芳魂。

  深深的湿吻过后,行云白皙的大掌探摸到我耳廓处,拎起一丝小小的突起,轻轻一撕,我脸上戴着的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便被他撕棚了下来,露出了我原本纯美脱俗的白嫩容颜。

  “萱,你知道吗?若再见到你,只是在梦境,那么,我永远都不愿醒来!”行云深情地凝视着我,他的嗓音低哑温柔,我听得沉醉,看着他绝色的面容,我的心头泛起一股酸涩。

  “傻瓜,那不是在做梦……”我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行云俊帅过人的白净脸庞,这是一张与君御邪完全一样的俊脸,少了君御邪散发的那股邪气,却多了份桀骜不驯的霸气。

  行云与君御邪同样那么迷人,让我无法抗拒。

  尊享受着指下行云的肌肤带给我的滑美的触感,我再次抱了他,“行云,若你在梦中再也不醒,那么,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失去你,永远都不能!”

  “既然不能失去我,为什么诈死出宫,让我以为,我永远失去了你!”行云的大掌按住我的肩头,愤怒地瞪着我,“你可知,当皇榜昭告天下,说你死了时,我以为只是笑话。可朝廷不再通缉我,邪竟然恢复了我祈王的身份,我知道,只有你的死,才能挽回邪的不计前嫌。我心急如焚,火速回了皇宫,连你的遗体都不曾见着,只见到了你亲笔写下的那份遗书。你知道吗?我的心碎了,我仿佛失去了自己!”

  “行云,对不起!是最不好!对不起....”我眸中的热泪再次流下,“若我不死,皇上他怎么肯放过你?”

  “哼!我连皇帝的位置都不稀罕,又岂会稀罕区区一个王爷的头衔!”行云轻轻失去我颊上的泪,“你明知道,我在乎的,我想要的,只有你!”

  我娇躯一颤,“可是,你被朝廷通缉,杀无赦,我时刻做如针毡,提心吊胆,我害怕我哪天见到的是你已然与与脖子分家的头颅,我真的好恐惧!区区皇后算什么,只要能换得你的平安,我宁可做平民。再来,我诈死,只为不想再让邪再碰我,我是你的,行云......”

  呃..苍天啊!别怪我欺骗帅哥啊,我说的理由也是真的啊,不过,我出宫最主要前目的是去泡更多帅哥。

  讲几句好听的话让行云这个超级大帅哥感动一下,是色女的天性,有仔不泡是憨刁,圣母玛丽亚,我相信您一定能理解我。

  “萱……”行云被我感动得眼眸隐隐蓄了水气,“你的苦心,我感受到了。可你知道我这四个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日日与酒为伴,醉生梦死,多少次午夜梦回,我的梦中全是你柔美的倩影,一直到…….我得到你可能没死的消息,才重新振作起来,寻你的下落。”

  “对不起……”我能说的,似乎只有这歉疚的三个字。

  “我不要哦同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行云神情地望着我,沙哑地道,“萱,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哪怕是我死,我也不能没有你!”

  我很想答应他,可是我真的很为难啊,瞧瞧,还有好几个帅得过火的帅哥在等着我,我这人不喜欢挑一样,喜欢鱼与熊掌都兼得。可这些帅哥老要独霸我……我咋办捏?

  行云见我只是神情地望着他,没说话,他又道,“答应我,萱萱,永远别离开我!”

  我不是木头,我是个多情又滥情的色女,行云对我的情深似海,我哪拒绝得了?他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各位看书的姐妹们,换成是你,你能拒绝么?

  我轻轻点点头,“我会永远陪伴着你。”我可没说,我只属于你哦。

  “萱!你是我的,萱萱!你是我君御祈一个人的!”行云激动地拥紧我,室内弥漫着幸福的气息,与曾经跟自己有一腿的帅哥久别重逢,我感动得眼泪一泡一泡地冒啊。

  静静相拥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呐呐地嘀咕,“我站得有点腿酸了……”

  我说得很小声,耳尖的行云却听到了,他温柔地点点我的俏鼻,“你啊,就是改不了可爱的毛病。”

  行云将我打横抱起,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他本想让我做到他腿上,我却挣扎着站起身,去捡满室凌乱散落在地的画卷。

  我微蹲着身子,一张一张将画卷小心翼翼地捡起来,行云见我细心的举动,他的心头蕴上一股波动,“萱,看着你拾我为你画的画,真是一种奇特的享受。”

  我将画卷连同被红凌撕成两截的那张画在内,全数捡好,放在书桌上,然后自顾地坐在行云的大腿上,一张一张欣赏着行云为我画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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