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Goddamn it! What the fxxk are you doing?!”
雖然在迷糊中,
我還是能潜意識地罵了出來。
因為我還没搞清楚,這家伙是男的還是女的。
事因在這裏,我曾被同志騷擾。
在這種場所,你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不正常的正常人, Gay, Les, Bi…
我時常向 Alex 講的一句話“這裏的人,簡直是『天馬行空』。”
我甩脱了她的手。
“Ouch! George, it’s me, Ann!”我半醒了,是女人的聲音。
“Ann? 我在哪裏?”
“在 Pub 啊!”
“嗯… 陳老闆呢?”
“他在樓下。”
“你… ”我努力想要記起我可曾認識眼前這個女人,但是她又撲到我身上來了。
“是陳老闆打給我的,他說你在這裏,好像心情不好,要我來陪你。”
我的眼睛半開,
望着眼前這個媚氣的女人,
卻始終想不起她是誰。
她的嘴唇,已經在厮磨着我的臉。
原來我已被抬進 Alex 辦公室裏的一個暗房裏面。
“No, Ann. Don’t fxxking touch me.”
“Huh? George, 来嘛,你想怎樣,就怎樣,我會讓你開心的。你要從後面來也可以。”
我還是想不起這個女人。
她一直在撫摸着我。
從我的臉,
到耳朵,
胸膛,
到不該到的地方。
我冷冷地望着她,
“你不及格。”
“甚麽?”她停頓了下來。
“你值六十五分。”
“六十五還算不及格?”
“香水味扣三十分,完全不及格!”
這次連她也冷掉了。
“Fxxk off!”我推開她,徑自走開。
“臭男人!”我聽到她在低吟。
我走出那間暗房,撥了電話給 Alex。
“老弟,那麼快?”
“你在哪兒?”
“Lounge.”
“我現在下來。”
Lounge.
Alex 獨自坐在那裏,喝着剛才那支強尼。
我一屁股坐了下去,頭有點痛。
“你怎樣? 那麼快就搞定了?”
“甚麽搞定?”
“那個 Ann 還行吧?”
“你有没有搞錯,這種貨色…”
“那時你不是說她有七十分麼?”
“那時,幾時?”
“你忘了?”
我無言。
我的確忘了,自從“凌”的離開,
我和多少女人發生過關係,
傷害過多少女人。
一直以來,
我以為自己很開心,
很爽,
看着這些女人被我這樣折磨、摧殘、冷漠的對待。
一直到現在,
回想起來,
我真的開心麼?
真的快活麼?
其實我還是一樣的空虚,
一樣的寂寞。
我和 Alex 喝了幾支強尼,
當晚,我和他就醉倒在那裏。
<Shut Up & Dance Pub and Bistro>
我喜歡這個名字,
是我取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