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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我消逝殆盡的青春與回憶,也感謝曾出現於我生命裡的每一個角色。
有的選擇『是愛也是傷害』,而我始終相信:問號的背後是諒解,也是另一種明白。
自序
說實在,我並不曉得這是為誰而作的小說。小說?姑且將它視之為小說好了。然而我又要以怎麼樣的途徑去開始呢?我一直以為“誠實面對自己”是件值得推崇的事。但像這樣的自傳抒寫方式早在1782年,盧梭的《懺悔錄》即開起先例。所以,這並不是我獨有的創建。而書讀了,人自然也要學會謙卑。
顯然,我必須對自己“懺悔”。當然,我也沒有盧梭那樣地成就,談怎麼樣的懺悔,但至少我曾經懷疑,也一度自問:『這些年來,我究竟做了些什麼?』。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一直沉溺在自我回憶的對話中。回憶起來時,有快樂,也難免感傷,欣然,但有時畏避。每當回憶的列車不經意地停在我枕邊,都讓我猶豫,我該不該搭上這班快車呢?這飛逝就是19年的歲月。但不論我快樂,抑或不快樂,實實在在就是19年的時間。
聽起來好感傷啊!但這更容易叫人糊塗。所以,我得盡可能地追捕,追逐那些不經意的,而難以忘卻的。『回憶,本來就是件不容易的事。』這句話我反复重提了好幾次。就要誠實地接受自己做過的,然後必須面對最後的審判。那個光聽起來就不簡單啊!誰會如此心甘情願地見上帝去呢?但比上帝更可怕的卻還是要懂得怎麼去面對自己。而回憶,總是要扮演上帝,同時又是受訊者。我有時想,如果能像古希臘人們機械似的祭神,那該叫人更容易滿足不是嗎?
可回憶總不像祭神,還是扮演上帝的角色。有人可以假裝不知道度過此生,當然也就會有人嘗試回憶。雖然這種事不會有誰獎勵,或懲罰。但只要“樂得去”又有誰有資格去否定妳呢?
寫著下來,似乎開始懷疑自己不怎麼會寫了。駕輕就熟嗎?連短短幾句話都不成體系。但我仍嘗試回憶喔!或許比較笨蛋。但每當自問:『我是誰?』天曉得,只有自己最了解。
1101台師大男一舍
阿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