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irehouse 于 2013-2-1 04:02 PM 编辑
58)
“I had a woman, Lord, who was always around,
But when I lost my money, she put me down.
Talkin' 'bout hard times, you know those hard times,
Yeah, Lord, who knows better than I?...”
開著車窗,冷風刮著我的臉。
是 Ray Charles 的 <Hard Times (No one knows better than I)>。
又是這首歌,
一種懶懶的藍調,很有 Feel…
“Honey…”我打了通電話給 June.
“你整晚上哪兒去呀? 電話也不開,大家都擔心你。”
“我沒事,我有些急事要處理。”
“George, 你現在在哪裡?”
“在車上。”
“那你車在哪裡… …”
我把電話關上,
車子又來到半山郊區的高級住宅區,
我把車停在離那房子五十米處,
熄了引擎,
點燃起了一根 Davidoff,
有點饑腸轆轆地等待凌再度出現。
“她樣子好像老了不少… …” 我心想。
天色逐漸陰暗,
撥不開的烏雲,
將落未落的細雨,
煙圈混著雨粉,
仿佛上天也為我們這些孤獨的人泣嘆。
路上有多少孤單的魂正在追逐著不明所以的未來?
扭開收音機,
電臺播著陶喆的 <天天>。
聽見那段 “有個女孩讓我好想念”
反複思量,
一個女孩的身影也沒出現在腦海,
卻衹能想著那段 “那馬路上天天都在塞”,
生活早已把我們榨成無感的行屍走肉了嗎?
我從早晨等到下午十二時幾,
數個小時,
並不難過的肚餓,
但車上沒水,
我往外張開了口,
雨水為我解渴,
雨勢並沒有轉大。
此時那房子的門開了,
我走下車,
瑟縮地往前張望,
是昨晚那輛車,
依稀可見是昨晚那男人,
車子從我眼前開了去。
我的身體在冒著冷汗,
掙扎著該不該向前去按門鈴,
啊,你怎麼如此懦弱? 我對自己說,去吧!
來到門前,
我還是伸手按了門鈴,
對講機傳出熟悉的聲音。
“請問哪位?”
我沉默。
“喂喂!”
沉默。
“到底是誰啊?”
我拿出手機,
對著對講機開了音樂:
“I’ve finally found the love of a lifetime… …”
"啊...!"
對講機傳出了一聲驚呼…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