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求生（更新！二十一，你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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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約期。

“喂？請問是徐總經理嗎？”
“是的，你是？”
“徐總經理，我是奧氏的奧勁啟。”
“啊，是勁啟啊！別叫的那麼生疏啊！叫我徐大哥就是了。”
“是，徐大哥。”
“勁啟，近來如何？”
“徐大哥，勁啟還不錯。謝謝徐大哥的關心，但是勁啟這次打來並不是為了寒暄的。徐大哥，請恕勁啟直言，我對徐大哥現在私下經營的軍火走私甚有興趣。”
“……勁啟，哥不知道你在問些什麼呢。不過，哥最近有筆生意過於龐大了，有些做不來，不知道……勁啟，奧氏是否有興趣來毅奇商談此事呢？”
“徐大哥…勁啟剛才有些昏頭了，徐大哥做的是正經生意，又怎麼會私下經營軍火走私呢？”
“勁啟，哥不介意，每個人都有說錯話的時候。倒是哥剛才說的，你覺得如何？”
“呵呵，徐大哥，奧氏豈有有錢不攢的道理？徐大哥說個時間，勁啟就立馬啟程。”
“好！好！對啊，看哥都問了些什麼傻話？那時間就約在三天后，早上十時，毅奇總經理室見。”
“沒問題。”
兩人又再客套幾句之後，才將電話掛上。
楠摸了摸臉，非常滿意自己肌膚的觸感。
比起人皮面具貼在臉上的感覺好多了，既然約在三天后，那這三天都不出門算了。
不然一出門，又要貼上那黏糊糊的東西。
想著，楠看到已經『恢復』男兒身（笑）的琴從主人房走了出來，笑問“感覺如何？”
琴一手扣著另一手腕袖子上的鈕扣，不改冰冷地說“很好。”
又過了段時間，楠發現玖還沒出來，“玖呢？”
這時琴已經拿著本厚厚的書，舒服地坐在高級皮套沙發中看著“房裡。”
“……”楠的自覺讓他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房中。
玖雙手叉腰站著，銳利的雙眼瞪向坐在床角，頭微垂的趙戚陽，“我說你是怎麼當殺手的？”
趙戚陽的頭垂得更低了，他想如果這裡有個洞的話，他很願意效仿鴕鳥兄把頭塞進洞裡。
這麼大個的人，做出這麼畏縮的模樣，玖突然間很想笑，但是也只是想。
畢竟，現在真正的難題還沒解決呢！
“把頭抬起來。”玖走到趙戚陽跟前，用的是命令的語氣。
趙戚陽將滿是擔憂又帶著些許羞愧的臉緩緩抬起，對玖叫道“師傅……”現在該怎麼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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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色下。
奔馳，跳躍，疾走。
這對他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事，可是現在的他，卻因為另一個人。
一個不同於心裡那個冰冷的人，這一個心裡充滿了溫暖卻當了殺手的人。
傻傻的，總是一面害怕他，卻又一面對著他傻笑的人。
現在的他，做著和過去無數個夜晚相同的事，心裡懷著的卻與過去的心情大相徑庭。
“你可別給我出事啊！”嘴裡喃喃念著，心裡也無法自己的罵著。
你給我出事看看，看我不一槍斃了你！

現在他的額頭冒汗，心跳不紊，腦海裡冒出那傢伙突然闖進他世界的景象。
那個夜晚，他剛出任務歸來，他疾步飛奔著，唯恐與那個冰冷的人擦肩而過。
“哇哇！！！”一道哭叫聲響起，聽那稚嫩的音質，是個小孩吧？
他的速度慢了下，在心裡掙扎著，“就一下下，不會耽誤吧？”
他是寒夜，孤獨的狼。
可是在成為寒夜之前，他也是一個擁有柔軟之心的普通人。
偶爾的一瞬間，有時他會做回自己。
當他轉身，想向聲響之處走去時，他聽見了另一個溫厚的聲音響起“小妹妹，迷路了嗎？”
這麼夜了，這…會是好人嗎？
“好了，別哭了，看，這是什麼？”
“嗚…咦，這是什麼？”
“這是風車啊，看，哥哥一吹就動了。好玩不？”
“哈，好玩！妮妮也要吹！”
“好，吹吧！那…哥哥帶妮妮去派出所好不好？”
“好！”
聽著一大一小的聲音，漸漸遠離，他還是放心不下。
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站在派出所對面的樓頂上，他看著小東西拿著風車和大個子笑著說再見，大個子不好意思的摸著頭說，“再見啊。”
他再看了一眼大個子那張溫厚的臉，再轉身，就如一道煙，消失在夜色中。

一進屋，他失望的發現，那冰冷的人，今天終究還是和他擦肩而過了。
喪氣？不，是失落。
守護他，是他的誓言，他的使命。
當他在他面前崩潰，而他就只能靜靜地看著，什麼也不能做時。
他就已經失去了，他當寒夜前的一切。
可是他還是相信著，有著他的守護，讓那個冰冷的人盡量的遠離血腥的世界，就會讓那個冰冷的人慢慢地回到最初。
最初那個還會帶著溫柔的微笑，對他訴說著關於她的一切的那個溫柔的人。
“糟了……怎麼……了……”
聽見屋外響起有些耳熟的聲音，突然他有個預感，不直接，但是又帶著好的預感。
他開門走了出去，那發出聲響的人還沒發現他。
他看著眼前，前不久『遇到』的大個子，拿著一張地圖，嘴裡緊張地說著“糟了，糟了，怎麼迷路了？啊！！！天啊，我現在在哪裡？”
“你找誰？”他突然出聲，著實嚇著了眼前的大個子。
大個子身軀一震，急急忙忙地轉過身，“我找……你！！”那大個子，睜大那雙不怎麼大的眼喊著。
然後又從背後的包裡拿出一張照片，看看照片，再看看他。
“謝天謝地，讓我找到了！”大個子叫著，然後整個人像是瀉了氣的皮球般，一屁股坐到了柏油路上。
他平靜的臉上，泛出了裂痕，有點，想笑的感覺？
“你找我？”他問。
大個子一聽，忙點頭“對對對！找你！”
“找我什麼事？”如果找我接任務，你可找錯人了。
大個子搔了搔頭，把身上的累贅都放到柏油路上，對他跪著，“請你讓我入門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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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責任。

那時，或許就是被那雙帶著堅定眼神的雙眼所吸引，才會一時忘了自己根本不該收人進門這一事吧！
殺手本來就不該存在，如果不是為了『他』，他不會一而再的踏上這條不歸路。
是他讓趙戚陽踏進這殺手的門檻，是他讓那個單純的傻大個進入一個對自己非常的不利的狀態中！
要是他沒有答應那愚蠢的決定，那傻大個就不會一個人執行任務，更不會被對方抓住！
所以趙戚陽是他的責任，所以他——寒夜定會將趙戚陽救出。

“師傅，現下怎麼辦啊？”趙戚陽懊惱再懊惱，始終不明白自己已經那麼小心了，為什麼還是會被被跟踪的對象發現呢？被發現也就算了，怎麼就被對方給抓到了呢？
玖雙手抱肩，沒好氣道“怎麼辦？叫你去和寒夜好好混，順便幫我打聽下關於『那個人』的事。你現下倒好，和我坐在五星酒店裡『聊天』！”
望了眼生着悶氣的玖，趙戚陽拾趣地閉上嘴。心想著“你說的事，我都有好好做啊！只是都做得不怎麼樣就是了。”
在趙戚陽喪氣之時，玖腦裡卻已千思百轉。
“趙戚陽。”
“是，師傅。”
玖翻了個白眼，“擎天。”
聽見玖叫自己擎天，趙戚陽像是屁股突然被扎了針跳了起來，雙手趕忙要蓋住玖的嘴，卻被玖一個冷瞪給瞪了回去。
趙戚陽只好一臉委屈的說“師傅，你說過要我忘了自己是擎天的，現在你卻又叫我擎天，如果給人聽了去會很危險的。”
“你還記得我說的話？”玖的語氣帶著危險的氣息，似乎趙戚陽再說錯一句話，就會給自己帶來名叫玖的危險。
“是，師傅。”趙戚陽這大個子開始有些腿軟。
“你真的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那你再重複說一次給我聽。”
看著玖冷暖冰霜的俊顏，擎天有些哆嗦的一邊回想，一邊說“那天，您說『擎天，現下你換了張臉，就必須再換個名字。從此你就姓趙名戚陽，趙戚陽從此就是你名字。』”
“很好，然後呢？”
“然後，然後……然後您叫我不必再喊您師傅。”
“這是為了什麼？”
“為了防止曝光我們曾經的關係。”
玖滿意的點頭，挑眉“所以？”
“所以我以後只要心裡還記得您是我的師傅就好，見到您…你也不用尊稱，最好當作不認識。”可是我從剛剛見到師傅就一直師傅，師傅叫個不停……趙戚陽抬眼瞧了眼玖，發現玖並沒想像中的生氣。俊帥的臉上帶著的反而是……擔憂？
“師……玖，您，你怎麼了？”
聽見趙戚陽的詢問，玖才正眼望向趙戚陽，搖了搖頭“沒什麼。”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你跟在寒夜身邊也有段時間了，有沒有發現些什麼特別的事？”
趙戚陽歪頭想著，特別的事？特別的事……“寒夜他有時會離開我們住的房子一段時間，有時一走就是好幾天。”
“你知道他都去哪裡，見什麼人，做些什麼嗎？”
去哪裡？見什麼人？做什麼？
趙戚陽抬起頭，冷汗從額頭滑落臉龐，僵硬地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想過去問』還沒說出口，玖就摀住了趙戚陽的嘴，細聲說“安靜。”

寒夜停在楠一行人入住的五星酒店樓頂上，要找到楠一行人十分容易，畢竟現下對方的身份是奧氏的總經理，琴氏的領頭人物。
寒夜從上往下看，盤算著如何到達楠一行人所住的樓層和對方會將趙戚陽置於何處。
思考了會，寒夜決定徒手攀牆，畢竟不管使用什麼器具都難免會有細微的摩擦聲。寒夜將靴子脫了，把半長的髮向後攏去綁起。
然後開始攀向目的地。

“你『新師傅』似乎來找你了呢，趙戚陽。”玖始終捂著趙戚陽的嘴，因為他知道如果他放開，趙戚陽這傻大個一定會大喊“真的嗎？寒夜來找（救）我了？”
“嗚嗚……嗚！”放開我啦。
玖囂張的挑眉“要我放開你？”
趙戚陽趕忙點頭，“嗚嗚！！”對對！我快呼吸不良了！
“可以，不過我將你放開之後，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能開口說話，行嗎？”
有時一陣慌亂的點頭，“嗚！嗚嗚嗚嗚！”行，你說什麼都行！
看著趙戚陽因為呼吸不良引起的『淚眼朦朧』和無辜的表情，玖才滿意的笑著放開了手，讓趙戚陽呼吸了會新鮮空氣。
趙戚陽第一次發現原來空氣是這麼的可愛，可愛到讓他無法不大口大口的呼吸。可是就在趙戚陽還沒吸夠那可愛的口氣，想多吸幾口時，一陣劇痛卻讓他無法呼吸。
玖狠狠一拳打在趙戚陽的腹部上，然後細聲說到“不准出聲。”成功制止了趙戚陽已到嘴邊的話語。
然後走到桌旁帶上人皮面具，帶上皮手套，心裡暗自對趙戚陽說了聲“抱歉，你就犧牲一下吧，小陽陽！（笑）”
又是好幾拳落在趙戚陽的臉上，腹部上，不過這次還附加了質問聲“說，是誰派你來跟從我們的？”
趙戚陽此時只覺得疼，好疼。他知道師傅在做戲，做給寒夜看的戲。可是自己很疼卻不是做戲的！
寒夜，你就快點來救救我吧！（哭）
或許是趙戚陽的祈禱起了作用，在玖又要落下一記鐵拳之時，一道聲音阻止了玖的動作“住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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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你很重要！

寒夜從窗外一躍而進，看到的就是渾身是傷，跌坐在地的趙戚陽，突然，心臟一陣猛疼。
不高興地皺了皺眉，喊道“住手！”
玖停下了接種而下的猛拳，轉過頭，對著寒夜笑了“原來你就是這條忠犬的主人啊！”
玖那輕佻又帶著嘲笑語氣的態度，讓寒夜再一次不高興地皺起了眉眼“我不是來和你耍嘴皮子的，我是來……”一個瞬間“帶他走的。”，玖覺得眼前閃了一下。下一刻，趙戚陽早已不在自己眼前，就連寒夜的踪影也消失了。
玖的額頭不住冒著冷汗，想著對方只不過一個瞬間，不過一個眨眼的瞬間，就將上一刻還在自己眼前的趙戚陽，無聲無息地帶走了。
太可怕了，這人將來真的會成為自己的敵人嗎？
他想，答案是肯定的，畢竟那個人對他來說太重要了。如果要殺了那個人，就必須連他一起解決。
這……他真的做得到嗎？
自信如玖，現下他卻不得不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這能耐在將來，將這兩個高手制服。

“啊！！！疼疼！！疼！”趙戚陽的慘叫聲幾乎貫穿了寒夜所住的小屋，或許連小屋聽了都忍不住皺眉頭。可是小屋的主人，寒夜卻依舊一臉冷冰冰的模樣，讓趙戚陽有些喪氣。
他在乎我嗎？
趙戚陽想著，他第一次在乎一個人是否在乎著自己，就連和玖相處在一起時也沒想過玖是否在乎自己。
他想，或許和玖相處時，自己更在乎的是是否能夠活到明天吧！
雖然最後還是玖救了自己一命，可是自己卻還是不在乎對方在乎自己沒，自己也不在乎對方。
可是……看著眼前冷著臉幫自己擦著藥的寒夜，趙戚陽不懂了，為什麼同樣都是師傅（玖其實不算是你師傅＝＝），可是自己好像更在乎眼前的師傅？
寒夜望著在自己眼前發呆的趙戚陽，真不知道這傻大個在想什麼，想的如此入神。寒夜盯著趙戚陽的臉看，發現趙戚陽的眼角似乎有個小傷口，想要確認，趙戚陽的腦袋瓜子卻動來動去的，寒夜就乾脆伸出只手將趙戚陽的臉擺正，固定著。
趙戚陽有些被寒夜的舉動嚇著了，畢竟剛才腦海裡想著的都是眼前的這人。
趙戚陽想，他真的很在乎寒夜這人，在乎他對自己的任何感受。
所以才會在寒夜說他不能跟著這任務時，自己自告奮勇想要替他承擔下來，想要幫他一把，也想……得到對方的另眼相看。
誰知卻來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現狀，不知覺地趙戚陽“唉……”聲出口。
“為什麼嘆氣？”確認趙戚陽眼角上的傷口，替他上完藥後，就听到他的嘆氣聲。
寒夜不明白趙戚陽有什麼好嘆氣的？難道是因為這次失手被逮的事情？
寒夜想了想，接口說了句“我沒怪你。”我只怪自己不該真的讓你獨自一人去執行這任務。
趙戚陽聽了這句話，心裡非但沒好受些，反而悲觀的想“慘了，寒夜該不會是根本就沒想過自己能完成這任務吧？不然為什麼能輕易說出『我沒怪你』這句話呢？”
這樣想著，趙戚陽忍不住又嘆氣了。
“我都說不怪你了，你還嘆什麼氣？”要嘆氣的人，該是我才對吧？
趙戚陽望著眼前冰著臉的寒夜，怎樣也無法想像這人是剛才因為看到自己被玖傷害而皺緊眉頭的人。
或許他根本就不是因為自己的傷而皺眉？而是因為自己搞砸了他的任務，所以他才覺得麻煩而皺眉？
寒夜現在覺得眼前的人根本當他沒在，不然為什麼已經詢問了兩遍的問題，自己卻始終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呢？
忍不住有些不開心了，抓著趙戚陽下巴的手，也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疼！寒夜，你你……放些力氣，好疼啊！”滿意地聽著趙戚陽回過神的聲音響起，寒夜稍微放鬆了手上的力道，“戚陽，你在想些什麼？”
好疼啊！寒夜怎麼還不放手？什麼？我在想些什麼？“還不就是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麻煩，想要把我轟出門了唄！”趙戚陽話才說出口就開始後悔了。
趙戚陽捂著自己的嘴，心想著“我怎麼就那麼笨呢？”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那個……我不是搞砸了你的任務嗎？那個人，那個對你來說很重要的那個人會不高興吧。那個人不高興的話，你也會不高興，不是嗎？”你不高興，我也不會開心。唉，這句話我就敢在心裡說。
“所以呢？”
“當初我能跟著你，都是因為我的死纏爛打，不然你也不會讓我進門。現下我搞砸了你的任務，你也正好有理由轟我出這門檻了，不是麼？”
“……”
“……”幹嘛不說話了？該不會是還不想轟我出門的，結果讓我這一說就真的想著轟我出門了吧？
就在趙戚陽在腦裡糾結的當兒，寒夜開口了“我沒想過將你轟出去，也沒怪你將任務搞砸了。我很高興我將你救了出來……還有，對我來說，或許你還比不上那個人的重要性。但是，不能否認的是，你對我來說也很重要。”

“現在怎麼辦？”楠望著玖問。
玖搖了搖頭“能怎麼辦，人都被救走了。”抬頭，發現楠還是望著自己，玖無奈地笑了“小楠，哥不是那人的對手，或許說，那人根本不把哥當回事，把人救走就頭也不回的走了。老實說，哥可懊惱極了，第一次有人有這等能耐在自己的眼前來去無踪。唉，這回碰到的對手可厲害了！”
說真的，這是楠第一次懷疑玖。
不過說起來這也不能怪楠，畢竟玖這一次真的很失常。
回到酒店，什麼也不說，就一頭奔進關著追踪者的房間。說是要拷問對方，可是半個多鐘頭的時間裡，卻一點慘叫聲也沒發出。
當他忍不住進到房裡時，窗口大大的開著，而玖則是一個人在房裡的沙發上坐著。
他記得當時他問玖“人呢？”
玖只是無奈的笑著說“被人救跑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