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玮凌突然从梦中惊醒,发现萧晔居然还没进屋!这是怎么回事?
她赶紧起身,披了件裘氅,偷偷前往书房,透过窗缝,见他仍在油灯下忙碌着。唉!他这是做什么?
前往灶房,她依上回花兰生火的方式好不容易将灶火点起,然后下了碗鸡蛋蔬菜面,端着面前往书房。
她敲敲门。
“谁?”萧晔抬头问道,时间已晚,这时候会是谁呢?“牧里?”
“是我。”江玮凌柔缓的声音扬起。
“快进来。”他立刻站起,见她端了面进来,立刻接过手,“夜里凉透了,怎么不待在房里?”
“是呀!是很冷!那你呢?不冷吗?”她不满地说。
“我习惯了。”他摸摸她冰冷的小脸,赶紧再拿出一件披风为她披上。
“每次都拿‘习惯’这两个字回我,以前你去我们的世界,我也没说什么习惯的话堵你呀!”她的小下巴点了点桌上的面,“快吃吧!免得面凉了。”
“唉!一面对你,我就只能投降了。”他笑着坐回椅上,一口口吃着热腾腾的面。
在这冷极的天气里,有碗热汤喝真是暖和。
“要不要我再去为你热壶酒?”见他这么晚还不睡,她真的好心疼。
“不了,这样够了。”他眯眼望着她,“几年没尝过你煮的东西,这几次尝过后发现你的手艺变好了。”
“当然啰!要不然你以为一个女人家拉拔个孩子那么容易吗?虽然我对厨艺还算不上在行,但总有进步。”她扬着下巴,骄傲地说。
吃饱后,他放下筷子走近她,“小女人,知不知道你愈来愈诱人了?”
“是吗?”江玮凌才不信,“如果这样,为什么会留我一个人在房里独守空闺?我看你是对我腻了吧!”
“你怎能乱说呢?”他直摇着头,而后抱紧她,“我怎舍得放你独守空闺,实在是这些卷……”
“别说了,你放着公事不管也不是两三天的事了,真紧急的也就这几件,我真不知道你们的可汗是怎么回事,明明知道你的状况,还猛塞公事给你。”她一生气便开始碎碎念。
“哈……”
“你又笑!”
“你现在像极了我的妻,会为我担心、给我关怀,真的很温暖。别说了,我陪你回房就是。”他边说边将案上的公事收拾好。
两人一同走出书房,萧晔用身上的披风紧裹住她,相依偎的往寝居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