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霍尔丁老兄表面看起来是个继承父亲家业的公子哥,实际并非如此。老爸去世未满一年,他便与芝华士解除合同,自己成立个酒厂单干。约翰·霍尔丁主要经营啤酒、葡萄酒,据说还进口过中国的茅台。
他的萨顿酒吧(Sandon Pub)也在那时开业。萨顿酒吧一上来就在利物浦城市里面搞连锁。第一家萨顿酒吧是建在利物浦老码头边上的,但这家老酒吧现在已经没有了踪影,1904年的一场浩劫将其摧毁。
如今,仅存的萨顿酒吧在利物浦市霍尔丁路的拐角,与利物浦俱乐部的主场安菲尔德相隔不远。这家萨顿酒吧最早是霍尔丁专门为埃弗顿球员量身定做的。说白了,这就是太妃糖的更衣室。
利物浦市当时只有一家很NB的俱乐部——埃弗顿是也。埃弗顿的球员最早由一批精力过盛的社会混混组成,他们平常没有工作,成天打砸抢,闹得街坊邻居不得安生。利物浦的警方一看,这帮人太生猛,收拾不得,只能招安。警方让圣多明戈教会以成立足球俱乐部的名义,招这波人过来踢球,埃弗顿从此诞生。

不过,埃弗顿最初是不叫埃弗顿的,他们的名字为“圣多明戈足球俱乐部”(St. Domingo F.C)。
圣多明戈足球队从娘始里一生下来就是很有职业化色彩的。他们的球员天天泡在球场里训练,这使得利物浦当地的犯罪率大减,警察们喜上眉梢。为了感谢圣多明戈球员的弃暗投明、改邪归正,利物浦市的警察们组队和圣多明戈队踢了几场友谊赛。赛后,送给圣多明戈队一座劣质奖杯以资鼓励。这奖杯如今还陈列在埃弗顿俱乐部的博物馆里,现在已经斑驳得直若马王堆出土文物,当然,这是必须要珍藏的,起码也是埃弗顿俱乐部历史上的第一座冠军奖杯。
约翰·霍尔丁的酒厂成为圣多明戈队的第一位赞助商,球员可以免费来萨顿酒吧喝酒。这些混混们越来越觉得在球队里呆着是明智之举。
利物浦的警方积极评价了萨顿酒吧在社会安定方面取得的进展,赞赏霍尔丁先生始终重视和关心警方的工作,始终支持利物浦市治安事业的发展。利物浦警方愿与霍尔丁先生在相互尊重、平等互利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各领域的交流与合作,推动双方建设性合作关系健康稳定向前发展。
几箱子的免费酒水换来了霍尔丁先生在利物浦市黑、白两道的通吃。后来,霍尔丁也正是凭着这层关系网成为了利物浦市的市长。
然而,混混终归是混混。打砸抢不见了,小偷小摸还是改不了的。圣多明戈队最早的主场是在隐休路(Priory Road),斯坦利公园以北的一小片空地。结果隐休路周围的居民遭了殃。他们不是房门被撬,就是物什被偷,隐休路集体抗议,将圣多明戈队全队赶了出来。而圣多明戈教堂也拒绝再承认这帮混混的合法身份。
名字没了,这帮混混不着急。他们有个老大叫埃弗顿,于是,球队更名为“埃弗顿”。但没有地方踢球,这事儿很不爽,混混们开始在利物浦大街上游荡。利物浦警方急了,这么一帮闲杂人员流入社会那还了得?!
这时,又是霍尔丁出面救急。霍尔丁有一朋友叫约翰·奥瑞尔(John Orrell),奥瑞尔祖上也是卖酒的,但现在家业已经败了。霍尔丁之所以和奥瑞尔来往,皆因为奥瑞尔手里有块儿地——这块儿地的名字叫“anfie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