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杀了赤龙帮的龙头?”
“我只是一名保镖。”
“尤先生,请你跟我们警方好好合作,回答我们的问题。是不是你杀了裂龙帮的龙头?”
在我的左手边,放着一杯拿铁。四溢的浓郁咖啡香气,热腾腾的水蒸气,再一次的提醒了我,现在处于派出所的自己,依然拥有着像是身在于五星级的硬石酒店般的高贵服务。当然,这些都是裂哥的功劳。
“有加糖了吗?”我很自然的就问了这个问题,毕竟这里真的不是硬石酒店,而且这种盘问嫌疑犯的场景要是真的发生在酒店里,真不知道那些乔装成顾客或者侍应生的酒店星级评审顾问应该怎样打分数。
“对了,是三颗半哦!”我提醒坐在我对面,背后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眼睛处于闭目状态的黄sir。黄sir没有回应,只是他身边的小伙子,似乎是最近才刚升职,有那种年轻气盛,很想表现自己的欲望。他对我咆哮道:“你以为你是来享受的吗?有咖啡喝了还要加糖?你现在要是不在跟我合作的话,今晚你铁定是没有的好睡。说!赤龙帮龙头大哥,赤龙是不是你在玻璃市加央的汽油站厕所杀害的?”
这么多次进出这间房间,印象中有四位警察,但我只会提起两个,因为前面两个已经挂掉了。第三个现在废了一支左手,现在已经提早退休去了泰国。在他们之后帮我录口供的那位长得象苍井空的小姐,说话斯文有礼,而且她藏在警衣里性感,真是让我觉得,当警察是非常浪费这种优秀基因的工作,所以便让她专业的在我的房里帮我录“口供”,进行双人的身体锻炼。
只是这位黄毛小子,我可以看见象征着他的寿命的沙漏已经开始以不规则的频率流失着了。长得这么年轻,真是可惜啊。
这年头,许多竞选的政治家都会打着清廉爱民的旗号,争相争取让每一位选民在他们的心目中有着美好的形象 。生活在这个社会的人都知道,有钱的条件可以让很多无法实行的事情得到通融,让伟大的道德观在一张张的钞票下陷得非常的卑微。
从我懂事以来,我都很少阅读报纸,对于社会上的新闻我更是异常的麻木,除非工作上的需要。
毕竟我认为,办报人所谓的言论自由,只是美其名为自由而成为了政府用来愚民的其中一种工具罢了。至少在我的弟弟临死之前,他对于自己身为媒体记者的热情,也是充满了愤怒与矛盾的。我们俩都不约而同地对这个行业存有着很偏执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