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人坐在食堂里,似乎还没从工作的压力中逃脱出来,低头奋起地不停用食指来回划去静躺在桌上的手机银幕,眼睛不停地盯着那儿,仿佛想要从中获得一点舒解。就在沉浸的当儿,一个有着修长头发的背影闪过眼边,顿时把他从幻想世界拉了回来,看了两眼回了回神,才惊觉时间已经不早,忙收拾一番走去拿车。
到了外边,烟霾已经把周围的空气层层笼罩着,不知觉的情况下常会让人有仙境的错觉,尤其是喝醉酒后。那些外劳守卫还是一如既往地站在岗位,丝毫不被这样的自然威胁动摇。他震了一震,要知道这样的空气指数下是有多么多的小尘埃和灰烬漂浮在每一分细胞大小的肌肤外,经过鼻腔入到肺部是会引起疾病和不适比如最普遍的咳嗽,可是——他们连基本的口罩也没有,在灰茫茫地雾海里谈笑自如。不知道是这个社会病了还是他们(外劳)本身就是习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生存。
启了车然后在烟海中驰行,后边音响传来的是最新收录的夜浦劲曲,慢慢地,他感到血脉膨胀,好像有股力量从心头涌向四肢。突然间,驾驶技术好像变得特别好,对油门和引擎声也敏感起来,脚也比平常多踩了3~4分力道下去。往后飞的风景也有种一点一滴带走工作的不愉快。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赛车,就是有这种游走死亡边崖,再回神确定自己还活着这种获利感让人有种爱上不想离开的感觉,可是偏偏它又是那么的危险,下的是自己的生命。
可是要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人狂起来还是有一点理智的,超我——人的思想本能避免做出任何不符合本性的事情常在这时候发挥作用,在他眼里快已经是极限了,可是偏偏身边的铁皮车一辆辆以更高速的移动远远抛他在后头,那种高速让他恐惧了,他知道他这辈子永远也驾驭不了这种速度,哪天他用这速度奔跑时,也是他死亡的来临。冷汗后的是理性的回归,指针慢慢回复到正常水平,音乐的激情狂热再也撼动不了那回来的理念,车也随着针慢慢地回到了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