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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樱花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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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 穿越之极品色女~~ 很好看哦~~(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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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恋人
2010-12-8 02:56 PM
  君御邪的双眼怒得喷火,让他原本就邪气凛然的眸

光更凭添了几分深沉诡异,他深邃的眸光扫过我跟靖王

君御清,“三弟,你从凉洲回来,朕都不知情,却在皇

后寝宫见到你,你说,你让朕如何相信你!”

  “臣弟……”君御清接不下话,貌似他确实找不出

会出现在我寝宫的合适理由,何况我跟他被捉奸在床。

  他确实跟我有私情,可那也是两个月前的事,往后

,我跟君御清自然会继续通奸。

  只不过,这奸还没开始继续通,就被人阴成通奸了



  “你太让朕失望了!”君御邪痛心疾首,沉喝一声

,“来人,将靖王拖出去,就地正法!”

  君御清的脸上并无过多表情,我则不可置信地瞪大

了眼。

  门口走进来两名侍卫,欲扣住君御清的手臂,君御

清只是轻轻瞟了他们一眼,那两个侍卫立即被君御清身

上天生的尊贵之气吓得缩回了手,恭敬地道,“靖王爷

请!”

  君御清深深地,不舍地看了我一眼,默默地走向门

外,他那对我万分留恋的目光,自然没有逃过君御邪的

眼,君御邪眸光怒焰更炽。

  见此情景,伪妃眼中散发着深沉的光芒,那是一种

阴谋得逞的得意。

  看着君御清静静走向室外等着被杀的沉重背影,我

知道,君御清会反抗的,到了室外,他会在侍卫动手杀

他之前设法逃跑,只是那样,他就跟行云一样变成通缉

犯。

  着还是最好的下场,如果不走运,逃不掉,就会被

乱刀砍死。

  我徐徐出声,“慢着!”

  君御邪怒火熊熊,“皇后还有何话要说?”

  16.

  其实,现在我跟君御清虽然是被冤枉的,但是对手

很强,我跟君御清喝的茶水中应该是放了迷药,而且迷

药的成份被精算得恰倒好处,让我跟君御清刚醒时,就

引君御邪前来捉奸,安排的恰倒好处,我根本连半丝狡

辩的空隙都找不到。

  君御邪跟行云是当今太后亲生的,靖王君御清是老

皇帝其他的妃子生的,虽然君御清跟君御邪同爹不同妈

。起码,还是亲兄弟。

  唯今之际,我只能以血肉亲情,让君御邪刀下留人

,再作打算。

  我定定地看着皇帝君御邪,徐徐念出了三国时期,

曹植的七步诗:

  煮豆持作羹,

  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

  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最后这两句,是千百年来人们劝戒避免兄弟阋墙,

自相残杀的普遍用语,当时些这首诗的诗人是曹植,曹

植的哥哥曹丕是皇帝,让曹植在七步内作一首诗,不然

就是杀了他。

  而曹植没,用他自己的才华,留住了自己的生命,

希望这首诗,亦能唤起君御邪对同胞的恻隐之情。

  在我念这首诗的同时,靖王君御清顿住了身形,不

再向外走。

  伪妃连同宫女太监们皆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我缓缓走了七步,当第七步走完时,刚好念完这首

诗,微仰首,我的目光无惧地对上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眼

眸。

  君御邪一脸复杂地看着我,最后,他放身狂笑,“

好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听着君御邪悲凄的笑声,我的心里异常地沉痛,却

也同时松了一口气,因为,看君御邪的神情,似乎,我

背的这首诗打动他了。

  当然,他们都以为是我作的诗,呵呵。

  汗!咱不笑了,都啥时候了,亏我还笑得出来,不

过貌似学君御邪那比哭还难听的笑,没问题撒。

  当君御邪凄哀的笑声停止时,他更改了命令,“暂

缓处决靖王,将靖王君御清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是,皇上。”

  两名侍卫对君御清比了个请的手势,“靖王爷,您

请……”

  君御清回眸,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跟着侍卫离开了



  我知道君御清临走时那深情的眼神是告诉我,他爱

我,让我好好保重。

  靖王君御清为了从凉洲赶回来见我,快马加鞭 ,

硬是将十天的路缩成了四天,估计马都骑死了两匹,他

自身也累到不行,何况他的臂膀上还带着伤,如今又被

人下迷药陷害,或许短暂的昏睡,让他的身体稍稍缓解

了疲劳,可他的背影依旧是那么沉重疲乏,让我心疼至

极。

  见我的视线停留在靖王离去的方向,君御邪萧瑟地

讽刺道,“怎么?皇后舍不得靖王?要不要跟靖王一块

去蹲大狱?”

  明知君御邪说的是气话,我却福了福身,“谢皇上

恩准!”

  “你……”君御邪的大掌气恼地抚了下额际,“皇

后,你别以为朕不敢动你。”

  我淡然地道,“回皇上,臣妾从来不敢这么想。”

  一直没有出声的伪妃深恐阴不死我,出声说道:“

皇上,皇后娘娘仗着您对她的宠爱有恃无恐,她跟靖王

通奸,皇后她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不是皇上您的……”

  君御邪听得脸色青里泛白,白里发青,我气愤地大

吼一声,“伪妃,本宫是皇后,肚子里所孕的的确确是

龙种,你岂能诬赖本宫!谁给你这么大的狗胆!”

  “皇上!”伪妃娇柔的嗓音一嗲,朝君御邪撒扎娇

,“臣妾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若说伪妃狗胆包天,那么,皇后你呢?所孕野种

,扣到朕头上。”君御邪讽笑一声,“亏朕差点就相信

了你的谎话,真以为奇迹降生,你怀的真是朕的龙嗣,

原来,一切都只是你不甘寂寞的天大谎言!”

  17.

  心,碎了,彻底碎了!

  我甚至能清楚地听到我的心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痛,无法言喻的痛,痛彻骨髓的痛!

  泪水,很不争气地从我的眼眶涌出,顺着我的脸颊

,一滴一滴,滴到地上。

  在皇帝及皇帝的二奶面前哭,还有这么多下人在场

,真他妈丢脸死了!

  我张颖萱从来都是强者,此刻却惨得像个没糖吃的

小孩,呜呜呜……小孩子没糖吃,当然只能哭了。

  君御邪看着我梨花带着绝美脸庞,他绝色俊逸的帅

脸上划过一抹深沉的痛楚,他大手一挥,“你们全都退

下吧。”

  “可是,皇上,您还没处置皇后娘娘……”伪妃不

死心。

  伪妃本来是个美女,可她现在那副要将我置与死地

的嘴脸,是那么的丑陋,那么的让我觉得恶心。

  “滚!”君御邪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声音没有丝毫

起伏波动,却让伪妃吓得小脸惨白,连滚带爬地出了凤

仪宫。

  就是!伪妃快点滚,人家皇帝做事还要你这个闷骚

的而奶教啊。

  室内很安静,一室的安静,在很多时候,给人的感

觉是一种享受,而今,室中那僵硬的气氛却压得我喘不

过气来。

  君御邪这个伪君子不值得我哭,哪怕他再帅,也不

值!

  我一把擦干眼泪,哽咽着吸了吸鼻子,止住了不断

窜流的泪水。

  “萱萱,难道朕对你不够好吗?还是朕在床上满足

不了你?”君御邪一脸痛心地看着我,“你为何三番两

次背着朕偷人?”

  “我三番两次偷人?”我凄苦一笑,君御邪怎么把

我说成了个习惯了偷人的惯犯撒,不过冒似惟独这两个

月,我是个很守妇道的怨妇。

  两个月前,我确实逮着美男就“干”,从今以后,

我同样也会这么做,OK!扣掉那苛守妇道的两个月,君

御邪没说错。

  “哼!你别以为朕不知道,看三弟一脸的疲惫,连

胡子都没刮,他刚刚从凉洲赶回来,就前来见你,两个

月前他被朕派去凉洲,至今才回,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

三弟的,朕无法生育,你根本还偷了别的男人!”

  真是六月飞雪,奇天大冤呐!萱萱我到古代混了个

皇后当当,怎么境地悲惨到比窦娥还冤?

  一定是姐姐我忘了给张家祖宗烧香,祖宗都不保佑

我了,回头,我要写些香纸烧烧。

  不过,话说回来,君御邪倒是满聪明的,知道靖王

不是我肚子里宝宝他爹,只是,他根本就是聪明反被聪

明误,连他自己的孩子都不认,我操!

  不认拉倒。

  我愤怒地指责他,“你曾承诺过我,不介意我跟靖

王的奸情,只会对我更我,可你却明里跑靖王去凉洲,

暗地里却要杀靖王,身为皇帝,你不过是个地地道道的

伪君子。

  “伪君子?朕一言九鼎,在你眼里居然成了伪君子

!”君御邪微眯起眼眸,“不错,朕是曾经承诺过不介

意你跟靖弟的奸情,但,仅止那一次,朕决不容许你一

而再,再而三地将朕当白痴,朕只是承诺对你不介意,

朕爱你,这二个月来,朕从未亏待过你,对你温柔倍至

,朕也确实没将你曾跟靖弟的事放在心上,可是,这只

是针对你一个人,朕从没说放过三弟,朕原谅了你,可

没说原谅三弟。”

  啊?原来君御邪这么想的,这么说来,敢情还是我

误会了?

  他说的也是事实,这两个月来,他只派人杀靖王,

也没动过我。

  他对我温柔倍至,偶尔也是这样,不假,可他的温

柔,会分给太多的女人,不仅我一个,我不稀罕。

  现在确定,他没有报复我偷人,而是,在他的观念

里,他本就属于天下,这是他早就说过的。

  只是他现在认为我跟靖王再次通奸,还认为我肚子

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更加确认我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偷

了别的男人怀了孕,伤脑筋啊。

  我弩了弩嘴,没有说话,再解释,他也不会相信我



  君御邪痛苦地看了我一眼,朝着门外沉喝道,“把

药端进来!”

  太监王公公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碗黑

糊糊的药,缓缓走了进来,“奴才参见皇上,见过皇后

娘娘。”

  “平身吧。”君御邪一个眼色,王公公立即会意地

将药呈到我面前,“娘娘请用药。”

  我心里打了个突,“什么药?”最好不是我想的那

样。

  “呃……王公公看了君御邪一眼,不敢冒然回话。

  “萱,你明知道是什么药,一定要让朕明说吗?”

君御邪沉痛地闭上了双眼。

  “明说吧,我不喜欢猜来猜去。”我淡淡嘲笑道,

“哪怕再伤人,不差这一幢。”

  君御邪睁开眼,叹息一声,“王公公,告诉皇后,

你手里端着什么药。”

  王公公尖细的嗓门瑟瑟发抖,“回皇后娘娘,奴才

手里端的这碗是堕胎药。”

  我脸色一白,没有出声。

  君御邪漂亮邪气的眸子里盈满坚定,“伺候皇后喝

药。”
樱花恋人
2010-12-8 03:08 PM
本帖最后由 樱花恋人 于 2010-12-8 03:11 PM 编辑

穿越之极品色女87-91

  “是,皇上。”王公公将药碗呈到我面前,“娘娘

,喝药吧。”

  我的心里窜起一股百病悲凄,我哀怨地看着君御邪

,迟迟没有接过药碗。

  王公公催促着,“娘娘,您别让奴才为难??????”

  好吧,既然他君御邪不要这个孩子,我也不要!做

为一个现代人,孩子的父亲这么对我,我为什么要替他

生孩子?

  喝就喝!

  我端起药碗,手势勺子,舀了勺药,刚要喝入喉,

手中却倏然一个颤抖,药碗啪一声,摔碎在了地上,药

汁洒了一地。

  我这一举动,在君御邪眼里却变成了故意摔碗。

  君御邪诧异地看着我,冷冷地道,“你不想喝药直

说,不必故意摔碎药碗。”

  “君御邪!你去死!”我怒火冲天,随手将手中的

勺子砸向君御邪,君御邪快如闪电般身形一移,勺子摔

断在了地上,却没有砸中君御邪。

  我没有不肯喝药,药碗真的是不小摔碎的,大概是

我之前被人阴,中了迷药,迷药的效果还没有完全退去

,让我的小手无力地发了个抖,碗就没拿稳了。

  我暴怒地大吼,“王公公!再去端个十碗堕胎药来

,本宫喝就是!”

  “是,皇后娘娘。” 王公公刚要转身离开,我想

了想,又加了句,“不用十碗,一碗就够了。”

  “是。”

  “等等!”君御邪阴郁地出声,“不用了,你退下

吧。”

  王公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君御邪,最后当然是听

皇帝的圣旨,“奴才遵命。”

  王公公离开房间时,没忘记顺手把房门关好。

  看着君御邪修长的身形,绝色的俊脸,我与君御邪

之间,此刻明明只有几步之遥,却仿若咫尺天涯。

  “你为什么不让王公公重新端药来?”不会天真的

以为君御邪改变主意,又相信我了。

  “没必要。”他大步走向我,转眼间,清俊颀长的

身影已然停在我面前。

  我突然觉得有点害怕起来,“为什么?”

  “朕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朕,亲自动手。”

君御邪一脸的森冷。

  我感觉到危险,步伐不着痕迹地移向门边。

  “萱,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跑不掉的!”

  君御邪扣住我的手腕,我刚想反抗,却发现自己使

不上力,该死,那迷药的效果还没完全过,我的身体瘫

软无力,连半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上来。

  君御邪一手将我的双腕扣拢,一手扯下自身的腰带

,用腰带将我的双手紧紧反绑在背后。

  我抬眼望着君御邪由黑渐渐转红的邪气双眸,无限

恐惧在我心底慢慢滋生??????

  此时的君御邪一双火红色的眼眸诡异邪气,白皙俊

逸的脸庞蕴着一股邪魅掠夺之气。

  不管什么时候看他,他永远是这么诡秘莫测,绝色

帅气得宛若不沾俗尘的仙人,却又邪气十足,犹如地狱

的勾魂使者,让人就是死在他手里,也是心甘情愿。

  只能说君御邪帅得太过极品,帅得无可比拟,虽说

我喜欢帅哥,可真要我死在他手里,我才不干,想想靖

王穆佐扬那些个超级大帅哥,我还要留着命去操他们啊



  “你放开我!”我朝君御邪怒吼,试图挣脱绑着我

双腕的腰带,奈何绑得太紧,我的挣扎连一点用都没有



  “萱萱,你太不听话了。” 君御邪微微勾起唇角

,他大手用力一撕,几把就将我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稀巴

烂。

  原本是我身上华丽的衣服,现在却变成了一堆破布

静静躺卧在地上。

  “啊??????”我尖叫一声,“当今皇帝强奸良家妇

女啊??????

  叫声倏然停止,君御邪一把将我拉入怀,拥紧我,

强势地吻上我柔嫩的红唇。

  他的舌头在我的樱桃小嘴里肆意绞缠,他的吻,虽

然能给我带来肢体上的舒畅快,却让我的心灵倍受煎熬



  君御邪这个贱男人简直就是个恶魔!

  我的双手被他用腰带绑在背后,身躯又被抱得太紧

,根本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你强吻我?你伤害我?我张颖萱又岂是一只温顺的

猫?

  我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在下一瞬,君御邪吃痛地退

开身躯,鲜红的血液从也弧度优美的唇角缓缓流出,他

愤怒地瞪着我,“你竟敢咬朕!”

  “啊!”我一脸讶异,“你舌头还没断掉啊?早知

道再咬重点了??????”

  他怒气冲天,毫不犹豫地抱起我,将我一把远远空

投仍向大床。

  呯!一声,我的身体体狠狠砸到床上,尽管大床很

柔软,可这隔空远距离的抛射,仍让我的骨头差点没被

摔散架。

  我痛呲牙咧嘴,“君御邪你这个大混蛋!”

  君御邪犹如恶魔般走到床沿,捞起我的身子,一把

就撕烂了我身上剩下的唯一蔽体的亵裤,我剧烈挣扎,

却犹如鸡蛋碰石头。

  我到现在才知道,我不是君御邪的对手,在他面前

,我只有吃鳖的份。

  因为,他太过冷情,太过邪肆,不是个人感情用事

的人,他理智得不像个人!

  我的反抗体丝毫起不了作用,君御邪将我翻过身,

让我趴跪在床上,他一手如铁钳般握住我的纤腰,我的

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身体失去了双手的支撑,我的小脸

蛋侧贴在被子上,而我雪嫩的臀部很自然地高高翘起。

  君御邪看着我玲珑有致的雪嫩娇躯,他邪气的眸中

欲火上升,眼眸变得更加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他以一手固定我的纤腰,一手解开裤头,露出早已

巨大坚硬的昂扬。

  他的巨昂太大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要他,我窄小

的幽径干涩紧窒,他巨大的昂扬只进入了我不到三分之

一,就将我紧小的幽径插到了底。

  我痛得眼泪直流,“痛!好痛!出去??????你快滚

出去!??????”

  “滚?”君御邪嘲讽地大笑,“朕活了二十七年,

还从没人敢叫朕滚!你该死!”

  他说着,双手如铁钳般握住我的柳腰,他的劲腰再

次一个猛挺,那狂猛的力道将我深深贯穿,他巨大的昂

扬尽数深深刺入我体内??????“

  我紧窒窄小的包容让蹙起了眉宇,他通红邪气的火

眸中闪过一抹怜悯,但很快,恶魔的笑容浮上他的面颊

,他没等我喘一口气,就开始用尽全力在我体内不抽插

??????

  “啊??????痛死我了??????痛??????“我的小手被

反绑,小脸贴上床上,纤腰又被他紧紧掌握着,我雪嫩

的臀部高高翘起,私处的柔嫩细缝困难无助地吞纳着巨

大坚硬的男根。

  君御邪的呼吸粗喘浓浊,他如神人般站在床沿猛操

像只小狗跪趴的我。

  他劲腰那强而有力的律动让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窄小

的幽径内深深地,又快速地抽插着,他每一下都插得我

全身娇颤,插得我疼痛不已!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不断交响,他的男根真的太大太

长了,现在从后面被他干的姿势真的插得好深好深,没

有前奏的直接欢爱,幽径内水分不足,我被他插得好痛

好痛!

  我泪水不断狂流,困难而又痛苦地哀嚎着,

“噢???????邪??????我不要了??????啊??????我好痛

啊??????噢噢??????痛??????“

  君御邪简直比机器还勇猛,一下一下,插得我痛苦

不堪,双目开始翻白??????

  我快被他插得痛晕过去了!

  痛苦的折磨非但没停,反而更加勇猛,太痛太痛了

,痛到我连想晕,都晕不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操得痛到全身发麻,小腹却很

猛烈的袭上一股剧痛!

  一股热流缓缓自我体内流出??????

  那是血,鲜红的血!

  一种挽留不住的失去感蔓延至我全身,恐惧感向我

袭来??????

  我知道,我正在失去的,是我的孩子,我跟君御邪

的孩子!

  倏然,我恍然大悟,原来君御邪让王公公不端堕胎

药,他说要亲自动手,竟然是这样亲自让我流失孩子。

  无毒不丈夫!为什么?君御邪,你竟然非要伤我这

么深!

  我明白了,你要给我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教训我

不该偷人,这可两个月来,我没有偷人!

  鲜红的血液如泉水不断涌出,润湿了君御邪巨大的

昂扬,君御邪终于停止抽插的动作,他退出我的身体,

看着脸色渗白,神情痛苦的我,他急了,他慌了!

  君御邪焦急地大声沉喝,“来人!传太医!”

  随着他一声令下,房门立即打开,太医带着药箱,

手中拿着一个器皿匆匆走了进来。

  太医居然就在外面!太医手中的器皿必然是装盛我

肚子里孩子流掉时的血!

  天呐,君御邪早有预谋,非让我掉孩子不可。他不

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他竟然还找了太医预备

器皿,接孩子流掉时的血。

  为什么!既然如此不相信我,还要我孩子的血来干

嘛?试用?兴许君御邪是抱着万分之一,死马当活马医

的态度,若克肚子里的孩子的血能救他,他自然能治愈

蛊毒,若是救不了他,他只当试验一下,又没坏处。

  君御邪迅速解开绑住我双手的腰带,我的手一得到

自由,立即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很清脆的响声,这一巴掌让走来的太医看得愣

了一下、

  皇帝没皇后甩耳刮子,而且皇帝衣衫不整,皇后全

身赤裸,正在流产,很精彩吧,没见过吧。

  君御邪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他欲望退去,已然

转黑的眼眸中韵满痛苦。

  他没介意我甩了他耳光,反而立即将身上的外袍脱

下,包裹住我赤裸的娇躯。

  剧烈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全身不断地抽搐,君御

邪紧紧拥着我,焦躁而又痛苦地道,“萱,你会没事的

??????你会没事??????”

  但观君御邪此刻俊脸惨白,无一丝血色,他全身紧

崩,身体微微发抖,他在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失去我还是失去孩子?

  来的太医很面生,我不认识,我艰辛地道,

“快??????传穆佐扬太医!??????邪??????孩子是你的

,穆太医??????有办法??????用你亲骨肉的血??????治

愈你身上的蛊毒??????”

  我异常痛苦艰难地说完,眼前一黑,痛晕了过去。

  被人误会的感觉,真的很磨人,让人痛不欲生,能

证明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君御邪的唯一方法,就是用

孩子逝去时的血肉救君御邪。

  或许君御邪知道他的亲骨肉能救他,可是依情形看

,他不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只是抱着试试看的

心里态度。他不一定知道孩子的血肉能让他体内的蛊毒

连根拔除。

  我告诉他,是要让他知道,他亲手扼杀了自己的亲

骨肉,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
樱花恋人
2010-12-8 03:12 PM
 92


  刚被太监领来的穆佐扬见到我绝美的笑容,他的脚

步停在离我三步远,他漂亮的黑眸一阵沉醉,脸上露出

痴迷的表情。

  看来咱这又纯又媚的笑容还真眩着了穆大帅哥的眼

哈,兴奋ing ,咱就喜欢勾引帅哥,喜欢帅哥为咱着迷

时的那份成就感,这代表我有魅力撒。

  俗话说,能电倒一个,就能电倒两个,能电到两个

,就能迷倒三个,能迷倒三个,放倒一排不是问题,(

当然,我指的是帅哥)。“放倒”一排帅哥,光是想想

,就要激动死人啊。

  穆佐扬呆呆地望着我片刻仍未有动静,边上的小太

监轻咳一声,出言提醒,“穆大人,见到皇后娘娘还不

行礼?”

  穆佐扬回过神,尴尬地朝我见上一礼,“微臣穆佐

扬,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穆太医不必多礼。”

  “谢娘娘。”

  我朝旁侧侍候的太监使个眼色,太监会意地退下了

,我莲步轻移上前,纤纤玉手在穆佐扬平坦结实的胸前

划着圈圈,“穆太医真的希望本宫千岁么?”

  我的挑逗让穆佐扬喉头紧了紧,他的呼吸微微急促

,“娘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微臣自然

希望娘娘长寿。”

  “吖,不错嘛,穆大帅哥居然学会用本宫唱的歌词

来赞美本宫了。可惜,长寿对本宫吸引力不是很大,本

宫现在很年轻,只要不被捅一刀,暂时死不了。”我的

一双翦水秋瞳盈盈地瞅着他,“不知穆太医可有长生不

老药?”

  “呃……这个……”

  “怎么样?有吗?”我满脸期待。长生不老啊,多

少女人的梦想!

  穆佐扬肯定地给了我两个字,“没有。”

  我如一只斗败的母鸡,垮下玉肩,“噢。”

  “娘娘别丧气,虽然没有长生不老药,但养颜驻容

之圣品良多……”

  “美容的圣品本宫暂不需要。”我很直白地道,“

但是你有就给我多拿点来,不要白不要。”

  穆佐扬宠溺地看着我绝美的脸庞,淡然一笑,“萱

萱要多少,我给多少。”

  “呵呵,你不称我皇后啦?这才乖。”我奖赏地抚

了抚穆佐扬的头,“你这有没有假死药?”

  “假死药?”穆佐扬不甚明白地挑起眉,“是否是

让人服用过后短时间内呈假死状态,过不久又能清醒的

药?”

  “聪明!”我兴奋地看着他,“佐扬,你说得出来

,是不是证明你有?”

  “不错。我这儿是有。”穆佐扬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萱,你要假死药做什么?”

  我淡淡吐出四个字,“换取自由。”

  穆佐扬微微一愣,“你是指离开皇宫?”

  “是的。”我爽快地点点头。

  穆佐扬皱起眉头,“萱,你考虑清楚了吗?”

  “考虑清楚了……”明明我要自由是为了泡尽天下

的众帅哥,可是为了让穆大帅哥感动一下,我又开始瞎

掰了,“我要自由,也是为了你。在我心里的男人是你

,我不想再睡在皇帝君御邪身边,我厌倦了皇宫这座充

满黑暗的牢笼。”

  “萱萱……”穆佐扬激动得一把抱紧我,“自古多

少女子抢破头要入宫伴随圣驾,以换得无上的荣华,你

却为了我放弃荣华富贵,我穆佐扬何德何能,能得你如

此眷恋。”

  “荣华富贵对我来说,有如浮云,过眼云烟,让我

眷恋的只有你。”狗屁了,萱萱我爱富贵爱得要死。不

过,富贵在宫外同样可以得到,况且我又不会一穷二白

地出去,我可是会带着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金山银山出

宫潇洒啊。想想宫外的世界多宽广,不知还有多少帅哥

等着我“操”,光是用想的,我的口水就很不争气地流

了下来。

  穆佐扬轻轻拭去我嘴角的口水,“萱,你光是看着

我,就能流口水,我真有这么大魅力吗?”

  “啊?”我一愣,抱歉,刚刚走神了,想到众多帅

草身上了,我温柔地笑道,“佐扬,你应该知道我对你

的心,为你流口水,是因为你长得太可口,可惜,我现

在在休养身体……”

  “萱,你的心意我都明白。”穆佐扬再次搂紧我,

“你准备何时假死离宫?”

  “越快越好。”我若有所思地道,“明天吧。就明

天。”

  穆佐扬轻颔首,“好,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嗯,我会写遗书要求君御邪将我的尸体火化。”

  “何谓火化?”

  “就是将我的尸体烧成灰烬。”

  穆佐扬讶异地挑起眉,“皇宫葬礼守备森严,要李

代桃僵,恐怕很难。”

  “不难,只要你愿意配合。我已经基本上将过程都

想好了。”我淡笑,“我张颖萱要么不消失,要消失就

消个彻底!”

  穆佐扬一脸坚定地许下承诺,“萱萱放心,哪怕是

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护你周全。”

  “嗯。”我感动地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对了

,佐扬,皇上他体内的蛊毒真的完全解了?”

  “是的,皇上得蒙自亲身骨血之血肉,配以药煎,

他体内的‘喋血虫蛊’之毒已然尽数解除。”

  我凝起眉头,“那他的生育能力也会恢复么?”

  “会。”穆佐扬补充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

与正常人雷同。生育能力也逐渐恢复了。”

  “哦,这下他不用愁祥龙皇朝后继无人了。牺牲儿

子的命,换来他自己的命,他真是个很‘好’的父亲。

”我淡然嘲讽,“他怎么就不绝子绝孙呢?”

  穆佐扬轻叹一声,“萱萱,他中了蛊毒,你能孕有

他的子嗣已然是个奇迹,或许,上天都认为皇上他命不

该绝。”

  “罢了,他的事,以后再与我无关。”虽然有点舍

不得君御邪的帅,可是外头一堆帅的等着我“干”,一

株帅树算什么,我还是喜欢整片帅帅的森林。

  我停了下,凑到穆佐扬耳边,继续说道,“先商量

偷梁换柱大计……”

  我跟穆佐扬小声嘀咕一阵,总算想好了实行我假死

的决策。

  穆佐扬在宫外帮我安排了一处安全的居住地,以便

我出宫后暂避风头。

  我早已将我这段时间在皇宫累积的钱财换成了方便

携带的银票,夜里,我让穆佐扬先帮我把银票带出皇宫

,放到他给我安排的居住地的一处指定地点。

  当然,我很聪明地没有动凤仪宫表面上装饰用的东

西,免得贪得无厌,引起君御邪的怀疑。我人都死了,

万一君御邪好奇凤仪宫中装饰用的物品都哪去了,我岂

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至于我事先移走的银票,我想君御邪是不太会注意

的,就算注意了,查不到也是白搭。

  隔天,我服用了穆佐扬给我的一贴假死药,穆佐扬

说服了此药过后,三天之内没有心跳呼吸,跟死人雷同

,哪怕是医术顶尖之人,也很难看出端倪。

  我另外又喝了一杯毒酒,但事先我服了毒酒的解药

,这杯毒酒对我构不成伤害,我同时服用假死药,会给

人一种中毒而死的假相。

  侍候我的桂嬷嬷,我已经事先给了她一笔丰厚的银

子,让她出宫,回乡养老了。桂嬷嬷年事已高,不适合

再呆在皇宫,让她回乡颐养天年,对她是最好的恩赐。

  凤仪宫内,哭声一片,我静静地躺在卧房中柔软的

大床上,神态平静祥和,“走”得自然。

  地上有一只装过毒酒,摔碎了的杯子,桌上平稳地

放着一封我的亲笔信,信中写道:

  皇上:

  当您看到这封信时,臣妾已经离开了人世,请不要

悲伤,亦不要难过,这是臣妾自己选择的路,臣妾说过

,臣妾要自由。

  臣妾过于貌美,请皇上在臣妾离世后,在臣妾的脸

上遮上一块面纱,让臣妾到了下面不再为美貌的事被鬼

觊觎,徒增事端。

  臣妾天性洒然,不愿意拘泥于一方小小的坟墓,臣

妾希望皇上将臣妾的遗体用火燃烧成灰烬,挥洒在祥龙

国广大的土地上,让臣妾永远守护着祥龙皇朝的世代江

山。

  臣妾本着一番忠君爱国的苦心,希望皇上您能赦免

行云的罪行,让行云恢复祁王头衔,有道是兄弟如手足

,既是手足,又何苦手足相残呢?

  最后,臣妾祝皇上兄友弟恭,祝皇上身体安康,也

祝行云跟御清这两位小叔安康长寿。

  张颖萱,留字。

  之所以在最后一句写上对君家三兄弟的祝福,是因

为我不想在我“死”后,君家三兄弟再为我作无谓的斗

争,希望他们长寿,是因为我不想他们中间有哪位老大

想不开自杀。

  君氏三兄弟都那么帅,任谁自杀了都忒可惜,我可

不想变成罪人撒。

  至于靖王跟行云,我不是舍弃了他们,如果他们真

的爱我,哪怕我已经香消玉陨,他们依然会记得我,若

他们对我的爱够深,或许会为我守身不娶吧?

  哪位老大真的能在我“挂了”后,还能不摸别的妞

,我会设法回来见他们的。如果我“嗝屁”后,他们立

即变卦,那么,我也无再见他们的必要,不是么。

  我通过一招李代桃僵,再加上穆佐扬的合作,我很

顺利地诈死离开了皇宫。



  ***


  在汴京城郊,群山环绕,翠翠悠悠的山林间,有一

间外观精美的小木屋隐蔽于参天古木之中。

  这座小木屋依山傍水,简洁舒适,让这里的主人--

萱萱我,住得怡然自得。

  每天,我除了欣赏风景,就是闭目养神,穆佐扬找

了一名老实的山野村妇刘嫂替我烧饭洗衣,当然,刘嫂

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亦不知道我的过去。

  我每天过着平静祥和的日子,不知不觉,时间就过

去了两个多月,想必我这个皇后“过世”的风波,也该

平息了吧。

  这两个多月来,我一直都在刘嫂面前蒙着脸,刘嫂

善体人意地以为我脸上有缺陷见不得人,才会以纱巾遮

面的。

  我长得太美,不蒙面,给刘嫂看到,要是刘嫂到处

说,事情可就麻烦了,我只是为了不引起刘嫂的怀疑,

才不以真面目示人,让她以为我丑也没什么不好的。

  在山里修养了这么久,我的身体早就生龙活虎了,

“操”个三个四个帅哥,是没啥问题了。

  每天我都听刘嫂上街买菜回来后,带回来的关于汴

京城内发生的事迹,最多的莫过于皇后“过世”的风波

,但她毕竟是小老百姓,道听途说,不尽是实情。
樱花恋人
2010-12-8 03:12 PM
  这两个多月来,我只见过穆佐扬一面,就是在我服

了假死药后,在这间屋子醒来之时,但他什么也没说,

安顿好我的饮食起居就又匆匆赶回皇宫了,免得引起别

人的怀疑,事情就大条了。

  这么久以来,我“死后”皇宫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无从得知。不过,穆佐扬就快来看我了,很快,我

就会得到我要的信息。

  我静静地站在屋前的榕树下,等候着约定好将要到

来的穆佐扬。

  远远地,我看到一抹清俊绝俗的修长身影大步自蜿

蜒的山道上走来,见到我,他的步伐更快,三步并两步

快速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定定地看着榕树下一袭白衣,美若仙子的我,嘎

声呢喃,“萱萱……”

  我朝他露出一朵甜美的笑容,“佐扬,你来啦,这

么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帅。”

  我跟穆佐扬两个月没见,仿佛就像隔了一个世纪那

么久,我们静静地看着彼此,眸中皆流露出深沉的思念



  穆佐扬欲伸出手拥抱我,却又克制着缩回,“萱萱

,你美若天上下凡的谪仙,让我不敢对你有丝毫亵渎。



  女人的外表美就是吃香啊,我到现在都“搞”了总

共七个男人了,当然,七个太少,这个数字会继续增加

下去的。

  搞了七个男人还被说成仙女,大家说说,哪位帅哥

不爱美女?人不注重外表是假话。不管我的身体心灵如

何,我张颖萱只要自己活得开心就成了。

  我轻轻一笑,“还谈什么亵不亵渎,我早已经是你

的人了,不是么。”

  “是,你属于我。”穆佐扬激动地点点头。

  我伸出右手,中指朝穆佐扬勾了勾,“com君御清

baby!”

  穆佐扬不解,“萱萱,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来抱我吧!”

  “好。”穆佐扬不再犹豫,他用尽全力拥紧我,力

道之重,我都被他抱疼了,我没有反抗,这代表着穆佐

扬真的很想我。

  我承受着他强而有力的拥抱,将小脑袋轻轻靠在他

怀中,感受着他身上自然好闻的男性气息,我发现,我

真的很想念穆佐扬。

  穆佐扬是第一个背过我的男人,他的背很温暖,让

我感觉很安心,靠在他怀里,他的胸膛依旧让我深深地

感受到那温暖的感觉。

  我知道,穆佐扬这个男人,会倾尽全力保护我。

  对两个月没见的情侣来说,单单拥抱是不够的,穆

佐扬低下头,寻到我娇艳欲滴的小嘴,他温柔地吻着我



  他的唇有点凉凉地,吻起来很舒适,他的舌头带着

一股魔力,与我的丁香小舌缱绻交缠,那舒服湿润的感

觉让我深深着迷,穆佐扬的眸中升起欲望的光芒,他的

呼吸开始变得浓浊,这样下去,激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轻轻挣开他,“佐扬,别这样,先告诉我皇宫内

这两个月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不好!我现在‘要’你。我想你。天知道我想你

都快想疯了!”穆佐扬再次将我拥入怀,“萱萱,自从

我碰过你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在皇宫时,

以为皇上命不久矣,我见鬼地答应你为他守身,前前后

后,加起来,我已经快四个月没碰过你了,再不碰你,

我会憋疯的!”

  我抬起头,瞅着他,“若我说,我的身体还没休养

好呢?你会碰我吗?”

  听我这么一说,穆佐扬一脸焦急,他二话不说,执

起我的手,以二指扣上我的手腕,细细为我把脉,尔后

,他俊眉舒展,”萱萱,你放心,你的身体现在很健康

,可以承受我的爱抚。若是你没复原,我就是憋死自己

,也不会让你受丝毫委屈。”

  “佐扬……”我一脸感动地望着他。其实,我两个

月没爱爱,也很想得慌。

  穆佐扬轻轻抚着我柔顺的及腰青丝,“萱,我们欢

爱完,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好么?”

  想知道皇宫的事,不差这一时半会,我点个头,“

嗯。”

  穆佐扬刚想吻我,又不放心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无

人后,他疑惑地问:“刘嫂哪去了?”

  “她进汴京城买菜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那就好,这里人迹罕至,我们在屋外欢爱一番也

无妨。”穆佐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看了看不远处清

澈的碧湖,忽尔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轻功一展,抱着我

飞跃到湖边。

  我的玉手很自然地勾着穆佐扬的颈项,看着他近在

咫尺的绝色帅颜,他的脸是那么的白皙俊秀,帅到门。

  我双眼放光,不着痕迹地舔了舔唇角湛出来的口水

,心潮因为马上要“干”到他而波动澎湃。
樱花恋人
2010-12-8 03:17 PM
93


  穆佐扬是祥龙国第一御医,又帅身材又好,还有一

手精湛绝伦的好医术,够温柔也够体贴,真的是居家旅

行必备的好男人。

  仅仅转瞬间,穆佐扬就带我施展轻功“飞”到了离

我居住的木屋大约有五十米距离的湖泊边上。

  穆佐扬将我轻轻放下来,让我平躺在湖边柔软的草

坪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青山碧水,湖光山色,景

色无限优美。

  穆佐扬颀长的身躯压上我柔嫩的娇躯,三下五除二

,衣服一件一件凌乱地被丢弃在一旁,我跟穆佐扬很快

便赤身裸体。

  感受着穆佐扬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一股幸福的感觉

洋溢在我的心怀,我漂亮的红唇在穆佐扬平坦结实的胸

前印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

  穆佐扬的大掌握住我胸前饱满浑圆的玉峰,力道不

轻不重地捏揉着,丰弹滑柔的触感让他舒服地轻展眉头

,“萱萱,‘它们’好美……”

  细细感受着自己胸前的浑圆被掌握在穆佐扬温热的

大掌里,雪嫩的饱满玉峰被他不停地搓揉挤捏着,被爱

抚的快感让我忍不住轻吟出声,“嗯……噢……”

  似是光捏还爱不够,穆佐扬低首,他性感的唇瓣含

住了我玉峰上的樱嫩小点,他湿热的舌头在我樱嫩的小

点上轻轻舔舐着……

  触电般的快感在瞬间袭遍我全身,两个月没被男人

舔过,我发现我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

  “啊……佐扬……好舒服……”我释放出自己的热

情,轻轻娇呼着。

  穆佐扬的眸中隐隐浮上因欲望而饥渴的血丝,他的

舌头不再只是舔弄我乳峰上的樱嫩小点,改为深深的吮

唆,我心底升起一股深沉的渴望,“佐扬……我好想要

!……我要……”

  我白净修长的玉腿因隐忍着空虚的渴望而很自然地

并拢着,穆佐扬腿间不知何时早已坚硬的火棒似有若无

地摩擦着我白嫩的大腿,无法得到的快感让我心痒难耐



  “萱,我也想要你……可我要忍着……让你无尽畅

快……再‘爱’你……”

  穆佐扬咕哝地说着,继续舔吮我玉峰上的樱嫩小点

,他的大掌顺着我平坦的小腹,越过我腿间黑色的丛林

,停在我腿间的神秘带,他伸出修长的中指,挤入我早

已湿润的腿缝内温柔地戳动……

  “啊……”我的咪咪在被他吸吮,私处紧小的幽径

又被他修长的手指戳插,这双重的快感让我舒服难耐地

淫叫道,“嗯……噢……好爽……佐扬,你……再动猛

一些……让欲望来得更……强烈吧……”

  太久没爱爱,他手指温柔的律动根本就满足不了我



  穆佐扬没有回话,他以实际行动回答了我的问话。

他的手指猛然加重力道,并且加快了戳插的速度。

  我娇喘连连,穆佐扬的呼吸更是亦发的沉重。

  倏然,穆佐扬以双膝顶开我的大腿,他跪趴在我的

双腿间,细细地凝视着我私处柔嫩的花瓣。

  “萱……你虽然失去过宝宝……可你的酥胸依然坚

挺饱满,你的‘那儿’依旧是那么粉嫩,那么绝美……

”穆佐扬低哑地赞叹着。

  我的私处大赤赤地被他观赏,我羞涩难当,欲夹紧

双腿,奈何他置身于我腿间,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羞涩的红潮袭满我全身,让我一身雪嫩的肌肤白里

透红,看起来更加地可口诱人。

  “佐扬……别看……”我娇羞地用小手捂住私处,

穆佐扬轻轻掰开我的手指,他的唇毫无预警地吻上我私

处的花瓣,他的舌尖寻到我花瓣间最最敏感的小花核轻

轻舔吮着……

  排山倒海的快感向我袭来,我全身忍不住轻颤,“

太舒服了……佐扬……我要你……”

  “萱萱……再等等……我要彻底地爱抚你……”穆

佐扬的眼中欲火早已烧得怒炽,他伸出灵活的舌头挤入

我紧小的幽径间深深舔、吮、吸、唆……

  “啊……噢……佐扬……我受不了了……”我舒服

得倒抽一口气,太爽太空虚了,我急需最原始的填满!

  幽径内阵阵芬芳的透明密液缓缓溢出,穆佐扬舌头

舔着密液,尽数吞入腹中,一滴也舍不得浪费。

  我的身体被他舔弄得舒服无比,我心的潮,亦荡起

了滚滚波涛,为了穆佐扬而剧烈跳动。

  其实,从第一眼见到穆佐扬起,我的心底至始至终

都给他留了一处位置,他真的让我很心动。

  被穆佐扬舔得太爽,我娇呼一声,“不行了,我太

爽了!……”我猛一把推开穆佐扬,在穆佐扬诧异的目

光下,我将他压倒在地,玉手不停地在他结实白净的肌

肤上游走,我的唇轻轻含住他性感的喉结,感觉着他饥

渴地吞着口水,那种想将他逼疯的欲望越来越强。

  穆佐扬浓重地喘息着,“萱萱,我快爆炸了,你快

给我……”

  他的大掌握住我的小手,带领着我的小手触摸他腿

间巨大坚硬的男根,那硕大无比的烫热饱胀吓得我缩回

小手。

  我有些惊惧地呢喃着,“佐扬……太大了,你怎么

会这么大……”

  “萱萱,我想你想的……我要你……”

  “天啊,我还真怕你爆炸,不过,你再忍忍,我要

好好吻‘它’,我有好好爱‘它’的权利。”

  我的红唇从他平坦的胸前一路下移,舔过他性感的

小腹,我的玉手握住他巨大到已然青筋暴跳的饱胀男根

,红唇轻启,我将他巨大的男根含入嘴里,不断舔吸…



  “唔……好畅快……”穆佐扬眉头轻皱,发出难耐

的呻吟,我感觉他的男根在我嘴里变得更加巨大了,我

的小嘴几乎含不住,我困难地吸吮着他的巨大的炙热。

  “噢……萱萱,真的不行了……极限了……快,给

我……”穆佐扬满眼欲望的通红血丝,我忍住强烈的渴

望,依旧卖力地吸唆着他的男根。

  倏然,穆佐扬坐起身,换成将我压在身下,他结实

的双腿强势在顶开我的玉腿,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巨大

的几近爆炸的男根对准我的幽径口,他劲腰一个猛挺,

他巨大硕胀的男根狠狠插入我体内。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的一挺,他的男根深深将我贯穿

了,可我窄小的幽径竟然含不尽他硕大的男根。

  “啊!痛!”我皱起眉头,太久没爱爱,我娇嫩的

幽径一时无法适应他的巨大,再加上穆佐扬的男根实在

太大太长了,我无法承受。

  “天呐!萱萱,你怎么会这么紧,这么小!”穆佐

扬眉头紧凝,“你‘那儿’天生就比别的女人小,咬得

我好舒服,我受不了了,我要动了……”

  穆佐扬因过于隐忍欲望,他修长的身躯上汗水直流

,他在说话间又是一个力挺,这回,他巨大的男根毫无

保留地插入我紧小湿滑的幽径内,与我深深结合,融为

一体。

  我又痛又舒服地浪叫,“嗯……噢……”

  “萱萱,你的滋味如此甜美,难怪我的身体只对你

有反应,难怪我潜意识里只愿意碰你……”穆佐扬开始

强猛的律动,他巨大火热的男根在我紧窒窄小的幽径内

不断勇猛地进出抽插着……

  不适的感觉很快退去,无法言喻的舒畅快感一波高

过一波紧随而来,我几乎被淹没在激烈的快感里。

  “啊……佐扬……嗯……啊……”我的小手紧紧攀

附着穆佐扬的肩膀,我的玉腿无力地摊得很开,任穆佐

扬狠狠地插我,每一下都插得我全身耸动,浑圆饱满的

酥脸轻颤不已。

  “萱……我要爱死你……哦……萱……”穆佐扬低

嘎地粗喘着。

  我娇喘吟哦,穆佐扬呼吸浓浊,不停低喘,激情的

肉体撞击声不断,一场最原始的男欢女爱狂猛进行……

  跟穆佐扬的缠绵不下于三个小时,搞了两次,两次

过后,我跟穆佐扬双双满足地瘫睡在草地上,静静仰望

着万里晴空。

  休息须臾,我跟穆佐扬穿好衣衫,免得待会刘嫂买

菜回来,看见我们赤身裸体的,那可就丢人了。

  青山白云,碧水湖畔,我一袭白衣飘扬,长发飘飘

,穆佐扬清俊的身影站在我身侧,丝毫看不出刚才我们

才经过了两场“大战”。

  优美如画的山水间,我与穆佐扬俊男美女郦影成双

,形成一副绝美的图画。

  我定定地看着穆佐扬帅气的脸庞,“佐扬,告诉我

,那天,我假死后,皇宫发生了什么事?”

  穆佐扬微点个头,将两个多月前,我服药假死后发

生的事娓娓道来,“萱,其实皇上一直都很关心你。那

天,皇上传唤我到御书房,询问我关于你身体状况,下

令让我开些最好的补品药方为你调理身子……”


  两个月前

  御书房内,坐在御案桌前批阅奏折的君御邪抬首问

单膝跪在厅中的穆佐扬,“穆太医,皇后娘娘的身体状

况如何?”

  “回皇上,皇后娘娘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已无大

碍,只要好好调养即可。”

  “那就好。”君御邪微点个头,“你多开些补品药

方送到凤仪宫,为皇后进补身子,记住,要最好的。”

  穆佐扬恭敬地应声,“是,皇上。”

  突然,门外凤仪宫的小太监匆匆赶到御书房门口,

对着侍候皇帝君御邪的王公公低语几声,王公公大惊,

跌跌撞撞地走过御书房大厅内,颤抖地跪在地,“启禀

皇上,凤仪宫的奴才来报,皇后辞世。”

  君御邪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说什么!”

  见君御邪反应激烈,王公公吓得牙齿打架,颤抖地

将话说完,“回皇上,皇后娘娘……饮……饮毒酒自…

…自尽……”

  君御邪脸色煞白,骤睁的眼眸中尽是深深的恐惧!

他身形一闪,施展轻功快速赶往凤仪宫,穆佐扬也自然

随后跟上。

  还没入凤仪宫,就听到凤仪宫内的宫女太监们哭成

一片,或许是怕皇帝怪罪他们照顾皇后我不周,以至我

这个皇后自杀都没人警觉,总之每个人的表情都犹如世

界末日。

  凤仪宫我的卧房内,两旁整齐地跪着两长排不断哭

泣抽噎的宫女太监。

  君御邪颀长的身影飘然停在床沿,他不可置信地看

着床上我静静躺着的“尸体”,他以二指伸至我的鼻下

,试探我的鼻息,发现毫无生息后,他疯狂地大吼,“

太医呢?太医死哪去了!”

  “臣在。”穆佐扬走至床边,为我仔细检查一番,

无奈地摇了摇头,“皇后娘娘她身中剧毒,已经‘去了

’。请皇上节哀。”

  君御邪激动地大吼,“不!不可能!皇后要伴朕一

生,她不会死!她不会死的!”

  君御邪又指着边上赶来的另几名御医,“快,救朕

的皇后!救不了,你们统统给皇后陪葬!”

  君御邪漆黑邪气的双眸因太过激动的情绪而迅速转

变成通红的色泽。

  皇帝的眼睛居然变成了红色!

  所有在场的人见此情景都吓得瑟瑟发抖,在内心猜

测着皇帝眼睛变红的原由,只有穆佐扬见怪不怪。

  另几名御医颤颤抖抖地一一查看过我的“遗体”后

,皆无力地摇了摇头,所有的御医,连同穆佐扬在内,

全部跪在我的床前,“臣等无能,请皇上节哀!”

  “不!萱萱不会死的!朕不信!”君御邪愤怒地看

着这帮无能为力的太医,“朕养你们干什么!连朕的皇

后都治不好,来人啊!将这帮没用的御医统统拖下去砍

了!”

  “是,皇上。”大批禁卫军立即要上前执行命令,

太医们的臂膀纷纷被禁卫军扣押住。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太医们吓得各个

脸色发白,只有穆佐扬很争气地没有求饶。
樱花恋人
2010-12-8 03:18 PM
94
  此时,原来侍候过我太监小顺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停地朝君御邪磕头,“皇上开恩呐,皇后娘娘断气

的前一刻,奴才就在身边,娘娘说她死后,希望皇上不

要为她造任何杀孽,不然她会死不瞑目……”

  君御邪颓然地垮下肩,无力地挥挥大手,“罢了,

既然皇后不愿怪你们,朕怪你们何用。把太医们都放了

吧。”

  “是,皇上。”执行命令的禁卫军放开太医们,恭

敬地退了出去。

  “皇上,这是娘娘生前写下的遗书……”小顺子脸

色发白地再次开口,他将我事先写好的遗书颤抖地递到

君御邪面前。

  君御邪轻颤着打开信笺,看着我“生前”写好的亲

笔“遗书”,清澈如清泉的泪水自他火红的眸中缓缓溢

出,他没有丝毫的抽泣,只有泪无声地流。

  所有人都震惊了,向来邪魅尊贵的皇帝居然流眼泪

,三年多了,据闻皇帝君御邪被祁王篡位时打残毒哑都

没哼过一声,现在皇帝居然流眼泪,并且是当众流泪!

  只要没瞎的人都看得出,皇帝深爱着皇后。

  如此说来,皇帝的眼眸变成红色也是因为皇后过世

,皇帝悲伤过度,痛彻心扉而痛红的,众人不知道君御

邪中过“喋血虫蛊”之毒,只能如斯猜想。

  至于君御邪的眼睛变红的情况,虽然他体内的蛊毒

已经根除,但由于他近年来服的药过多,药人的体质已

定,当他过于激动或者说虚火上升之时,眼睛会由黑转

红,一生都改变不了。

  一袭宝蓝色长衫的靖王君御清直直闯入凤仪宫,守

门的太监拦都拦不住,只来得及长长通报一声,“靖王

爷驾到……”

  所有的宫女太监本来就跪在地上哭,太医们见靖王

到来,亦跪回地上。

  君御清见此境况,一脸惨白地走到床沿,不敢置信

地道,“萱萱……她……去了?”

  皇帝君御邪悲伤过度,已然无心注意靖王直呼我的

名字,而没称我为皇后,君御邪麻木地点点头。

  “不,你骗我……”靖王君御清轻轻抚摸着我冰冷

的脸蛋,我身上冰冷的温度让君御清难过地摇了摇头,

他不停地摇晃着我冰凉的娇躯,“不!不会的……萱,

你不会死……你醒醒……”

  晶莹的泪水一颗一颗不停地掉在我毫无血色的惨白

娇颜上,这是靖王君御清悲痛欲绝的泪水,可我冰冷的

身体,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君御清的泪,静悄悄的,他的语气没有哽咽,只有

无尽的悲痛,“萱,通传的太监说你是自杀的,你不会

这么做的,对不对?本王……不,我在你面前不自称本

王,我不信……即使你要走,也要让我陪着你……”

  “够了!她是你嫂子!”君御邪大怒,倏然又想起

我“遗书”中让他们兄弟和睦的话,他强忍下怒气。

  君御清蓦地站起身,狂怒,“哼!嫂子?你既然是

她丈夫!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

  “萱萱不希望朕与你怒目相对,朕不是怕你,朕不

愿违背萱萱的遗愿。”君御邪将手中,我写的“遗书”

递到靖王君御清手上。

  君御清接过,泪眼模糊在看完,双拳紧握在一起,

手背青筋暴跳,仰天长啸,“啊……”君御清的吼声悲

痛欲绝,凄楚哀痛,深深回响在整个皇宫。

  没人注意,皇帝君御邪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肉里,

鲜红的血液自他指缝间缓缓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小

滩。

  皇帝君御邪悲凄痛楚的神情,根本不下于靖王!

  至此,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皇帝跟靖王都深深爱着

当今皇后,可惜皇后红颜薄命。

  再后来,皇帝下令,所有人不得将靖王激烈的反应

传出去,免得靖王爱上皇后的事传出去后,被天下人非

议,三天后的黄道吉日,按照皇后生前的“遗愿”将皇

后的尸体火化。

  皇后“停尸”的这三天,皇帝与靖王滴水未进,粒

米未食,不眠不休地守在皇后我的“尸体”旁,静静地

陪着已经“逝去”的我。

  靖王的眼泪,这三天来几乎没有停过,他的泪干了

又流,流了又干,他原本俊秀的脸庞异常消瘦,他的嗓

音早已沙嘎地说不出话,却仍在低低地呢喃,“萱萱…

…我的萱萱……”

  君御邪虽然泪不再流,可他通红的眼眸从来没有转

变成黑色,这证明,他一直处在异常悲痛的状态,他时

不时痛苦地低吟着,“萱,朕该死……朕错了……朕真

的错了……朕不该伤害你……直到彻底失去你,朕才明

白,朕爱你!朕对你的爱,胜过江山,如果时间可以重

来,朕不要后宫佳丽三千,朕宁愿与你归隐山野,做对

神仙眷侣……”

  每当皇帝君御邪对着我的“尸体”说出这番话,靖

王君御清就会狠狠揍皇帝一拳,“你没有资格对萱萱说

这番话!她生前你没好好照顾她,不用你在她死后假慈

悲!萱萱她是我的!”

  君御邪没有还手,“三弟,萱萱选择永远地离开,

你还不明白吗?她不愿意属于任何人……为什么曾经她

如此真心待朕,朕要如此伤她……朕后悔……好后悔!

朕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

  “哈哈哈……张颖萱,你走得何其潇洒,甚至没跟

本王打个招呼!”君御清一脸深沉的痛,“为什么要留

下遗书让本王跟逼死你的皇兄和睦相处!为什么你希望

本王长寿!你可知本王多想追随你而去吗?可本王要听

你的话……本王从来不会拒绝你的心愿……”

  皇帝君御邪跟靖王君御清这两个暴帅的男人为了我

的“逝去”而形骨消瘦,悲痛难当,他们就这样不吃不

睡地守着我的“尸体”三天。

  (呃……要是他们晓得我没死,会怎么样?会不会

高兴得砍了我啊?)

  三天后,我的“尸体”被火化的那天,我的“尸体

”先被漂漂亮亮地打扮一番,穿着华丽的准皇后袍,放

在事先为我准备好的灵堂内供大臣们祭拜瞻仰仪容。

  灵堂中央放了一张长方形的桌台,台子高约一米二

,台上覆盖着华美的红布,红布蔓延至地平线,将整个

台子遮盖得严严实实,使这张又大又长的方台看起来异

常华贵漂亮。

  在方台铺着红布的桌面上,无数鲜艳的各色花朵围

着我的“尸体”,我静静地躺在鲜花中央,美丽得就像

天国的公主。

  对我寸步不离的君御邪与君御清二人,按礼俗,他

们要沐浴净身,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为我送行。

  在他们更衣沐浴期间,穆佐扬趁着这个空档,支开

了守灵的下人,他掀开我躺着的方桌下方的红布,这张

方桌虽然四支撑脚是圆木柱,可是紧贴我睡着的平面那

一层却内有千秋,台桌平面足足有三十公分的厚度,这

是一道特别制作的暗格。

  穆佐扬打开暗格,将里头一具事先藏好的,身材与

我雷同,衣着打扮与我一模一样的女尸跟我对换调包。

  女尸的脸上带着一块精致的假面皮,她被易容成我

的样子,并且蒙着面,这个要求是我在遗书里写的,遗

书上说是怕到了下面,因为长得美被鬼纠缠。

  实际上是因为我怕君御邪认出这具尸体不是我,以

防万一,故意蒙上浅薄的面纱。这样,易容成我的这具

女尸容貌若隐若现,又长得跟我一样,就不至于被认出

来了。

  就这样,假死的我躺在隐蔽的暗格里,那具真的女

尸被搬在了桌面上。

  穆佐扬再放下长及地平线的红色台桌布,神不知,

鬼不觉,萱萱我的“尸体”被调了包。

  后来,当被穆佐扬支开的下人回来时,穆佐扬装作

若无其事的上香祭拜我。

  当君御邪与君御清沐浴更衣完,前来为我送行时,

他们因为太过悲痛,我的“尸体”还没被搬出来时,在

凤仪宫又被他们摸了个够,确定过是我本人,他们想不

到我会被穆佐扬临时地来个“李代桃僵”,是以“李代

桃僵”的事,没有穿帮。

  过了一会,当到了我被火化的吉时,那具台面上的

女尸就被放进质地最好的棺材,由几名太监抬到空旷的

地方,那地方备好了一大堆叠成方形的木柴,我的棺材

放于木柴上,在万众瞩目下,在君御邪与君御清和众大

臣的目光下,柴火被点燃,装着那具女尸的棺材在熊熊

烈火中燃烧成为灰烬。

  就这样,很顺利的,那具穆佐扬事先找来的女尸就

代替我被火化,骨灰挥洒在大地上。

  那具女尸是一个犯了死刑的女囚犯,在我要被火化

的清晨执行了死刑,尸体被穆佐扬弄来代替我是轻而易

举的事。

  当“我”的葬礼结束时,君御邪下圣旨恢复了祁王

君御祁(也就是行云)的王爷头衔,不予追究行云的篡

位之罪。

  虽然君御邪的做法引起了众多大臣的不满,说皇帝

不应该纵容逆贼,却也有部分大臣认为皇帝宽宏大量,

乃千古圣君。

  而那张放着我“尸体”,不,应该说是放着呈假死

状态的我的方形台桌,被穆佐扬安排的人抬了下去。

  夜深人静时,穆佐扬就悄悄将我送到了事先安排好

的,汴京城郊的山间的小木屋。后来,我就在这间依山

傍水的小木屋内休养了两个多月。

  当穆佐扬淡淡地将这些事向我诉说完时,我听得眼

泪汪汪。

  穆佐扬看着我梨花带泪的小脸,他心疼地拭去我脸

上的泪,“萱,这两个月来,祁王爷君御祁已经回了祁

王府。祁王、靖王、日日借酒浇愁。皇上他为了你废了

后宫,立下诏书,只要皇上他在位的一天,祥龙国的皇

后就只有你一人。我记得,在你被火化的那天,大火熊

熊燃烧,靖王君御清悲痛得几次要冲入涛天火海,随行

的太监拉都拉不住。后来,若非皇上一掌将靖王爷打晕

,靖王爷已然随那具女尸被烧成灰烬。当时的皇上虽然

拉住了靖王,可他自己却连站都站不稳,颤微微地让太

监王公公扶着……”

  “够了!我不想再听。”我哽咽着道,“或许,我

的做法很自私,可是君御邪为什么一定要在我死后,才

能对我那么好?至于祁王跟靖王,我在名义上只是他们

的嫂子。”

  若我没假死,行云的祁王头衔恢复不了,皇帝只会

加速灭了祁王跟靖王。
樱花恋人
2010-12-8 03:18 PM
  祁王跟靖王,是我对不起他们,可是我若顶着他们

嫂子的皇后身份,我跟他们永远也没有未来。

  况且,人心会变,有几段爱情经得起永恒的考验?

  我张颖萱在皇帝跟靖王眼里是才貌兼备的美人。帅

哥都喜欢美女,要是我不会背古人的那些诗,甚至没有

过人的美貌,他们还会爱我吗?这就不一定了。

  包括穆佐扬在内,如果我无才无貌,不见得有帅哥

会爱上我。

  而我所谓的那些才华,多数都是剽窃那些已经作古

了的前辈的诗。

  关于我偷“诗”的事,我想,只要我在古代一天,

我就不会告诉任何人。

  “萱萱,皇上,祁王,靖王,他们三人都深深地爱

着你。”穆佐扬深情地看着我,“我,也是。我爱你,

哪怕为你牺牲自己的命,我也甘愿!”

  “那,如果我说,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放我离开

,让我去游历四方,”泡尽帅哥,我淡淡看着他,“你

愿意吗?”

  穆佐扬修长的身体一僵,长叹一声,“萱萱,你厌

倦了皇宫,我便助你脱离皇宫那座牢笼。你若想游历四

方,我亦不会阻拦你。我对你的爱,不是禁锢,我只要

你幸福。我愿意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但是,你要记得

,累了倦了,要回到我身边。要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你,

好吗?”

  穆佐扬这番深情的话几乎打破我继续泡仔的激情,

可是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心软,一心软,一大片帅帅的森

林就飞了,张颖萱,你别心软!

  我深吸一口气,感动地点点头,“佐扬,谢谢你。



  穆佐扬帮助我假死脱身,虽然我们按计划进行得很

顺利,可是若是中间稍稍出点偏差,我跟他都要掉脑袋

,能这么无私的帮助我,我知道穆佐扬对我的爱,真的

很深。

  “萱萱,对我,你永远不要说谢谢,我只要你开心

就行了。”穆佐扬温柔地将我拥入怀中。

  我轻轻回抱着他,从他怀中抬起头,“佐扬,我记

得你曾经说过,你要留在皇帝君御邪身边四年,才能还

清他对你的救命之恩。如今,三年零二个月已过,十个

月后,当你还清了恩情,我再回来找你,好不好?”

  “嗯。”穆佐扬激动地颔首,“介时,我们一起逍

遥江湖,做对神仙眷侣。”

  呃……这个,貌似我回来找你的时候,我同样会回

来看御清,祁王,跟皇帝。前提是,他们还对我深情。

如果我真的太想他们了,也许我会提前来看他们的。

  如果他们不爱我了,或者说另外有了别的女人,我

想,终此一生,我都不愿意再见到他们。

  我不想对穆佐扬许下承诺,君家三兄弟,讲句良心

话,我都爱,这么多喜欢我跟我喜欢的帅哥,我真的不

愿意挑其中一个。

  可他们对我的独占欲却是如此的强,只能说,以后

的事,走一步,是一步吧。也可能十个月之后,我又莫

名其妙穿回了现代也难说。

  我没有出声,鼻子痒了,我靠在穆佐扬怀里轻轻摩

擦了下鼻子,穆佐扬却当我是点头默认,他激动得将我

抱得更紧,“萱萱,我等着你。”

  我淡然一笑,“好。到时我会回来的。”

  穆佐扬欣慰地笑笑,尔后又凝起眉,“萱,不知你

想先去哪呢?”

  “我也不知道,”我想了想,“我还是喜欢人多地

方繁华的地方,祥龙国除了首都汴京城,哪个城市最大

最繁荣?”

  本来,我想离开祥龙国的,可是,我的银票全是祥

龙国的,貌似祥龙国的银票只限在祥龙国境内使用。

  当然黄澄澄的金子跟白花花的银子一类值钱的宝物

到哪都可以用。可我将我所拥有的金银财宝全都换成银

票了。到了别的国家,我还得当个穷光蛋,要是把银票

又换回黄金,用马车拉也有几大车,不被别人抢光才怪

。还是乖乖呆在祥龙国吧。

  “除了汴京城,最繁荣的莫过于麟洲城,麟洲离汴

京,走陆路约莫十二天的路程。若走水路,十天就够了

。”穆佐扬一脸的不放心,“萱,你一个女孩子家,只

身在外,恐怕不是很方便,要不,我派两个人随侍保护

你?”

  “不用了。”我淡笑,“太后身边的太监小三子是

个高手,你知道吧?我跟小三子打了个平手。换言之,

我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真让穆佐扬派两个人保护我,那可就麻烦了,处处

有人跟着,我要泡仔就不方便了,又或者,我泡仔被穆

佐扬派来护我的人发现了,跟穆佐扬打小报告,我岂不

是吃力不讨好?

  一个人多自在,用不着几只跟屁虫。

  “这事我有所耳闻。想到到萱萱看起来弱不禁风,

却有如此好的身手。”穆佐扬眸中闪着赞赏光芒。

  “很多事,不能光看外表,像你,外表看起来斯斯

文文的,不但有一手精湛的医术,你刚刚抱着我‘飞’

过来,似乎武功也不弱。”我一脸崇拜地看着穆佐扬,

“我羡慕轻功,能飞檐走壁,多好。”

  穆佐扬想也没想,直接说道:“萱,我教你武功跟

轻功。”

  “真的?你有没有时间?”我一脸的高兴。曾经靖

王君御清也说过要教我武功,可惜,当时我深居皇宫,

我跟靖王连见个面都难,靖王根本就没有机会教我习武



  穆佐扬宠溺地看着我,“当然真的,你高兴就成了

。至于时间上,我最多只能三天出现一次,而且是在夜

间,出现的时间最多不能超过两个时辰,不然,我离宫

太久,会引起人怀疑。一切,只能靠你自己的悟性了。



  “好。”我点点头。古人会武功的人不在少数,只

是武功好差的区别很大。古代的这些老古董都能会武功

,我一定也能行。

  “萱,学武很苦的。你要想好,能撑住吗?”穆佐

扬的眼中闪着担忧。

  我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佐扬,你认为我能跟太

后身边的小三子打成平手,我这一身武艺又是怎么来的

?”

  “我明白了。”穆佐扬轻颔首,继续道,“那么就

从现在起,我先教你内功与凝气吐纳之法。”

  我神色一敛,变得认真,“好的。”

  至穆佐扬教我武功那天起,时间过去了半个月,我

已经能跃起四尺的高度,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我是个

可造之才。

 
樱花恋人
2010-12-8 03:19 PM
 穆佐扬每三天,一到夜里,就会出现四个时辰,在

这时间里,他都会倾尽全力地认真教我。而我,很争气

,在他不在的时候,我都会努力练习他教我的每一句口

诀,每一个动作。

  时间过去了两个月,经过一番不懈努力,我已然能

畅快地在枝头飞了。换句话来说,我用了两个月时间,

习得了一身好轻功。

  我白衣飘然,足尖轻快地点过一排排树梢,翩翩降

落,姿态美如误落凡间的仙子,看得穆佐扬一阵目瞪口

呆。

  “萱萱,你天姿聪颖,天赋极高,真不敢想像才两

个月,你的轻功居然学得如此之好。”穆佐扬讶异地轻

叹,“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轻功造诣,我当年用了两年

时间,你却才用了两个月。”

  “呵呵,我本身就有武学底子,对打架比较在行。

”我笑笑道,“或许我习武的天份高,可是,每人特长

不同,你的医术方面,天份不是照样很高么。”

  “可是我的萱萱,就是个奇才。”穆佐扬定定地看

着我,“萱萱,若你想学医,我愿教你。”

  “不用了。”我径自摆摆手,“习医要看一大堆书

,我现在不想学。”我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泡帅哥。

  “若哪天你想学,我随时奉教。”穆佐扬怜悯地摸

摸我的头。“对于我心爱的女人,我会用我的一生呵护

,给尽你一切,我所能给的。”

  “佐扬……”我内心深深地被他触动,“你是个傻

男人。”

  “我不擅长说甜言蜜语,但,还是那句话,对你,

我心甘情愿。”穆佐扬紧紧地抱着我,涩涩地道,“萱

萱,你要走了对吗?”

  我身体一僵,“被你看出来了。”

  “我的心绪无时无刻都放在你身上,岂能不发现。



  我沉默不语。

  因为习武,我原本要泡帅哥的计划被耽搁了两个月

,虽然这两个月中,我跟穆佐扬时常有“爱爱”,可是

,那种对外面世界的渴望却深深牵动着我的心。

  我来古代后没几天就进了皇宫,一直呆在宫内,好

不容易诈死出宫了,又呆在这深山老林四个月,我都快

闷得发霉了。

  我必须到外面的世界瞧上一瞧,不然枉费了老天给

我的穿越机会。

  虽然穆佐扬教我的武功,我学得不怎么样,但我学

得了一身好轻功,再加上我本来就是现代跆拳道跟柔道

的高手,自保根本没什么问题。

  我不舍地望着穆佐扬,“佐扬,我已经让刘嫂帮我

准备好了包袱,准备前往麟洲城。”

  “萱,能以习武之名让你多留两个月,我知足了。

只要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就行。”穆佐扬装着潇洒的笑笑



  我知道他很舍不得我。我用力地回抱着他,“放心

,我会记得的,现在还剩下八个月,最晚,八个月后我

会来找你。”也会去找君氏兄弟。

  穆佐扬点点头,他的眼里蓄着隐隐的湿意,泛着浓

浓的不舍。

  我的心蓦地一疼,真的想就这么留下来,可是,我

不能。

  虽说穆佐扬在我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却填不满我

的心房,他这株帅树吊不死我。我及目望去,青山环绕

,郁郁葱葱,我张颖萱要的,是整个“森林”!

  走的时候,我没有让穆佐扬送我,我怕离别时的伤

感,更怕舍不得他而就此留下。

  我女扮男装,手执一把折扇,怀揣巨额银票,带着

一个简单的包袱,租了辆豪华的马车,前往我此行的目

的地——麟洲城。

  我去那的理由不止因为麟洲城的繁荣仅亚于汴京,

更主要的是,地方大了,帅哥也多。

  我租的这辆马车,车厢内很大,里面有舒适的卧榻

,亦有张小桌子,桌子放着可口的美食。

  不论是从外观还是内观,这辆马车都是有钱人才坐

得起,容易引起贼人的觊觎,不过,我让赶马车的车夫

走官道,道路宽敞平坦,不颠簸,也不容易遇着强盗一

类的。

  我舒服地斜躺在马车内的睡榻上,掀开窗帘,看着

窗外的风景,两面山峦层叠,景色优美,大路两旁时不

时经过几家客栈,由于是官道,不止道路两旁的客栈多

,连过往的马车也挺多。

  我让马车夫白天慢悠悠赶路,晚上就找客栈住宿,

并且住的是客栈里最豪华的厢房。这样赶路的日子过得

一点也不疲惫,就连马车夫都说我简直是在度假。

  呵呵,萱萱我就是喜欢过好日子,有条件的话,何

必委屈自己呢。

  以平常的速度十二天就能到麟洲的路程,我时不时

让马车夫停下,观赏风景,走走停停,硬是龟速地花了

十八天。

  还没进城,就听到城内鼎沸的人潮声,我兴奋地带

着包袱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看着城楼上方那三个气势豪

迈的石雕大字“麟洲城”。

  我付给了马车夫双倍的包车钱,马车夫当即就走了

,人家要养家糊口,去拉别的顾客,可不像萱萱我这么

悠闲。

  我嘴角擒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跟着进城的人潮缓缓

走进麟洲城大门。

  守城门的卫兵却突然拦住我,对我不停地上下打量

,眼中闪着惊艳,“你是干嘛的?”

  我笑道,“来泡帅哥,哦不,是来泡妞的。”

  我这么一说,其他几名守城卫兵连同边上正要进城

的老百姓都哄然大笑。

  要知道,萱萱我现在可是一袭帅气的男装打扮,当

然要说是泡妞了。呵呵。

  “看你小子长得人模人样,读过书没?”守卫又开

始发问了。

  看着其他进城的人潮,守卫都没盘问,单单问我,

八成因为我长得太好看,他们无聊,朝我找乐子。

  谁让萱萱我穿着男装就是一潇洒的公子哥呢。

  我微微压低嗓音,声音显得略微低沉,却又带着好

听的磁性,“官爷说笑了,小弟何止读过书,简直是才

高八斗。”

  “你小子可真会自夸。”其中一名守城卫兵随手指

着城门上方那硕大的麟洲城三个大字笑道,“你能马上

作首诗,并且包含这麟洲城之名,我们哥几个就服了你

小子。”

  “是啊是啊。”其他几名卫兵随口附和着,但他们

认为这根本不可能的事。

  一些好事的人看这些官兵故意为难我,都驻足看热

闹。

  我望了眼那巍峨的城墙,眼眸转了转,摇开折扇,

潇洒一笑,淡淡吟道:

  初望麟洲城,满眼风光北固楼。

  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年少万兜鎏,坐断东南战已休。

  天下才子谁钞风流?张某。一朝醉卧美人怀。

  哗!四周喧哗一片,都在赞叹我的好才华,我不在

意地笑笑,在那几名官兵佩服的目光中大步走入麟洲城


  倏然,我感觉背后有道目光一直注视着我,我嘴角

含笑,蓦然回首,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樱花恋人
2010-12-8 03:31 PM
095章  逍遥任清风


  汗死!我居然看到了风挽尘!挽尘不是挂了么?该

不会是大白天见鬼了把?

  我双手揉揉眼睛,再仔细瞧,是挽尘没错。

  风挽尘坐在一匹高大雪白的骏马上,英气勃勃。他

一袭华丽的白色锦衣,腰间系着洁白绣金丝的腰带,在

腰间正中央的位置镶扣着一枚漂亮的圆形扁薄翠色玉石

,一身搭配得当的衣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英姿勃发



  他的头发整齐地梳束起,在后脑勺处绕出一个小髻

,白洁的发带系在发髻上,风轻轻吹着,发带微微飘动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清爽怡人。

  他的五官依然是那么白皙俊秀,绝色帅气,却又不

失那股令人我见犹怜的风韵,只是他现在坐在高大的骏

马上,又为他增添了几许威风凛凛。

  哇塞!帅啊,暴帅啊,帅得流油,哦不,说错了,

是帅得发亮,我以为他早嗝屁了,想不到几个月没见,

我的老情人风挽尘不但没挂,反而更帅了。

  我口水忍不住如清泉般狂肆滑落,干!好想操他!

  我与他大概隔了二十米远的距离,他骑在马上居高

临下,视线在空中与我交汇。

  他的目光很灼热,是那种饱含兴味的眼神,很陌生

,带着深深的惊艳。

  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惊于我俊美的相貌。要知道萱萱

我现在虽然穿着男装,我的男装装扮绝对是个帅到门的

公子哥。

  对于风挽尘陌生的眼神,我没细想,光风挽尘没死

的事,就足以让我兴奋异常了。

  我一把抹掉嘴角的口水,一脸的欣喜地小跑到他马

前,抬手捉住他牵着驭马缰绳的大掌,颤抖地道,“挽

尘,你还活着!太好了!你还活着!”

  我的语气带着微微的哽咽,心态异常的激动。

  ‘风挽尘’却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他抽回手,

一脸冷凝,“兄台,请自重。”

  我失望地收回小手,“挽尘,你说什么?你认不出

我了么?我是萱萱!”

  “轩轩?可是取字‘如轾如轩’?”风挽尘挑起眉

头,似乎是在记忆中搜寻者有没有我这号人物,最终,

他无奈地轻摇了下头,拱手一揖,“在下楚流怀,与兄

台素未谋面,兄台是否将在下误认为哪位故人?”

  我愣愣地看着‘风挽尘’,挽尘他居然不认得我,

还说他叫楚流怀?连我名字中的‘萱’字都给他错理解

成‘轩’,搞什么飞机啊?

  如果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行为,还可以理解,因为

‘萱’与‘轩’同音,这个‘萱’字通常是女人会取的

名字,这个‘轩’字一般男人才会取的字。

  我细细盯着‘风挽尘’眸光,发现他的眼中没有我

熟悉的那股感觉,有的是遥远陌生的距离。

  难道眼前这个酷似风挽尘的男人真的叫楚流怀,是

我认错人了吗?

  可是一模一样的脸庞,风挽尘不至于是这个楚流怀

的双胞胎兄弟吧?兄弟也该是同姓才对。

  想到此,我淡淡地问,“不知道楚兄可有相貌与你

相似的兄弟?”

  楚流怀不解地看着我,随即否认,“没有。”

  不,他一定是风挽尘没错。搞不好,风挽尘因为什

么状况失忆了。

  我跟风挽尘爱爱时,发现他的胸前有颗小痣,我只

要把楚流怀的衣服扒掉,就知道他究竟是不是风挽尘了



  呵呵,貌似我很 异想天开,对楚流怀来说,我只

是个不认得的陌生人,而且我现在穿着男装,他以为我

是男的,又在大街上,看楚流怀身后跟着几十名侍卫模

样的属下,并且都骑在高高的骏马上,楚流怀的身份肯

定不低,会让我当街扒衣服才怪。

  所以只好粘着他进房间扒衣服喽。当然,这要有恰

当的时机。

  见我又开始发愣,楚流怀淡然地道,“从刚刚兄台

所作的诗中可意出兄台姓张,又得兄台告知姓名。兄台

是叫张轩么?”

  我本来想说不是,可全翔龙国的人都知道‘已故’

的皇后名叫张颖萱,我要是把我的名字说出来,以我的

才华在麟洲城搞不好很快就会出名,届时会引来不必要

的麻烦,还是就让他误以为我叫张轩好了。

  我轻颔首,“正是。”


  楚流怀眼中闪过一丝欣赏,“适才张兄随口所作的

诗大义凛然,又不失风流尔雅,可见张兄是位风流才子

。只可惜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若是张兄愿意,可来麟洲

城内最大的朝暮客栈找在下,届时在下一定与张兄开怀

畅饮。”

  “这样啊,好吧。我一定会去找你的。”我要查清

你是不是挽尘,不去才怪。

  “即使如此,在下先告辞了。”楚流怀对我抱手一

揖,骑着骏马潇洒地远去。

  看着楚流怀坐在骏马上渐行渐远的绝色背影,我第

一次注意到,男人骑在马上是那么帅,尤其是帅得过火

的男人更是酷得没天理,害我都花痴地跟着小跑了好几

步。

  人家骑马,我走路,我当然没人家速度快了,我又

不打算使轻功追上去,那样掉面子,多不好。

  直到看不到风挽尘,哦不,他不承认他是风挽尘,

我应该称他为楚流怀才是,直到他的身影看不见了,我

才缓缓回过神,却发现四周不仅我一个人在发花痴。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N名古代女人,有老的,有少

的,都对楚流怀纷纷侧目,凡是楚流怀经过之处,皆引

起女人驻足观看。

 
樱花恋人
2010-12-8 03:31 PM
 靠死,管你是楚流怀还是风挽尘呢,反正你这么帅

,注定是萱萱我的囊中物,这么帅的帅哥,我是不会便

宜别的女人的。

  朝暮客栈是吧,既然在朝暮客栈能找到你,那我也

住那家客栈去,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自古泡仔的真理。

  朝暮客栈是麟洲城第一大客栈,我随便问谁都知道

这家客栈怎么走。

  按着路人给我的方向,我在城中最繁华的地段找到

了这家外观豪华,客源甚广的客栈。

  大街上人来车往,{当然,这车指的是马车},人流

川流不息,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店主们有些忙碌地做生

意,有些则热情地吆喝着。

  麟洲城哈哈哦热闹撒!

  我既然来到了麟洲,对这里的人文地理,自然事先

做过一番调查。

  这儿的风景名胜,我没啥子兴趣,人嘛,我只喜欢

对帅哥,而我,来这儿主要是被一个帅哥的名气慕名而

来,那位帅哥名叫任轻风。

  听闻任轻风年仅二十四岁,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五

年前,皇帝君御邪登基的时候就钦赐任轻风祥龙国第一

才子的封号。

  任轻风深得皇帝君御邪的器重。可是任轻风却无心

于仕途,皇帝不愿意放过如此好的人才,特赐封任轻风

为逍遥侯,准任轻风不上早朝,不为常纲所羁绊。

  麟洲城属于逍遥侯任轻风的管辖地,换言之,在麟

洲城任轻风的官最大。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听说任轻风是个绝世大帅

哥啊。

  萱萱我玩了皇帝,玩过王爷,就是没‘操’过侯爷

,姓任的名气这么大,我总该来尝尝‘鲜’吧?不然岂

不是枉费了我自认是枚超级大色女。

  我站在朝暮客栈前,仰头看着店门上方那深黄色巨

大木匾额上‘朝暮客栈’这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匾,是纯木制的匾,连匾的颜色都是纯天然的木头

色泽,匾额上‘朝暮客栈’这四个字就是毛笔字写上去

的黑字,匾额材质上好,做工细腻,上面的字体清淡如

风,又不失温文尔雅,给人一种浓浓的书卷气息。

  朝暮客栈内客流络绎不绝,店小二见我若有所思地

站在店门口,一脸客气地走到我面前,“客倌,您住店

还是用膳?”

  我微微一笑,答非所问,“我敢肯定,在匾额上写

这‘朝暮客栈’四个字的人,一定是满腹学识,相貌俊

逸的年轻人。”

  这下店小二可好奇了,“这位公子,您光看字,就

能看出一个人的相貌么?”

  “不错,”我轻摇折扇,淡淡解释,“谨慎的人想

写一组豪放的字怎么样都放不开。豪放的人想写一组四

平八稳的字,就怎么都收不住。不信瞧瞧帐房里的先生

,他写的字再潦草都是一个个正儿八经的,因为职业练

就了他谨小慎微的性格,也因为有这样的性格他才会去

算账目。简简单单一句话,什么样的人,就会写出什么

样的字。”

  “哇!……哇……”赞叹声不断,我有根有据的说

识,让四周不知何时渐渐聚满了人。

  其中一名掌柜打扮的中年男子叹服地道,“这位公

子真是好学识,听公子一席话,胜读万卷书。在下乃朝

暮客栈的管事,实不相瞒,这间客栈乃是逍遥侯任轻风

所开设,此匾额上的字亦是侯爷亲自所提所写,其字含

义不止晨朝与夕暮这么简单,客栈至今已开设五年,仍

无人解出让侯爷满意的答案,不知可否向公子请教一二

。”

  “这还不简单。”我先放下豪话,在这么多人面前

,我不说出点名堂,不给人笑死才怪。要知道萱萱我超

爱面子滴说。

  我在脑中迅速找到一首跟朝与暮有关的诗,先借前

辈们的诗来蒙混过关吧,我潇洒一笑,朗声吟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尤其在朝朝暮暮!

  “真是好诗!这位公子才华过人,佩服!佩服!”

众人中响起不断的叫好声,雷鸣般的掌声紧随而来。

  又是那道灼热的视线,我微微仰起头,毫不意外地

在朝暮客栈的二楼看到了楚流怀那张楚楚可人的绝色的

脸庞。

  他静静地斜倚在窗前,姿势优雅中带着些许的慵懒

,他的眸光定定地看着我,他的眼神给我一种很熟悉的

感觉,仿佛我又见到了那个疼我,怜我的风挽尘,可是

,他接下来却给我一个酣淡的笑容。

  说实在的,他的笑容很帅气,可是我的心头却一凉

,这只是一个友好的,单纯地向我打招呼的微笑,不是

曾经 爱我的风挽尘见我时,那种开心的笑。

  换言之,楚流怀的笑虽美,却让我感到陌生。

  我收回视线,刚要在众人佩服的眼光中踏入朝暮客

栈,却硬生生地止住了步伐,因为我听到了一道好听至

极的男声。

  “好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是

一道清润,温和如玉,给人一种尔雅飘渺的温柔男声。

  这清淡柔和的男声不似人喉咙里发出来的,反而像

是随着清风徐徐荡来,令人心脾沉醉。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一个身穿一袭白色长衫的年

轻男子向我走来。

  风,不用扬起,男子不快不慢的步伐竟给人一种飘

然的感觉,飘然中,又不失沉稳,他的身材很清瘦,却

又不让人觉得单薄,反而让人觉得飘飘欲仙的淡然。

  他的五官,白皙清俊,一双黑如子夜的漂亮眸子闪

着云淡风轻的光芒。

  这个男人,完美得不像人,他身上那股淡雅的气质

让人光是看着他,就觉得心旷神怡,全身舒畅。

  看到他的第一感觉,我以为,我见到了画中仙!

  我的心潮,无法抑制地荡起了一圈一圈懒懒的涟漪

,见到这样一个如诗如画的男子,我没有流口水,他那

如仙般淡雅的气质,竟然让我觉得不敢亵渎他。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男人应该是逍遥侯任轻风。

任轻风能得到皇帝君御邪的赞赏,相信绝非池中物。

  我完全有自信自己没有猜错。很自然地,我随口吟

出了一首泡仔诗:

  麟洲逍遥侯,字云任轻风。

  鲜肤白如雪,帅颜若桃红。

  俊眉含山远,瞳眸韵星辰。

  身清衣袂飘,似见画中仙!

  这首诗是萱萱我原创的,这回灵感一上来,我就没

剽窃人家前辈的诗了,呵呵,看来,我张颖萱还是满有

才华滴说。

  当然,见到这么个淡若仙人的帅哥,灵感自然就冒

出来了。

  四周围满了人,很安静,不知道是我的诗震惊了众

人,还是这个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男子的出现,让众人自

惭形秽到了不敢多发一言。我想,应该是后者吧。

  这个美得如梦如幻的男人停在离我三步远,唇角缓

缓勾起,他唇角那道似有若无的笑容仿若清爽的凉风悄

悄向我逼近,让我觉得全身一阵怡然。

  他定定望着我,黑玉般的眼眸深邃而又淡然,“张

兄怎知在下是任轻风?”

  我微微一笑,“我想,整个麟洲城,担当的起‘逍

遥侯任轻风’这六个字的,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

  他深黑的眸子离闪着温柔的光芒,“张兄谬赞了,

逍遥只不过是个封号,轻风不过是个名。”

  一字一句,不论是任轻风那清雅温存的嗓音,还是

他淡雅绝俗的身姿,给我的感觉都如沐春风般的舒畅,

他就像个遥不可及的谪仙,让我连半点对他亵玩的意味

都不敢有。

  不是我不想‘操’他,而是他身上那股淡然若仙般

的气质让我连有了这样的念头都深深觉得惭愧。

  刚到麟洲城,不但碰到了疑似我的旧爱风挽尘的帅

哥楚流怀,任轻风那若仙般绝雅出尘的气质更让我震撼



  麟洲,我没有来错。

  明明,众人依旧在围观,世间,竟仿佛只剩下我跟

任轻风两人,他有足够的魅力让我心无旁骛,眼里只有

他一人。

  简短地整理思绪,我轻柔地开口,“不知任兄怎么

知道我姓张?”

  任轻风淡淡一笑,“天下才子谁风流?张某。一朝

醉卧美人怀。”

  “原来我进城作这首诗的时候,任兄在附近,我当

时怎么没有看到你?”我莞尔,水灵灵的大眼朝他眨了

眨。

  他似乎料不到我会有这么调皮的动作,微微一愣,

一脸酣淡,“当时,我在城楼之上,故尔,张兄没有看

到我。实不相瞒,我是跟着张兄的步子到的朝暮客栈。



  啊?这么说,我对楚流怀流口水的糗模样,他也看

到了?

  我脸上浮上一丝羞涩,“不知任兄为什么跟着我?

难道就因为我作诗的才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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