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够成功幸存下来,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去德国找你的。”这句话是大约8年前,我哥哥彼得.波特和我分别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你们也许都想不到,在我10岁的时候华盛顿爆发了轰动全美国的生化危机,这给我的童年留下了抹不去阴影。幸运的是,我被好心的保罗.约瑟夫大叔救了,他把我带到了德国,现在已56岁的他还是细心地照顾着我,天天坐在书房发呆,自言自语,不时嘴里还叫着我父亲的名字。我一直把他当作是亲生爷爷看待,从我到德国开始,我就天天趴在窗边等待着哥哥和爸爸的到来,但是,这一等就让我足足等了8年,如今,美国军方已将华盛顿的事情处理完毕,除了我,没有一个幸存者,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不死心,一直等待着,直到今天,我还在等待。据说那次生化危机,一切都是克劳斯公司造成的,现在这个公司已经倒闭,汤姆斯也死了,虽然我还不大了解克劳斯的事情,但是我敢肯定克劳斯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恶果,这也是我们大家都希望看到的,也算了解了哥哥和父亲的心愿。虽然这几年里,一个叫31岁的士兵经常告诉我哥哥和父亲已经死了,他叫杰特,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但是我不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我不相信,父亲和哥哥就这样把我一个人抛弃在这个世界。我本来以为18年的恩怨到此结束了,但是直到2036年4月15日的一个下午,我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上面没有贴邮票,也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和名字,这来历不明的信使我心里不免感到有些疑惑。我本以为又是隔壁淘气的孩子在搞恶作剧,但是当我拆开信封拿出信纸的时候时,我惊呆了,上面用草书写着:5月之前,请达到华盛顿,铁巷站。这是关于你的家人,我想你也不想错过什么吧?凯星.波特?“这是谁写的?我现在除了爷爷就没有其他的亲人了,难道这个神秘人知道点什么?或许我的家人没有死……”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决定去美国的铁巷站一探究竟,我没有告诉爷爷,因为我怕他担心甚至不要我去,所以我只留下了一张纸条。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出发了,我坐着飞机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达到了华盛顿,我下飞机后踏上了我曾经的故乡,不觉产生了一种亲切感,我立刻就喜欢上了这里,但是我一回忆过去的华盛顿,都有些胆战心惊。我一路打车来到了铁巷站。我向来不喜欢坐车,每次都因为晕车带来了很多麻烦,但今天我破例坐了一次车。铁巷站上,热闹非凡,已不是我从前所认识的铁巷站,以前这里一般都是很荒凉的,很少有人来这里坐火车。我四处寻找着找我到这里来的人,而我只能做的,只是站在人群中观望,这个时候,我看见在那边有一个戴着大帽子的人,在向我招手,虽然我不确定,但凭我自己感觉觉得到没那是找我的人。于是,我准备穿过拥挤的人群,我挤在人群中,很是无奈,但看见不远处的那个人已经走远了,我急了,忙喊道:“我在这儿!我在这儿!这里呀!”
为了快点钻出人群,我只好冒犯一下,直接冲了过去……“抱歉,抱歉,请借过一下,抱歉,对不起……”人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极不情愿地让我过去了,而且在我钻出人群后,那些人还在那里抱怨我,我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寻找着那个人,终于!我在前面看见了他!我跑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请问是你叫我到华盛顿来的吗?”那个人慢慢转过身来对我说道:“是的,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你是不是知道有关于我的家人的情况?那就请你告诉我吧,我哥哥和父亲他们还好吗?”那个人望着我,低声说道:“他们确实是死了很久了,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生化危机没有结束,迟早会再次爆发在华盛顿。”这个用布蒙着自己脸的人说的话,让我感到很失望,因为他的回答告诉了我父亲和哥哥已不在人世。“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即使生化危机再次爆发,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笑着,半开玩笑地跟他说道。“当然跟你有关系,我说过,你们一家都得肩负起,哪怕是你!”这个人严肃地说道。我的笑容马上就僵在了脸上,然后慢慢不自然地舒展开来:“我知道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他平静地告诉我:“去找他们。”“谁?”“索金.贝纳和奥斯本.贝纳。”“他们又是谁?和这些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就是他们害死了你哥哥彼得。”“我哥哥……”怪人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也没有必要在隐瞒你了,其实我就是你的母亲。”“什么!?”我大叫道,我真的无法相信。于是,那个称之为我母亲的人摘下了帽子和遮住他脸的布料。她的半边脸是绿色的,这是我第一感觉,但并不代表她是我逝去已经有17年的母亲。“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这张照片。”说完她拿出照片递给我,上面是只有1岁的我,还有哥哥和父亲,以及中间蹲下的人就是她。“这张照片我保存了17年,一直放着,就是为了某一天拿给你看。”我心中众多悲伤一下子被释放了出来,泪水很快就从我的脸颊上划过:“妈妈,真的是你吗?”我看着面前的母亲,问道。“嗯。”她再次点了点头:“我无法改变我们一家人的命运,最终还是没能保住彼得和詹姆斯,我已经尽力了,尽管我是能预知未来的人。”然后,母亲也潸然泪下,我很理解母亲现在的心情,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受不了的。母亲耐心给我讲述了关于克劳斯的全部故事,我也一下子全部明白了,我听后对母亲说:“妈妈,我一定会找到索金和奥斯本的。”母亲微笑着对我说:“我相信你。”“嗯。”“对了,凯星,我要告诉你,索金可是个坏家伙,你不能轻易相信他的鬼话,知道吗?”“我知道了。”“在我的阻碍下,他们研制了8年都没有将药水研制成功,但我也支持不了多久,你尽快找到他们,你去兰格斯找他们,一定在那里!”说完母亲将一把钥匙递给我:“本来想让彼得来完成这些任务,但是现在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当初我给了他提示,让他找到了这把钥匙,这把钥匙是打开秘密基地的钥匙,你就帮你哥哥完成这些任务吧。”我告别了母亲,朝北方走去,我不时回头望望母亲,害怕她离开,但这只是迟早问题,很快母亲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为哥哥报仇和拯救美国的担子落到了我的身上,让我感到压力很大,但我也得必须承受。我把事先准备的枪拿了出来,因为再走一会儿就可以到达兰格斯了。大约又过了几分钟,一座房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上面还写着:科研重地,闲人免进,后果自负。看到这里,我就笑了。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门的跟前,然后用手轻轻一碰,它就开了,我走了进去,里面的轮椅上坐着一个人,看起来大概30来岁,见我来了,说道:“来了。”然后站起身:“詹姆斯夫人还真是天真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诡计,怎么,想把我奥斯本抓进监狱吗?反正我也是通缉犯!”
看来眼下这人就是奥斯本,那么索金又在哪里呢?刚刚想到索金,另一个人从那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没想到詹姆斯的一家注定会跟我们作对,你说是吗奥斯本?”看来这个人就是索金。我说道:“就是你们害死了我哥哥彼得!是不是!?”索金走上前来对我说道:“没错,你想怎么样?”“我想杀了你。”我冷冷地回答道。“杀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们外面有一个上锁的铁门,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那该死的母亲!”“不许说我母亲!你们这些坏蛋!”此时的奥斯本和索金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知道他们又会耍什么鬼把戏,但是我却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毕竟我现在是一个人,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两个比我大很多岁的中年男子的。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的是,都已经过去8年余久,他们的年龄似乎还是在30岁之间,大概是他们的试验成功了。索金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道:“不如这样吧,你帮我们一个忙,我们就可以考虑救救你的哥哥彼得。”“你们可以救他?”“当然了,天下没有我们兄弟俩办不到的事情,我们的药水快要成功了,现在只需要一个步骤。”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帮他们,但是一想到他们可以救我的哥哥,心中不免有些动摇。“那么你们说说看,我该怎么帮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我们的,很简单,你只要帮我们抓一个人。”“谁?”“老兵杰特.贝纳,我们和他是老相识了。”“你们为什么要抓他?”“我们也没有必要瞒着你,这个人的血型是AB阴性,在世间非常稀有,而药水的最后一步正是需要这种血。”“你们要多少?”“他全部的血。”“这可是一条人命,我未必会因为想救哥哥而不顾及别人的性命。”索金又笑了笑说道:“那你知道你哥哥当年是怎么死的吗?”“你说什么?”“看来你还不大明白,就让我来告诉你吧,你哥哥就是被这个叫杰特的人杀死的。”“什么!?”我叫道。索金于是把当年的事情全部跟我说了,我气得咬牙切齿,这个叫杰特的人让我恨之入骨!当然,还要索金,他也脱不了干系!我于是回头对索金叫道:“我哥哥的死,你也有责任!”“但不完全是我的错!”索金将两手摊开,作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抓不抓由你自己决定,你抓了他至少能够为你哥哥报仇,同时也能让你的哥哥起死回生,何乐而不为?”接着我又望了望旁边一言不发地奥斯本,他也笑着点了点头。虽然我也很痛恨眼前的两个恶人,但是我更加痛恨杀死我哥哥的杰特.贝纳,就是他让我哥哥死得不明不白。我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你对我们提供的巨大帮助。”我又盯了他们两个一眼,然后就离开了那里,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给我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但如今的形势不得不让我这么去做,我知道我现在不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真的恨不得马上就杀了那个家伙!后来,我听说杰特.贝纳来到了美国,这真是得来不费工夫,于是我就赶往他所住的宾馆,来到他的房间外,我试探着敲了敲门,然后轻声问道:“有人在吗?”这时里面传来了阵阵脚步声,我知道他来开门了,于是我就躲在门后。他一打开门我就扑过去抓住他的头发,然后用另外一只空出的手掐住他的脖子,他来不及反抗,被我按倒在地,他不解地问道:“凯星,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别说了,我要用你来换我哥哥的命!”杰特.贝纳还在反抗,由于前几天他的胳膊受了伤,所以没有力气和我斗。杰特终于不反抗了,然后低声说道:“看来你还是深以为恨,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对他说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你得为你自己所作的付出代价!你知道吗?为了等他,我一直苦苦等了8年……”我终于忍不住留下了伤心的泪水,心中的滋味比苦瓜的味道还苦。杰特.贝纳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的!对不起……不管怎么样,我都对不起你们一家,如果只有一死才能让我恕罪的话,你就把我杀了吧!”
我没有吭声,把他牢牢捆住,然后他说道:“不用捆着我,我会跟你走。”我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依旧把他捆住押着走。当然,我只捆了他的双手,毕竟也要路过大街。一路上,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盯着前方的路,然后问道:“你不怕死?”“不怕。”他坚定地回答道,这个时候,我有点心软,但我一下子又坚定了起来,我这是在为哥哥报仇!我想他一定会同意我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