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里的民风一定很淳朴,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吧!我从小就对西南的乡村感觉有种神奇的宁静,于是我忍不住提前下车改用步行。走在充满茂密森林的小路上,呼吸新鲜的空气,我非常兴奋,想老的时侯一定来这里定居养老。
忽然,一个小女孩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身黑色的短裙,扎着两个小辫子,坐在石头上,像是等待着什么!我很好奇。
小妹妹,你好。我说着把手伸进了口袋,我是一个爱孩子的人,抓了几个糖果给她。小妹妹丝豪不怕生,眨了几下眉眼,说,谢谢大哥哥。我惊奇了,这小姑娘小小年纪怎么会几下眉眼?我就问,小妹妹,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小妹妹很认真回答,我今年七岁,我叫俗含雪。好名字,俗含雪小妹妹,你在这里干什么?然后俗含雪小妹妹笑了,还带着几分邪气,没有回答我。我瞪大了眼睛,开始觉得这小姑娘不像个孩子!我又问,小妹妹,这是去情散村的路吗?俗含雪小妹妹回答了,不是,大哥哥走错了,这条路再走三十米就是死路了!我一惊,这么大的一条路竟然会是死路,我仿佛见鬼了,心里一阵害怕,急说谢谢小妹妹了,赶紧回头走。
大哥哥,来了就别走吗——我听见七岁的俗含雪小妹妹娇嫩的声音。我回头,说,小妹妹,你有什么事吗?俗含雪小妹妹小声说,大哥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我说,什么忙?俗含雪小妹妹看了我一眼,脱下裙子。我一惊,你要干什么?
俗含雪小妹妹指着自己的"私处",说,你买了我这个地方!两百块一次!太忽然了,我看着看着闭上了眼睛,感到害怕!我转过身就走。俗含雪小妹妹追了上来,急说,大哥哥,你就不帮我忙吗?我害怕地要走边说,你是人还是鬼啊!正要跑,俗含雪小妹妹就拉着我的衣服,说,你听我说嘛,我是人!我这样做,是为了给我奶奶治病。我呆了!转过身,正眼看看这个七岁的孩子!俗含雪跟所有的孩子一样,只不过她的举动有点吓人,她用她的小脚步,来到我面前,说,来吧,大哥哥。我惊得就把她推到地上,很受惊——小小年纪,谁教你的! 我大骂。俗含雪小妹妹明显吓坏了,就哭了起来。
她哭的样子,又是个孩子的模样,她还是个孩子啊——我的心里开始怜伶着。小妹妹,谁教你的?我温和的问。我自己学的!俗含雪小妹妹大声回答。我又惊了,问,跟谁学的?俗含雪小妹妹说,我表姐。我表姐姐前几年去了广东打工,挣了很多钱呢,回来还再挣,我不知道我表姐姐是怎么挣的,我请教她,她很小气的,不说。后来,我跟踪她,才知道这挣钱不难。俗含雪小妹妹看了我一眼,又说,我看见我表姐姐和一个大叔叔睡觉,大叔叔就要给我表姐姐很多钱,我想了很久,终于明白了,我表姐姐用尿尿的地方挣钱。我和我表姐姐有这个——说着边指自己的私处——而大叔叔没有。我久久沉默。
你爸爸妈妈知道吗?我已经平静了不少。不知道,我不想跟他们说,我怕我爸爸妈妈告诉奶奶,因为我要给我奶奶一个惊喜!惊喜?我的已经眼睛潮湿了!俗含雪小妹妹又说,大哥哥,等我奶奶病好了,我就要告诉我奶奶,我是靠自己的尿尿这个地方挣的,我奶奶一定会说我聪明,说我懂事的!还有你表姐姐。我说:是啊,我表姐姐,我都要告诉奶奶,俗含雪小妹妹回答。不要告诉——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你挣了多少钱了?小妹妹!俗含雪小妹妹数了数,第一次和小黑子叔叔睡觉,他给我三百元,第二次和东坑的老伯伯睡觉,他给我五百元,还有———数不清了,俗含雪小妹妹忽然哭了,说,我奶奶这次治病听我爸爸说要二十几万,大哥哥,你帮我算算,我还要睡都久,才能有二十几万?
这畜生的社会!我在心里暗骂,可惜小姑娘已经堕落了!无知的堕落了!无知的堕落了!俗含雪小妹妹,我这里有三百元,就送你了!大哥哥走了!说完我想哭!俗含雪小妹妹一把抓住我,大哥哥,你还没做呢?做什么?大哥哥不做了,大哥哥送你。俗含雪小妹妹底头说,我不能白要你的钱!大哥哥,我不想欠人家的,我奶奶说了,今生欠了人家没还,我下辈子会给人家做狗的,大哥哥,我下辈子不想给你做狗,我下辈子还要做人!说完俗含雪小妹妹伤心的又哭了。
我摸了摸俗含雪小妹妹的脸,说,你下辈子会做人的,让那些人模狗样的畜生做狗吧!俗含雪瞪大眼睛,一脸的不明白,问,大哥哥,你不好色吗?我不漂亮吗?这话说的很机械,明显是从她表姐学来的。她表姐害人不浅啊!我看看俗含雪,是一张娃娃脸。还没定形,分不出将来漂亮不漂亮。还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啊——竟然问了大人的问题!我想了很久,说,你很漂亮,大哥哥也好色,大哥哥有个规定,等你十八岁了,大哥哥再来找你,好不好?
俗含雪小妹妹认真数了数,说,还要十一年,太久了,不行!小妹妹,小龙女和扬过都等了十八年,难道你没有小龙女厉害吗?俗含雪小妹妹也许根本不知道小龙女,但是小孩子就是好强,说,我当然有小龙女厉害!那我等你十一年。我看着她天真的脸和恶心的作为,一个七岁的孩子啊,真的不知该怎么好?
俗含雪小妹妹忽然又说,大哥哥,你别忘记了,等我十八岁,我在这里等你——大哥哥,你可千万别忘了,我奶奶说了,你不来,我下辈子会做你的狗了————俗含雪小妹妹忽然哭了出来——我下辈子不想做你的狗啊!我头也没回,边走边大声回答,不会的,我一定找你,小妹妹,你下辈子会做人的!我竟然毫无知觉自己的脸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