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的老婆说出巩的这个决定,让晨促不急防。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巩连个解释都没有,只是让他老婆代他通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眼前这个女人说话的态度显得有些傲慢无理,本来正常情况下的晨是不可能会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但此时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想和她争个高低。可晨毕竟还是有修养,有身份的人,说话不可能会像她的那种态度,虽然内心气愤,痛苦。但表面还是尽理保持平静
“哦?请问他要辞职为什么不自已亲自来这里说?”晨问
“没有必要,他现在还有别的事情,他说让我来告诉你就可以了。”
“对不起,我们的员工辞职是需要签字的,如果他出现了什么意外伤害,可以证明他已经不属于我们的员工,我们不必负责任。”
“没有这个必要,他也不会出现意外的。你就省心吧,还有,请把他的年终奖金交给我。”
“……请你还是让他亲自来解决这些事情,而且把辞职原因说清楚。”
“辞职还需要什么原因,不想干了就不干了。你们还有资格干涉我们的自由咋的?”
晨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不想再和她争执下去,于是说:“我还是不和你说了,我直接给他打电话。”
“当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时,那个女人有些轻蔑的哼了一声。我没有理她,拨打了巩的手机号,手机没有关。可是在接通的同时,我听到熟悉的铃声就在我身边响起,巩的妻子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正是巩的。
‘李经理,不用打了,手机在我这呢。他连手机都交给我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就死了这心吧,他是不会再来见你的了。’
我听完她的话,觉得眼前都发黑,好像快站不住了,本来我是想一定要在她面前保持平静的,因为我和她根本不是同一档次的女人,我应该有自信。可不知道眼泪就是那么不争气,我赶紧背过身,不想让她看到。
‘你快点把他的奖金给我吧。’
‘他不属于餐饮公司的员工,你让他去贺总那要吧。贺总负责他的待遇。’
‘好吧,我去找贺总拿。李总,冬天穿的这么少,就是容易感冒,还容易得关节炎的,腿白也不至于冬天也露出来吧!?’她说完这句话就开门出去了,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我都想打电话让保安拦住她,教训教训她,可是我又一想,本来就是输给她了,再用这种办法报复,只能让她更看不起我。”
那个女人走后,晨给父母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今天不接楚楚了,有安排。然后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进了家门,她连鞋都没有脱就奔向卧室,趴到床上就失声痛哭,她从小到大都有一种优越感,一直都是信心百倍,但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的自尊心经受了一次严重的打击,从小养成的有些大小姐的性格,让她无法接受这种打击。巩的重要性抛在一边,但是人格是绝不允许被侵犯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曾经对自已言听计从的巩,怎么会变的这么快,连面都不愿意再露了,究竟那个比自已矮上将近一头,胖了不知几倍的女人有什么道理会战胜自已.
不知哭了多久,晨觉得自已疲惫不堪。她有些吃力从床上爬起来,脱掉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可能是想通过通过沐浴来清洗一下自已烦燥不安的心情。晨每次沐浴过后,都喜欢对着镜子欣赏一下自已,这是她多年的习惯了,我一直在说她有些自恋,可她总是不以为然。那天洗过澡后,她还是照例来到卧室那面落地镜前,她那天怀疑自已是不是已经开始衰老,可是望着镜中的自已,似乎多年来没有任何改变,丰满的双乳依然坚挺,纤细的腰身没有多余的脂肪,修长笔直的双腿并紧后几乎看不到一丝的裂纹,转过身,她也知道自已身材的缺陷,肩甲骨有些过于向中间集中,所以肩显得略宽,但这完全可能通过服装掩示。从后颈到腰身呈一条完美的曲线,丰润上翘的臀部漂亮的过渡了这条曲线直至脚踝,左臀部上那颗细小的胎记更增添了一分性感,。晨和我说过,生完楚楚以后觉得自已的臀部没有以前好看了,有一些下坠。我当时仔细看看,没有觉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头部,上三分笔直下七分弯曲的长发不能挡住那张天生丽质的面孔,双眼皮下的一对杏核眼,略高的鼻梁,微薄的嘴唇,均匀的分配在那张略宽的瓜子脸上。就是这样的人体组合让我这么多年从没有逃脱过她的“诱惑”。晨仔细的自我欣赏完后,来到衣柜前,这个衣柜里几乎集合里世界所有的女装名牌,她非常偏爱“Versace”这个品牌的服装。挑选出合适的内衣,外衣,裙子,从上至下精心的打扮了一番,镜中的自已显得那样光彩夺目,无可挑剔。可是当她想起一天发生的事情时,泪水又开始在眼框中打转。对巩,她现在都搞不清自已是什么感觉,那天,她第一次询问了自已,‘你难道喜欢上他了吗?’如果否定,那自已此时的心态又如何解释呢。如果肯定,‘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难道真的男人和女人长期接触,就肯定会产生情感吗?异性相吸真的有如此之大的威力吗?可以冲破道德,伦理,身份,地位的阻碍?!自已真的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巩喜欢自已是肯定的,可他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做出了这种改变,他一定是被强迫的,想起自已多日对他的冷淡,晨觉得他可能是因为不能忍受这种对待才离开的,一想到这里,晨觉得很对不起他,觉得自已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其实那天,就在晨心里最难受的那个时刻,我从深圳给她打来了一个电话,当时正处在工程谈判的关健时刻,我那一天几乎都在忙碌,只是在晚上一起用餐时,抽空给她打了电话。我记得她的声音很低落,说自已有些不舒服,还说很想我,想让我回去陪她。我当时根本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以为她在撒娇,简单的和她交待了一下这一天的情况之后,就匆忙的挂断了电话。我其实也听出妻子有些不正常,可当时实在没有时间,想在晚一些完事再给她打过去。当我12点钟拖着疲惫的身躯给她拨过去电话时,一切都已经为时晚矣,听筒里传出对方关机的提示,这么晚了,我只是认为她已经睡了.
晨穿好靴子,想去找好朋友排谴一下心中的烦闷,娟,是晨一直以来非常要好的一个姐妹,俩人无话不谈,她是第一个知道晨和巩的事情的。可她并没有像于那样主持正义,而是……,后话暂且不谈。
就在晨准备出门时,门铃突然响起,听到铃声的晨一下紧张起来,这时她的心里有一种预感,颤抖着打开门铃的视频,楼下的来人,果然是巩。晨当时的心理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兴奋,还是气愤,总之巩突然的降临让她的情绪又高涨起来,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辞职回去了吗?’晨还是有意冷冷的说道
‘姐,你先开门,让我进去行不行?’巩有些焦急的说
‘你进来有什么事?家里就我一个人,不方便。’
‘……’
我在遥远的深圳知道北京正是最寒冷的时期,据巩后来交待说那天还刮着很大的风,天空飘起了雪花,晨打开了房门时,巩就意识到胜利已经就在眼前了。
晨讲到这里的时侯,停住了。屋里的空气也凝固了,我们谁也不在说话。就这样僵持了有十分钟,互相想着心事。
晨先开口了,“本来我是不想和你说这些的,我是怕伤害你。可是你非要问我,……对不起!”
我盯着她,没有说话,我的眼神可能让她有些恐惧,但她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
我再次点燃了一支烟:“那天是你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吗?”
晨没有回答,低着头,过了一会说:“我知道事到如今说对不起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那天过后我一直都非常悔恨,我也一直很内疚。”
“悔恨?那就是在那次以后就再没有过是吗?”我低沉着声音询问
“是!”晨小声的回答
我终于忍无可忍,她和巩的事情,我可以压制自已的情绪,去冷静的对待,但我不能忍受的是她到现在还想要欺骗我
“去你M的!!!”这是我和她相识以来第一次出口骂了她,
晨显然被我的言语吓到了,有些惊谎失措。“你有什么话能先冷静一下吗?不要这么大声,吵到楚楚不好!”
我听完,尽量的压制了一下自已,但还是浑身不停的颤抖,我尽理放低一下声调,放慢了语速,“晨,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欺骗我。”
“………你还听别人说了什么,就说出来吧?”
“不用听别人说,和你说一件我亲眼目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