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颖被我扔在床铺上,睡得真像一只小猪,好吧,就算她很美丽,但她也是一只美丽的猪!
做完这些,我还没有困,这段时间我休息的不算少啦。
我跑到帐篷外坐着,库拉达也在帐篷外,他轻轻地吹着口琴。外面的月光真亮,我靠着库拉达坐下来,居然不一会就在他的口琴声中睡着了。“有人。”库拉达轻轻地晃了我一下,我从睡梦中醒来,我们还坐在外面呢。
“哪里?”我东张西望地看着。
库拉达用手指了指,我看见沙漠上有几个黑点。
“等一下。”库拉达进帐篷拿了望远镜和枪出来,给了我一把,“你会用吗?”他说着就教我怎么样用,子弹上膛了,只要瞄准了拉一下扳机就行了,不过我还是怀疑我是不是能打得中,可能我会在心里对自己说:“脱靶。”
望远镜里看到的是那天在沙漠里把我弄上马准备带走的黑袍人,他们的脸上戴着让我恶心的干尸一样的面具。
一共七个人,他们骑着马向营地靠近,马蹄上包了布,所以听不见马蹄声。
“开枪!”就在那七人离营地越来越近的时候,库拉达大叫了一声。
“啪”清脆的枪声划破了沙漠的夜空,我看见七人中有一个人从马上掉了下来,我也打了一枪,不过我相信是脱靶了。
那些人呆了一下,马停了下来。
库拉达冲了出去:“走,去把那个打下来的人抢到。”说着他又开了一枪,这一枪打中了另一个人的肩膀,我看见那人捂住了肩。
那些黑袍人开始掉转马头跑了,那匹空着的马也跟着跑了,它的主人掉在了地上。
库拉达又对着那些逃跑的黑袍人开枪,只是他们跑得太远了,子弹打不到了。我奇怪那些人的马跑起来真快,一转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我和库拉达小心翼翼地跑到被打伤的那个黑袍人身边,拖着他往回走,一边走,我一边左右张望,生怕周围还埋伏着什么人。
把那个黑袍人拖到了营地边扔下。
库拉达蹲下去揭开那人的面具,那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脸色苍白,瞪着大眼睛在看着库拉达。我看见他的嘴角牵了一下,露出一个阴阴的笑容。
“小心!”我叫着,那个黑袍人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握了一柄小刀,向库拉达刺去。
库拉达反手捉住了黑袍人的手,将他的刀夺了下来递给我。
那个黑袍人本来苍白的脸就更苍白了,他用怨毒的目光恨恨地看着我们,然后脸色忽然变成了绿色。
“他死了。”库拉达诧异地看着我。
“你看!”我几乎是尖叫起来。
只见那个黑袍人的脸逐渐变形扭曲,然后像蜡一样慢慢地熔化。那熔化的感觉从脸开始,然后向躯体上漫延。
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像蜡一样的熔化,这感觉是极为恶心的。
衣服也被什么腐蚀了,很快变成了灰被风吹散。衣服下的身体,从外层表皮开始熔化,熔化成黑色的有些粘稠的液体,还发出难闻的腐臭味。
皮肤熔化了,看到了表下的脂肪,不过那是很薄的一层,跟着就鲜红的肌肉,肌肉熔化后,四肢就看见了骨骼,胸腹的内脏也露了出来。
不管是皮肤、肌肉、骨骼或是内脏,一层一层像蜡一般熔化着。
最终,一个人就化成了一摊浓黑粘稠腐臭的液体,然后被干渴的沙的吸收了,在这样寂静的夜晚,我甚至能听到沙在吸进那些液体时发出的迫不急待的“哧哧”声。
“呃!”我张嘴想吐,却没吐出什么。
“这些黑衣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呢?为什么在被我们捉住之后就自杀了呢?甚至要用这种激烈的手段,连一点点的痕迹都不留下?”库拉达不解地喃喃着。
“也不是,呶,他至少留下了一摊恶心腐臭的尸水,还有,”我说着把刚才从那个黑袍人手上夺上的刀递了过去,“这把刀。”
库拉达接过刀看了一眼:“这把刀和在咒城里被杀死的鲁夫里身的刀是一样的。”说着库拉达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刀,两把刀放在一起,真是一模一样。
刀是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制成的,柄是黄色的,上面还镶着几颗宝石。
“难道鲁夫里是他们杀死的?他们怎么会进到咒城里的?难道,他们和咒城有着什么关系吗?”库拉达简直可以成为侦探了,他提的问题都是我想知道的。
“他们和咒城有关系是一定的,但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呢?”我学着库拉达的样子反问了一句,惹的库拉达笑了起来。
“这把刀给你,我们一人一把,这刀还是很锋利很漂亮的。”库拉达递了一把刀给我。
我把刀接过来,插在牛仔裤的皮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