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撑在床上,漫漫的坐了起来,下了床,刚刚被摔到的地方,还是隐隐有些疼痛,我有些痛苦的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慢慢移动着脚步,不一会儿,终于走出了房门。
大厅里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凮宿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不知道,我甚至连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
我漫漫的扶着墙壁,开了灯,走到了沙发边,坐了下,心里,又开始不安起来。
凮宿貌似和宁家兄妹二人,有说不清的渊源,他们有仇吗?
迷迷糊糊中,我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连凮宿什么时候回的,我都不知道!!
只知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而我,并不是躺在沙发上,是躺在床上的,身上完好的,盖着被子。
最为奇怪的事,昨天摔到的地方,居然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就象昨天我根本就没有摔倒过般!!
这又是怎么回事?
突然到床上来了,可能会是凮宿抱我进来的,但,突然受伤的地方,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这就有点奇怪了,难道是,凮宿昨天晚上趁我睡着了,给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我整理了一翻,换好衣服,出了房门,凮宿正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眼睛直视着窗外,象是有什么心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很奇怪的感觉。
我们相互之间,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吃过早餐后,我就上学了,出门时,不经意间,感觉到了他那眸子里,散发的撂热的目光,我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我发现,我们的关系,似乎变得越来越越暧昧了。
中午一下课,辰夜便跟在我身后,走出了教室。
小样儿的,老娘不发威,丫的就都把我当病猫了,老娘今天就让他知道老娘的厉害。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