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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樱花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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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 穿越之极品色女~~ 很好看哦~~(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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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恋人
2010-12-8 02:37 PM
  “如此一来,灾民们都得到了妥善安排,暴乱自动解除。实乃最佳良策!”君御邪龙心大悦,转而对随侍在侧的太监王公公说道,“皇后所言,可听清楚了?”

  王公公折服地看了我一眼,“回皇上,奴才都听清楚了。”

  君御邪在我批阅的奏折上盖上玉玺大印,将奏折扔给王公公,“传朕旨意,就按皇后说的去办!”

  “奴才遵旨!”

  君御邪一把搂住我的纤腰,让我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看了下窃笑不已的宫女太监们,嗔道,“皇上,他们都看着呢。”

  “无妨,你是朕的皇后,让他们知道朕宠你爱你是应该的。”君御邪不在意地笑笑,倏然脸色一敛,“不知皇后认为这几本奏折该如何处理?”

  我快速翻阅了一下,大致上是这样。

  一名大将曾经为祥龙国立下汗马功劳,行云篡得皇位后,这名将军忠于行云,行云下台后,这名将军自然成了君御邪的眼中钉。

  君御邪要斩这名大将,有不少朝臣却联名上保,让君御邪念其旧功,网开一面。也有朝臣认为如此逆贼该杀一儆百。

  “区区小事。”我轻瞥嘴角。这事的决策不方便太多人知道,我玉手一挥,在场的太监宫女们全会意地退下。

  我淡淡道,“臣妾认为可作两项择措。这名将军如此深得人心,想必是名可造之材。他因为当时皇上您又残又哑的境况,行云又是个治国良才,是以,为国为民,被迫就范。其一,皇上您不但不斩他,反而给他加官进爵,让他感念皇恩浩荡,将其收服,皇上您可得一个绝佳良将。其二,予以究罪,却罪不致死,以儆效尤。明里饶他,暗地里,皇上您怎么做是您的事。”

  君御邪震惊不已地看着我,“朕困扰多时的两件大事,居然被皇后随意解除,萱之奇才,朕深深折服。朕原本以为此将员忠于行云,你会念在行云的旧情,叫朕网开一面,想不到,你竟然只是就事论事。”

  “皇上,妇人之仁,岂能办得成大事?办大事之人,不拘小节,不畏过程,只论成败!”我连珠带炮,句句有礼。

  像他君御邪,如果不是利用行云对我的深情,掐着了行云的弱点,以行云的才智,君御邪想光明正大抢回皇位也不容易。

  现在坐在龙椅上的是君御邪,皇帝就是皇帝!皇帝下令当事人不得外传,全祥龙国又有谁会知道他抢回龙椅的卑鄙手段?没有。

  哪怕是知道,谁又敢说皇帝半句不是。

  “萱萱这番话大义凛然,气势辉宏,恐怕男子也不一定有此胸襟。”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朕相信,若萱萱坐在朕的位子上,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

  那是,我张颖萱从小就被当成张氏集团的接班人来培养,在管理方面,绝对是个优秀人才。

  我静看着君御邪,“皇上您别忘了,臣妾本来就是……”

  “萱……”君御邪指尖轻点上我的绛唇,“朕不管你以前是‘女儿国’的皇位继承人也好,是别的领袖人才也罢,你现在只是朕的皇后,曾经的一切,都过去了,知道吗?”

  干!这么霸道。要是我找得到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老娘鸟都不鸟你。

  狗屁女儿国继承人啦,那只是萱萱我花心找的借口。

  虽然我在古代混得如鱼得水,这里毕竟没有冰箱,没电视,更加没电脑……咱来这久了,貌似也习惯了,但就是免不了怀念现代的高科技啊。

  唉,咱也只能怀念而已,我现在是人在屋檐下,只能低低头啊。最优秀的领导,通常都是能屈能伸的那种。

  我乖乖地点个头,“皇上您是天,是臣妾的天。皇上您是地,祥龙国的大地。天跟地都是您,臣妾还能往哪飞呢。”

  “贫嘴,萱萱真会说话。”君御邪笑逐颜开,邪气的眼眸中盈满喜悦。

  貌似好话人人爱听,不外乎超级大帅哥啊。

  “呵呵……”我干笑两声,转眼看向其它一堆凌乱的奏折,“皇上您还有这么多折子没批完吗?”

  “是啊,奏折,源源不断,不会有批完的一天。”君御邪感慨。

  “身在皇位,居高临下,决策万民,掌管天下,有得必有失。”我云淡风轻地道,“皇上您选择的是得,至于失去的部分……”

  “朕也找回来了。”君御邪接下了我的话,“朕只是曾经失去了你,但现在,已经找回了你。”

  “不错,谁让你才高八斗,相貌惊世。只要没瞎眼的女人,包准各个都挑你。”我不轻不重地在他白皙的帅脸上捏了一把。

  君御邪轻轻拂了拂脸上被我掐下的地方,他语气冷凝,“朕不喜欢被人挑。只有朕挑人。”

  靠!一句话不得你意,就想翻脸啊?懒得理你。

  此时,王公公匆匆走进来,对君御邪行礼道,“皇上,太后请您前往祥和宫一趟。”

  君御邪淡挑浓眉,“哦?母后可让人说明是何事?”

  “回皇上,未曾明说。”

  “好吧,朕这就过去。”君御邪看着我问道,“萱,你愿意一同前去吗?”

  “皇上去吧,太后又没找我。”我懒得走路,让人抬着去又不像话。

  “那萱萱在这等着朕,朕去去就回。”

  “好的。”我轻颔首。

  君御邪走后,我无聊坐在御案前的龙椅上,没事情做嘛,当然就要找事做。

  很自然地,我执起毛笔,一一代君御邪批阅他没看过的奏折。

  殿外一名看门的小太监见我的举动,讶异地瞪大眼,悄悄地离开了会,又折回,若无其事地继续守着殿门。

  须臾,守门太监细长的高呼一声,“韵妃娘娘驾到!”

  一袭正统宫装的韵妃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穿官服的大臣。

  我缓缓自御案前抬起头,郁闷,韵妃怎么跟这么多官员同时出现在御书房?

  看他们那气势,貌似是来找我算帐的啊。

  我脸色一沉,“见到本宫,还不行礼?”

  “本宫?臣妾在想,皇后这尊贵的自称很快就会没掉了。不是妹妹跟大臣们不向皇后您行礼,实在是……皇后您担待不起。”韵妃一脸的讽笑,“皇后,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哦?本宫倒是不知,本宫究竟犯了何罪,竟然惹得妹妹一身狗胆尽数爆发。还请妹妹指教了。”

  “你……”韵妃气得浑身发抖,“皇后听好了。皇后您现在身坐的椅子,是皇上的御案龙椅,您这一坐下去——死罪。皇后您手执玉笔,批阅奏折,与谋权篡位同罪——死罪。死罪加死罪,皇后,您好死两次了。皇后倒是说说,臣妾还用得着向您行礼吗?”

  韵妃此言一出,那些她带来的大臣们一片喧哗,纷纷点头附和。

  不过说也知道,这是一帮韵妃拉拢的狗腿子。

  韵妃跟这帮大臣能这么快就赶到御书房来,肯定是我刚开始批阅奏折时就有人告了密。是谁呢,应该是处在附近的太监宫女一类的。

  罢了,皇宫大内,哪里不是皇帝各个嫔妃安排的眼线。

  我面不改色,“本宫是皇上御封的正宫皇后,除了皇上跟太后,本宫最大。只要本宫还是皇后一天,妹妹你就要向本宫哈腰行礼。而今,韵妃妹妹跟本宫说话没大没小,就是藐视皇威——死罪。一条死罪就够本宫砍你的头,本宫砍你一次头,不屑砍第二次。”

  “你……你……”韵妃脸色发白,被我气得说不出话。

  貌似我说的很有道理,那些大臣们唯唯诺诺不敢再挺韵妃,一同向我行礼,“臣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哼,看来这群大臣也不过都是些两边倒的墙头草。

  我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众位大臣都向本宫行礼,就只有韵妃妹妹你仍笔挺挺地站着,大家都看到了,韵妃藐视本宫,如同藐视皇上,可不是本宫冤枉了韵妃妹妹。来人……”

  我话还没说完,韵妃咬着下唇,不甘心地道,“韵妃参见皇后娘娘。”

  “你这礼行得太晚了。你对本宫不敬在前,本宫不惩戒惩戒你,如何掌管后宫?”我笑着道,“不过,本宫这人很大方,不会要你命的。意思意思,把韵妃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樱花恋人
2010-12-8 02:38 PM
  “是,皇后!”

  两名太监立即拉着韵妃拖往殿外,韵妃不服地大叫着,“皇后,你敢打臣妾,你会后悔的!”

  韵妃还没被拖到殿门口,一抹清俊的明黄色身影大步走入殿内。

  见到来人,所有人皆向他行礼,“参见皇上!”

  君御邪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从椅子上站起,亦向他福了福身,“臣妾见过皇上。”

  “都免礼吧。”君御邪眉头轻皱,“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吵吵闹闹的?”

  “回皇上,皇后娘娘她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实属大不敬,其居心叵测,臣妾只不过好意提醒,皇后她居然让人重打臣妾三十大板,请皇上为臣妾做主!”韵妃娇艳的脸上梨花带泪,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君御邪动了侧隐之心,一抹怜悯闪过眼帘,“皇后,是这样吗?”

  韵妃是行云下台后,君御邪才新封的妃子。不可否认,韵妃的长相的确很美,君御邪喜欢也是应该的。

  只是,我的心,却沉沉地痛。

  “若非韵妃妹妹对本宫说话大不敬,本宫又怎么会略施惩戒。”我算是承认了韵妃的话。

  我批奏折只是想减轻君御邪的负担,坐在君御邪的位置上,我以为他不会介意。

  反正皇宫就是个危险的地方,我贵为皇后,等着拉我下台的人不知道多少,只要君御邪说是他让我代阅的,我一点事也不会有。

  也许,潜意识里,我就是想看看君御邪会不会护着我。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冷冷地道,“韵妃出言乃是善意,皇后看在朕的薄面上,就免了韵妃的责罚吧。”

  我这人不喜欢别人欺负我,如果韵妃不是那么盛气凌人,我也不会让人打她。以君御邪的聪明,他当然知道韵妃在跟我斗,可他,竟然帮韵妃。

  我的心里异常难受,“皇上怎么说,就怎么是吧。”

  韵妃嗲嗲地娇嗔,“谢皇上为臣妾做主。”

  随即,她向大臣们传递了一道眼神。

  几句大臣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会意地开口,“皇上,皇后越俎代庖批阅奏折乃是死罪,明文规定,后宫不得干政,请皇上严正朝纲。”

  这名大臣此言一出,大臣们皆异口同声地道,“请皇上圣裁!”

  “皇后批阅奏折乃朕下的御旨。皇后贵为一国之母,没朕的旨意又岂会如此不知分寸,”君御邪顿了顿,邪气的眸光直直地看着我,“皇后,朕说的对吗?”

  他在警告我!

  君御邪话里的意思是我做得太不知分寸了,这次他替我解围,不要有下次。

  我的心沉沉一痛,“皇上说的极是。”

  见此情况,大臣们不敢再多言,韵妃还想说什么,“皇上……”

  “够了,全都退下吧。”君御邪脸色铁青,不怒而威,大臣们全都行礼退下了。

  韵妃走到殿门口,不甘心地一回眸,正好对上君御邪深沉的眸光。

  君御邪深邃盈满邪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掠夺,他淡淡地道,“韵妃,朕一会摆驾华韵宫。”

  “是,皇上。”韵妃立即展开一朵美丽的笑容,一扫阴霾,高高兴兴地领着一票宫女太监离去了。

  御书房内异常的安静,君御邪倏然清冷地开口,“皇后,你要清楚,朕不喜欢得寸进尺。”

  他的嗓音好冷。就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我的心闷闷地痛,“皇上说臣妾得寸进尺,是指臣妾仗着您的恩宠侍宠而骄,还是指臣妾替您解阅了两本奏折就妄图尽数代劳?”

  “哼!”君御邪冷哼,“尽数代劳?莫非萱萱想当皇帝不成?”

  天地良心,我帮他批阅奏折,确实只是不想他太累,为他分担一下。至于侍宠而骄,对于任何女人来说,被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宠宠,娇气些也正常。

  更何况,我从来都没有太过份。

  就算让我当皇帝,我还不见得愿意呢(当然,也不一定会拒绝)。当一个好皇帝,就要被重大的责任锁住,我宁愿自由自在遨游四海泡尽帅哥。

  君御邪似真非真的误解让我有点累,我不想过多解释,“皇上怎么说怎么是吧。”

  “你……”君御邪眼眸微眯,一甩袖,大步离去。

  我直觉地出声叫住他,“皇上……”

  君御邪顿住脚步,“皇后何事?”

  我可怜兮兮地说出心中所想,“邪,你别去好吗?”

  他这一去,是要去华韵宫跟韵妃缠绵,我不希望他碰别的女人。

  君御邪背影一僵,“萱,朕曾说过,朕是帝王,朕属于天下!”

  够了,真的够了。帝王,就该有帝王的担当,即使他爱我,江山与美人,他要的永远是江山。

  他属于天下,自然也包括后宫所有的女人。后宫的女人,也属于他的责任范围,他爱尽责任“搞”谁,就“搞”谁。

  即使他命不久于人世,即使他爱我,我依然无法掌控他分毫,这就是君御邪!

  我挽留他了,我努力了,却仍然留不住他的脚步。

  我还能说什么呢?

  “臣妾恭送皇上!”我释然——惨然。

  看着君御邪离去的绝俊背影,他的背影是那么完美无暇,清俊袭人,让我的眼球甚至移不开分毫。

  心,在滴血,一阵一阵地抽痛着。我失魂落魄地走向我居住的,象征着女人至高身份的凤仪宫走去。

  踉跄的步履几经差点跌倒,还好身后侍候我的桂嬷嬷跟青青眼明手快扶住我。

  不然,我已跌了数次。

  我不是皇后吗?我不是有权有势吗?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

  心神恍惚的我,没有察觉到,一路上有一双漂亮眸子一直在注视着我。

  注视着我的这道视线越来越炽热,我几乎能感受到那灼烫的温度。

  蓦然回首,我对上了穆佐扬深邃的眸光。

  他站在离我二十步开外,心疼地看着我,真的就像他所说,他会忍着,他只会远远的看上我一眼。

  我不舍地看着他绝色的俊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回过身,走进凤仪宫华丽的大门。

  凤仪宫幽深的庭园内,我的身影萧条落寞,我挥手屏退了随侍在侧的下人,独自一人享受安静的感觉。

  微风轻轻地吹着,我一袭漂亮的纱裙随风飘动,我的背景很纤细,很柔美。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耳边呢喃道,“萱萱……”

  感觉着这熟悉的怀抱,我身体一僵,并不挣扎,“佐扬,不是说好只是远远看着我的么?”

  “萱,皇上他去华韵宫了,他是皇帝,去也是合乎常理。是他不懂得珍惜你,若是我,一步也不愿意离开你。你伤心,我好难过……”

  我转过身,水润的明眸盯着穆佐扬盈满忧郁的漂亮眸子,我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白净的面颊,倏地,我抽回小手。

  不,我不能碰穆佐扬,这样下去一发不可收拾。

  我双眼轻闭,玉手紧握成拳,用尽了自己全身的自制力才勉强不去看穆佐扬那张绝色帅气的脸孔。

  伸手轻轻拿开穆佐扬环住我纤腰的大手,退离他三步远,我淡淡道,“穆太医请回吧。”

  穆佐扬俊颜惨白,一脸受伤的神情,“萱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只是不想你独自一人舔舐伤口,我只想陪着你……”

  可是,我答应过君御邪,我要为他守身。

  哪怕,他现在正在跟别的女人欢爱,我依然愿意信守自己的承诺,只因,我真的很爱他。

  我苦涩地摇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好。那不打搅你了。”穆佐扬无奈地叹息一声,迈步离去,走了没几步,他又停住脚步,“萱萱,记住,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静静地看着穆佐扬越走越远的背影,我在心里轻轻地说了句,佐扬,谢谢你!

  轻轻坐在摇椅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宫女青青不轻不重地帮我按摩着头部。

  一名小太监匆匆走来,附在桂嬷嬷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再次离去。

  桂嬷嬷恭敬地对着我说道:“皇后娘娘,先前确实是太后派人传的话,让皇上前去祥和宫。因为近来德妃与太后走动甚密。太后让皇上前去祥和宫尝尝德妃亲手做的糕点。”

  我撇了撇嘴角,“哼,恐怕是德妃借机勾引皇上,皇上却不受诱惑,又快速折回御书房了吧。只是在御书房里,皇上又被韵妃勾上了手。”

  “听韵妃娘娘宫里的太监所言,皇上跟韵妃此时正在床上……”桂嬷嬷说得有些小心翼翼。

  “好了,本宫知道了。”我打断桂嬷嬷的话,径自闭目养神。

  说实在的,君御邪的做法让我真的很伤心,可是在古代男权至尊,女人的地位卑下,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有钱男人通常都拥有十个八个小老婆,是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

  这讨厌的封建传统甚至延伸到了现代。似乎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男人拥有无数女人就是成就,就是应该的,女人就活该吊死在一棵树上,拥有多个男人就是荡妇。

  世事,总是这么不公平。

  如果是在现代,我或许会维护一下我董事长千金的名誉,不至于毫无顾忌地“品尝”帅哥。

  在古代,哪怕已经是当了皇后的我,明明可以潇潇洒洒,如今却为了君御邪这株超帅的树放弃整座森林,而君御邪却光明正在地采摘一众名花。

  对从现代穿越来的我来说,君御邪同样是明目张胆给我戴绿帽,超大号的绿帽!

  我真的很想跟君御邪比一下,到底是他采的花多,还是我摘的草多,可是他的命不久了,我忍!

  不是我窝囊,为了他的帅,我再忍!!

  夜里,君御邪没有来。据我安排在韵妃宫里的眼线回报,君御邪在韵妃的华韵宫呆了一整夜,直到上早朝。

  躺在床上我辗转难眠,直到黎明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刚闭上眼没多久,桂嬷嬷就急急把我叫醒,“皇后娘娘,韵妃来访。”

  “嗯,知道了,不理她。”我迷迷蒙蒙地咕哝着继续酣睡。

  过了没多久,桂嬷嬷再次摇醒我,“娘娘,韵妃她大发雷霆,说咱宫里的下人侍候不周,甩了咱宫里好几个宫女耳刮子。”

  “妈的,韵妃那个贱女人在搞什么!要找茬不会下午再来,老娘想睡个好觉都不行。”我睁开惺松的睡眼,勉强打起精神起身。

  看到桂嬷嬷的老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她一定想不通端庄高雅的皇后居然会骂脏话吧。

  我没解释,像桂嬷嬷这种聪明又见多识广的下人不会多问,也不会多说什么。

  “侍候本宫更衣吧。”

  “是,皇后娘娘。”

  桂嬷嬷熟练地帮我梳洗换装。

  女人在古代还是有一种好处的,就是只要嫁了个有钱的男人,又不至于混得太惨,连穿衣服这种事都不用自己来。

  不缓不慢地整装完毕,我还没走到大厅,就听到韵妃砸碎杯子的声音。

  操,摆明了撒野撒到我头上来了,陪皇帝睡了一觉,真能雄到这个地步?

  我缓步走入大厅,韵妃很假地娇呼一声,“哟,皇后就是皇后,您终于肯露面了。”

  我嘴角扯开一抹优雅的笑容,坐在主位上悠然地品着茶。

  韵妃对着我微笑着见礼,“韵妃参见皇后娘娘。”

  我瞟了眼地上被韵妃摔碎的茶杯,再看了眼站在旁边抽抽噎噎的宫女,我心知韵妃是等我等得不耐烦了,故意拿我宫里的下人出气。

  我轻挑秀眉,“怎么,本宫这儿的茶不合韵妃妹妹口味?”

  “皇后宫里的茶清香四溢,臣妾喜欢得紧,只是最近皇上让臣妾太过‘操劳’,臣妾一时没拿稳杯子罢了。摔坏了皇后娘娘宫里的杯子,臣妾乃是无心的,若是皇后介意,臣妾可以赔皇后您一百只。”韵妃说话的语气洋洋得意,但她的面部表情有点僵。

  因为她现在还维持着向我行礼的姿势,我当作没看到,整整她。

  哼,死韵妃,不就跟君御邪“睡”了一觉,现在就跑来找我示威来了。敢情我脸上写着“我好欺负”四个字?

  回头一定得照照镜子。

  我淡笑着道,“区区几只杯子,本宫自然不会介意。倒是下人们没把妹妹侍候好,被妹妹你甩了几个耳刮子,下人们皮粗肉厚,可别扇疼了妹妹你的‘猪’手。”

  我此言一出,在场的宫女太监们都谄笑不已。

  韵妃气得脸色铁青,她忍住怒火,重新福了福身子,“韵妃向皇后请安。”

  “吖!瞧本宫这见忘的性子,一时跟妹妹聊得太投缘,居然忘了妹妹你还半蹲行着礼。”我貌似不好意思地道:“让妹妹白行了这么久的礼,本宫真是过意不,妹妹就平身吧。”
樱花恋人
2010-12-8 02:38 PM
第八十一章

  “谢皇后娘娘。”韵妃明明气得快要发飙,却一脸的假笑,她从身后的小太监端着的托盘中取过几串珍珠,爱不释手的尽自观赏着,炫耀的道,“皇上赐的南海珍珠就是好,色泽清亮,光华夺目。臣妾昨夜深得龙宠,皇后您却独守空闺,臣妾实在过意不去,特别将皇上赐给臣妾的珍宝让妹妹您先挑几样……”


  就那几样烂东西,好吧,烂东西也想在我面前炫?怎么韵妃的虚荣心这么强啊。


  我淡瞟了眼韵妃手里的几串珍珠,“皇上前阵子赏赐给本宫的一百箱黄金,本宫还没花完呢,本宫拿你的珠宝做什么,还是妹妹你自个儿留着防身,免得哪天缺钱花。”


  “那臣妾就自己留着了。”韵妃脸色不佳的将手里的珍珠放回盘子里,挑衅的道,“皇后,昨夜皇上说他很喜欢臣妾,臣妾如今深得隆恩,自然不忘在皇上面前为皇后您美言几句。”


  我脸色一僵,不管君御邪有没有这样说,他昨夜‘操’了韵妃是事实。


  “不必韵妃你假好心。”我眼里闪过一抹讽刺,“本宫被皇上‘爱’多了,身子吃不消,皇上他没办法,才找你去宣泄下,本宫倒是要谢谢你帮了本宫的大忙。”


  “你……”韵妃被我气得说不出话,她脸色苍白难看,手中的绣帕绞捏在了一起,貌似气得不轻啊。


  我添油加醋的补上一句,“韵妃,你这人超虚伪,依本宫看,你不应该叫韵妃,应该改成伪妃。”


  噗嗤……


  宫女太监们低声窃笑,韵妃气得浑身发抖,眼神一瞪,没人敢再笑她,除萱萱我之外。


  哈哈,韵妃是想来气死我,结果反倒快被我气晕了,爽!


  现在什么情形?被君御邪睡过的大小老婆在内斗撒。


  韵妃的小脸气得白一阵红一阵,“皇后,臣妾的妃品头衔是皇上御封的,皇后加以篡改,就是藐视皇威,对皇上大不敬。”


  “小样滴!你居然学起姐姐我来了,学得不错嘛。”我淡笑着环顾了一下宫女太监们,“你们谁有听到本宫篡改韵妃的头衔了吗?”


  韵妃带来的太监宫女不敢吭声,我宫里的下人们齐声说道,“没有!”


  “韵妃妹妹,你可听清楚了,没人听到,届时韵妃妹妹可不要在皇上面前冤枉了本宫才好。”我轻轻啜了口茶。


  韵妃自动送上门来给我消遣,我不气死她,不就让她失望喽。


  韵妃脸色白里泛青,朝她带来的宫女太监们大吼,“你们呢?你们应该听到皇后篡改本宫的头衔了吧?”


  哪知那些个宫女太监唯唯诺诺的看了我一眼,就是不敢吭气。


  哼哼,萱萱我是皇后,哪个不怕死的敢得罪我。


  “他们没听见,朕听见了。”


  十足好听的男声,低沉而有力,君御邪气度潇洒的走入大厅。


  暴汗!


  君御邪来了怎么没人通报?看这情形,君御邪貌似在门口偷听好一会了。


  呜呜呜……萱萱我惨了滴说。


  所有人都朝君御邪行礼,“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都平身吧。”


  “谢皇上。”


  我顶着一张苦瓜脸,“皇上您这么早就下朝啦。”


  “怎么?皇后不欢迎朕?”


  “欢迎,当然欢迎,臣妾十二万分的欢迎您。”只不过你来得真不是时候啊。


  “皇上,您不知道,皇后她除了篡改皇上您钦赐给臣妾的妃品头衔,更说臣妾的玉手是‘猪’手。”韵妃的小脸爬上两行泪珠,她说自己是猪手倒让君御邪眼里盈上些许笑意。


  “哦?”听了韵妃的话,君御邪俊眉微挑,貌似不悦地看着我,“皇后,你居然说朕的韵妃长了双猪手,你身为后宫之首,说话岂能如此没分寸?”


  你干嘛老要责备我呢?你说爱我,都是假的吗?


  我黯下眸光,“皇上,韵妃妹妹的纤纤玉手白净嫩滑,‘珠’圆玉润,臣妾并没有说错啊,皇上您跟韵妃自己理解成猪圈里的‘猪’,可跟臣妾无关哦。”


  君御邪眼眸含笑,“既是朕跟韵妃理解错误,确实与皇后无关。”


  韵妃有些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嗔道,“皇上,皇后她擅自修改臣妾的头衔……”


  “韵妃,皇后她也不过说了自己的看法罢了。伪妃……”君御邪喃喃着,“确实比韵妃更适合爱妃你。从今儿个开始,朕将韵妃改为伪妃。”


  韵妃不满的娇呼,“皇上……”


  君御邪沉下脸,“怎么?韵妃,不,伪妃想抗旨?”


  见君御邪似有发怒的征兆,韵妃吓得小脸发白,颤抖地跪在了地上,“臣妾不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很好!还是朕的伪妃识大体。”君御邪大笑,“朕又不会吃人,伪妃不必跪在地上。”


  “谢皇上。”韵妃在宫女的扶持下站了起来,她怨恨的看了我一眼。


  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话,君御邪将韵妃改成了伪妃——虚伪的妃子。这下,韵妃,也就是现在的伪妃可要被全祥龙国的人笑掉大牙了。


  哪怕就是顶着个妃子头衔,没人敢当面取笑伪妃,私底下也会被人当成笑柄。


  这下伪妃不恨死我才怪。


  我笑不出来,我这人做事向来敢做,不一定敢当(在某种程度上不敢当,虚伪一点,可以少吃很多亏,为什么要当?)


  我不是怕伪妃报复,哪怕没今天的事,只要身在宫廷,想阴死我的妃嫔不知多少,不差这一桩,我只是有感身在帝王侧,皇帝高兴时,就把你当宠物,不高兴时,就把你当地上的灰尘,没有丝毫人格可言。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呆在皇宫,可是我却舍不得君御邪。


  君御邪看我神情恍惚的样子,走到我面前,他伸手轻轻抚了抚我的发鬓,“皇后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没什么,臣妾只是在想,皇上御驾亲临,臣妾的凤仪宫真是蓬荜生辉。”


  “真的?”君御邪漂亮邪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信。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淡笑。


  “不愧是朕的皇后,胆色过人,言辞有趣。”


  我看着君御邪近在咫尺的超帅面孔,或许,就因为我不怕他,才引起他的兴趣吧。


  要知道,所有女人都抢着巴结他,对他千依百顺,我不服从他,这份不驯挑起了他身为王者的驯驭本能。


  他,真的爱我吗?


  “皇后老是在朕面前走神,看来是朕努力的不够,朕该好好‘补偿补偿’皇后了。”君御邪大掌一挥,“你们全都退下,没朕的旨意谁都不得前来打扰!”


  “是,皇上。”所有宫女太监们全都退下了。


  韵妃,不,是伪妃嫉妒的看了我一眼,她留恋的目光扫过君御邪绝色的容颜,行礼告退。


  “萱萱……”君御邪的大掌抚上我的肩头,我微仰起首,看着他俊逸潇洒的脸庞,他的脸,帅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真的会让所有女人迷醉。


  君御邪熟练而又快速的解着我的衣衫,转眼间,衣物静静躺在地上,我身上只着粉红色的肚兜跟亵裤。


  ‘干’过的女人太多,君御邪脱女人衣服的速度都比普通男人快。


  此刻,我想起靖王那个美丽动人的帅小伙,他的生涩,只属于我的‘干净’,让我好迷恋。


  “萱,在朕面前,不许走神!”霸道的命令,君御邪一垂首,狂肆的吻上了我性感的红唇。


  他的大掌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地在我柔嫩的娇躯上捏揉着,他的吻,狂野霸道,似要将我尽数吞噬,无尽掠夺……


  我的丁香小舌被迫与他交缠着,身体被他搓捏挑逗的快速变得敏感,无法抑制的娇吟溢出红唇,“嗯……唔……”


  结束深吻,君御邪着迷的赞赏,“唇齿幽甜……朕的萱萱滋味永远这么美好……”


  猜到君御邪要做什么,我娇俏的脸蛋盈满羞涩,“邪,我们不能在这里,这里是大厅,随时会有人来的……”


  “萱萱放心,朕已经吩咐过,没有人敢进来的。”


  “可是……”我不想跟你‘搞’。


  “没有可是!”君御邪一脸的霸气。


  郁闷!呜呜呜……


  你这匹种马想操我就操我,就不许人家反抗,超霸道滴说。


  我惨兮兮的点点头,“好吧……”趁你现在还没死,多搞两下也好,哪天你挂了,我就不能搞你了。


  “萱萱……真乖……”君御邪满意的点点头,欲望的上升,让他漆黑的眸子逐渐变红,他原本就邪气的眸光蕴染上一层魔魅诡异。


  君御邪将我身上性感的粉红色肚兜扔到一边,顺便将我的亵裤退到过膝,他棱角分明的薄唇从我红嫩的绛唇浅吻下移,停在我饱满的酥胸处,含住了我雪嫩酥胸上樱色的小点,轻轻舔弄,啃咬……


  “噢……邪……”我嘴里轻轻溢出呻吟,小手托住他的脑袋享受着他吻我的美好感觉。


  我白嫩玉峰上的樱色小点,在君御邪不停地啃弄舔咬下变得敏感挺立,触电般的快感一阵阵传遍四肢百骸,我舒服得全身轻颤。


  君御邪盯着我雪嫩饱满的双峰,一边吮吻一边赞叹,“‘它们’真的好美……”


  他白皙的大掌缓缓抚过我平坦的小腹,滑到我玉腿间,修长的手指强硬挤入我腿间温热柔软的细缝内,不停地进出戳动着……


  “嗯……噢……噢噢……啊……噢……”我欲眼迷蒙,享受着君御邪磨人的挑逗,脑中却突然窜出君御邪昨夜也是这样对待韵妃(现在的伪妃)的念头,突然觉得好脏……


  再舒服,我也不想跟君御邪做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我柔软的身体倏然一僵,察觉到我的异样,君御邪不解的站直身,低首的看着我,“萱萱,你怎么了?不想要朕吗?”


  他在说话的同时,又挤入一指,二指齐并,在我紧致的幽径内猛戳动,那重重的力道让我不适的凝起眉宇,“邪,你轻点……”


  君御邪手指戳插的力道不但没放轻,反而更重,“告诉朕,你想要朕!”


  “啊……好痛……轻点……”我痛得皱起眉头,想夹紧玉腿,却敌不过君御邪的强悍,我感觉柔嫩的体内被君御邪的指甲戳伤了。


  “说吧……”君御邪轻轻在我耳旁呵着气,他的语气是如此的温柔,但他的手指却再次加猛力道,这样下去,我稚嫩的幽径根本承受不住……


  君御邪这个男人,太过邪气妖魅,他帅气温柔得像天上的神,却又邪魅诡异得像地狱中的魔鬼!


  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我难耐的娇吟,“啊……邪……我说……嗯……我想要你……”


  “萱……”


  我的眼神太过媚惑,妩媚风情无限诱人,君御邪饥渴的吞了吞口水,他迅速将自身的衣服除尽,蹲下身,伸出舌头,舔邸我腿间柔嫩粉红的花瓣……


  “啊……”无法言喻的快感从私处一阵阵扩散,由于我是站着的,姿势不是很方便,他舔得不是很深入,却又让我觉得不足,更加难耐……


  被舔得太爽,我的幽径阵阵紧缩,芬芳的爱液无法抑制的缓缓溢出,君御邪深深唆吮,一滴也不外露,尽数吞入喉……


  极尽的挑逗后,君御邪站起身,他的大掌撑住我的肩膀,压低我的身子,让我不得不跪在地上,他的意图很明显,他让我吻他腿间不知何时早已坚硬硕大的昂扬。


  肩膀被他压着,我起不来,只得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他,“邪……你洗澡了吗?”


  我迟疑着不如他所愿。


  他昨晚跟曾经的韵妃,现在的伪妃销魂快活,他要是没洗过澡,我嫌他脏!


  君御邪身体一僵,火红的眸子聚满怒气,“萱萱在嫌朕脏?”


  不错,我是嫌你脏。


  在我为你守身的同时,你跟别的女人乱搞,没洗完澡就想我亲你,我不是把别的女人残留在你‘那个’上的干涸汁液都吃进去了?


  我不干!
樱花恋人
2010-12-8 02:39 PM
  可这话不能说出口,说了,我打不过君御邪,只会激怒他,让自己下场更惨。


  “不是……臣妾只是随口问问……”我淡淡开口。


  “别多说了,舔朕吧……朕只舔过你的‘那儿’……”君御邪按住我的头,压向他巨大的昂扬,我的唇贴在他的昂扬上,我就是不肯开口含住它。


  他的昂扬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时刚刚洗过澡后存留的香味。


  闻着这干净清爽的香味,确定他洗过澡,我红唇轻启,顺了他的意,含住他腿间巨大的昂扬,轻轻舔吮吸弄……


  “呼……”君御邪舒服的轻叹一声,他火红的眸子里极致的欲望疯狂燃烧。


  他的大掌按压我的头,强势的让我的红润小嘴深深吞纳着他巨大的昂扬,他硕大坚硬的昂扬在我的小嘴里不断地抽送,每一下都深入咽喉,勇猛用力……


  他太过巨大,我的小嘴被他撑到极限,让他抽送仍是万分勉强。


  不适应的感觉让我眼角蓄上晶莹的泪珠,泠泠滴落……


  只要能让他舒服,我受点委屈又何妨……


  我的樱桃小嘴里温度湿热,深深地吸舔着君御邪巨大的男根,他舒服的半眯着火眸极致享受,约过了二十几分钟后,君御邪让我站起身,他大掌如铁钳般托住我的臀部,将我托起,让我的玉腿横勾住他强劲有力的腰身。


  很熟练的动作,很自然的,君御邪坚硬的怒昂抵住乐我腿间的幽径口,他巨大的昂扬精准无比的缓缓滑入我紧致湿滑的幽径内。


  也许是嫌滑入得太慢,君御邪托住我臀部的大掌猛地向下一放,我娇躯徒然下坠,下坠的多少被他控制得恰到好处,让他巨大的昂扬尽数没入我窄小的幽径。


  这突如其来的狂猛一击,让君御邪舒服得全身轻颤痉挛,我却被他巨大的炙热顶得体内深处硬生生的疼!


  我的幽径又短又窄,只要他进入我不足三分之一,就能将我填满,虽然女人的‘那儿’天生有弹性能缓缓包容住男人的巨大,可是君御邪这猛然一顶,却让我的幽径毫无防备,一下子被他逼退到极限,真的很疼。


  “啊!痛!邪……我好痛……”我痛得下体抽搐,原本就异常紧致的幽径不断收缩,将君御邪的巨大吸附得更紧!


  “天啊!萱萱!你的下面在咬我!咬得太紧了!”


  君御邪性感结实的裸体上布满细细的汗珠,他无比舒畅的低吼着,“朕好畅快!萱,你总能将朕逼疯!”


  君御邪不等我适应他的巨大,他的大掌托住我的翘臀,一上一下的律动,我只能用玉腿勾住他的劲腰,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随他一起摆动……


  虽然君御邪偶尔不失温柔,可是跟他‘爱爱’,他从来都是勇猛无比的,他的强悍让我无法承受也要受!


  “啊……噢噢……邪……嗯……啊……”


  柔美酥软的娇吟自我唇间不断溢出,淫荡的娇柔轻吟让君御邪托着我翘臀肆动的力道更勇猛,我难耐而又疼痛的享受着他的巨大在我体内进出的极度快感……


  君御邪微眯着眼眸,邪气的目光盯着我绝色的娇颜,他律动的更狂肆,他低喘着,“呼……唔……萱萱……这样刺激么……”


  刺激是刺激,不过我跟穆佐扬早就尝过这种站着‘爱爱’的姿势了。但地点跟男人不同,还是蛮刺激的,让我全身沸腾,热血澎湃!


  “嗯……”我微微颔首,狂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身上,我的身上香汗淋漓,君御邪身上性感的汗珠不停地淌,与我身上的香汗交叠,男人站着抱住女人猛‘干’,形成一副极度香艳的画面!


  君御邪坚硬巨大的昂扬过久的在我紧致窄小的幽径内狂抽,让我柔嫩的幽径不堪承受的红肿,他仍未满足,我的双臂只能紧紧的环住他的脖子,玉腿勾住他的腰身,柳腰随着他大掌托住我翘臀一上一下的动作,让他每一下都插得更深入,每一下都将我彻底贯穿……


  久久的猛烈欢爱,我跟着君御邪一起跌进欲望的极境……那是随风轻舞的美感,那是从地狱到天堂的升华,那是飘飘欲仙的销魂蚀骨!


  深深的满足过后,我趴靠在君御邪身上,小脸贴枕着君御邪平坦结实的胸膛,激情的疲累让我跟君御邪都重重的喘息着,静待气息稍稍平复后,君御邪环住我的柳腰,关心的问,“萱萱,你还好吗?”


  我很老实的回答,“不好!我双腿发软,全身酸痛,有气无力。”


  “朕的萱萱永远是这么可爱。”君御邪眼眸含笑,漂亮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弯如浅月的弧度。


  他的笑容很淡,也很性感,我忍不住踮起脚,在他唇上落下温柔一吻,他的春凉凉的,很滑嫩,轻轻一碰触,就能电死人。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令我的心潮漾起阵阵懒懒的涟漪,抬首看进君御邪深邃已转为漆黑色泽的眼眸,我在他眼中看见的不止是邪气,更有深深的悸动,此刻的他,在为我心动!


  “萱……你真美!”


  低沉沙哑的嗓音蕴着淡淡的磁性,是温柔,亦让我感受到无限深情,君御邪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古人所说的天籁之音也不过如此吧。


  君御邪拥有完美的身材,绝色的脸蛋,好听的嗓音,过人的才华,尊贵的气势……他有足够迷死女人的本钱。


  每多看他一眼,我就为他多迷醉一分。


  此刻优雅尊贵的他,怎么也无法让人联想到,他是一个蛊毒缠身将死的病人,他永远这么尊贵!


  静静的凝眸对视,看到他深邃眸子里的动容,我本应该感动,却倏然想起,能让他凝眸驻足的女人不止我张颖萱一个。


  一丝苦涩蔓延至我的嘴角,“谢皇上赞赏,后宫美丽的女人比比皆是,能得皇上的垂青,颖萱万分荣幸!”


  何时,一向风流潇洒的我,竟然这般委曲求全!只因我也渴望那种知心相守,互相忠诚的爱情,我是女人,亦想得到天长地久的爱。


  而我,选择了君御邪。


  曾经,他刚从行云手里夺回皇位时,他蛊毒缠身,依然封下了数名妃子,(韵妃,也就是现在的伪妃只是其中最得宠的一名),君御邪的多情让我忽略了我心中对他的爱,我在众位帅哥至情的怀抱中尽情的释放了自己。


  如今,亲眼目睹君御邪蛊毒发作时的惨状,我的心痛碎了,蓦然惊觉,我很爱君御邪,对他的爱,让我放弃了所有钟情于我的男人。


  而他,依然在后宫‘雨露均沾’。


  他让我很伤心,我的心,很痛很痛,苦楚,一直都在升华……


  可我,就像一个等待爱人回心转意的傻女孩,不愿意放弃手中似有若无的爱情,原来,我张颖萱多情的时候博爱,滥情。当我专情的时候,执着,痴情……


  君御邪细细的凝视着我绝美的脸蛋,“萱,你的心,真的这么想吗?”


  “你说呢?能从后宫的女人中脱颖而出,已是臣妾的福分,然……”我神情的回望他,“臣妾是个贪心之人,想要皇上只宠,只爱,只碰臣妾一人。”


  君御邪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深邃的让我看不懂那意味着什么。


  他缓缓放开我,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戴。


  看了眼他修长白皙的无暇裸体,我眼中闪过一丝柔情,我亦将衣物捡起,快速着装。


  穿戴整齐后,一袭明黄色华贵龙袍的君御邪,气宇轩昂,邪魅霸气,丝毫看不出丁点激情的痕迹。


  他只说了句,‘还有公事待处理’就离开了凤仪宫。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清俊背影,无限萧瑟蕴上我的眼帘,汗死!萱萱我居然成了一名悲惨的怨妇。


  呜!呜!!呜!!!我无声的仰头哀嚎三声。


  当君御邪再一次毒发的时候,穆佐扬依旧像上次一样为他治疗蛊毒,我静静的站在一旁陪看着。


  君御邪痛得生不如死,我痛得死不如生(当然,他是身痛,我是心痛)。


  讲实在的,我这人很怕痛,(貌似没人不怕痛)如果只能择其一,我宁愿心痛也不愿身痛,我不知道的是,不久的将来,我身心都会惨痛。


  君御邪再次毒发后的第二天是伪妃的十八岁生日,皇帝特别恩宠,为伪妃开办一场宫廷晚宴。



  盛大的晚宴当然是专为皇室庆贺用的万寿宫举办。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万寿宫内华丽多彩,灯火辉煌。若大豪华的大殿内一场宫廷晚宴正在热烈进行着。


  大厅的两侧井然有序的摆着几张大小一样的檀木红桌,桌上放着可口的各色美味佳肴,甜点果子,大小官员们都端坐在桌前饮酒用膳,在每个大臣的身后都有一名随侍等候吩咐的宫女。


  殿外官员带来的亲信默默等候,殿内歌舞升平,乐声袅袅,太后跟皇帝坐在前头的首席,在太后的边上坐着德妃与容妃,在皇帝君御邪的身边坐着我跟伪妃。


  伪妃十八岁生日,皇上为她举办宴席,可以说是无上荣耀,大小官员们为了巴结得宠的伪妃,借贺寿辰之名,献上了极多珍贵的贺礼,伪妃单单是今天收的贺礼都不知多少价值。


  皇帝就是这样,不高兴可以让人成为天下笑柄,甚至直接赐死。高兴时,可以让人光华环身,赐予无尽荣华权贵。


  今夜集皇帝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自然是生日的主角——伪妃(以前的韵妃)。


  训练有素的舞姬们在大厅中央柳腰款摆,起舞翩翩,虽然动作柔美,但舞蹈过于千篇一律,皇帝大臣们看得多,不少人仍是一脸兴趣缺缺。


  无聊的宫宴进行到一半,皇帝一挥手,舞姬们全部退下,看得出皇帝脸上已然呈现不耐烦之色。


  哼,皇帝就是皇帝,明明一时兴起给伪妃办生日宴会,却因为穷极无聊中途变脸,真是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贱男人,偏偏这个贱男人帅上了天,贵为天下至尊。


  我动作优雅的吃着小吃糕点,偶尔瞥一眼席间,但见所有人都打扮得光鲜亮丽,极尽让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在人前。


  有幸参宴的妃嫔们更是妆扮得艳光四射,皇帝君御邪在,任何妃嫔都想吸引住皇帝的眼球,以求皇帝跟她们‘睡一觉’。


  看着皇帝的其他小老婆都异常艳丽的打扮,唯独只是萱萱我一袭浅绿的纱裙,妆容淡雅,亦难掩我绝世的芳容!


  皇帝的各个妃子都很貌美,以我的绝色之容,高雅气质,本就能脱颖而出,加上我现在与妃嫔们截然不同的素淡妆扮,更是万花丛中一点绿,高雅纯洁如仙子,让人移不开眼球。


  王公大臣们惊艳的目光不时偷偷瞟着我,个别大胆的甚至直接痴痴的望着我,可惜,这里头看不到靖王那帅小伙。


  靖王君御清好些天没来找过我了,今天的盛宴他怎么也没来?他哪去了?他知道我会参宴,照理来说,他会来的。


  君御清……


  想到这个比我小三岁,并且只属于我的男人,我为了君御邪而放弃了他,我的心一阵沉沉的闷痛。


  灼热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我抬首望去,对上穆佐扬痴迷的眼神,可惜我不能给他回应。心中无限萧瑟,我低头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东西。


  君御邪现在阴沉的脸色,不知道是因为男人们的目光都停留在我身上而吃醋,抑或是单纯的只是感到无聊?


  他太过深沉,我看不透他。


  伪妃见气氛有点僵,她唇角含笑,酣然道,“今日本宫十八岁生辰,幸得皇上龙宠,太后恩典,设此盛宴,诸位大臣们的亲临,让本宫荣幸之至。本宫向皇上,太后,及诸位大臣们敬酒一杯,以示本宫的谢意。”


  伪妃说罢,她举杯,一饮而尽。


  “伪妃娘娘太过客气了,今日是伪妃娘娘生辰,该是下官敬娘娘酒才是……”大臣们纷纷朝伪妃举杯饮酒。


  伪妃再次怡然的对着大臣们回敬一杯后,目光盈盈瞥向我,“臣妾见皇后娘娘一直闷闷不乐,若是皇后您有心事,不妨说出来让妹妹为姐姐分忧解劳。”


  汗死,伪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话说的好听,明里是要为我分忧解劳,暗里是指今天她生日,我一脸的不开心,太不给她面子了,皇帝为她办的生日宴会,我居然愁眉苦脸,就是不给皇帝面子。


  换句话来说,伪妃是说我找死,皇帝会收拾我。


  果然,君御邪俊眉微挑,“怎么?皇后脸色不佳,莫非有心事?”
樱花恋人
2010-12-8 02:42 PM
 第82章

  我确实有心事啊,你“搞”了这么多女人,老娘吃醋,不行啊?

  我指着桌上的一盘小点心,“回皇上,臣妾并没有心事,臣妾脸色不佳是因为这盘桂花糕不太合臣的口味,虽然桂花糕味道甜美,但臣妾一时不慎,吃到了不爱吃的东西,自然一时脸色不佳,伪妃妹妹今日生辰,本宫为她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我故意加重“伪妃”两个字,伪妃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任都知道伪妃是指虚伪的妃子,在场的人想笑又不敢笑。

  我说的是实话,伪妃又不好发作,她强颜欢笑,转移话题,“本宫借着盛宴,抚琴一曲,为宴会增添气氛,还望在座的各位才子才女们多多指教。”

  呀!伪妃不错嘛,把在座的人都说成才子才女了,人人有高帽带,任谁听了都舒服,她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着实有一套撒。

  伪妃语毕,所有的王宫大臣们都很赞赏地点点头,不外乎伪妃娘娘实大体什么的。

  宫女快速准备好了紫檀木琴案,跟弹奏用的古琴。

  伪妃坐在琴案前纤指拨动,古典动人的琴音缓缓响起,煞是好听。

  大臣们一边饮酒,一边倾听着伪妃弹奏的美妙琴音,就连君御邪的脸上也出现赞赏之色,不可否认,伪妃的琴弹的相当好。

  一曲罢,如雷般的掌声响起,大臣甚至连在场的其他妃嫔都赞赏声不断,“伪妃娘娘琴艺高超,人又长的貌美如话,真可谓才女……”

  伪妃站起身向众人微微一福,“本宫才疏学浅,承蒙各位看得起,如此嘉奖本宫,本宫受之有愧。”

  切,受之有愧你还弹个屁琴,明明一脸高兴得要上天了,嘴上还这么谦虚,我翻了个白眼,我这个白眼很不幸,正好被伪妃看到了。

  晕死,这么不走运滴说。

  “伪妃太过谦虚了,哀家认为伪妃的琴确实弹得不错。”太后威严地发话,随即又看向君御邪,“皇上觉得呢?”

  君御邪微点个头,“的确不错。”

  太后跟皇帝的肯定让伪妃眉开眼笑,她那表情乐得,她想藏着噎着不笑,让人家说她谦虚,假装不是很乐,却又乐上了天,结果变成了副想笑不敢笑,就像上洗手间时用力“大号”的那个表情,超滑稽。

  在场的其他妃嫔们都向伪妃投去羡慕的眼光,惟独我没有。

  伪妃还没忘记我给她的白眼,她状似很贤良地道,“皇上,太后,伪妃不敢居功,皇后娘娘才高八斗,是大家公认的才女,对于琴艺,自然在臣妾之上,臣妾想奏请皇上跟太后,让皇后娘娘也抚琴一曲,为宴会助兴,还望恩准。”

  “既然是为大伙儿助兴,哀家准奏了。”太后转眼看向君御邪,“皇上以为呢?”

  君御邪看了我一眼,貌似他还不知道我会弹琴啊。

  他给我的这个眼神,似乎怕我不会弹琴,不想让我丢脸,可是太后准奏了,他又不能为了这么点小事,驳太后的话,给太后撒面子,是以,他无奈地道,“母后准奏,朕自然同意。”

  我来古代后只有在帅草园弹过琴,当时在场的只有靖王跟风挽尘,当时还有几个下人,但那些下人都是经过选拔的可靠的人,不会多话,我会弹琴的事,宫里自然没有人知道,伪妃这么做摆明了想让我当众出糗。

  可惜,萱萱我不止会弹琴,而且还是高手中的高手。

  感觉到来自右边席座上穆佐扬那担忧的目光,我不着痕迹地向他递去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

  我淡然一笑,“既然如此,那臣妾就沾着伪妃妹妹的光,为大家献上一曲吧。”

  我话落,伪妃变了脸色,随即又回复一脸信誓旦旦的神情。

  不用猜也知道她意外我居然会弹琴,至于她信心十足嘛,肯定是认为我弹的没她好,自取其辱喽。

  我站起身,莲步至琴案前,光是我窈窕清雅的身姿,已经让在场官员看痴了眼,我缓缓端坐于琴案前,想着该弹什么曲子才好。

  今天是伪妃的生日,自然不能弹太哀伤的曲子,既然是宫宴,那就弹曲与宫廷有关,却又不失浪漫的曲子吧。

  若要一曲惊艳四座,但一弹琴不行,是以,我选择边弹边唱。

  我在脑中迅速搜寻着适合现在这个场合弹唱的歌曲,N多歌名闪国脑海,最终,我选择歌手李丽芬唱的那首《爱不释手》。

  纤纤玉手抚上琴弦,我动作优雅地弹着古琴,袅袅琴音徐徐溢出,韵律幽婉动人,清新柔和,沁人心脾,令在场众人听得浑身舒畅!

  伪妃弹琴的时候,大臣们是一边饮酒一边欣赏,而现在,所有人(包括皇帝跟太后)全都停下了饮酒吃东西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看向我,陶醉在我弹奏的绝妙琴声中。

  我一边弹奏,一边随着悦耳悠扬的琴韵,漂亮的红唇轻启,我的嗓音带着好听的磁性,柔润又清亮地唱着: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

  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


  国色天香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

  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啊~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

  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

  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让我抱得美人归


  让我抱得美人归。

  琴声婉转飘渺,清淡尔雅,歌声柔润动听,清雅绝俗,琴韵歌声相结合,令人心旷神怡,深深陶醉!

  一曲弹唱完毕,我微笑着看向众人,所有人的脸上皆是痴迷的表情,不论男女,他们的神情是深深的折服!

  转眼看向君御邪,他邪气的眸子里闪着不可置信,一丝痴迷划过他的眼帘,他亦拜倒在了我卓绝的琴艺,美妙的歌声中。

  我直觉地朝穆佐扬的坐席看去一眼,我在穆佐扬的眼中看到了除了深情,还有沉醉。

  须臾,众人回过神,掌声如雷贯耳,惊叹不断,“皇后娘娘弹唱的琴韵歌声宛转如天籁……”“皇后娘娘才貌卓绝,堪称惊世才女啊……”

  单看众人迷醉折服的神情,就知道伪妃不是被我比下去,而是根本没法跟我比!

  “皇后才貌惊世,总能出朕的意料。”君御邪深邃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我,“不知道皇后还有多少才艺没被朕发现?”

  我嫣然一笑,绝美的笑容,再次眩着了在场众人的眼球 ,我淡然道,“皇上谬赞了,纵然臣妾还有鲜为人知的才艺,也是学得不精,不敢登大雅之堂。”

  太后一脸满意地看着我,“哎,皇后太过谦虚了,哀家阅人无数,像皇后如此多才多艺之人,识见着实少见。”

  我一脸甜美,“臣妾多谢母后赞赏。”

  伪妃不着痕迹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又妒又羡,又气又恼,她明明是想让我当众出丑,却变成让我当众显才,收服众人,她一定郁闷死了。她堆起一脸假笑,“皇后娘娘所唱的词句,韵律超然脱俗,不知出自谁人之手?”

  我刚唱的不就一首现代歌曲嘛,虽然不太流行了,但喜欢的人挺多的,在古代,这歌这词可是绝无仅有,稀奇的很撒。

  萱萱我又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云淡风轻地道,“当然是出自本宫之手了。”

  哗……我此言一出,众人除了折服,还是折服!

  “皇后娘娘琴艺如此之卓绝,不知可否请娘娘再为臣等弹奏一曲……”有大臣大着胆子提出建议。

  我转眼看向君御邪,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原来他也还想听我唱歌弹琴。

  哈哈,好,那我就再出出风头。

  纤纤十指再次抚上琴弦,窜窜柔美的韵律岁着十指的拨动悠扬回旋 ,我一边优雅地弹琴一边启唇歌唱: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琴声依旧是如此令人陶醉,歌声依然是那么甜美动人,完全不同于之前的韵律依旧赛过天籁之音,在场的众人听得入迷,听得忘我!

  这首歌是安雯的《月满西楼》,有趣的是,这首歌的歌词是南宋著名词人李清照所著的词《一剪梅》。

  歌声渐停,琴声渐止,当众人再次回过神的时候,依旧是那洪亮的掌声,只是众人脸上的神情更加叹服。

  君御邪深情地看着我,“皇后所弹唱的这第二首,别具深意,唱词是一首绝世好诗,朕相信天下间再无第二首诗可以比拟。”

  废话!这歌词《一剪梅》可是人家李清照大姐的著作,从南宋时期到我穿越前生活的现代都流传了八百多年了,要是不好,能流传下来吗。

  我一脸的谦虚,“臣妾随意涂鸦之作,竟得皇上如此嘉奖,臣妾实在汗颜!”

  我脸不红气不喘地剽窃了人家的诗和歌,还骗众人说自个儿是原著原唱,着实汗颜。

  反正在古代嘛,又没第二个人晓得,干嘛要说成别人的,相信要是哪位看书的老大也穿越了,做法貌似会跟萱萱我相同撒。

  太后毫不吝啬地赞赏,“皇后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如此奇才,哀家相信天下间已无第二人。”

  “母后的看法,朕亦认同,不知各位爱卿们觉得如何?”君御邪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大臣们。

  大臣们面面相觑,尔后一致认同,“太后说的极是,臣等心服口服。”

  “好!张颖萱不愧是朕祥龙国的皇后。”君御邪龙心大悦,“即刻起,赐封皇后张颖萱为祥龙国第一才女,钦此!”

  所有人都朝君御邪跪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本该是伪妃当宴会的主角,结果不但变成了我,皇帝还赐我第一才女的头衔,我是高兴得屁颠屁颠,伪妃却气得脸色忽红忽白,希望她不要活活气死的好,不然,我倒觉得没什么,可会顺了其他嫔妃的意。

  晚宴结束时,我不经意间瞥了眼穆佐扬离去时的沉重背影,我的心深深的难过。

  君御邪今晚没有去伪妃的华韵宫,反而到我的凤仪宫跟我彻夜缠绵……
樱花恋人
2010-12-8 02:43 PM
 第83章
  每三天,君御邪体内的蛊毒就会发作一次,我的心也痛碎一次。

  几乎每天晚上,君御邪都会跟我热烈缠绵,有时候,白天有兴趣时也会“来”上几回,只是,偶尔,君御邪也会宠幸别的妃嫔。(宠幸就是皇帝跟别的女人“爱爱”)

  时间很快就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来,靖王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行云也没有来,甚至连采花贼花无痕都没有出现过。

  只有穆佐扬偶尔会远远地看一眼,想不到一向多情的我,居然做到了一个多月没有偷人。

  我派人打听靖王的行踪,靖王府的人说不知道靖王的去向,那小子哪去了呢?他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皇帝君御邪派人加严了皇宫的巡逻制度,并且加紧了对行云的搜捕 ,行云没来看我也正常。

  武功高强的行云都来不了,更何况只是轻功好的采花贼花无痕了,花无痕跟行云没来可以理解,但靖王没有犯什么事,却无故失踪。

  皇帝要行云的命可以理解,靖王的失踪会不会也跟君御邪有关?难道靖王君御清被皇帝除掉了不成?

  没有看到靖王君御清,我的心终日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也为行云的逃亡而忧心,时常看到穆佐扬痴情的眼神,我的心亦是异常的疼痛。

  唉,我专情为皇帝君御邪一人,却伤了痴心于我的穆佐扬。

  还好,靖王跟行云都不知道我内心的想法,想也不用想,他们会伤心死。

  悠悠漫步在景色优美的御花园,景色再美,对我这个无心欣赏的人来说,依然没有一丝吸引力。

  御花园中朱亭石径,奇花异草整齐成片,更有那假山池水怡人夺目。

  我站在池边的护栏外,看着宽广池湖中央的假山,每次我看到那处假山,就会想起曾经,我跟前任禁军统领齐剑轲在假山中的寒洞内激烈欢爱时的情形。

  齐剑轲那小人死不足惜,可是齐剑轲居然派人杀害了我的风挽尘,气愤啊!

  风挽尘那个我见犹怜饿超级大帅哥逝去,一直是我心底的最痛。

  在心底的某个角落,我真的很想念风挽尘,可惜,至今,我仍旧没有找到风挽尘的尸体。

  清凉的风一阵一阵地吹着,我有点昏昏欲睡,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常常什么都不做,却很容易犯困,不止想睡觉,还讨厌吃油腻的食物,偏好些酸酸的果子。

  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汗死!想到这个可能,我心头一惊。

  也许是太过忧心靖王跟行云的安危,让我现在才发现,我的月信已经迟了二十多天没有来。

  一向身体健康的我,月信从来都是非常准时,再想想自己最近嗜睡好吃的反应,怀孕的几率高达99.99%,回头,我一定要找个御医看看。

  皇帝跟伪妃不知何时也出现在御花园,远远地看到我,他们双双朝我走来。

  君御邪俊逸帅气,神情舒畅,伪妃娇颜秀丽,灿笑如花,一眼看去,他们郦影双双,帅哥靓女。

  不止伪妃,皇帝的哪个妃嫔不是娇艳如花?

  不是年轻漂亮的女人,通常不会进宫。

  我爱君御邪,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说不吃醋是骗人的。

  君御邪跟伪妃一同走到我面前,停住脚步,我朝君御邪福了福身,“皇上万福。”

  “平身把。”

  “谢皇上。”

  伪妃亦朝我见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伪妃妹妹不必多礼。”我突然有点心酸,君御邪的每个女人,不管比我大的,还是比我小的,以我皇后的身份,都可以客气的称妹妹。

  君御邪说成是我老公不为过,想想,老公别的女人,我还要客气,假惺惺地叫“妹妹”,真[粗俗词语过滤-#0043]郁闷死。

  伪妃含情默默地瞥了君御邪一眼,貌似欣羡地看着我,“一个人在御花园散步,皇后好雅兴!”

  看伪妃的神情,她的意思是你是皇后还形单影只,她是妃子,君御邪却站在她身旁,陪着她,我这个皇后当得没用了。

  明明那么普通的一句话,语气也平和,却夹枪带棍,这种明斗暗争着实让人厌烦。

  我淡淡地说道,“本宫雅兴再好,亦不如皇上跟伪妃娘妹妹郦影成双,快活惬意。”

  我的话让君御邪那深邃邪气的眼眸闪过一丝欣喜,他在高兴什么?

  我明白了,我的话有吃醋的意味,我为君御邪吃醋,君御邪认为我在乎他而高兴。

  伪妃一脸得意,还不忘拍皇帝的马屁,“皇上乃真龙天子,臣妾能得皇上宠爱,真是臣妾莫大的荣幸。”

  “本宫有点累,先回凤仪宫,就不打搅皇上跟伪妃妹妹的雅兴了。”我说完向君御邪微施一礼,转身欲离开。

  君御邪蹙起眉头,出言阻止我的步伐,“皇后且慢!朕跟伪妃一到,皇后就说累,莫非皇后不想看到朕?”

  我脊背一僵,“臣妾当然想看到皇上了,只是臣妾真的有点累,就先告退了。”

  我语毕,继续,迈动莲步,心中直嘀咕,贱男人,你是想我跟伪妃争风吃醋,抢你抢得死去活来,以示你的成就感吗?我偏不。

  后宫佳丽三千,并且各各都是美女,你今天爱这个,明天自然可以爱那个。

  我抢赢了伪妃,也不见得抢得过其他女人,就算一时抢到你,你也不见得永远只属于我一人。

  我张颖萱有才有貌,倒贴我的男人不知N多!其中就有你的两个弟弟(被废了祁王头衔的行云跟靖王君御清)。我怎么就钻到你这条死缝子里了呢?

  虽然你君御邪是个将死之人,我很同情你没错,我爱你不假,但是我等待你属于我的耐心有限,你现在这么伤害我,希望你在我改变心意之前回心转意。

  我能感受到君御邪的目光一直盯着我渐行渐远的纤细背影。

  花海绚丽,曲径通幽,可以想像,此情此景,我绝美的背影有多少迷人,君御邪的眼光深邃无边。

  伪妃偶然抬头,望进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眸子里,她吓得打了个寒颤,但这仅仅只是一瞬,随即,她露出一脸痴迷的神情。

  君御邪的眼神一直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伪妃漂亮的眼睛里又充满了嫉妒。

  当我快走出君御邪视线的时候,我倏然感觉一阵晕眩,我抚着额际轻摇下了脑袋,晕眩非但没有减轻,却越来越重,下一瞬,我双腿一软,意识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失去意识前,我感觉自己没有倒在硬邦邦的路面上,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君御邪焦急的大吼声,“来人!快传御医!”

  凤仪宫的厢房里,华丽的大床上,我静静的昏睡着,一阵说话声将我的意识拉了回来,想知道我没醒时,别人在说什么,我没有睁开眼,装着假寐。

  “孙太医,皇后她怎么了?”这是君御邪焦急的嗓音。

  “皇后金枝玉叶,可出不得毛病,一定要好好为皇后诊治。”这是伪妃明里假装关心,暗地里却巴不得我马上死的声音。
樱花恋人
2010-12-8 02:53 PM
 第84章
 一条细线轻轻绑在我的手腕上,想不到古代还真有悬丝把脉这种事。

  孙太医细细替我把过脉,年迈的嗓音响起,“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她并没有生病,而是有喜了!”

  刚想着我可能怀孕,现在太医居然确定我肚子里真的有宝宝了!

  我的心情异常激动,我就快当妈妈了!呵呵真好,我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虽然我是个色女,“干”过的男人好几个,但宝宝的父亲是皇帝君御邪哦。

  因为自从上个月,我的月信完了以后,到现在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只跟君御邪一个男人上过床。

  孩儿他爸是君御邪错不了。

  虽然太医穆佐扬说君御邪中了蛊毒基本上没有生育能力了,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我肚子里会有宝宝,应该属于奇迹。

  君御邪的蛊毒有希望解除了,只要他能熬到我跟他的宝宝出生,当宝宝出生时的脐带剪下来混着药,剪给君御邪服用,君御邪就能彻底脱离蛊毒了。

  哈哈!真高兴滴说。

  太过激动使我的呼吸略微起伏不稳,我放缓心情,本想睁开眼,却忍不住在心底猜测君御邪的反应。

  他会很高兴吧!我竟然有带内害怕也期待他的反应,是以,先继续装睡吧。

  室内安静了一下下,尔后,只听伪妃的语气异常激动地叫道。“你说什么?给本宫再说一次!”

  孙太医又道。“皇后娘娘身怀龙子,只是没休养好,身子虚,才昏过去的,娘娘她并无大碍。”

  “臣妾恭喜皇上了。”伪妃的嗓音有气无力。

  “给朕再诊断仔细点。”君御邪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他的嗓音听起来怎么没有一丝喜悦?

  “是,皇上!”

  又有几名太医(其中包括穆佐扬在内)陆续按着君御邪的命令替我诊断过后,齐声向君御邪道贺,“臣等恭贺皇上,皇后娘娘她确实身怀龙子。”

  君御邪没有出声,太医们以为有赏可领的喜悦神情僵在了脸上。

  照理来说,我身怀祥龙国皇帝的第一个皇子,君御邪应该高兴得立即封赏才是,为什么气氛如此冷凝?

  我缓缓张开眼坐起身,看到的是君御邪一脸的苍白,他邪气的眼神无比暴怒,全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恶寒,其他在场的宫女、太监、太医连同伪妃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多吭一言。

  君御邪的表情愤怒得就像我杀了他全家一样,这就是君御邪得知我怀孕后的反应!

  如果说君御邪不喜欢小孩,那就错了,以前用计斩杀禁君统领齐剑轲之后,在回皇宫的路上,碰到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妞妞,君御邪的眼光都异常温柔。

  诡异如君御邪,在他眼总,我都看到一个丝对孩子的渴望,那么他现在的反映,不是摆明了告诉众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须臾,君御邪缓缓开口,“朕的皇后身怀“龙种”,朕甚感“开心”,在场所有人重重有赏!”

  表面上听起来,如此让人喜悦的一句话,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欢快的起伏,君御邪的唇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的弧度,真的好亮眼,好帅气迷人,可我竟然觉得那是恶魔般的笑容。

  在场的众人如释重负,“谢皇上赏赐!”

  君御邪大掌轻挥,;“你们全都退下吧,朕要跟皇后好好叙叙旧。”

  “是,皇上。”

  所有人全都会意地退下,穆佐扬在走出大门时,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注意到穆佐扬临走时担忧的眼神,我很想叫他别担心,可是,我不能出声,甚至只能孬种地当着没看到他的关系,不然,怕加深君御邪对我的误会。

  一室的清静留给我跟君御邪,房间里安静得就算一根针掉在地上的身影都可以听得到。

  不管在电视上还是现实中,当丈夫得知妻子怀孕时的消息,头一个反映都是无比兴奋,抱着妻子大声嚷嚷旋转,而此刻,我感受到的只有一个字,冷。

  抬眼对上君御邪那双深沉邪气的眸子,我淡淡开口,“臣妾有孕,皇上一脸不开,不明白内情的人,还以为皇帝乐极生悲呢,自打五年前皇上您继位以来,虽然中间有三年被行云篡皇位,行云或许知道自己有败落的一天,没有要子息,皇上您蛊毒缠身不能生育的事,对外也是个秘密,臣妾肚子里的是祥龙国皇帝的第一个种,皇帝刚刚的盛怒,现在的“笑容”及给下人的奖赏,外人理解,定是皇上您乐极生悲。”

  君御邪唇角的笑容敛去,“皇后好生聪慧,朕一点小伎俩居然让皇后看穿了。”

  “只有臣妾知道,皇上您开始的怒愤是以为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您在外人面前的强颜欢笑,是让人以为皇上您做了父亲了,您高兴,您怕全天下怀疑臣妾给皇帝带绿帽子,您要维持您皇帝的尊严,是以,皇上您在外人面前不动声色,说吧,皇上您心里怎么想的?”

  “哼!朕怎么想的?”君御邪冷哼一声,“上次你跟朕的三弟靖王有染,朕曾说过,若你怀上子息,朕可以不计较,甚至当成亲生,传予皇位,朕爱你,对你的容忍只限那一次,可是,你当时病没有怀上子息,如今,事隔五十天,你竟然怀上子息,朕蛊毒缠身,早已断子绝孙,皇后倒是说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我很想狂吼,我肚子里怀了个野种!

  但,我不能,误会需要解释,我不想为了逞一时的匹夫之勇让误会更深。

  爱情,可以让一个女人委曲求全,可以让一个色女专情,我的委屈,不差这一次。

  我下床胡乱穿好绣鞋,步履踉跄地走到他面前,抚上他绝色俊逸的脸孔。

  我如水的秋瞳盈盈地望着他,“邪,相信我,从上次被你发现以后,我再也密友偷过人,我肚子里的宝宝千真万确是你的。”

  看着我认真的眼神,君御邪漆黑邪气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挣扎,他轻轻闭上双目,尔后再睁开,最终,他的大掌握住我抚着他脸的小手,将我的小手拿开。

  他不让我碰他的动作,已经告诉了我,他的选择——不相信我!

  他不相信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君御邪冷冷的看着我,“朕已无生育能力,后宫被朕聪幸的嫔妃何其多,为什么,她们没有一个人有孕,惟独就你有?”

  “我……我不知道,虽然我以前对不起你,但自上个月我的月信来之后,我只跟过你一个男人,我肚子里宝宝的父亲,除了你,别无他人。”我语气中含带着一丝哽咽,“或许,宝宝,是上天让我们打开心结,是上天挽留你生命的恩赐。”

  君御邪修长的身子一僵,“是吗?真的是吗?朕现在只剩下一个月的生命,如何等得到孩子出世?等孩子出生时的脐带煎药治疗,朕早死了不知道多久了!”

  “不!你不会死的!你一定要撑到我们的宝宝出世!”我一把抱住君御邪清瘦结实的的身躯,君御邪却缓缓推开我,“朕根本不可能撑得到那个时候,这就是你的诡计,你想骗朕怀了朕的骨肉,等朕死了,让孩子名正言顺继承江山。”

  “我说了孩子是你的!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拥有这个孩子是奇迹?”我潸然泪下,伤心欲绝,缓缓转过身,背对着他,绝望地道,“随你怎么想,也随你怎么处置我。”

  君御邪没有再说话,他只是静静地走出了凤凰仪宫。

  君御邪刚走,穆佐扬就来了,他应该是一直没走远,等君御邪走后,就折了回来。

  穆佐扬一脸心疼地看着我。“萱萱,怎么了?”

  我涩然地道,“他不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萱,我们私奔吧。”穆佐扬深情款款,“我会把孩子当成自己的亲骨头,把你当成手心里的至宝,以我的医术,替人治病养你,一定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

  “佐扬……”,我感动地扑入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令我安心的味道,“你真的不介意孩子不是你的吗?”

  “只要孩子是萱萱的宝宝,我就不介意,我爱你,就该爱你的一切。”穆佐扬的眼神,除了认真,还是认真。

  瞧瞧,这个男人,比君御邪好上多少!

  君御邪摆着自己的孩子不认不要,穆佐扬却心甘情愿养他人的孩子,只因孩子是我的!

  差不多五十天的时间里,我为了皇帝君御邪深深的伤害了穆佐扬,我也被君御邪到处滥播种的行为而难过心痛,我何其傻。

  感情的事情,你情我愿,为什么要强求君御邪对我专情?我明明对穆佐扬和其他几个帅哥有感觉,为什么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不在怕世俗,一对一的爱情也不见得有多好,我不想在压抑自己,释放吧,想怎么爱,就怎么爱,怎么高兴怎么做!

  心中有了决定,我嫣然一笑,“不,佐扬,我们不能私奔。”

  “皇上他这样对你,你还舍不得他?”

  “我不是舍不得他,我们私奔,皇上必定派人追捕我们,我不想做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更重要的是,我么一走了之,会连累所有与我们有关的人。”

  穆佐扬的眼里闪着一丝期待,“那萱萱的意思是?”

  “等待机会,此事需从长计议,让我好好想一想。”我头痛地抚了抚额头。

  事已至此,我对君御邪是彻底死心了,不再寄望得到他专一的爱。

  君御邪的命不长了,一个月而已,我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拖延到君御邪死后,我贵为皇后,太后那个老太婆看在行云的份上不会跟我作对,这么说来,只要我能忍,一个月后整个祥龙国我作主!

  介时……嘿嘿,拥有无数美男不是梦!

  连男人都不用我去挑了,大把大把,自会友人送上来,一想到此,我就觉得不该跟穆佐扬私奔,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君御邪,我已经为你努力过了,是你自己不懂的珍惜,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我要埋葬对你的爱,为自己的将来好好考虑考虑。

  我张颖萱够狠,也够自私,我不喜欢过苦日子,当然要想办法让自己过得最好。
樱花恋人
2010-12-8 02:53 PM
  其实,回想这段时间,我为君御邪专情的日子,或许,真的因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对他特别些。

  我老是说为他放弃其他美男,其实,想到别的美男,我的心依然痛,依然不舍,换句话来说,我并没有真正的舍弃别的帅哥。

  但是,虽然我的心并没真舍弃,我的身体却暂时做到了,如果君御邪愿意好好把握我给的机会,他依然是可以成为我的最后一个男人的。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我要回复我色女的本性,为一个男人专情,吃力不讨好,君御邪的二奶们老来找我麻烦,差点没把萱萱我气出几条皱纹,还是按着自己的心意走好。

  我就是爱很多帅哥又怎么滴?不怎么滴。

  穆佐扬看我若有所思的神情,欲言又止,“萱,其实……”

  我温柔地回望着他,“其实什么?”

  “要救皇上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穆佐扬认真地道,“只要将你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将未成形的胎儿煎药给皇上服用,一样能将皇上体内的蛊毒完全消除。”

  我挑去秀眉,“好残忍的方法!不是只有皇上亲骨血出生时的脐带煎药才有用吗?”

  穆佐扬轻声解释,“配药煎用脐带乃是苗疆医术上记载的唯一方法,将中蛊之人未成型的亲血胎儿配以煎药有同等效果,是我新发现的。”

  我打了个寒颤,“那这个新药方你告诉过皇上吗?”

  “没有。”穆佐扬摇了摇头,我刚想送口气,穆佐扬的下一句话又将我的心提了起来,“但是我曾经跟皇上说过,中了“喋血虫蛊”之人,其亲骨血的全身,哪怕仅一滴血液,对中蛊之人都有莫大的帮助,只是无论男女,基本上皆无生育能力,是以,中蛊之人必死无疑。”

  “就因为我以为皇上没有生育能力,是以,我跟他“完事后”,就没有喝防胎药,谁知,竟然怀孕了,失策!失策!”我满脸的郁闷。

  虽说第一次看到君御邪被蛊毒折磨时,我恨不得给他生十个八个孩子解毒,但一想到他只有但个月的生命了,就算我真怀了孩子,等孩子生下来,把连着母体的那条脐带剪给他,他早就死了半年了。

  所以,我肚子里的这块“肉”还真的是在我的衣料之外。

  我蹙起秀眉,“你说皇上想不想将我肚子里的孩子弄出来治蛊蓄命?”

  我说这句话时,全身轻颤,尽管我跟君御邪关系冷凝,但,那种生命在自己身体里成长,为人母的喜悦,是什么都无法比拟的,既然我有了宝宝,我就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孩子。

  “萱,依皇上的聪明睿智,估计能想到。”穆佐扬轻轻叹了口气,我脸色惨白地点点头,“佐扬,你先下去吧,待这么久了,引起室外的下人怀疑就不好了。”

  穆佐扬点个头,他伸手轻轻抚了下我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好,我先走了,你好好歇着,不要担心,万事有我在。”

  我抬首看着穆佐扬绝色俊逸的容颜,“佐扬,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你下毒杀害君御邪,你愿意为我做么?”

  穆佐扬脸色一僵,“萱萱,一直没有告诉你,三年前,祁王还没有篡位时,皇上对我有救命之恩,当时我被仇家追杀,若非皇上救了我,我已不在人世,皇上不是白救我,他要我报恩,入朝当御医,只要留在他身边死四年,听他吩咐,还清恩情,便两不相欠。”

  “哦,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我无奈地笑小,眸中却浮上一抹失望,“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为我杀他喽。”

  “萱萱,我不准你对我失望!”穆佐扬霸气地道,“若是无计可施,我愿意为你杀了他。”

  “恩将仇报,这可是犯了天下之大不韪!”我轻笑,“你真的愿意?”

  穆佐扬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深情地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哈哈!我控制了穆佐扬,一个医术绝伦的御医!心中无限成就,亦是无限感动。

  我温柔地回抱着他,“天下间又多了一个傻瓜!”

  行云为了我不要江山,靖王为了我不要王位,穆佐扬为了我做啥都行,风挽尘为了我丢了性命,花无痕为了我,不碰别的女人。

  萱萱我还真是祸水,可着不能怪我,我没勉强这些男人,是他们自愿的撒。

  穆佐扬走后,我换了身漂亮的白色纱裙,走进位于我凤仪宫内的一座精美的塔楼内,登上最高的六搂,我手扶着栏杆向远处眺望……

  远处群山碧绿苍翠 ,连绵起伏,崇峻的山峰之颠似乎高耸入云端,予人无限遐想。

  巍峨的皇宫大墙外,热闹繁华的街市熙来人往,宽敞平坦的街道两边琼楼玉宇,店铺林立,令站在第六层朱楼上远眺的我,似能感受到大街上的人生鼎沸。

  宫墙内大道峻丽,华美壮观的亭台楼榭飞檐翘角,气势如宏,御花园中小桥流水,百花齐放,能清晰看见皇帝君御邪住的承乾宫,能清楚看到太后住的祥和宫,能瞧见伪妃住的华韵宫……甚至能清楚看到或闲或忙的宫女太监及妃嫔们……

  登高望远,能看到景致很多很多,惟独,看不见自由!

  一直随侍着我的桂嬷嬷开口赞到,“娘娘,从这看下去,景色真美!”

  “景色再美,亦不及皇后分毫!”带着磁性的晴朗男声,温润如风,煞是好听。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我的心情一阵激动,甚至不敢回过身看他。

  桂嬷嬷恭谨地朝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男人行礼,“老奴见过靖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缓缓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快两个月没见的靖王,他身穿一袭宝蓝色的长衫,俊逸的身形清瘦颀长,微风轻拂,他清俊的身姿有股宛如仙人般的尔雅气质。

  只是,他白皙绝色的俊脸上冒出了嫩嫩的胡渣,漆黑漂亮的双眸布满了疲惫的血丝,他整个人看起来很累,却又因为见到了我,脸上散发着一股兴奋的异彩。

  “清,你瘦了……”

  “萱,你瘦了……”

  我与靖王几乎是同时开的口,如此的默契让我们相视一笑,彼此的笑容中,竟掩不去那淡淡的苦涩。

  我温柔地问道。“御清,近两个月没见,你上哪去了?”

  靖王君御清看了桂嬷嬷一眼,我朝桂嬷嬷轻挥下手,桂嬷嬷会意地退下了。

  待桂嬷嬷走后,君御清想走上前,或许他是想拥抱我,但他才走了一步,便止住了步伐。

  身处六楼之上,我站在走廊的栏杆边,他站在阁楼内,我知道他不方便出来,一出来,在楼下地上的人若是仰望,就可以看到他了,皇后跟靖王一同登高望远,这样一来,会给我们俩带来麻烦,索性,他停留在了阁楼内。

  君御清望着一袭白衣纱衣,美如仙子的我,他以诗回答了他的去处,及对我的思念。只听他清润的嗓音淡淡吟道:

  一日不见几度秋,别离而也赴凉洲。

  每登高处思萱醉,奈何佳人属皇兄。

  我细细地解读着君御清的诗,不悦地道,“原来,这两个月,你去了凉洲,听说那离汴京这有十天的路程,既然你时常会想念我,为什么你去时,没给我留下只字片语?也不让人通知我,你的去向?”

  “皇兄下的密话,凉洲山贼猖獗,要本王即刻起程,前去平乱,既是密诏,外人无从得知,而当时宣旨的太监亲自督促本王离开汴京城,让本王连向你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我眼中露出一抹疑惑,“区区山贼,何需劳动千金之躯的王爷?”

  “本王在凉洲平乱期间,行刺本王的人不断,被本王擒获的刺客中,本王认出其中一名是皇宫大内的禁卫兵,毫无疑问,皇兄明里是让本王平乱,暗里,他是要本王的命。”君御清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愤怒!

  我痛苦地闭上双眼,“天啊!君御邪是个伪君子!他明明说过不计较我们偷情的,居然背地里要你的命!甚至连告别的机会都不给我们!要不是你命大……”

  君御清不介意地笑笑,“他要杀本王没关系,还好,他没有动你,如今乱贼已平,本王留着命回来见你了,萱,这些天,你过得好吗?”

  我睁开水润的明眸,看着君御清清瘦的俊脸,我一脸萧瑟地吟了一首诗:

  慕飞自与伪妃悦,不闻颖萱几多愁。

  闲来登高眺望远,但见靖王意深深。

  “萱萱出口成章,容颜绝色,实乃惊世才女,皇兄他太不懂得珍惜,居然放着这么好的你宠幸别的妃嫔!着实可恶至极!”君御清直直地看着我,深情地回了我一首诗:
樱花恋人
2010-12-8 02:56 PM
第85章

 

  清风徐吹萧瑟瑟,愁肠寸缕绪沉沉。

  御清当归属不易,得见颖萱醉几何。

  “若说是惊世才女,那么你,君御清,就是绝世才

子,而我们才子佳人,刚好配一对。”我唇角展开一朵

绝美的笑容,莲步缓缓走向他,一边走,一边轻吟着:

  御清本是靖王尊,绝色少年俊雅身。

  颖萱多情红颜命,思君念君醉千分。

  我的步伐停在君御清面前,君御清动容地将我拥入

怀,我刚想回抱住他,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臂膀。

  君御清闷哼一声,我大惊,“御清,你怎么了?”

  君御清俊脸惨白,“萱,我没事。”

  “让我看看!”我不由分说地撩起他宽大的袖袍,

发现他手臂上缠着白纱布,纱布被鲜红的血液渗了个透



  “你受伤了!”我心疼地看着他受伤的臂膀,“你

的伤怎么来的?包着纱布不是上过药了么,怎么又流血

了?”

  “在凉洲被刺客伤的,本王急着赶路来见你,日夜

兼程,快马加鞭,硬将十天的路程缩成了四天,以致马

背上剧烈颠簸,伤口裂开了。”君御清说得平淡,我却

异常心痛,“御清,你太傻了,晚几天见我也无妨的。



  君御清唇角扯开一抹苍白的笑,“本王已经两个月

没见到你了,再晚几天见你,本王会疯掉!”

  “御清,别说话了,先回凤仪宫,我让人找太医为

你包扎。”

  “这点小伤,不碍事……”

  “汗死,血都一堆一堆在流了,还不碍事,你血多

啊?要知道,你的皮肤又白又嫩,要是留下丑陋的疤痕

可就不好看了……”我拉着他就要朝楼下走。

  君御清一反手,将我拉入怀,他一低首,吻上我娇

艳欲滴的红唇。

  他的吻很霸道,他灵活的舌头肆意地探索着我唇齿

间的幽甜芬芳,我的丁香小舌与他湿热的舌头碰触交缠

,触电般的快感立即袭遍我全身。

  君御清呼吸浓浊 ,眸中欲火上升,看得出,他相

当迷醉吻我的感觉。

  我很想就此沉醉在他霸气的吻里,可是,他手臂上

的伤口正在流血,必须先找太医为他重新包扎上药。

  我挣开君御清,心疼看着他,“御清乖,先去上药

好不好?姐姐给你糖吃。”

  君御清白皙俊逸的脸庞上划过三道黑线,“萱,本

王比你大,不要把本王当小孩子,本王是你的男人。”

  “好吧,大男人,去上药……”我再次拉着他的手

,不容转还地下楼直奔凤仪宫。

  回到宫仪宫,我命令太监传来御医后,在一旁看着

被唤来的孙太医为君御清上药。

  孙太医取下君御清臂膀上缠着的纱布,一条约十五

公分长,深可见骨的伤口侧偏在君御清的臂膀上。

  显然伤口是结了珈后又裂开,伤口外沿皮开肉绽,

令人触目惊心。

  我一阵心痛,手中紧攥着绣帕,在心里大骂君御邪

那个混蛋,说了不介意,却出尔反尔。

  我现在对皇帝君御邪真的是又气又恨,我当初怎么

就鬼使神差地相信了他不介意我偷人的鬼话!还为他专

情,怀了他的种,真他妈郁闷死!

  对了,君御清还不知道我怀孕的事呢。

  呜呜呜……这下可好,该怎么对君御清说?

  12.

  没多久,孙太医就把君御清手臂上的伤口上完药,

重新包扎了一遍。

  我淡然地看着孙太医,“多谢孙太医为靖王爷包扎

伤口,本宫重重有赏,不知孙太医出了凤仪宫,还记不

记得来凤仪宫做过什么?”

  年过五旬的孙太医是个明白人,他当然知道靖王爷

带伤出现在凤仪宫,皇后为靖王爷请御医,会引起闲言

闲语。

  孙太医恭谨地道,“回皇后娘娘,微臣前来凤仪宫

并无见过其他人,微臣只是为皇后娘娘开了些安胎的药

方,其它什么也没做。”

  汗死!不用我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靖王君御清,孙

太医不经意间就替我说了,呜呜……不晓得靖王这小子

会不会气炸?

  孙太医知道我怀孕的事,他说安胎药,靖王自然就

知道我怀孕了,这死孙太医,什么借口不找,你就不会

说我得风寒啦?

  果然,靖王听到孙太医的话,脸色一僵,双手紧握

成拳,额际青筋暴跳,貌似气得不轻啊。

  我轻声吩咐侍侯我的宫女青青,“带孙太医下去领

赏。”

  “是,皇后娘娘。”青青朝孙太医比了个请的手势

,“孙太医这边请。”

  孙太医收拾好随身带来的医药箱,恭敬地说了句“

微臣告退。”就随着宫女青青离开了。

  我在担心靖王君御清的反应,君御清处在愤怒中,

我们两人字人没有留意到宫女青青临走时,那欲言又止

的神情。

  我替君御清倒了杯茶水,递到他前面,像个做错事

的小孩般,怕怕瞅着他,“王爷请喝茶……”

  我这一举动让君御清又好气又好笑,“萱,你是皇

后,亦是本王心中唯一的爱人,不是本王的女儿,别像

个小孩子般怕本王。”

  “我才十六岁嘛……”汗一个先,我二十二岁高龄

了,曾经骗靖王说我才十六岁,撒了一次谎,为了不自

掌嘴巴,只能一直撒谎下去了。

  其实,我也不想说谎话的哦,谁让我是善良人嘛,

我停了下,又继续道,“你都十九岁,快二十的人了,

我在你面前本来就很小……”

  君御清看着我绝色的容颜,怜悯地道,“萱萱,为

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本王,你怀孕了?”

  “老大!你不要老是本王本王的好不好!姐姐我…

…不,是妹妹我不太听的惯,晓得你是王爷满尊贵,我

是皇后,貌似也值钱撒,没人的时候,你就用“我”字

来自称,行么?”

  “萱萱,你扯到哪去了!”君御清神色一敛,绕回

正题,“为什么要瞒着本王……瞒着我,你怀孕的事?



  “怀孕之事,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没有打算瞒

你,我这不是担心你的伤,一直忘了说么。我怀孕是众

所周知的事情,就算我有心瞒你,也慢不住啊。”

  “这倒是。”君御清赞同地点点头,“萱萱,你怀

孕多久了?”

  “不久,一个多月而已。”

  君御清若有所思看着我,“一个多月?拒我所知,

皇兄他身中“喋血虫蛊”之毒,根本无生育能力,这一

个多月,我在凉洲,孩子不是我的,你该不会是趁着我

不在时,与他人……”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他,“我没有偷人,

孩子确实是你皇兄君御邪的。”

  君御邪有些愣了,“萱……”

  “能怀有他的孩子,是个奇迹,也是个意外,我说

孩子是君御邪的,我没偷人……”仅这两个月而已,我

淡淡地看着他,“御清,你相信我吗?”

  13.

  ‘信!我相信!“君御清说得诚恳,没有丝毫犹豫



  我漂亮地眸子里盈满水气,“御清……为什么,你

总要让我如此感动?”

  “本王爱你,既然爱你,就要相信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毫

无道理的信任。

  我将手中的盛满茶水的茶杯随手放到几案上,君御

清拿起我放下的茶杯,咕噜咕噜几口饮尽。

  他放下杯子,“萱萱为我斟的茶,我岂能不喝。”

  我佯装发怒地瞪他一眼,“就会贫嘴!你这两个月

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没有,本王……我说过,今生除了你,我不会碰

第二个女人。”君御清一脸的真诚。

  我的心湖荡漾着无限感动,轻轻拿起靖王喝过的杯

子,我再为自己斟上一杯茶,小嘬几口。

  靖王倾身凑到我耳旁呵口气,“萱,那是我喝过的

杯子……”

  “我知道啊。”我朝他眨眨眼,“你喝过的杯子,

我再喝,咱们这叫间接接吻。”

  “间接接吻?好新鲜的词。”君御清淡笑,“我不

要间接接吻,我要直接接吻!”

  “好!来吧……”我嘟起嘴,在他的唇上印下蜻蜓

般的一吻。

  “萱,这不够……”靖王不满地道,“我要深入一

点的。”

  “吻深了,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我们先把别的问

题商量好再吻吧。”我脸色一整,“御清,你认为我肚

子里的宝宝该怎么办?”

  “萱萱,既然有了,就生下来吧,只要是你的宝宝

,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本王……”君御清深情地看着

我,改口道,“我会将宝宝当成亲骨肉,是男孩儿,就

让他将俩继承祥龙国,是女孩,我会封她为第一公主。



  看着君御清认真的神情,我除了感动,还有感激。

  靖王君御清的不介意,让我想起皇帝君御邪,君御

邪也曾说过不介意我偷人,可是,他却背地里要除掉靖

王,这么说来,皇帝君御邪宠信伪妃及其他妃嫔,是在

报复我偷人。

  或许君御邪一想到我偷人,就犹如芒刺在背。

  尽管有了君御邪的前车之鉴,但我还是相信靖王君

御清的话,因为,如果君御邪伤害过我,就对靖王不信

任,这对靖王有失公平。

  况且,靖王君御清这个小我三岁的男人,从来没有

伤害过我。

  只是我不解,我说出心中的疑惑,“我肚子里的宝

宝你又是要继承祥龙国,又是做公主的,你是王爷,可

不是皇帝。”

  “萱萱,我想你应该知道,皇兄他最多只剩下一个

月的命了,若皇兄驾崩,没有嫡系血脉,二哥他又被皇

兄废了祁王头衔,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就是我。”君御

清顿了顿,又道,“我本来想为了你谋反,逼皇兄退位

,可是这样做会牺牲很多人的姓名,对我也无多少胜算

,换个角度来想,皇兄“喋血虫蛊”缠身,命不久矣,

只要我能忍,祥龙皇朝的江山,迟早是我的。”

  汗!简直汗晕我了,靖王说的可是句句实话啊,呜

呜呜……

  是不是怀了孕的人都头脑简单了?我前不久居然以

为皇帝君御邪挂了,皇后最大,狗屁,皇帝一挂,新皇

帝继位,我这个皇后就过气了。

  还好,继位的是跟我有一腿又爱我的靖王,咱还过

不了气。

  不过,做个过气的前皇后貌似也没啥不好,没人注

意的话,偷人也方便些啥。

  “御清,你的做法很对,不用牺牲无辜的人,你皇

兄君御邪老奸巨滑,你若跟他硬碰硬,吃力不讨好。”

我很赞同地点点头,“咱就辛苦点,等他死吧。”

  貌似我这人也满无情的,好说君御邪也是我肚子里

宝宝的爹,可这也不能怪我,谁让君御邪连自己“播的

种”都不认。

  “萱萱,你舍得皇兄吗?皇兄他俊逸过人,才智卓

绝……”君御清有些放心,我以一指点上他的唇,阻止

他继续说下去,“清,你的才貌不在他之下,况且你才

十九岁,他都27岁的老男人了,没法跟你比撒。”
樱花恋人
2010-12-8 02:56 PM
86
  君御清还想说什么,“可是……”

  “你连他的种都认,不对,是你连我肚子里的宝宝

不是你的,都认,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却对我不信任

,你对我的这份好,足以将他比下去。”我瞥了眼他受

伤的臂膀,“你要听御医的话,多换几次药,别让手臂

上留下伤疤哦,唉,那伤口这么深,肯定会留下疤的,

尽量留小点疤就好了……”

  “萱萱,你老是转移话题。”君御清宠溺地点点我

的俏鼻。

  太沉重的话题,继续只会徒增悲伤,我不喜欢太苛

刻自己,要尽量让自己过好点。

  “那我们就把话题兜回正题上。”我认真的看着君

御清,小手轻轻抚摩着他白皙的面颊,怜惜地摩擦着他

下巴处嫩嫩的胡渣,“御清,你知道吗?从来,你在我

眼里,都美丽得不像人,像天上的神仙,你真的很美!

别让这些胡子碍着了你美丽的容颜,要经常刮胡子,好

么?”

  “这叫正题?”君御清挑起俊眉,尔后期待地看着

我,“萱萱,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俊逸的外

表不再,你还会爱我吗?”

  “呃……这个,事情一码归一码,你现在不是很帅

么。”我轻笑。

  “回答我!”某人不满意这个答复,

  “好吧。”当然是要看情况啦,要知道萱萱我就喜

欢帅哥,不喜欢丑男滴说,我哪晓得你变丑了,我还喜

欢不?也不一定不喜欢啦,只能到时再说喽。

  可是,美女是要拿来疼的,帅哥,是要拿来骗滴。

  骗死帅哥不偿命,才能让帅哥对我掏心掏肺撒。

  我说着违心之论,“就算你变得不再帅气,我对你

,依然如初。”

  “萱萱……”君御清感动地将我拥入怀中。

  轻轻回抱着他,一股幸福的感觉洋溢在胸膛,靖王

这个帅小伙,是真的不介意我肚子里的宝宝不是他的,

只要宝宝是我的就成。

  此刻,房里只有我跟他两个人,很安静,我能听到

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那是为我而跳动的一颗年轻的心,

一颗诚挚的心,一颗热血澎湃的心……一颗属于我的心



  倏然,我感觉眼皮很沉重,该不会是怀孕了的正常

反应吧?

  可是这想睡觉的感觉太过突然,也太过急切。

  我放开君御清,轻轻抚了抚额际,却发现君御清亦

是头脑沉重地甩了甩头。

  “御清,怎么回事?”我喃喃地道,“我好想睡觉

哦……”

  “萱萱,我们刚刚喝的茶水有问题……”

  “茶水……那是青青倒的茶……青青?”我说着双

眼一闭,瘫靠在了椅子上,失去了知觉。

  君御清试图运功逼出体内的茶水,奈何,体内的真

气涣散,完全积聚不起来,很快,他亦陷入昏迷……

  在我跟君御清昏迷后,青青跟两个太监鬼头鬼脑地

走了进来,在青青的指挥下,我跟靖王被脱得精光光,

双双拥抱着,躺在大床上……

  过了不知多久,君御清率先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

躺在他怀中的我,再看了看房内凌乱散在地上的我跟他

的衣物。心知不妙。

  君御清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我悠悠转醒,“御清

,怎么了?”

  君御清眉头紧攥,“萱,看你如此可人的躺在我怀

里,我还真想好好爱你一翻,只是,看情形,我们可能

被人设计了,我先走,估计马上就会有人来捉奸……”

  他话还没说完,门“砰”一声,被一脚踹了开来,

君御邪一脸盛怒地带着一票人出现在房门口。

  君御邪的身后,跟着伪妃跟一群宫女太监。

  君御邪起初一脸诧异,尔后,盛怒浮上他绝色俊逸

的脸庞,“你们在做什么!”

  此时的我与君御清,一丝不挂,不着寸缕。

  15.

  君御清迅速将床帐放下来,沉声道,“皇兄,你听

臣弟说……臣弟跟颖萱是被……”

  “颖萱?”君御邪的脸色更加铁青,“她是你皇嫂

,你岂能直呼她的闺名!莫非三弟想说你跟皇后是被陷

害的?”

  君御清一脸的阴郁,“确实如此,皇兄信与不信悉

听尊便!”

  君御邪脸色臭得不能再臭,他一个眼神,随侍的太

监立即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进床帐。

  我跟君御清苦笑对望了一眼,迅速穿好衣装。

  真是天意弄人,以前我跟靖王君御清偷了N次情,

虽说曾被皇帝君御邪发现过一次,可是,那次毕竟我跟

君御清真的是在“爱爱”。

  我跟其他帅哥都不知道偷了多少回情了,还从来没

被发现过,现在,只是跟君御清喝个小茶就被人阴。

  这不是天意,而是人意。

  我跟靖王穿戴整齐后双双走下床,从外貌上来讲,

帅哥跟美女站在一起,真的很搭配,君御邪看到我跟君

御清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更是气得妒火中烧。

  我看了眼怒发冲冠的君御邪,我的目光停在了君御

邪身旁的伪妃身上。

  靖王跟我回凤仪宫包扎时,也是很小心地潜进来的

,房内,知道靖王来了的下人,只有青青一个,再加上

茶水是青青倒的,毫无疑问,青青就是那个出卖我的人



  伪妃一直视我为眼中钉,指使收买青青这么做的人

,只有伪妃了。

  但但怀疑伪妃,也是因为最近,最得皇帝君御邪宠

爱的,就是伪妃,君御邪不但赏了一大堆珍贵的东西给

伪妃,更是为伪妃办过寿宴,在外人眼里,皇后失宠,

估计可能会被伪妃顶包。

  目前只有伪妃的势力能与我相抗衡,况且伪妃现在

又正好出现在这,设计指使青青阴我的幕后人不是伪妃

,能有谁。

  还有一个可能,这件事根本就是君御邪指使的,不

,不对,虽然君御邪想要靖王的命,可是他是个很要面

子的人,他这么做,会让全天下人笑话他,皇后给他戴

了绿帽。

  作为帝王,君御邪受不起这样的耻辱,阴我的人,

是伪妃没错。

  我脑中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瞥了眼靖王一脸所思

的表情,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他脸色十足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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